他给她洗好了头发,就擦干包在毛巾里放在沿上,让她'炫'舒'书'服'网'躺在浴缸里,然后拿过毛巾来一点点帮她擦洗着身子,而她的眼睛,再没从他脸上移开。
“看什么呢?”他当然不会没察觉,有些无奈地扫了她一眼。
“看你好看啊!你没发觉这是色迷迷的眼神?”她越说越来劲,直对他放电。
他更加无奈,几乎是叹了口气,伸手去拿过浴液瓶子,专心帮她洗澡。
洗好了他把她抱起来用浴巾裹住,上上下下地擦,她装作天真无邪地问:“学长,你这样帮我洗澡,自己不会觉得有点煎熬吗?”
这一次他是真的沉吟了一下,回答:“这是你难以想象的。”
他声音也没什么乱,她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他下面,又觉得不该乱看,抬起头来迎上他的目光脸就红了,却还硬撑着不错开,道:“那你就自己留在这里泻泻火吧!”说着趿拉上脱鞋跑了出去,还留下一串笑。
凌宇尘颇为无奈地摇摇头,他给她洗了澡,衣服本来就湿得差不多了,就着在淋浴冲一下就出去了,今晚她有些反常,好像撩得他也有点克制不住。
而此刻米小青躺在被子里面,身上什么都没穿,想的是一会儿怎么劝说柳下惠同志破戒,。听到凌宇尘走出来的动静,她猛地回头,已经看到他穿着一身新的睡衣走了过来,脸上一丝不正经的表情都没有,说的是:“怎么也不吹干头发就躺下了?起来,我帮你吹。”
她瞬间觉得他刚才肯定是骗她的,他对她就是没那么大欲望,有些赌气似的一下从被子里面滑出来,光着身子等他来吹头发。
“你……穿上衣服。”他声音里面总算是有了波动。
“不穿,反正你也无所谓!”她扭开头继续赌气,已经算是假装的了。
他就好像真的无所谓一样,拿着吹风机过来,站在她面前帮她吹头发,淡定得不得了。她坐在床上,他挡在她身前,她只要稍稍一低头就能看到他那个地方,但是睡裤很宽松,她也看不出什么异样,况且她根本没底气一个劲儿盯着看。嗯……要不然碰一下?碰一下肯定就能感觉出来,可是……谁借给她一个胆子吧!这么直接是肯定不敢的,不过在他快要把她的头发吹干的时候,她还是决定不能放过机会,行动总要采取一点,于是她从他上衣的衣摆下面探进手去,轻轻在他腰上摸了一下。
他身子马上一紧,吹风机也关掉了,有些急切地说:“别乱动!”
“什么是乱动?这样?”她调戏上了瘾,又摸了两把。
他叹着气把她的手拽出来,放下吹风机然后跟她讲道理:“小青,你现在伤着呢!很危险知不知道?”
“就是小臂伤了啊,打着石膏不会有事的,我保证保护好自己不乱动!”她说完意识到一个问题,怎么好像是她特别想要,他没什么意思呢?米小青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个大色女?
果然,他就带着点似笑非笑的表情问她:“你是不是很想要啊?”
她的脸是迅速地红透了,眼睛眨一眨,再眨一眨,脑子里想的当然不是自己想不想要的问题,而是……这张老脸还要不要的问题,美色当前,脸面什么的就放在后面吧!她下了决心点点头,老实说:“是。”
这次他愣住之后,笑得就有点狼狈了,把她抱回床上躺着,把床头之外的所有灯都关掉,他确定她的左胳膊平放在一边,然后才俯下身去,轻柔细致地吻她。到最后他也没敢真的要她,她的身体被他用手指推到顶,清空了的脑子里产生一个念头,第一次知道原来这样都可以,而他还尚能存着一丝清明,让她的左臂不能乱动。极致之后她喘着气连眼皮都睁不开,他满手都是她的液体,这样握住某个亢奋的家伙,他打算起身去卫生间自行解决,却被她一把拉住。刚刚有过一次的女人目光还有些迷离,昏黄灯光下愈加的动人,她拉住他,细声说:“我帮你。”
在一起这么久,她也从未完整地帮他这样过,手握住占满自己黏液的东西,动作有些生涩,脸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凌宇尘却好像挺受用,侧着身子任她的小手上下抚弄,似乎是克制着自己不做出一些过激的行动,没多久就飙在了她手心里。
她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这样之后就有些呆傻,他用纸巾帮她擦干净了手,又擦了擦大腿根,自己也清理一下,才小心抱着她躺下,倒是毫不慌乱的。这样做过的两个人平息着心里面某种特殊的感觉,米小青从刚刚迷糊的状态中缓过来一些,抱着好奇的态度,把手心凑到鼻尖上,闻了闻。
这个动作明显是让凌宇尘有些撑不住,他把她的手拉下来握着,说:“小青,你好像有些变化。”
“什么变化?变好了还是变坏了?”她坏心眼地明知故问。
他也不答,只是把她抱得紧一些,然后吻吻她的耳根。
这一夜,如此好。
烟花
还没醒来就感觉到扑鼻的幽香,米小青迷迷糊糊揉揉眼睛,一侧身就撞进了某人的胸膛里,很显然凌宇尘已经醒来多时,却只是撑在一边看着她睡觉。意识到这一点的米小青本来是要脸红的,不过(炫)经(书)历(网)了昨晚之后脸皮好像也厚了起来,有些无赖地把脸埋进他胸口,好像还没睡醒,声音黏黏地问:“什么味道,这么香啊?”
