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回来看看老巫婆,那么简单吗?
况铭浩狐疑地瞪着他。
“都快点过来吃饭吧!”老太太在餐厅里叫了。
“既然,你都吃过晚饭了,我看,你就不用再吃了吧!”姜启凡略带讥讽地说。
“你管我,我还想陪着奶奶再吃点,不行吗?”况铭浩抢前一步,要走进餐厅。
谁让她们倾家荡产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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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启凡突然在他背后,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告诉你吧!我去医院看过她了!澄澄和果果一个拉肚子,一个吐得一塌糊涂,听说,还是你把他们俩,弄成这样子的!”
“你已经见过死丫头了!”况铭浩回过头,大吃一惊。
他的动作,未免太快,太迅速了吧!
“是。”姜启凡并不否认。
“你是怎么知道,她的电话号码的?你是怎么知道,她在医院里的?怎么知道,澄澄和果果生病了?”况铭浩愤愤不平,叠声追问。
为什么他打了一下午的电话,敲了一下午的门,都得不到死丫头的消息。
而姜启凡,刚下飞机,就对死丫头的近况,了若指掌。不但马上知道了,两个小豆丁的存在,还把两个小豆丁的名字,叫得这么亲热。
连是他把小豆丁,折腾病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死丫头,什么都告诉姜启凡?
一点都不对姜启凡保留吗?
这个没良心的!
为什么一点也不怨恨姜启凡,反而,好像是比较怨恨他!
一想到,他们一家四口,可能相拥相泣在医院里,病房前,况铭浩不由得嫉火中烧,难以平复!
“这些,我都没有必要告诉你!”姜启凡蹙紧眉头,目光如炬,“不过,况铭浩,我只看到了一点,珊瑚不开心。别说幸福了,我看她这两年,甚至过得很艰难……”
“那也是,因为你造成的!”况铭浩义正辞严地低吼道。
“姜启凡,如果不是你借醉,无耻的夺走了死丫头的初夜,让她怀孕,让她不知所措,让她觉得配不上我,让她觉得没有办法,再和我在一起了,她根本不会过得这么艰难。我们俩,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分开近两年。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谁让她们倾家荡产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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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姜启凡好像听到,一个闻所未闻的大新闻似的,迷惑不解地瞪着他,“你说,是我夺走了珊瑚的初夜?你说她怀的,是我的孩子……澄澄和果果?”
“难道,不是吗?”况铭浩没有忽略,他脸上的震惊和诧异,鄙夷地睨着他,“装什么装,我只知道,你姜启凡喜欢耍阴的,却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人!”
姜启凡笑了。
只是笑容里,充满了对他况铭浩的不屑。
他知道,况铭浩误会了!
和况铭浩一样误会的,还有他自己。
先前,在医院里,他和丛珊瑚只是匆匆一叙。
忙着照顾孩子的丛珊瑚,几乎什么都没对他说。
他以为,孩子是况铭浩的;
他以为,是况家的老太太无法接受丛珊瑚,无法容忍丛珊瑚踏进况家,才让丛珊瑚,落到如今这么窘迫和难堪的境地。
却没想到……
事情,却是这样的。
“因为珊瑚的初夜,是被别人夺去的,因为珊瑚怀的,生的,是别人的孩子,你就嫌弃她,你就无法再接受她了吗?”姜启凡悻悻地一笑,冷嘲热讽道。
“我只知道,你况铭浩,是在国外长大的,却没想到,你的思想,还这么固守自封,还像古代男人一样,喜欢把女人的贞操,挂在爱情的天平上,称一称吗!”
“你胡说什么!”况铭浩怒了。
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抵在墙上,义愤填膺地说,“姜启凡,我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如果我嫌弃死丫头,早在音乐会的第二天早上,就不甩她了。我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误会,我和死丫头是同胞兄妹,根本没有让你姜启凡,趁虚而入的机会!”
“你们俩又在干什么?”况老太太久不见他们俩,从餐厅里走出来了。
“没事!”况铭浩放开他,愤愤地说。
谁让她们倾家荡产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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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什么!”姜启凡和他商量好了似的,顾左言右地说,“我们只是在讨论,远古人守旧的思想,争论得激烈了点!”
“什么乱七八糟的,快点来吃饭吧!”老太太催道。
“我不吃了!”况铭浩扭头就上楼。
他已经气饱了!
而姜启凡,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诡秘的笑意。
活该!
自以为是的家伙!
既然,你让珊瑚吃了两年的苦,你没有能力保护她,那么,现在就该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
不过,这件事,到底是哪儿,出了偏差?
竟然让他误会况铭浩,又让况铭浩,反过来误会他……
当丛珊瑚和谢无天,抱着睡着的澄澄和果果,从医院回到家时,已是隔日的凌晨。
丛爸爸神情沮丧地坐在沙发上。
屋内的光线很暗,他却没有开灯。
“怎么了?”她问。
爸爸不是去G市拖货了吗?
