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若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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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若你我-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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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她还记得这件事情,我无语,倒头就睡。




所谓伊人

  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她趴在我的身上,正对着我吹气,我就说:“大半夜的你神经病呀,吓死我了。”
  她咯咯的笑着:“谁说的,哪有被吓死,你的某个部位还热着呢。”
  然后就抓住证据给我看,我无语。
  她趴在我的耳边:“让我看看你还有没有力气。”
  我们就在离海不远的房间里的黑暗中,相互纠缠,缠绵。
  早上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很高,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裹着被子坐在窗前不好意思的笑。
  我们简单的吃过早饭,带上食物就坐上巴士去了芝罘岛。一个多小时的行程,我们相互依偎着,听着m破3里面的歌曲,晕晕沉沉。
  幸运的是,那儿还没有进行开发。海总是那么的湛蓝、清冷,大块的鹅卵石随处可见。我们在岸边坐了好久,闲来无聊就打水漂,结果总是我赢,她就感觉没意思。而且趁我在水边捡石子的时候,一块大石砸在我的身边,并溅了我一身水。我就赤着脚跑过去追她,然后把她放到,挠她痒痒。
  四周安静得很,她枕在我的腿上,听着海浪声,一口一口吃着我拨的荔枝。在晕沉之际,接到一个电话,她姐姐打来的,问我们还要玩多久才会收心,然后上班的上班、回家的回家。我们只是爽朗的笑,告诉她没来烟台是她的遗憾。
  下午的时候,在时代广场附近的海员餐厅里面吃饭。我就告诉她,原来我们那群大学同学在这里聚餐的时候,总是喜欢点韭菜炒蛋,她很明白的笑了。我接着说,但是还会再要一个清炒苦瓜,她不解。我在她耳边说:“苦瓜败火呀。”
  在街上随意看着那些卖纪念品的摊位,但是并没有很中意的饰物。我也没有什么建议,毕竟不知道她姐姐喜欢什么东西。最后没办法,买了一只海龟,主要原因是燕歌感觉它在盆子里面爬来爬去显得比较可怜。然后又买了几条金鱼,说是送给我。可我总感觉乌龟比较好养一些,她说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把乌龟送给姐姐的。
  下午的时候我们又去海边游泳,和孩子在沙滩上挖洞、筑堡垒,和别人踢沙滩足球,一直到最后一抹阳光散尽。
  然后,继续昨天的行程,吃那些还没有尝过味道的小吃。在回来的路上,碰到几个女生,唧唧喳喳的。我并没怎么在意,然后她们叫出我的名字。我吃惊的回过头,于是看到了熟悉的面孔:那是一群我大四时候辅导过的学生。
  她们没想到我会回来,所以大家就站在路边一直聊了很久:有关新的生活,她们的学业,考研的经验,彼此的电话。
  燕歌只是在那儿很安静,好像很淑女。大家都夸她漂亮,有气质。我连忙赞同,并补充说:“尤其是生气的时候最有味。”
  回到宾馆之后,她就说:“好像某某比较漂亮一些,说实话,当初你是不是追过她?”
  我懒得解释,她却说:“做贼心虚无以回答了吧。”
  我告诉她我并不是做贼心虚,而是那时候我都23岁了,她们才十八九呀,怎么可能恋爱。她还是不相信,眼神怪怪的看着我。我就轻声说:“你是淑女,你有气质,我怎么会喜欢其他人呢?”
  最后,终于龙颜大悦。
  第二天我们起得很早,因为要坐船去崆峒岛。在四处是水的路上,她总是把手放在水里翻弄波浪,我们什么都不想说,因为这是我们呆在这里的最后一天。
  我们到了小岛之后,周围很安静,海浪声,风声,鸟鸣声,一切都那么清晰。在度假村附近的小溪里面捉小鱼小虾,然后自己生火,吃的还是蛮有味道。我们看到好多竹子、木板做成的房子,真想能在里面住一晚上,可是我们已经买了火车票:一个回家,一个去上海,天各一方。
  下午的天气变的很闷热,我不停的喝水。回宾馆带上所有衣物,那只乌龟以及那几条鱼,我们一言不发的坐在去火车站的巴士上。她一直靠着我肩膀,让我感觉黏糊糊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进入车站,检票后我们在列车下面紧紧拥抱。她流了泪,我看着心疼。一直到乘务员把她拽上火车,我还是站在那里看着渐渐行驶的列车。她不停地挥手,说着什么,我知道那是“我爱你”。
  就这样,在彼此的承诺中,我们相爱、分离。
  我在车站坐了很久,一直看着她发来的短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只是不确信,我是不是那个人,而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伊人真的在水一方了。




