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身在一处,但却如同天地相隔,这可有伤女娲娘娘的自尊,真是有些难堪,心中有话但又说不出口,只能在心里憋着,这个局面对女娲娘娘来说还真从未有过,让她一时尴尬万分。
女蛙娘娘见了,心中不平,便说道:“你们只不过是世间凡人,见了天神为何不拜,不拜也就是了,连点待人之礼都不讲,你们可知你们还是世间凡人,世人乃是天神女娲娘娘所造,神娘本是造人之母。”
女蛙娘娘不说还罢,她这一说,话还未到尽头,却看那闫老五钢针似地胡茬都竖立起来,整个面部像个刺猬一样,两只环眼里的黑珠闪出亮光,方口发出狮吼,好不惊人。
狮吼过后,说出像胡茬般得刺人话语:“天上神圣如何?地上凡人如何?天生神,地养人,人有人的事,神有神的事,各不相扰,你与我讲此话,与我何干,你该走则走,别误我事。”
女蛙娘娘听了也是气极,要与他理论。可闫老五根本不理她,用环眼瞪她一眼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在此多管闲事,好生去吃你的闲饭就是了。”
说完此话他又说道:“曹兄我们开始练法,正好今天有天赐良机,送来这多活靶子,求个实战演练,看被石魂儿困在石箭中的两个女子,必是她们想有伤石魂娃儿,先让她们在石箭城中动上一动,在动中再让她们不动,让石魂娃儿将她们的魂魄收身为己,补充两个异性魂魄,以增功力,将她们元神入体,让石魂娃儿再多一种非男非女的变化。”
女娲娘娘听得此言,好不生恼,恼生神出,玉口说出一句:“本神已是做到礼让,你敢逆天意而行,真是目光大过天。”说罢伸玉指待施法。
那闫老五见状并不生急却笑道:“我看你有多大神能能将那二女救出石箭城中,如果真的能救出,我便认你这造人之母。”
太白金星待有话说出,却被女娲娘娘拦了回去。
女娲娘娘说道:“一个小小石魂城法想难住本神,岂还知天大地大。”
在场众妖神都看着女娲娘娘不语,女蛙娘娘上前拦住女娲娘娘,说道:“待我上前破去那石城箭法,让两位仙子脱身,何劳神娘大驾。”
那闫老五就是一言不语,要看女娲娘娘如何施用神法,他可知女娲娘娘早已是胸有成竹,那两位仙子虽是在石箭陈中一动不动,但早有女娲娘娘神语密传入耳:要在阵中好生待着,将石箭阵观看清楚仔细,没有我的神命,不可乱行。
二位仙子把女娲娘娘入耳的神话句句入心。
见女娲娘娘玉手入怀,在怀中取出一枚玲珑塔,从塔内取出一张图来,那图乃是一张太极图,这都是师兄太上老君所赠。
太白金星知道女娲娘娘要动真气了,这下他也不能卜算出天意有什么后果能出现。
闫老五见那玲珑小塔和那张太极图也觉新鲜,真不愧为天神,随时都能从怀中取出新鲜玩意。
那人还是月牙似的嘴紧闭不语,却也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纸,黄纸上有图绘。
他手上拿着那黄纸绘图,但双眼却盯着女娲娘娘手中那张图。
女娲娘娘手上拿着的玲珑小塔和太极图乃是天生至宝,不到气恼莫及之时不会拿出使用的,今天这场子看样真要难以收拾,就得看天意如何了。
原来那玲珑塔和太极图能定水土风火,使得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演化万物,要是一经使用,那功能无量。
还是那七尺高的人明智,在不爱张的嘴,也开口说话:“请天神女娲娘娘慢来,不可毁去石魂,事可慢慢商量。”
女娲娘娘说道:“我没有半点想要毁去石魂的意思,只想救出我的两位仙子。”
闫老五说道:“曹兄为何说出此话,我倒要看她如何救出那两位女子。”
女娲娘娘将那太极图和玲珑塔归手一处,另一只手向两位仙子指去。
那手出中指,只是一点两下,再看那两仙子已不再石箭阵中,只见石箭上空,一片黑云,一只黑色乌鸦扑石箭而落。
那石箭回收石娃体内,那只黑乌鸦又向石娃娃扑去,在石娃娃身上啄了几口。见石娃娃要躲藏,天上那块黑云便雷光电闪,雷声惊天动地,闪光直向石娃娃射去,在石娃娃头顶上空炸出雷声,吓得石娃娃收了娃身,一块青色岩石立地生根,不再有精灵现出,在青色岩石周身似有泪水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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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精灵现本体(一)
女娲娘娘见上来两人毫无礼貌,气恼至极,便在二人面前拿出至宝,以显神威,至宝一经露面,那不爱张口说话的人也说出不让天神女娲娘娘毁去石魂的话。