等她把两个宝宝安顿好,走出来后,丛允宗三言两语,把事情经过,跟她说了一遍。
原来,他们留在G市的货,全都被某人,带着工商质检部门的人,强行给拖走了。
他们所有的积蓄,爸爸这两年打拼的全部身家,都在里面呀!
“是那个美艳无比周扒皮!”丛珊瑚气愤地叫起来。
“对!我想也是!”丛爸爸的想法,和她的一样。
“她为什么要这么干?”世上哪有这么无耻,又无聊的人!
“唉!工商质检的人说,举报我的人,是Arden在国内的总代理。没有经过他们的允许,和他们签订代理和加盟合约,在国内的任何销售活动,都是违法的。”
“什么?”丛珊瑚明白,理是占在别人那边。
可这个美艳无比周扒皮,也未免太狠了吧!
爸爸只是在在网上赚点钱,用来糊口的小零售商,这个周扒皮至于做的这么绝,非让她们倾家荡产吗?
周扒皮,把我的身家,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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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些货,已经被全部拖回C市了。”丛允宗又说,语气里充满了疑惑。
“那个美艳无比周扒皮,就在C市?”丛珊瑚一语中的。
“对!”丛允宗顾虑重重地告诉她,“他们留了几个电话,其中一个,就是这个周扒皮公司的电话,现在,我就准备去找她!”
“爸……”丛珊瑚望着爸爸憔悴的背影,心疼道,“您一定一个晚上都没睡吧!不如先休息一会儿。还有,晚一点,再叫无天哥陪你去,怎么样?”
丛允宗回过头,冲她和蔼地一笑,“我只是去跟人说情,讲道理,又不是去打架,叫无天去干什么?”
可是,爸爸一个人,势单力薄的,她哪放心呀!
对了!
丛珊瑚惶惑地眯起眼睛。
爸爸最早工作的那家化妆品公司,叫什么来着?
就是简小姐经营的那个品牌,好像也是叫Arden吧!
难道……
美艳无比周扒皮,就是——简小姐!
没错!
走出丛家,走进电梯的丛允宗,低头看了看,写在一张易事贴上的几个电话号码。
其中一个,他最熟悉不过了。
他几乎不用再打电话确认,直接就找上了Arden在C市的总部。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该来的,他是怎么躲,也躲不过!
公司还是那家公司,办公室也还是那间办公室。
只是,这里的一切,好像都物是人非,包括坐在总经理办公室外的年轻女秘书。
也许,只除了一墙之隔,办公室内的那位姓简的女强人,没有变吧!
“你好!小姐,我找简瞳茜总经理!”他走到秘书的桌前。
“有预约吗?”忙忙碌碌的女秘书,连头都懒得抬。
“没有!”他爽快地说。
“那您是……”秘书终于抬起了头。
周扒皮,把我的身家,还给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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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是个其貌不扬,上了点年纪的中年大叔。
虽说,气质沉稳,穿着打扮,却极其平凡普通。
女秘书秀气的脸上,顿时爬满了轻慢。
连他的名号,来历也不问了,直接摆出一付敬敏不谢的姿态,指着靠墙的皮沙发,说,“那请你在那边,等一下吧!”
“她不在里面吗?”丛允宗可以等。但不喜欢没有时限,也没有结果的等待。
“不在!”女秘书爱理不理地翻了翻文档。
“既然不在,那你还要我等什么?”丛允宗言之凿凿地说,“你就直接告诉我,她什么时候回来吧!等她回来,我再来!”
哟!女秘书不快地瞅了他一眼。
看不出来呀,大叔不但年纪大,脾气也挺大的!
你当你是谁呀!
她不屑地撇了撇嘴,“总经理正在里面,跟中百大的经理会谈呢!你又没有预约,当然只能等啦!”
这拖泥带水,装腔作势的语气,让丛允宗听了,就讨厌!
“可你刚才又说她不在!”他一捶桌面,激愤地说。
“我……”女秘书一时语塞,蛮不讲理地站起来,“这位大叔,你到底是来找总经理,还是想来找茬的?”
“出什么事了?”
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开了。
简瞳茜跟在一位和丛允宗年纪不相上下,只是身材明显不匀称,呈现出一个倒三角的胖大叔后面,走出来。
她略显疲态的脸上,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大叔!”目光只是一瞬间,就黏在丛允宗的身上,再也不愿挪开了!
两年不见,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
她连忙回过头,搓了搓死气沉沉的脸,把白皙的脸颊,搓出些许红晕,才捺不住激动地回过头。
“原来,简小姐,还有别的客人呀!”胖大叔意味深长地瞟了眼简瞳茜。
抓起她的手,深情厚谊般地握了握,“那我今天就不耽搁你了!”
周扒皮,把我的身家,还给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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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简瞳茜挤出来的笑容,比她哭起来的样子,还要难看一百倍!
她想抽回自己手,可胖大叔的手,简直比大闸蟹的夹子,握得还紧!
不是说要走了吗?
干嘛还对着她的脸,依依不舍地淌口水呀!
另一只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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