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动惊天,我们也就违有天意。
阎老五急道,洪注兄弟,我已经忍耐多时,现在石娃儿又被引去不知如何脱险,我们还不快些前去解救。
曹老太公也进言说道,洪注兄弟,我看是时候了,你就做个吩咐吧,大家都等你的一句话。
话说出口,洪注还未等吩咐,他的周身已是珠粒噼啪作响,身体欲动,洪注没有说话,只是鹰目看向阴空,阴空上的五虎星已是在向阴间南山上空移去,只见阴间南山一座有影无形的山却拔地而起,升向上空,无形的山像是牛头一样,伸出五角直顶向五虎星移至的方向,在五角中散发阴森恐怖的黑色臭气,黑色臭气像团团的烟雾慢散开来。
那慢散开来的烟雾散发出的臭气直向五虎星而去,看形势是要与五虎星抗衡。
众人看得无不面色大变,连五殿阎王都面惊失色,苦口连连,不知石娃娃现状如何,怕命要休矣。
石娃儿坐在驴背上同那金童玉女戏耍,兴高万分,玩的好不过瘾,兴致大发,可这驴却好像是风筝一样,被人直牵上了阴间南山道的山上。
山上站有一个干枯道人,一身枯骨就像无肉一样,只是一张人皮包装,要是把皮脱去,简直就是一个从古墓里走出的一具会动的尸骨。
两只鼠眼里的黑珠滴流乱转,就像做贼一样,放着绿光,射出的光芒就像要着火一样,那两个珠球要是飞出眼袋,像是两颗放有绿光的鬼火球,让人觉得有几分精灵。
精灵的两眼球盯着阴空中的五虎星不放,眼神似有要将把五虎星盯站在那里,最好是一丝不动,或者消去无影无踪才好,那双露骨的手,如是两只鸡爪,但比鸡爪要长上许多,要是像人前胸抓去能从后心露出,一只手就是扯着风筝的线,那驴直奔他而去。
驴站在他面前不动,见他两只鸡爪似的手钩钩着向外轻轻伸直,只看从南北两向山的深处升出两股黑色青烟,散发着让人难闻的腥臭味,从中行出两排坐骑,不是行出,而是飞行,飞行之快,让人目不暇接,人可以眼花缭乱,石娃儿倒是看得清楚异常。
从南飞行出的一排坐骑便是驴的坐骑,北面飞出的一排便是牛的坐骑,难道这就是那恶人的两支童子军?细细看来又十分的不像,像是两支欢迎的迎宾队,坐骑上都坐着一样的金童玉女,金童手托着一样的花树,花树上挂满了金钱银宝,玉女手捧金钱银宝的花盆,花盆里像花一样的金钱银宝装的满满的,随时都可以掉出盆外,但却没有掉出,因为那是像画一样的花盆,画者没有画出让他掉出盆外。
金童手中托的花树,一动不动,熟透了的花果没有下落一朵,因为那树也像画一样,画者也没能画出让他掉下,整个坐骑和那坐骑上的金童玉女都像画一样,不过那像画一样的金童玉女又十分的不像画,画作的再是怎样逼真,他也不能会动,两只眼在不断的眨动,并且还有绿光射出,像似两个绿色光球在眼袋中滚动个不停,那嘴都张张着,不知是笑还是哭,但却没有声出,说是哭没有泪流,说是笑没有声出,倒是是哭是笑?作画者做的实在是太不分明,让人难知。
别人看画要知画意,石娃娃可不管画意如何,看画只管新鲜好玩,好玩就够了,不管其他,自己的坐骑也实是太不好玩,只是站立不动,何不身起换个新鲜,他身起想向一个飞行的坐骑飞去,可谁知身却不能动的,那像兽一样的人发出阴鬼一样的声音,既然来了,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话不吓人,可面目让人看了实在是阴森恐怖吓人,石娃娃没有被吓住,只是觉得那人的绿色眼球在偷窥着他,他的全身都被他透视着,这种感觉让石娃娃本能的将目光收回,不在看向他一眼,将自己隐藏起来,不在想那坐骑的玩耍,要和这道人玩玩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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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 石娃儿收魂
阴间南山散发出来的团团雾气,有着让人难闻的腥臭味,黑暗弥漫着整个阴间南山脚下的上空,黑暗的烟团形成半个五角之势,向阴空中的五虎星直奔而去,被五虎星星光散发开去,不断的散发,不断奔去,简直是没完没了的遁回,让众人感到惊怕,不怕别的,腥臭味让人难闻,众人虽说有奇功在身,可那气味还是难敌,让人有呕吐的感觉,可就是吐不出来那带有血腥味的臭气。
吐不出来的血腥味臭气钻入肚腹,在腔内五脏中来回盘旋,让人再不想呕吐,只想连着五脏一起吐出。
这是一种道术的魔变,让人不敢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魔变,在阴间哪里来那么多的血腥,血液又取之哪里,这个时候没人去想。
