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非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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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道非仙途-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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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试着开口说话,还好能说;我再试着动动手啊动动脚什么的,似乎也能控制。
  “啊,天啊,折磨死我算了!”我大喊。
  接着一小丫头从门帘外边再外边,小跑进了门帘外那屋子,看到我以后,竟兴致冲冲地叫喊着,口里说一些听起来似乎是粤语的话,急切地想要闯进来。可是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同时,有人就直接替我回了她。
  那帘子闪出华彩,小丫头一下就给弹了开去。她挣扎着起身,用亮晶晶的眼睛看了我一眼,我莫名地看着她——她喜 欢'炫。书。网'我,呃,我现在这身体的主人?然后小丫头屁颠颠得就跑出去了——害羞了?(正常一点!)
  唉,苦中作乐应该就是我现在这样了,这是怎么了呀。我是经常看穿越,灵魂穿越,连人一起穿越什么的——咯噔一下,穿越了吗,我的心里苦涩涩的,越来越觉得不祥,可刚刚那小丫头才出去没多久,我找谁去问呢。
  我移到门口,伸手去想拨开帘子,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也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好不容易集起来的气力,被卸得没了踪影。我喘了半天气,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心想我是不是和那小丫头一样,是被帘子给弹开了呢。想要弄清楚真相的我,再次轻触了玻璃珠子,“嗞~嗞~”我触电了般把手给缩了回来。看来,此路不通了。
  
  这两头的屋子里会有人吗,抱着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要放过的心情,我直了直身子,向右转开始了极艰难的路程。
  走了没多久,看到有一厅堂中放一八仙桌,上头供着老子青牛图,两旁柱上悬了一幅对联:“莫言阴阳相隔,神灵有威;且看佛道各异,仙法无边”。桌椅很干净,也没有那种湿漉漉的刚清洗擦拭过的味道。身为宾客,还是不要乱动主人的东西比较好。继续前行,看到一书房,桌上满满的都是卷轴,大概是丝制的吧,书架上还有许多古书,纸张和我小学练字用的毛边纸很像,我是真的越来越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了。看这些应该是古书上的字却像是刚写好不久的,卷轴也没有泛黄的痕迹。最大的可能竟好像只能是古代了。
  如果真是古代的话,天啦,古代要什么没什么,我可怎么活呀。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嗯,冷静一下,现在还不敢完全肯定这就是古代,我不自在地拉了拉身上这身衣服,离开书房,继续探寻,看到了琴;古琴,看到了画,古画;每走一点就心寒一点,看看自己穿的鞋子、衣服,真的是快迈不动了,这躯体的脚可真小。走着走着,又回到了原来那间有镜有床的屋子。我微微叹了一口气,泄气地坐回到床边。
  没有人在这儿,没有人在这儿,我喃喃地发着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时,从帘外飞进一本书,我抬眼,是小丫头丢的,她正对着我笑,然后像放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堆。我拾起书——《梦雨诗集》。再随手翻开一看,扉页上面赫然写着;“贺翎,祥兴元年三月廿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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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翎,我是从来没听过这名字,可是我还记得祥兴正是南宋最后一皇帝的年号,看这本还八成新的书,我知道我难以否认了自己依然穿越的事实了。而且是灵魂穿越,可是我没伤没病的好端端怎么就穿越了呢?                       。 
    我彻底瘫了下来,有点绝望,也有点怕。
  从来没有这么彻彻底底地茫然无助过,真是好想我可亲的憨厚的爸迷信的妈,好想我可爱的老狐狸姨父,好想比我小五岁的乖巧可爱的弟弟小龙,好想家里的一切一切,也好想我的朋友们。在这么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言语不通,没有亲人,身处乱世,人心底那些怯懦、恐惧,全涌上了心头,突然感觉有点冷,我瑟缩着,将被子卷在身上,过了许久才渐渐镇定下来,看着帘外急得直跳脚的的小丫头,我笑了一下,还是有亲人的嘛,可如果她知道我不是她小姐,她会做何想呢。不管了,现在无论如何,首先要想法子回去。
  
  好吧,想一想一切可以回去的方法吧:
  
  古代有电的么,那玻璃珠子是怎么一回事?也没见插座插头什么的。
  如果昨晚的一切经历不是做梦的话,我可不可以想象成是有鬼魂神仙什么的出现造成的这一切?
  既然有人可以把我带来这里,那么应该有人可以把我给弄回去吧。
  小丫头说的是古汉语么?是不是所有人都是这个腔腔?那是否意味着如果是古代人把我弄到这的,我必须得会说古汉语才能和他交流,他才有可能把我给带回去?
  那这个可以弄我回去的人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呢?
  这个叫楚翎的应该就是我现在这幅躯壳的原主人吧,她死了么?没死的话,那她的灵魂跑哪去了?
  我借的是楚翎的躯体,那我的那躯体怎么办呢?难道是被楚翎给穿了,还是被哪个给用了,还是压根就被人当死人烧了埋了?我爸我妈不会哭得死去活来吧,而且我若回去了呆哪呢?
  好像有人采取了非 常(炫…书…网)手段要困住楚翎的躯体,应该没什么恶意,否则作为楚翎贴身丫环的小丫头一定会表示不满情绪的。那留住这副躯体为的是什么呢?是因为喜 欢'炫。书。网'她?
  