红眼病

  我的列车来的比较晚,也有些冷清。深夜里我坐在窗边,我知道当我再次回到那座城市的时候,没有了云灵,没有了她,只有我们曾经熟悉的街道、场景、路灯在那里,不会照顾我的心情,也不在乎我的形只影单。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那样的惨景:我会坚强吗?她还会爱我吗,一如那句誓言?
  我回到自己的家中,一切如故。
  我越来越喜欢在黑夜活动,不愿意和任何人说话,就好像拯救世界这个艰巨的任务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开始更加要命的抽烟,喝酒。唯一让我感觉温馨的就是她打来电话的时刻。
  第一天晚上,她很晚才打来电话,说是收拾房间、/炫/书/网/整理那些东西、和姐姐聊天、给乌龟安置新家、明天上街的活动、该如何准备上班。。。。。。我只是很安静地听,时不时会心的笑,晚风如许。
  每天,不知道哪个时间段她会想起我,问候一声。我还是不确定这究竟能持续多久,我们还有什么可说。
  我会一个人在夜深的街上踢球,跑来跑去,过往的车辆偶尔会骂几句“神经病”,我也不在意。我会在河里游泳到好久,一个来回一个来回的,感觉不到疲惫。我会在饭桌前坐很久,才发现大家都在看着我,于是拿起筷子夹菜,一切就像是必经的工序。
  和哥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想找些事情发泄一下,但是每次都被制止,说我们已经不是那群小孩子可以整天砍砍杀杀的。我比谁都明白,再不调整好自己就会真的疯掉。
  于是,妹妹给我制订了一个计划,每天的工作安排:早上练字,中午游泳,下午做家务,戒烟戒酒。本来我一样也不想去做,但是,如果不做,可能就更加无聊。于是,我就真的做起了这些无聊的事情。
  我真的开始不吸烟,虽然会习惯性的舔嘴唇,握毛笔的姿势怎么看都像是在夹着一支烟。大家聚会的时候,我也只喝白水或者雪碧,不再和每个男生碰杯、女生交杯。我每天在家学习做饭,毛笔字也练的有模有样。
  可是我知道,我很寂寞,但我不能说。
  我每天都在街上走来走去,希望能发现一些什么新鲜。周围的邻居都很羡慕我的逍遥自在,羡慕我的学业。而我,已经成为整个社区里孩子学习的目标。大人见到我总是说帮忙辅导孩子之类的话,我点头答应。其实和孩子在一起的时候,无非是打扑克、看电视。
  由于戒烟,我更喜欢嘴里咀嚼一些东西,比如野草什么的。
  有一天和妹妹逛书城,我在里面看到好多喜欢的书,真的想一把抱住全部拿回家。但是囊中羞涩,一本也没买。
  第二天一早,我就在书店门口等着开门,在里面抱着书一看就是一上午,下午继续。终于重新阅读了那些喜爱的书:《悲惨世界》、《大唐双龙传》、《挪威的森林》、《在路上》、《生活在别处》、《杜拉斯传》等。
  这些,耗去了我大半个假期。但是至少,我可以不用静下来思考。
  好像燕歌最初的上班并不是很顺利,大家有一些冷落或者排挤她,毕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记得当初她曾经告诉我,她们学校校长一直认为第四军医大学应该排在北大、清华之前。
  而中国人总是会患上红眼病之类的眼疾,对一些事物或者人,会产生这样或者那样的错误看待。所以,她说的那些苦难,我相信再过一段时间肯定会慢慢消失,而大家也会慢慢接纳并且喜欢她。或许男同事会逐个献殷勤请她吃饭之类的,她会更快乐,更忙碌,打来的电话也会更少。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在乎这些,我只是在电话里叮嘱她注意车辆、小心感冒之类的,就像给一个在远方的亲人说客套话。
  也许距离真的让我们变得不再熟悉,我们甚至开始习惯的使用礼貌用语:“你好”。
  我有一些心灰意冷,也许把一切结束对彼此都是一种解脱,毕竟她在上海开始新的生活,毕竟我在西安还不知道下一步如何生活。
  只是我们都没有说,都在等,等明年夏天的到来。
  有时候我也会问自己如果真的分手了,会有怎么样的感受。在几番思索之后,我觉得那时的我应该不会感觉悲哀,不会像第一次失恋时那么难受。并不是说我不爱燕歌或者爱得不深,或许正是因为爱得深,才偏执的只为对方着想。
  如果她有了喜欢的人,我不会说什么,除了祝福。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她能快乐,至于我自己,承受一切也无妨。




错误

  有一天晚上,我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我想了很久,还是无法忘记你,因为我很喜欢你。
  我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当时的第一直觉就是:这肯定是燕歌借用别人的手机来测试我的行为,我的忠诚。于是我也就没有理会,并觉得这种行为很幼稚并让我有点气愤。
  只不过当天晚上的电话里面,燕歌并没有提起这件事,而我比她更沉得住气。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躺在床上再次翻看那条短信,却发现对方是西安联通的号码。我不禁起了疑心:她总不至于这么煞费苦心让别人来试探我吧?
  虽然我想了很久,但是还是没有去问她,感觉不能就这么示弱。
  吃午饭的时候,对方又发来一条短信:是不是吓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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