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厨房去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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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 第2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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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曦说:“木香,并非朕不愿意放过他们,只是,若是朕就这样放走了司马风,岂不是放虎归山了么?就算朕能按得下他,可是难保朕的子孙能按捺得住他的子孙呀”

    司马风冷笑道:“司马曦,要杀便杀,不要假惺惺的了生于皇室,自小便看惯了生命的消逝,死则死耳,何惧之有”

    司马曦阴阴一笑:“你不会死得太孤单的,朕会找云深与你陪葬的。”

    司马风大惊:“云深与你有什么仇?为什么你不能放过他?”

    司马曦哼了一声,说:“反正,他不会是朕的朋友。既然不会是朋友,多杀一个,又怎么样呢?”

    这话让木香听着寒心,想不到这么多年司马曦表面上的仁爱全是伪装的,他真正的上面是如此残暴不仁

    司马风看着云深,说:“不,兄弟,我怎么可以连累你呢?”

    云深说:“与太子相处了半年,才发现太子的胸怀如此光明磊落,士为知己者死,如今纵然为太子而死,也死而无憾”

    司马风那宽厚的胸膛竟颤抖了起来,忽然,他嗖地一声拔出剑来,众人还没有看清,剑就深深刺入了他自己的身体。

    血飞溅出来。

    “司马风”木香与云深同时大叫。

    司马风抬起染红的手,指着司马曦,最后说了声:“司马曦……我已经……死了,求你放过……放过……他们……为自己……积点德……”

    话未尽,气已没。

    司马风雄壮的身体倒在了地上。

    云深大哭了起来。

    木香憎恨地看着司马曦。

    司马曦还是不相信司马风已经死了,说:“ 你们去探一下他的鼻息。”

    侍卫们检查了说:“皇上,司马风的确已没有鼻息。”

    司马曦这才放心下来,对左右说:“放云深走,让他立刻走。”

    云深抱着司马风的身体,缓缓离去,木香正要走,司马曦说:“木香,你不能走。”

    “为何?”木香冷冷地说。

    司马曦深深凝视着她,说:“你可知道,为何朕会知道,你已进入禁宫?”

    木香想了想,恍然大悟地说:“你在监视我?”

    司马曦那双明亮的眼睛透着深情,说:“你曾经想方设法让朕忘记你,可是朕终归还是忘记得不彻底。木香,朕的确一直在监视你。”

    木香长太息:“原来是我害了司马风我无颜见夫君”

    她推开司马曦的手便走。

    司马曦凝视着她的背影,久久站立不动。

    木香回到周府,云深已与周汤道别,他要去隐居,从此再不过问世事,并且,临行前也要周汤快点离开,说:“瑾玉,司马曦并非明主,大晋不是你建功立业的地方。你还是早些为自己打算,离开吧。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周汤与云深给司马风下棺后,回来,木香说:“夫君,都是我不好,我行事鲁莽,害得司马风他……”

    周汤爱抚地抚摸着她的脸蛋,说:“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我。是我无为,才让这一切变成这样。不过,我接下来,不会让悲剧再上演了。我要带着你,离开这里,去隐居。”

    木香听了,幽黑的眼睛眨了眨,说:“就怕司马曦不会让我们走。你走了,他的国家,谁来守护?”

    周汤却异常坚定地说:“我不能再迟疑下去了,已经这么多人死于司马曦之手,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了,木香”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二一一 盛宴待胡太子

    二一一 盛宴待胡太子

    木香拖着长长的裙摆,来到桃园里,轻轻抚摸着桃枝,叹了口气,说:“夫君,还有一人,尚在司马曦手中,莫非你忘了么?”

    周汤折了一个桃枝,折断,说:“我如何会忘记,我的生母陈氏,还养在皇宫之中。”

    木香说:“若是就这样走了,只怕司马曦会以母亲为要挟,那时,夫君顾念母亲安危,还是不会离开。”

    周汤俊眉微蹙,将桃枝重重扔于地上,说:“不如我明日便向司马曦陈明,陈氏乃是我生母,我应该带她走。”

    木香摇了摇头,说:“夫君一人之言,又有谁会信呢?纵然让人相信了,可是,陈氏怎么说名义上都是吴王之妃,若是有了私生子,论大晋王法,应该处以绞刑的。这岂不是又于司马曦口实?”

    周汤说:“难道我们就毫无办法不成?”

