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误会,不是我伤了轩辕楚楚,是我救了她!”
“厚颜无耻,楚楚临死都喊着你的名字!!”
骜麟奕情绪崩暴走到崩溃边缘,他冲过来恨不得杀了古月芽,轩辕墨邪挡在他的身前,“本王不会让楚楚有事,本王亦不会放过这个罪妇给楚楚一个交代!”
轩辕墨邪拽着古月芽走过屏风,一个用力撒手,将她拽到在床上,她敌不过他的力道,身子向前倾倒,一头撞在床柱上——
痛!
先前留下疤痕的额角又被撞开出一道血口子,古月芽满腹冤屈,抬头迎上正在施针的梦江南,他眼尾神光亦对上她的眼。
“我没有撒谎,我路径后花园就见到她受了重伤,是我用我的外袍给她包扎才减缓了出血状况!”
古月芽大喊,她不能就这么蒙受不白之冤,她给轩辕楚楚包扎不是凭空捏造,她被送来这儿时,梦江南肯定看到她腰上系着她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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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辩!!楚楚一身是血,不是我及时发现她将她送来这里,她早就死在林子里了!”
骜麟奕冲古月芽怒喝,救起轩辕楚楚的时候,他紧张混乱,而她腹上包扎的袍子也已经被染成了红色,所以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轩辕楚楚是被人救过的。
梦江南斜眼看了眼扔在衣篓里的血衣,当他解开轩辕楚楚的外衫时,绑在她腰间上的的确有好几条碎布,那碎布纵然染满了血也看得出是价格不菲的锦衣。
“骜大哥,我以为你是眼睛雪亮的聪明人,原来你也不过是个喜欢含血喷人的蠢货!!”
古月芽毫不畏惧的骂过去,眼神则越过骜麟奕落在其身后的轩辕墨邪身上。
他知道她是在指桑骂槐!
可是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她凶残加害楚楚,“离苏羽,你要老实交代,兴许本王还能留你一条全尸!”
轩辕墨邪眼神冰冷得可怕,那是动了杀机的神色。
似乎为了给轩辕楚楚一个交代,他可以不惜杀了她,就是从此再也无从知晓自己母妃的下落也在所不惜。
古月芽心口就像被人刺进了一把刀子,她说了那么多,他全当是她的狡辩。
同他四目冲撞的刹那,古月芽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会信她,只要他想她死,随便一个理由就能要她含冤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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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我要证据!!如果我一身是血就是杀害她的凶手,那骜麟奕呢,他也是一身鲜血——”
纵然知道自己垂死挣扎,她也要一搏到底,不能就这么死了,绝不能让自己就这么死了!!
哐苍一声,轩辕墨邪从袖子里扔出一样东西砸到古月芽的脚边,“你要的证据,匕首就落在楚楚的身边。”
古月芽傻眼的看着那把匕首,那就是昨日他亲手还给她,她随手就扔入河里的匕首。
怎么会……
匕首上从刃尖儿到柄端都沾着刺目的鲜血,它落在轩辕楚楚的身边……
古月芽努力的回想,她救她的时候似乎有看到不远处的凶器,但是她不曾想到那竟会是轩辕子骞送她的那一把。
“你无话可说了吧。”
轩辕墨邪将古月芽愕然语塞的反应归类为无话狡辩,而她坐在地上握起那把匕首,突然失声狂笑,“那么,一命抵一命可好?”
那一刹,轩辕墨邪从古月芽泪光暗闪的眼中看到了绝望和伤痛……
他敏捷地发现她悄然将匕首刃尖儿反向对准自己的小腹,“混账,你休想畏罪自杀!!”
他扑上去,打掉那已经刺入肌肤的匕首!
古月芽腹部涌出鲜血,染红白色的内衫,就像在腹上开出了一朵妖异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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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个死,他干嘛还要计较冤枉她的理由!
骜麟奕被眼前古月芽极端却又烈女般不屈的反抗怔住,那把匕首是他救起轩辕楚楚时,顺着楚楚的眼神捡到的,她似乎是想告诉他凶手是谁,但是情况紧急,当他要追问的时候,楚楚已经昏厥了过去……
将她送来鸩鸟阁,轩辕墨邪一见到这把匕首就痛恨得念出离苏羽的名字,他自然认定她一定就是杀害楚楚的凶手,更别说她一身血衣的跑入鸩鸟阁,见着她,他便想要杀了她替楚楚报仇!
但是冷静下来想想,她要害了楚楚,为何敢一身血衣的来鸩鸟阁。
她要不是存心寻死,这么做也未必太愚蠢了!
