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天生的尤‘物。
花映月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心跳越来越快,舌尖和嘴唇都麻酥酥的,身上的力气仿佛都被他吸走了,她觉得有些缺氧,脑子发晕,好不容易等到他放开她,刚喘一口气,他又俯下去,衔住了她的胸尖,被他吻住的地方就像有电流蹿过,难言的酥麻感迅速传遍全身。
她渐渐迷蒙,他在她耳边低语:“乖,放松,这次不会疼了。”
说,舒不舒服?
池铭耐心的把花映月挑‘逗得意乱情迷,才缓慢的没入她的身体,被她温软湿润的包裹起来,让他有种飞起来的错觉。他满足的动了几下,听到她竭力压抑,却忍不住从喉头逸出来的低喘,冷冷一笑,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描摹着她细长的眉毛,缓缓道:“花映月,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是我技术太差了,你没感觉吗?”
她紧闭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双眸被一层水雾覆盖,羞耻和屈辱从底下透出来,他干脆停下来,拍拍她的脸:“说话啊,你看我还问你的体验,对你算是不错了吧?你这样不声不响是什么意思?”他嘴唇凑近她没有受伤的耳垂,轻轻的咬住,低喃道,“乖,说话,舒服不舒服?”
她嘴唇动了动,轻轻道:“舒服。”
“这么小声,学蚊子叫呢?听不见,大声点。”
这样僵着,他必然会更加有兴致折腾,不如顺着他,还能早点完事。她一狠心,扬声道:“嗯,很舒服……”
说罢,她的脸就红得要滴血,眼睛酸胀,却死死咬牙,不想流一滴软弱的眼泪。
“呵呵,瞧你这语气,好像很违心一样。这次我真的没想弄疼你,如果不舒服,你就说。”他伸手抚向结合处,又把手指放在月光下仔细的看,指腹一层晶莹。他把手指搁在她眼前,慢条斯理道:“我还以为你又流血了,结果流的可不是血……照理说,不会疼啊……花映月,乖乖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花映月嘴唇都在发颤,身子更是不可遏止的抖得和筛糠一样,上一次很痛苦,就像被刀子劈开了身体,可是这一次,是像钝刀子在慢慢的磨,偏偏不给她个痛快,而是要把苦楚无限期的延长下去。
“怎么了?说话呀?你可真奇怪,对你差了,你发抖情有可原,可我好好儿的和你说话,你还是这幅样子,咱这样下去,还怎么相处?”池铭拿起她的手,握在掌心,“瞧这小手凉得……是空调温度太低了?”
花映月还是不说话,他双眉一轩,正想发作,她的腿却轻轻的抬起来,绕在他腰上,半闭着的眼睛也睁开了,看着他轻轻道:“我……我不太适应而已,会改的。池少,这次不疼,很……很舒服。”
他深深看进她眼睛,目光锐利得让她心虚,她强撑着,看着自己在他瞳仁中的倒影绽放了微笑:“你……你这样停下来,就不舒服了。”
身下芬芳柔软的女体吸引力惊人,他靠着极强的自制力才勉强停下来羞辱她,被她这样暧昧的一刺激,顿时忍不住,抱住她的腰,狠狠的动了起来。她也不再压抑,顺从的发出柔婉醉人的声音。
他在最后关头撤离,全部洒在她小腹上,缓了片刻,淡淡道:“这样避孕麻烦,也不稳妥。明天我让人给你药,你记得按时吃。”
腿软了?
花映月嗯了一声,抽出床头纸巾擦去身上的粘腻,低低说道:“我去洗一下,可以吗?”
池铭看了看她,她低着头,满头黑发垂落,遮住了大半脸,看不清表情,他沉吟片刻,闭上眼睛,漠漠道:“去吧。”
她下了床,神思恍惚,脚踩到了拖鞋上,往前一滑,本能的抓住床单稳住身子,他睁开眼,问:“干什么?”
“没站稳。”
池铭心情忽然松快了起来,微微一笑:“腿软了?”
“嗯。”她慢慢的往浴室走,脚步有些飘。
“这样我就放心了,一开始你和死人一样不动弹,我还以为我不行呢。”
“池少很厉害。”她温顺的回答。
“呵呵。”他低沉的笑,把头埋进枕中。
花映月走进浴室,拿下花洒,打开热水,小心的避免水染上受伤的耳朵,仔细的冲洗着身体,旁边有镜子,做了防雾的设置,清晰的映出了她的脸,挽起的长发黑漆漆的,衬得她一张脸白得和雪一样,她的表情很麻木,眼神也是一片空茫,一滴眼泪也无,看了一会儿,她微微笑了,却说不出的凄凉。
沉沦在他娴熟的技巧之下,还可以用生理本能来解释,可是她能做到根据他的想法主动索求,甚至讨好的恭维他的能力,看来,她也是可以不要脸的。
走出浴室的时候,屋内熏香的味道已经极淡,她轻轻的走到屋角香炉旁边,揭开盖子,里面的香块已经成了淡白的灰,发出最后的残香。她想起池铭就是靠这个入睡,犹豫着是否去叫佣人添一些,毕竟他睡不着,她又会被折腾。可扭头一看,他已经安安稳稳的睡着了,月光流淌在他身上,仿佛笼罩了一块温润的玉。
她怔怔看了一会儿,轻手轻脚的走到床的另一边,在床沿躺下来。
醒来的时候池铭已经不在,日光洒满了整个房间,外面传来轻轻的马达声,花映月披衣下床,走到窗边看了看,是园丁在修理草坪,声音被隔音极好的玻璃滤去了大半。
她一走出卧室,管家便上前:“花小姐上午好,请问现在摆早饭吗?”
