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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各位读者了,现在是我的瓶颈期,更新有些慢了,希望大家谅解。
原来是你2
子卿心跳彻底乱了,乱了。。。“本王自已去,带路,去刚刚那差人的寝房”
贵公公虽不知主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关子,却见他这般模样,丝毫不敢怠慢,急急的朝前带着路。
他们一路风驰而行,询问过高副总管后,他们踢开了丽纱所住的这间寝房。
子卿冲入房间,一阵扫视后,发现,室内此时空无一人,窗台上的简易书桌上,却摆着笔墨,人心一颤,朝那书桌而去,一方白纸,一管紫竹,虽是紫色的竹,可那画竹的笔法,却是这样熟悉。
“丽纱,他就是丽纱。”他嘴中喃喃,转身揪住高管家的衣襟“她人呢?刚刚给我送茶点然后受了伤的人呢?”
“回,回王爷,小人刚刚见他手流鲜血,便让他到药房去上药了。”
子卿甩开高总管,一阵旋风一样朝王府药房刮去,丽纱,你既然回到本王身边,却又为何不肯相见,这一次,本王决不会再放你走,决不。
一行三人,冲进了药房,却只有那王府大夫正在拾缀药草。
“人呢?来你来上药的人呢?”
大夫有些懵,他没搞清楚状况,也不知道这王爷口中所谓的人是何方神圣。
高总管忙道“就是那王七,刚刚被瓷片割破手的男子”
大夫这才恍然,道“哦,刚刚他有来过,问小人有没有治心绞痛的药,小人这儿没有这类药,他便央我开了一个单子,许他出府拿药,见他似乎疼得厉害,小人便给了开了这个单子,想必现在已经离府了。”
不,她不能走。
子卿又冲出了药房,略微迟疑了一下,他朝侧门而去,贵公公在他身后喊,门在左面,他不理会,他想,以丽纱的性子,为了保险起见,她一定会选则走侧门。
来到侧门处,远远便看见一个侧门守卫和一个青衣男子在争论着什么。
瞧那背影,那青衫男子不是王七又是谁?
子卿一个箭步奔上,耳边听到那守卫要求她去总管处要批文才可放行,她却说只出去一会,让他通融一下,只出去一会?是吗?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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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卿一个箭步奔上,耳边听到那守卫要求她去总管处要批文才可放行,她却说只出去一会,让他通融一下,只出去一会?是吗?真的吗?
“王七,你真的只要离开一会儿吗?”
子卿冰冷的声音在丽纱身后响起,丽纱愣了一下,心道不妙,也不管那守卫拦她,撒丫子就跑。
可她怎能再跑出那子卿手心,没跑两步,她被他一把捞起扛在了肩上。
胃中一阵翻腾,天杀的,为什么都要这么扛她。
“放开我,王八蛋”
王八蛋?这三个字真真是熟悉得不得了,子卿嘴角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几个跳跃消失在前房他寝房的路上。
高总管一阵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情况?王爷为什么对一个男人这般?难不成下人们传言他不近女色竟是有这样的嗜好?
贵公公却是一脸的欣慰,那个天下唯一敢骂她王八蛋的女人终于回来了。
她被丢到了床上,他随之覆上她的身,压住她乱动的手脚,他恶狠狠的瞪着她“在你眼里,我难道是毒蛇猛兽?为何要一直逃,为何?”
她亦恶狠狠的回瞪他“是,你在我眼里,不仅是毒蛇猛兽,你还是我生命的终结者,我为了活下去,只能这样选择,难不成我要向你其它的奴才一样,说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这一通狗屁话么?”
“在我身边,就这样痛苦?痛苦到你想到了死?”
“是,很痛苦,痛不欲生,我唯有离开,方能正常呼吸。”她的眼角滑下那滴滴微凉,直直隐入鬓角。
子卿伸手撕下她的小胡子,放下她的发髻,从前的那个丽纱,又在他的眼前,他低吼“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身边,你丽纱,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说罢,他低头重重的吻上他,狠然吸吮着她口中的甘甜,多久没有尝到这样的味道,天知道他有多想念。
她无力反抗,亦不愿反抗,然若要死,不如再风流一次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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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力反抗,亦不愿反抗,然若要死,不如再风流一次再死。
在沉重的呼吸中纠缠,他们尽情释放自已,身体的思念,心灵的想念,甚至是对对方的怨念,她身上红紫斑块随处可见,他背上条条血痕清晰分明。
终于,他从她身上翻身而下,她拉过被子将自已裹起,转身背对着他。
看着她的后脑勺,那凌乱的黑发,他道“别走了,可好?”
丽纱扭过身,那漆黑的眸子闪着复杂的光。“俞子卿,你心里到底都装着什么?为何要装出这样的深情?”
