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还没处理完,所以走不开,不过我会叫欧演接铭铭的,你不用担心,你先去忙。”
“没关系啦,我爸爸今天也不会来接我,因为他去出差了。”皓皓在安慰好朋友的同时自己也有些失落。
可能是怕失去着世界上对她而言的唯一的亲人,也可能觉得儿子从小缺少父爱,怕他会自卑和难过,所以她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保护着他,尽她所能的不让儿子受到伤害,所以她一直都很紧张儿子,或许他说的对,儿子会这么故作乖巧跟她的态度有直接的关系,可能是她太紧张了,或许她应该改变一下了。
虽然她昨天是让言净炽不高兴了,但他没有直接的说解雇了她,所以她今天还是准时上班。
“这里是辞先生的公司。”小孩不做掩饰耳朵依赖让他顿了下,小家伙昂首时抬眸看他的眼眸清亮得沁人心扉,欧演顿了下,刚毅的俊脸不由得露出了丝丝的笑意。
因为辞哲铭小盆友怕同桌替他没有爸爸而难过,所以他跟他说了家里的事,不过他们都有爸爸了的事没有跟班里的任何人提起。
“公司?”小家伙挑挑眉,“他是老板吗?”
接了电话,那边传来了安若急切的声音,展开十万个为什么,“辞煦哲,你接到铭铭了吗?铭铭怎么不在家?他在哪?你们在一起吗?”
安若的心一突,片刻后才问,“你……还没下班?”
“哦,好的……”她的话才落,那边就已经没了动静,安若才收起电话,总觉得是太麻烦他了。
“不……。不要……。”
“放手!”安若没好气的翻翻白眼,她可不想见到他!话倒是说得好听,如果真的要找她的话,还怕找不到吗?而且她入狱的事安家是知道了的,她就不相信以安夫人的性子她会不跟安晴晴说这件事,而安晴晴知道了,作为她的枕边人,他卢佳豪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但结果呢?他有来找过她吗?有想过要帮她吗?!她已经不是什么天真烂漫的无知少女了,不会单凭他一句话就深陷进去。
安若闻言也看了看时间,也是吓了一跳,忙跟上他的脚步。
不知过了多久,辞煦哲的移动电话却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不由得瞄了眼睡的正香的小孩儿。
她已经不记得多久没做过这个梦了,发生了那天的事后,她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因为脑袋里已经被那晚的事给占据了,那晚锥心的疼痛她至今都没有忘记,直到一个月后被验出怀有身孕,她第一时间就跑到了医院想把这个孩子个做了,但当去到医院,护士叫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她却被惊到了,像个惊弓之鸟一样飞奔出了医院,到墓地去探望自己的母亲,想起那个独自把她养大的女人,她也做了一个决定,留下了这个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唯一的亲人,因为她想有一个跟他又直接血缘关系的亲人,她唯一的亲人。
“怎么不接下去了?”言净炽看着她,眯眸看着她失神的脸。
其实她知道最近上班还算是轻松的,因为言净炽刚拍完一部电影,现在算是休息阶段,再过十来天,待他下一部电影开拍时,她当真的要跟着他东走西窜了,那时候,她怕她会不习惯也做不来,看来辞煦哲说得没错,这份工作真的不适合她,她不可能丢下儿子不管而跟他飞来飞去的,或许,是时候辞去这份工作的时候了。
煦哲失笑,没多说什么,拿起叉子吃了小口,甜腻的味道伴着水果的清香在口腔散开,浓密的眉宇轻蹙,虽不喜欢吃过于甜腻的东西,但好在蛋糕不大,所以他还是慢慢的吃完了,抽了块纸巾坐到沙发上抱起小家伙替他擦嘴儿。
小家伙没什么反应,但姚老师看着怕小孩子被骗走,再次确认了后,才允许欧演接走小家伙。
小家伙不说话,却很安静的从书包里拿出可以倒背如流的书出来看,时不时的抬眸看看正埋在公文堆里的辞煦哲,小嘴儿不由得笑了笑,最后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言净炽不语,眸子眯了眯,看到她的眸子处处透露着真诚,他顿了下,忽然说道,“好,不化妆了。”
欧演替辞煦哲泡咯被咖啡进来,看到的就是上述的情境,禁不住的顿了顿,他在辞煦哲身边工作了五年,从未见过他如此不掩饰的开怀大笑,即使是面对他最亲的人也一样,他的笑一直都是淡漠而有礼的,带着让人怎么努力也跨不近的距离感和疏远。
“嗯。”电梯停在36楼,欧演领着小家伙走出去,转角的一边,会议室的人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辞煦哲抬眸便见到了小家伙漂亮的粉脸,俊脸顿时漾开了笑意,脚程不由得加快了些,抱起了那纷嫩团子,笑道,“铭铭——”
他轻笑了声,反问她,“你还请了谁?”