阎老五气的暴跳如雷,要爆出体内七龟精元神,以巨大神力将臭气打散。
洪注拦道,五哥莫急,看我如何消去团团臭气。
话落,双眼看向青儿,青儿看着那双眼中捕食的光芒立即会意,二人没有人喊出一二的口号,同时神剑出鞘,二人的神剑是不轻易出鞘的,因为平时,洪注那双鹰目的光就可以把人杀死,今天要杀的不是人,而是这团团腥臭的雾气,神剑出鞘不见血是不能回鞘内的,看来神剑在阴间是要有一场血腥大战。
神剑出鞘,二人剑在手中并未杀出,双剑向空中的团团腥臭雾气指去,整个阴间南山脚下空间的桃木仙气散发开来,让众人感到腹内一片清爽,空间烟雾随之消化的无影无踪。
烟雾的消失并未给阴空中带来宁静,牛的五角不在有烟雾生出,生出五柱立线,五道绿色立光直射五虎星光,想将那黄色用绿色抵去,抵住星光,在绿光下闪出两排坐骑,行速快似行云流水,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两排坐骑看无尽头,将众人围在骑圈内,那坐骑一排是黄牛,黄色在阴黑中闪着金光,另一排是黑色坐骑,在阴黑中闪着黑亮的光,就这两排坐骑,数不尽的两排坐骑把众人围的水泄不通,带着旋转的风,众人都要被转进其中一样,不用动杀,那气势足可把人吓得晕死过去。
石娃娃并未被吓得昏死过去,而且还嬉皮笑脸的和道人谈笑风生,因为他没在风中,没被卷入空中,他人在空中的一座山上,正和道人玩耍着他的娃性,听他和道人在讲话,话中听音,是在和道人讲条件。
原来石娃娃在山上见道人放出两排坐骑,实感新鲜,想放下坐下骑向那放出头一个坐骑骑去,因为那是一头黄牛的坐骑,快如飞,那两个金童玉女手中都捧着花树花盆,真是给那头黄牛添了几分气势,自己何不上去来个新鲜,也许还能玩耍出个花开朵朵。
越想心中越美,美的他要立时上去那坐骑,哪知道人用了什么法术,让他手脚不能动弹,心愿不成,只是干着急,看道人眼中有光,那光要让他透体出来,这可让他胆惊不小,要让他看透我的体身,那还了得,便把玩耍的娃心收起,将其真身隐藏起来,和道人玩起迷藏。
道人使足道术却看他不透,让道人有些气恼,一个小小娃儿之身让我看他不透,难道他是天上神童降临阴间,我何不吓他一吓,让他露出真身,他就真的是天上神,神通能有多大。
他鸡爪似的手铺开扇形掌面向石娃拍去,掌未到掌风已到,掌风被一块硬硬的如金石般的石娃硬顶了回来,让道人脸色惊变,向后退出两步,立稳惊问,你是何方神圣,竟有这大功法。
道人心中无底,他这一掌虽然只用了二分力道,但是他觉出这娃娃实是不可低估,他虽是娃体,身却如坚石一般,让他难以猜测。
石娃儿回道,你又是何方神圣,这大年岁,却不讲道理,见面不问青红皂白便以拳掌相送,这让我难过想哭。
说哭还真的就哭了起来,哭的虽是没有泪流,听得哭声也让人伤心不小,也不知恶道伤着心了没有,脸上是变了,变得像似伤心了一样,从双眼中还真掉下两滴绿色的泪珠,泪珠掉下,发出两声响,那两滴泪并未掉在地上,而是落在了他的脚上,那点滴声是点到了他没有肉的脚骨上,可他是穿着鞋的,厚厚的一双云鞋,怎会发出声响。
石娃娃没管如何会发出声响,只是笑笑的看着道人,笑里面渗透出饱饱的玩耍,让道人看的他真像一个只会玩耍的娃童,心中有变,问道,你一个娃童来此作甚。
石娃娃笑道,你这大把年纪都来这里,这里必定是个人人都愿意来的好地方,我一个娃儿为何不愿来这里玩玩。
道人说道,你一个娃儿如何会有那般坚硬的身体,如金石一般。
石娃想了一下,笑说道,我不知你是何物,是人是鬼还是神,我说出我的身世,你会给我什么好处,没有好处给我,我干嘛要告诉你我的身世,你是我的什么人。
道人说道,你告诉我你的身世,我可以收你为徒,教你功法,可让你在阴间成为第一能人。
石娃笑了,笑的天真可爱,天真的说道,你是什么人,有多大功法敢说收我为徒,让我成为阴间第一能人,你不怕阴间的阎王怪罪于你,再说我成了阴间第一能人,那你在阴间又算得上老几。
道人听了心中不乐,为对石娃有个了解还是乐了,笑道,我现在就是阴间的第一能人,现在阴间的东阴王已被我将元神入体,我的功法大不可测,待我收你为徒,你成了阴间第一人,统治阴间,我可回去世间,到天上去称霸。
好大的口气,让石娃娃听得心中笑出声来,声震山动,让山有波波浪起,道人不觉身颤抖了一下,急忙稳住,发问道,你为何发笑,不信我有这大本事。
石娃笑道,你有这大本事,为何看我不透,还相问于我。
道人说道,凭我本事启能看不出你是个石体所化。
石娃笑道,真让我笑你,脸上肉是没有多少,皮却是不薄,还大口说出要去天上称霸,怕你连世间都回不去了,真得在阴间长眠了,你和我说大话,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