原来那人便是常生要找的恩公,被世人称为曹老太公。
此人心机甚深,但心地善良,对布兵摆阵很有研究,他同闫老五很是要好,二人同步江湖,在江湖盐场打出一片天地,在这一方凡世立足站脚,没人敢惹。
二人在盐场共讨武功路数,时间一长便在盐中得法。
那闫老五性情耿直,办事从不计较,更不会拐弯抹角,说打就打,从不想胜败,胜打胜收,败打败收,他先天得有神力,一看他那样子便就会把人吓跑。
盐本是受太阳日晒结晶而成,海水受天元之气与地接轨,被海浪推向岸边,又被圈起,不得回落,在岸边又有地生元气补体,在结成晶体之后便会产生许多盐晶,盐结成晶体后,被堆积起来,那些盐晶便是相互掺和,成为盐精。
闫老五本性好动,时常赤脚在晶盐中踢来踩去,享受那盐淹脚的滋味。
一日他在盐中踢踩,忽听盐堆中有声发出,听那声音很是微妙。
闫老五闻声很是生奇,便用双手向那发出声音处扒去,越扒听那声音越是清楚。
这里好不拥挤,哪里有大海广阔,随便伸出手脚,我们七兄弟要是连体,连龙宫都能闯一闯,拔几根龙须都不是问题,将龙须拧成花绳,在大海中打着花绳跳跃玩耍,那该有多痛快。
闫老五此时迷入其中,双手狠狠向下扒去,只听有话语说出:“是谁这样狠毒,扒的我们周身生疼,看我们如何报复于你。”
闫老五入耳、手下的动作停止了,可谁知眼下却飞出许多盐花,他赶紧闭目,怕那些眼花把双眼射中,身体却躺在盐堆中,一个刚强耿直的铁塔大汉躺在盐里同盐花说起话来,这也说得上是天意。
听他说道:“我在盐花中滚打一生,与盐有情有缘,看来今天我真的要在这有情有缘的盐堆中再也不能站得起来。”
话刚一出口,盐堆中却有一股力道从他身上升起,硬生生的让他在盐堆中腾空而起,好像天在向他发出引力,要将他引拉入天,可那盐中也有一股吸力,将他的身躯停留在盐堆的上空一米处,让他不能升起,也不能落下,他停止在那不能动弹,他那姿势,不像是一座塔也不像是一座小山,因为他没有站立,也不是坐着,而是一脚直立,一脚半曲,让人看去不知他在行走还是在跑步,这是为啥要做出这种姿势,没人能知,连闫老五自己都不知道,只有天知道,天又不说。
天不说话,盐堆中可有话传入闫老五耳中:多大的一个汉子,整天同盐在一起打交道,却躺在盐堆里起不来,被我们轻轻一推,却起身飞落停在那里,像画一样。
听得闫老五哭笑不得,自己也是生闷,也不知自己的力道都跑哪去了,自己心里明明白白,怎么就被停放在这里动弹不得,处于上不去下不来的地步,难道自己中了魔不成?这盐中有鬼,他停在那里胡思乱想,眼看着发出声音的盐堆,见那盐堆盐花四溅。
在那飞起的盐花中跳出一粒大盐来,那粒大盐是由七粒大盐花组合而成,晶亮透明,透漏出七个精灵。
那七个精灵活泼可爱,看那样子实是天真,他们从七个盐花组成一体的晶体盐花中飞出来,在盐堆上空舞跳飞跃,围着闫老五戏耍与他,气的他想哇哇怪叫,却叫不出声来,向伸手将他们抓在手中,手却不能伸出。
他乱了神志,神志被那精灵所控,但他毕竟是人,人至高无上,心神还在,心神让他将神志收回,心神提醒他向自己舌尖咬下。
他真的咬了一下,不是轻轻的咬,而是狠狠的咬,咬得舌尖险些断下,血溢满口。
这一咬他没感到疼痛,却收回了神志,让神志更加清醒,他将含在口中的鲜血,向那七个精灵喷吐而出,鲜血一喷出口去,便化雾状,将七个精灵罩在学雾中。七个精灵在血雾中晕头转向,他却落在盐堆上。
在盐堆上他拾起那七粒盐花组合而成的晶体,将晶体拿在手中,血雾散落在盐堆上,七个精灵在不断舞跳,也随之落入盐堆上,寻找着自己的归宿。
他对七个精灵说道:“你们真是可爱,不知你们在寻找什么。”
其中一个精灵说道:“我们在寻找我们的家。”
“你们的家不是在盐堆里吗?”
那个精灵又说道:“我们兄弟七个是七体组合,组合在七粒盐花的晶体中,在盐花中吸着地中的元气,用元气度身,我们只要有了地元之气度满全身,天元地元,两种元气在我们体内合身一气,再加上我们身上大海所赋予的灵气,我们便可圆满,再修法数年,即可功成,我们七个便可以人体面世,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
这些精灵毕竟是由精而变,身并未得法,缺少灵志,却对闫老五说出实情根底,他拿出那七粒盐花晶体说道:“这可是你们的家?”
那七个精灵一看便要身归那晶体内,他却将那晶体紧握手中,七个精灵无法入进,急的他们在盐堆上团团乱转,跪在闫老五面前求起情来。
闫老五现在心里明白,这七个精灵要是团体在一起那还了得,对我反起性来,就像刚才只轻轻一点力道,便把我抛向空中,不能动得,要是齐心使出全身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