  想来想去,一大堆的问题如浪花,层层地拍击着我这石头脑袋,然而我怎么也想不出这一堆问题中,究竟哪一个是核心问题。又翻开《梦雨诗集》,无非是一些给大家闺秀看的小女人诗,什么“梦断扬州三月春,五桥东畔草如茵”,“忙里新翻清夜曲,背人偷拨紫琵琶”之类的。倒是有一首是李清照的写在了第一页上:“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还用了朱砂笔加了注脚:“恨翎非男儿也”。看小丫头给书给我的献宝一样的神情,估计是那楚翎最喜 欢'炫。书。网'的册子之一了,据这本诗集来看,大概可以窥出她应该是一外柔内刚型的。
  一转念,我又去书房去了纸笔,随手写了一些字:“我嗓子哑了,暂时说不得话,我且问你此处主人为谁”然后夹在书中,又将书丢了出去。
  小丫头看了字以后,只是摇了摇头,说“母鸡”什么的,大概我倒是看明白了,原来她对此处的了解并不比我多多少啊。完全不知怎么办才好的我,又要小丫头把书给丢进来,然后又取了纸写了“背三字经”几个字,小丫头虽然疑惑地看着我,可还是乖乖地背了。
  其实啊,因为我也背得三字经,正好可以两相对比一下,学学这儿的语言,要不然到了见到能人也不知道沟通,求他把我给带回去呀。
  
  正学得如火如荼的时候,从门外的屋子的门外走来一白衫男子,还没等我看清楚长什么样子,他就已经不闪不避地径直掀了帘子走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是万事开头难,这两天打字打得挺累的,可以讨糖吃么,嗬嗬,大家给点评论分哦,我会再接再厉的。
最近央视热播大戏《闯关东》真好看,那么大的雪,那么厚的帽子,那么厚的衣啊袄啊什么的,里面鲜儿说就爱东北这四季的好景致,果然是四季分明啊
在记事本上打字,看着浏览条渐渐变窄的感觉真不错
————————————————————————————————————2008年1月21日初稿

修改格式




第 4 章

  说来也怪,这帘子却是对他如普通帘子一样,就这样我便看着他进了里屋,再直直地走到我跟前。 
  我一抬头,他将手一伸,掰住了我的下巴,还未等反应过来,他便将一颗跳棋般大小的黄橙橙透亮的珠子给我塞嘴巴里了,接着猛地一拍我后背,呃,我把珠子给吞下去了。
  我连咳了几声,这才将它从气管移回了食道,再细回味一番,这吞下去的东西并不像弹珠那样硬,倒有些像鱼肝油之类的,什么玩意儿。我再一抬头,愤愤地看着他。可当我看到他的脸时,就忘了要说的事,也忘了要将眼睛移开来。
  这是多么干净的一张脸啊,第一感觉如是说,我首先瞄到他的眼睛,就这样自然而然地沉在那双眼睛里了,对于他相貌也未仔细留意,那眼神除了告诉我他也正看着我以外,好像有很多故事又好像纯净如水,但往往就是这样一双越是探不清的眸子,我就越是贪看,这样看着看着,好像连我自己也什么都不能想了。就在那么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不知被我盯了多久后,终于有了一丝闪动。而我也回过神来,慢慢地转开了视线。
  可能被那双眼睛冲击得太深,一时还转不过来,我又愣愣地发了半天呆,满脑子浆糊下了以后,才猛然觉得刚才那举止很不好,然后脸噌的一下就红了,死命揉了一下脸,开始想起正事:既然他能进这屋子,又直接给我塞一药丸,是不是可以证明此人不简单?
  我疑惑地看了看他,他不说话。再看看帘外的小丫头,小丫头尽忠职守地说了许多我听不懂的话后,我泄气地低下头,认命地从桌上操起纸笔,提问了。
  “你是谁”
  他的脸似乎微微变了一下,好半晌,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告诉我时,他接过我手中的笔,在纸上写了字:
  “玉敛尘”
  看到这名字,嗯,真少见的姓,绞尽脑汁,不知道古人交谈的语言是什么形式,也不知道下一个问什么才能问出来想知道的事。最终只得随手写了一句话。
  “你可知我是谁么”
  你可知——我想问的太多了么。我仰头看着他,把笔递了过去。
  他接过笔,提笔,放下,再提笔,再放下,然后也看着我,为难么?我试图看出端倪,却无奈他的表情太浅。终于,他还是重新拿起了笔,写了如下几个字:
  “此非君之面”
  此非君之面!我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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