“好。”
吃完饭,佣人递来热毛巾,管家看着她擦了手,便把一瓶药递过去:“这是池少送来的药,丹麦研制的,对人体基本无损伤,用法用量都写在这张纸上,请按时服用。”
花映月接过药瓶,手机就响了,她一看来电显示,连忙接起,唇边不自主的带上了笑容:“甘泉?”
“嗯,我回来了,你赶紧给我出来……”甘泉顿了顿,又道,“我找个安静地方,咱俩好好说说话,你的事……别瞒我,我看看能不能帮你。”
好友从国外进修归来,让花映月十分喜悦,她并没有想甘泉帮什么忙,可是她太需要一个能说知心话的人了。
只是,她能出去吗?
旧友
花映月问管家:“这处别墅离市区近吗?附近有没有公交车,或者是地铁站?”
“花小姐,你要去哪儿?”
被监视的感觉很不爽,但她也不想和这位奉命行事的打工者冲突,说道:“我的老朋友从国外回来,想约我喝个茶。”
“是男是女?”
“女的。”
“请稍等,我问问池少。”管家转身去客厅打电话,一分钟之后回来,说道,“我给你安排车,请问回来吃晚饭吗?”
“不了。”她宁可在外面饿一顿,也不想在这牢笼里享用美餐。
很快,司机就把车开到了别墅门口,管家给花映月拉开车门,说道:“晚上十点,会有车接你。池少说了,让你随时保持开机。”说完他递了个移动电源,“电是满的,足够充三次,不必担心没电。”
花映月脸红了又白,他控制欲真是强得让人发寒。
甘泉在市中心某个以格调出名的咖啡厅要了个包间,花映月踏进门的时候,她刚把目光从外面的车上收回,说道:“连家果然有钱,好漂亮的玛莎拉蒂。诶,喝什么?”
花映月点了一壶金银花,等侍者走出去,缓缓道:“不是连家的车,是池铭的车。”
甘泉手上的勺子叮的落在杯子里,惊愕抬头:“池铭?!”
“嗯。”
甘泉抓住她手腕:“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面上我是连青的妻子,实际上是池铭的玩物。我爸被转到了他的医院,我没法子。”
九年前花映月出事,在家休养了两个月,花家对此讳莫如深,知道此事的朋友,也只有甘泉一人。她脸色白了:“这……这可真是不好办了,如果只是摆脱连青,不过是钱的问题,我能帮你筹治疗费,可是池铭和你……”
“只能稳住他,再祈祷爸爸早点醒来,到时候希望你帮我个忙,想法子把我爸爸,堂叔,还有小眉送出国。”
“我会尽力的。”甘泉握住她的手,眼睛有些发红,可是此事暂时没有法子解决,谈着只能伤心。花映月便找了个轻松点的话题转移注意力:“你现在找到工作了没?”
甘泉道:“我等我姨妈给我安排,应该下个月就能确定下来。”她说罢微微皱眉,“不出意外,是去恒润医院。我可不想去,池铭的地盘。”
门在她高谈阔论时被推开,进来的却是池铭,他刚好听了后面半句,微微一笑:“甘小姐对我的医院有意见吗?”
两人齐齐白了脸,怔怔的看着他走近。
池铭施施然拉开一把椅子坐下,盯着甘泉:“不知道本医院的问题是出在人事,医疗人员素质,待遇,设备,还是其他?有意见欢迎提出,我们好改正。”
花映月赶紧解围:“只是听说名医云集,她有些紧张。”
池铭咚的一声放下手里的杯子,冷冷道:“我有问你?”
棘手的难题
甘泉自来胆小,被他吓了一跳,咬了下嘴唇,鼓起勇气道:“池……池铭,你别对映月这么凶,好吗?”
池铭恢复了笑容:“见笑。你是她的老同学,知道我俩的事儿,我也忘了避忌。你放心,你和她不同,不必这样小心翼翼的说话。好了,可以告诉我你不愿来我医院的原因了吗?”
甘泉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水,缓解了一点紧张,说道:“就是映月刚才说的,自惭形秽。”
“医院不收没本事的人,再有关系也不行,你如果能来,就说明你本身就很优秀,我期待在医院看到你的那天。再说,过段时间花映月也会来,你们两个谈得来,正好作伴。”
花映月惊愕的看着他。
他伸手轻抚上她受伤耳垂上包裹的纱布:“我带她去换药,甘泉你自便吧,改日再约她。”说罢站起来,花映月也只能站起来,眼神复杂的看了甘泉一眼,随着他离去。
“为什么要让我去你那儿?”
池铭也不绕圈子:“方便。”
她自然懂得所谓方便是什么方便,咬了咬牙,一言不发,他揽过她肩膀,说道:“刚和甘泉诉苦去了?是不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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