“是桂花,全都开了。”他缓缓说着,声音如水一样温和。
“唔?”这下她再也装睡不下去,起身批了件衣服就跑出去。
果然是桂花,一夜之间全部绽放,这棵树有些年头了,满树都是淡黄的小小花朵,几乎是比绿叶还繁盛,散发着浓郁的宜人香气,风吹过就沙沙地响,真是可爱透了!
凌宇尘拿着件长袖的外套,跟上来披在她肩上,说着:“早上冷,别冻着,不过就是树开花了,怎么就这么高兴啊!”眉目间却满满的都是宠溺的笑意。
“你带相机了没有?我们拍下来好不好?我觉得好漂亮啊!”她拽着他叫,“对了,手机也可以,我去拿手机!”
他笑着把她一把捞回来,拿绑带熟练地把她的左臂吊在脖子上,问:“你想不想画画?这么喜欢的话,画下来不是很好?”
“咦?好主意啊!不过会不会有点麻烦?”她脸上现出小小困扰。
“好了,先去洗漱,”他推着她进屋,“其他的事,交给我就好了。”
吃过了早饭凌宇尘就出门了,不到中午他已经给她带回来油画的所有用具,积极地帮她支好了画架,往画板上钉画布。
“学长,你钉画布的动作,可不够熟练啊!”她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他。
“没画过多长时间,当然不熟!”凌宇尘口上这样说,手上动作却从容了一些似的。
“其实我没想过画油画,还以为你给我弄回点来水粉就好了,油画多麻烦啊!”她声音还是黏黏的,有些慵懒地看他劳动。
他抬头看她一眼,状似无意地说:“你最擅长的,不就是油画吗?”
“我最擅长的是珠宝设计啊!”她自以为风趣地傻呵呵在一边笑。
他也就跟着笑了一下,把钉好画布的画板放在画架上,让她过去看角度行不行。她拿了根油画笔,对着树上下比量比量,觉得还可以,突发奇想地说:“学长,你到树底下坐着看本书好不好?”
他正把松节油倒出来,看了她一眼,说:“如果我去看书,谁给你拿着调色盘?”
唉,一只手不方便,果然就什么事情都不方便,大好的画帅哥的机会就这样失去了,她本来是兴致勃勃想要画桂花,可是现在却觉得画凌宇尘变成了更大的诱惑。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拥有了更大的福利,而这福利还有些些的危险。
凌宇尘按照她的吩咐把她需要的颜色都弄好了,就本本分分帮她举着调色板,不过这种本分实在没持续多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紧贴着她站到她身后,右臂环着她的腰,右手热热地贴着她的小腹,嘴唇蹭着她的耳朵。
她身子发软真是理所当然的,软着声音抱怨一句:“你这样我怎么画?”
他还耍起了无赖,在她耳边吹起:“怎么不能画,笔在你手里,调色板在这里,画布在面前,树在那边,还缺什么?”
“你再这样我真不画了!”她拿着画笔要转身,想给他脸上来一下,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不过她这么一说他就不乱动了,只是还环着她的腰,头却已经抬起来,也不给她回身的机会,只是把她拿着画笔的手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问:“小青,你一直都是画油画,为什么就忽然改学了珠宝设计?”
这么多年他好像也没问过这个问题,她不禁也愣了一下,“诶?哦,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吧,就是觉得很喜欢啊,学起来更高兴也更有灵感吧!”
他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她忽然想到,他这样问不会是期待着她说是因为他吧!虽然以前她是很希望以后给他打工,可是自己学的专业,总还要有兴趣才行……况且,让她真的说是因为他,她恐怕是不好意思!
于是她就装作没有这样猜测过,继续让自己专注于作画,而凌宇尘也好像是没多想,下一个话题问的是:“就快过生日了,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啊?真的呢!她都没有发现。再过生日就是26岁了,这数字在她心里好像产生了一点质变,从来她都没想过自己会因为时间而不能再坚持这一份感情,可是这个数字当前,她不禁也产生一个小小的疑问,如果他真的不能娶她,她就要这样埋葬自己的青春吗?毕竟已经所剩不多了!
不过这种疑问很快很快就被她打消了,什么叫做埋葬呢?他,就在她身边,这样的宠着她对她好,她的青春,一样是在绽放啊,她又不是养活不了自己,不嫁人又能怎么样呢?她愿意为他燃烧掉最好的时光,然后独自老去……
这样想着好像是有点伤感,她侧侧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