会议室里的高管面对这种情况也没停下发表自己的见解,看着辞煦哲在电脑上唧唧的敲着键盘时,嘴巴更加利落了不少。
虽这么想着,他们却加快了脚步,走进电梯,哪里敢搀和老板的私事。
那晚那个人好像说了什么,但在当时的情况下,她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害怕和羞耻感占据了她所有的理智,只顾着忘情的挣扎。
“嗯,我以为你把铭铭接回家了,见家里一片漆黑,我还以为铭铭在家跑出去玩了。”悬在空中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不知不觉间,竟然啰啰嗦嗦的对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意识到这,她怔住了。
“坐。”他到了一杯水给她,到她的对面坐下。
言净炽住在较靠山的一套华美的别墅里,不同于金兰湘家别墅那样像供人参观的游乐园,而他的别墅给人的感觉就是节假日里过来享受平静的生活的胜地。
像是计算好她会什么时间到达酒楼似的,在她下车后,就接到了辞煦哲的信息,收好手机走出电梯,却碰到了一个人,安若噙在嘴角的笑意霎时变得僵硬无比,顿时便抿着小嘴,垂下眼眸往前走,但来人却不识相的拉住了她的手。
深邃的眸子望见她略带担心的眸子,脸上的线条松了松,柔和下来,“不用管我,你先吃。”
想到她竟然不知不觉间竟然有想起了辞煦哲,安若一顿,端起水杯小小的情酌一小口,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辞煦哲瞄见立在门口的欧演,嘴角还残留着丝丝笑意。
“那就好……”安若这才松了一口气,刚回家见不到儿子的身影,真的是吓死她了。
欧演点头,放下咖啡后就出去了,待欧演出去后,小家伙走到他的面前,将一个小蛋糕递给辞煦哲,“给你…”
“铭铭,你爸爸今天会来接你吗?”皓皓笑眯了眼儿问辞哲铭小同学。
安若回过神来,小脸倏地发白。
欧演下了车,直直的向小家伙两人走去,小家伙也见着他了顿时眯了眯眸子,觉得欧演有些眼熟。
辞煦哲看着,起身将室内的温度调高了些,从柜子里翻出一间西装盖在小家伙身上,许是小家伙的睡颜太好看,想起方才的事,不由得在他的脸上上轻轻的落下一吻,然后才回去继续办公。
小家伙抿着小嘴不语,擦干净后,辞煦哲笑笑,“你先看看书,我要工作了。”
“你刚到家?”辞煦哲顿了下便收拾桌面上的文件,将还没看完的晚间塞进文件包中。
以前都是妈妈辛苦的替他把螃蟹的壳除掉,但今天却有一个叔叔帮他做这种事,这样的待遇从未有过,他开始的时候觉得不习惯也有些受宠若惊,原来,除了妈妈和两位阿姨,还有人对他好的,而这个给人还是他的爸爸,他好高兴……
多久了?多久没做过这个梦了?
说着,在夹了一块螃蟹肉往小家伙的小嘴送去。
下午的录制不算很顺利,中间出了点状况,所以要延迟一个半小时,安若知道自己不能接小家伙下班,于是打电话给傅侑,但傅侑也要加班,因为临近期末,她和学校的老师正在出试题,而刘心上星期出国去参加研讨会了。
小家伙的话刚落,欧演就出声了,“我是辞先生的秘书,小少爷,辞先生叫我来接你。”
他接到她电话时,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把孩子接到公司来,小家伙还这么小,一个人在家不安全,若贪玩点跑出去了,可怎么办?再者,没有大人在,他一个人在一间屋子里难免会害怕,所以他没多做考虑的就吩咐欧演把他接到公司里来了。
“食材留着明天做。”他继续说,“我也已经定了位置,跟铭铭说了我们要一起去吃饭的。”
“你现在过来。”
他长得很好看,饱满的额头,高蜓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刚毅的下巴,他的的俊美是高傲加张扬的,和辞煦哲的不同,他的则是内敛和温文儒雅的,虽然着可能并不是辞煦哲真实的呈现,但给人的感觉确实如此。
不知过了多久,到了两人深情对望那一幕时,安若才发现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而让她惊叹的是他真的演得很好,因为他的眼神真的很深情,不禁让安若产生了她其实就是他心中挚爱的错觉,让她被他眸子里流动的物质所吸引,连他接下来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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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演按照吩咐把小家伙接到公司,因为辞煦哲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到达公司楼下时,欧演也按照吩咐替小家伙买了些吃的,才领着小家伙上楼。
“没有……。”说这话时,安若没发觉自己是带着笑的。
“我?可是我不会……。”安若看他脸色越来越难看,琢磨着他可能还记恨着昨天的事,也就不再多说,看他一本正经的说起台词认真的演着,安若看呆了。
安若的反应太过冷淡,卢佳豪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他叹了口气,像是安若在无理取闹般的说,“小若,你别这样,你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吗?我知道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但你也不能这么一走了之啊,连怀孕都不告诉我,要不是……”
“打住!”安若一把甩开他置于她肩膀上的手,冷笑道,“我们好像没这么熟,我去哪里用不着跟你报告?就算我跟你是挺熟的,安家的人都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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