    木香眼中闪出一丝狠厉,抱住周汤,说:“夫君,今日晚了,先去睡吧。也许,明日一切都会自动解决了。”

    次日,木香来到皇宫,晋见陈氏。

    陈氏被司马曦留于宫里,好生款待,但却不让她踏出半步,她早就焦躁不安,天天责骂宫女,宫女却也不怕她,常与她顶嘴。

    这不,陈氏又拿着鞭子打宫女了,可是宫女跑得快,一下子撞到木香身上,木香喝道:“大胆奴婢,敢对侧王妃无礼”

    宫女连忙跪下求饶。

    陈氏赶到,用脚重重朝宫女的胸部踢去,宫女倒在地上,咳嗽不止。

    看来陈氏也不是好服侍的主,怪不得宫女不听话。木香想着,连忙拦住陈氏,说:“侧王妃何等尊贵的人,不要跟奴才们一般见识。”

    陈氏这才作罢。

    宫女退下去了,陈氏让木香进屋,捧出一碗淡茶给她,说:“我这也没什么好茶招待你,请莫介意。”

    木香淡淡一笑,说:“母亲怎么这般客气了,应该是孩儿孝顺母亲才是。”

    木香竟大胆称呼她为“母亲”,吓得陈氏大惊,连忙上去掩了门,说:“木香,你别喊得这般大声,会让人听见的。”

    木香说:“如今吴王这般待母亲 ,母亲为何还是不愿意与我家夫君相认?”

    陈氏叹了口气,说:“只怕我这一生都不能与汤儿相认,哪怕是死后也不可以。我不可死后,被称为不贞之人。”

    木香凄然地说:“可惜夫君日夜担心 母亲安危。母亲难道就不挂念夫君么?”

    陈氏避开木香的眼睛,说:“过去,我只担心自己的荣华富贵,一心只想与汤儿越扯远越好,如今才知道,这最亲的人不是夫君,而是自己的儿子。只可惜,我怕是再也不能,为他做什么了。”

    木香摇摇头,正色道:“不,只要母亲肯做,尚有一事,可为夫君做。而且,乃是对夫君而言,至关生死的事。”

    陈氏一怔“何事?”

    木香沉默了一会儿,咬了咬牙,说:“如今司马曦 以母亲为要挟,不肯放夫君隐居。夫君挂念母亲,故不忍离去。若是母亲愿意帮夫君,让夫君安心离开,则是对夫君最好的帮助。”

    陈氏不解:“司马曦才是皇上,我一介女流,如何帮呢?”

    木香说:“夫君挂念母亲 ,才不愿意走。可是,若是夫君再也不必挂念母亲了呢?”

    陈氏听明白了,大笑起来,说:“木香,你还真的为汤儿着想。汤儿有你这样的贤妻,真是三生有幸呀。”

    这分明是反话,木香也不介意,说:“母亲休怪孩儿提出这等要求。只是试问母亲,这些年来,可曾为自己的亲生儿子做过什么?自打夫君一出生,母亲就恨不得夫君就没存在过,母亲一心只求能瞒住吴王,求自己的荣华。可是夫君却事事以母亲为念。母亲为何不能为夫君着想?”

    陈氏凄然一笑,说:“你说得很对。你放心吧。以后,还要你多多照顾我的汤儿了。”

    木香见陈氏听明白了,便不再说什么,默然离去。

    不出一日,就听闻陈氏于宫里自尽了。

    周汤听了,心痛无比,站立不稳,木香连忙扶住他。

    周汤看着木香,说:“木香,母亲为何忽然自尽?听闻母亲自尽前,你曾去看望过她?你与她说了什么?”

    木香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眼中露着一丝杀气,说:“夫君,你猜 对了,是我,是我向母亲提出建议,请她自尽,来成全夫君的隐居。”

    周汤黯然地盯着她看,好像不认识她一般,看得木香心惊胆颤,说:“夫君,我都是为了你好。为何夫君要用这样的目光 看我?”

    周汤苦笑道:“木香,你变了。你与我刚认识的木香完全不一样了。现在的你,世故,老练,狠毒,完全不是我最初认识的那个单纯少女。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子?甚至 于,你可以逼死我的母亲?你可知道,她是我的母亲呀”

    周汤激动地摇着木香的肩膀,木香心都碎了,可是她不觉得自己有错。

    这些年来,她看多了生死,她只想在这个乱世活下去,难道有错吗?

    “夫君,”她哽咽道,“她不配做你的母亲,她从你一出生就抛弃了你,我只是希望你能过得好,这也有错吗?”

    周汤忽然大笑起来,说:“不,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是我不够强大,保护不了你,也保护不了我的母亲。可是,木香,她始终是我的母亲呀你为何变得与司马曦他们一样?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杀害自己的亲人,可以如此不择手段”

    “这都是被乱世所害”木香咬着唇,大声说道,“我只想活下去,只想我们都能活下去呀”

    周汤放开了她,转身就走了,穿过重重回廓,走出了周府。

    “夫君——”木香凝视着他离去的背影,跪在地上,说,“我宁可让自己背上不孝不义的罪名,也想你过得好,难道有错么?”

    周汤这夜竟夜不归宿,谁也不见,一人醉卧于竹林里。

    次日直接去了军营。

    一连几日都这样。

    这事让司马曦给听说了,他大喜,心想,木香与周汤不合,那么,他与木香又更近一步了。

    这时,北方又发生了动乱。

    苻坚被叛臣刺死,苻木逃走,后又经过几代苻氏子孙为帝,终于被姚氏羌族占领夺位,史称“后秦”,与苻坚的“前秦”所并称“二秦”。

    姚氏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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