“装?我对你的深情,你认为是装?你,你这女,真想挖出你的心,看看是不是铁石而成。”
“既是如此,你当初为何要至我于死地,而此时地又求我不要离开?你是双面人吗?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子卿大惊,不顾那赤祼之身跳了起来,“你说什么?我将你至于死地?你在胡说些什么?”
丽纱微讶“你自已下的旨,你难道不知道?逃宫之妃,与江湖人士通达私情,令皇室蒙羞,责令杀无赦,悬赏十万黄金取其首级,这些,不都是出自你的圣笔么?”
“这,这是谁说的?我从未下过这样的圣旨,造遥,分明是有人在背后造遥,为了你,我无心帝位,江山拱手相让,你却为何这样轻信旁人。”
丽纱也跳起身“这么说,你真真没下过这道圣旨?”
“绝计没有,你若不信,可以问问贵公公,也可以问问王府之中其它人,看大家有没有听过这等风言风语,这很明显是有人暗地搞鬼,拆你我情份。”
丽纱有些傻眼,这么说,一切都是误会?那么,是谁故意让她陷入这误会的漩涡?
“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子卿追问
“并不是谁告诉我,而我看到贴于墙上的告示,上面还盖着官府的印章”
“当时你和谁在一起?”
“子墨,一年前,我全身经脉被莫秋魂封住,是子墨将我从他父子二人手中救出,后得高人指点,黄都城内有一名医,可解我这穴道,便带着我去了黄都城,就是在那黄都城内看到这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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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垂头良思,复同时抬头道“是子墨”
子卿点头“没错,就是子墨,他先是伪造了告示,再以亲王的身份上官府要了大印一盖,这告示在旁人眼里,便由假成真”
丽纱皱眉不吭声,子卿偷瞧了她一眼,装做漫不经心的说“子墨这般煞费苦心,为得就是得到你,当时你对我心灰意冷,正是他的好时机,现下他登上皇位,为何尚不是他的皇后?”
丽纱抬头狠狠白他一眼,堵气道“是啊,我觉着纳闷,怎么我还不是皇后呢?我等下就去皇宫找他,找他问个明白”
子卿信以为真,急忙将光着身子的她扑倒,道“不,不许走,不许离开我,不许。”
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她的眼眸再度湿润,原来,一切都是误会,一切都是子墨使的计,整整一年,她活在伤心痛苦之中,他又何尝不是,还为此丢了皇位。
“如今,你不再是皇帝,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你怪我么?”
他低手吻去她晶莹的泪珠,痴痴的笑道“不怪,一点也不,若不是你,我怎能逃脱那皇宫的牢笼,若不是你,我怎能体会到人间至深至痛的爱情,原来,想念一个人,真的可以撕心裂肺,今生,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是不是皇上,是不是王爷,都无所谓,我只要你。”
这些她一直认为极度肉麻的情话,今天竟是这般的顺耳,她好喜欢听,好喜欢,奇迹般,她的心口竟然没有丝毫的疼痛感,是因为她的心结已解了吗?
她主动送上香吻,再也没有怨愤,只有那默默深情。
间隙间,他问,我已不是那皇帝,我已离开那皇宫,更不会留恋那佳丽三千,丽纱,我以我,俞子卿的名义,正式再次向你求婚,应否?
丽纱焉然,道,看来你尚是王爷的份上,便勉强应下,只是,这王府之中,王妃只有一个,再无其它,可好?
子卿惊喜“雀”跃,喘息之间连声道好,有你,便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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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莹莹听得消息,称王爷捉了一名男子进房,还时不时传出淫声艳语。
她听后不异五雷轰顶,她的夫君,竟然,竟然。。。
她火急火燎的领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差人冲到了子卿的寝房之外,不单是她,太后也闻风而来。
“莹莹,你带这些人想做什么?”
方莹莹咬了咬牙,恨恨道“我要打断那勾引王爷之人的狗腿。”
太后瞪了她一眼,怪她说话没大没小,没分没寸,可她此时心里着急儿子,不会真如传言中所说转了性吧?
室内的两人累极本已睡下,门口的嘈杂声愣是将他们吵醒。
丽纱心想必是刚刚他那举动惊动了府中上下,如今,误会即开,是该她出面了。
她起身穿戴,依旧是那男装,头发却是放下,小胡子亦找不到踪影,揽镜自照,依然是曾经那玉人儿。
门打开,子卿黑着脸走了出来“何事喧闹?”
方莹莹不理他,伸长脖子朝里瞧,一眼便瞧见那凌乱的床铺,胸口一股闷气上蹿,正欲出声,丽纱缓步而出。
方莹莹怎会不识得她,她就算是化成了灰,她方莹莹也能认得,原来是她。
“原来是你,没想到你还有脸回来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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