“骜公子,郡主已经服下王爷的雪莲丹,我亦缝合了伤口,郡主伤势已经被止住,不会有性命之忧。”
梦江南从床边站起身,说着在古月芽的身边蹲下身,“王妃,让江南帮你看看你的伤口。”
“不用你假好心!”
“不用管她的死活!”
古月芽挥开梦江南伸来的手的同时,轩辕墨邪冷漠呵斥,她心口又狠狠拧了一下,为什么要为这种冷血男人心痛。
他本来就巴不得她死。
“呵呵……呵呵呵……”
古月芽眼眶含着泪,笑得狼狈,像个被人丢弃任人践踏的垃圾。
她在奢望什么,这条命迟早都是他们两个禽/兽手下的亡魂,倒是她自己又何必计较几时会死,是被冤而死,还是被当作试验品任意亵玩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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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不能肯定王妃是不是救过郡主,但是如王妃所说,楚楚郡主被送来鸩鸟阁的时候,腹上的确被碎布包扎。”
梦江南淡淡一席话,让轩辕墨邪和骜麟奕脸上都是一诧。
古月芽停下木纳的笑,含恨得对上梦江南的双眼,多么可怕的男人啊!
明知道一切却任由她自残被冤,烙下满身狼狈的时候,他才开口为她说话。
呵呵……不是的!
他并没有为谁说话,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公道话”让绷紧的气氛得到了片刻的暂缓。
至于她的冤屈,不等到轩辕楚楚醒来之前,是得不到洗清的。
“这里发生了什么,王爷,是谁受伤了?”
瑾兰萱突然迈进屋子,清秀的脸铺满担忧的神色,她来到轩辕墨邪的身边,看到坐在地上额角小腹都在流血的古月芽,唇角似乎闪过一抹得意的笑。
再看到榻上犹若死尸的轩辕楚楚,“郡主怎么了,王爷。”她一副受惊的摸样,连握着轩辕墨邪手臂的指尖都轻轻颤瑟。
“楚楚没事,兰萱,你怎么会突然来这儿?”
轩辕墨邪将她拉到门口,古月芽一直直直盯着瑾兰萱,她似乎从她眼角看到一抹不自然的堂皇,“是春竹跑回来告诉我郡主被人刺杀,我担心会是皇帝派来的刺客,也会对王爷你不利,所以……”
她哽咽,演得惟妙惟肖,任谁看了都会被她眼角闪动的泪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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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老天庇护王爷,如果王爷有事……兰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对了,抓到刺客没有,不能让楚楚郡主就这么含冤去了……”
瑾兰萱紧握着轩辕墨邪的手,那话里行间可是把轩辕楚楚当作了死人,那一刀子她捅得那么深,她没有道理还能活得下来。
“楚楚没事,已经救下来了,凶手,本王自会调查,抓到她,本王定要她五马分尸,给楚楚谢罪!”
轩辕墨邪凶残的眼神划向古月芽,没有察觉到瑾兰萱那一刹手脚冰凉,脸上一片惊恐。
直到他发现她握着他的力道很大,整个人就像被人点了穴僵直住了。
“兰萱,你怎么了?是不是寒病又发作了,随春竹先回阁吧。”
“兰萱没事……”
瑾兰萱赶紧抹去脸上的僵色,扯出一抹笑摇着头。
那一边有人突然大笑起来,是古月芽,她什么话也不说,一双晶亮的黑瞳死死得盯着瑾兰萱,就像知道她就是凶手。
“王爷,那个少年是谁?是刺客么?”
瑾兰萱假装不知道古月芽女扮男装,忍住窜上心头的不安和怒火,一副被古月芽盯着而畏惧的柔弱摸样,依偎入轩辕墨邪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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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墨邪将她拥紧,她靠着他的肩头,眼神闪动着得意的笑靥看着古月芽。
她是在向她炫耀,轩辕墨邪最爱的女人就是她瑾兰萱。
离苏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古月芽瞥开眼神,一对蠢货!她心里暗骂,梦江南趁她走神将她扶了起来,“伤口不深,但任由它出血,迟早会丢了性命。”
“早死早脱生,梦公子,你记得大婚之后下针狠一点,也好让我死得痛快些!”
古月芽低声驳回去,她不需要他的假好心,他眼中亦没有任何诧异和不快,相反盈出一丝笑意,“你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梦江南回想解开轩辕楚楚腹部伤口的碎布,那包扎的手法他记忆深刻,因为手法相当精湛,与任何医书上的都截然不同,更有效,更进步,仿佛是用另一种思维创造出的医术。
超越了这个时代,梦江南敢说如果不是那包扎,轩辕楚楚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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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还在对峙中,那边轩辕墨邪突然走了过来,拽住古月芽的手腕,“你要死也由本王来了结!”
他拽着她走入阁中一间暗室,他将她推倒在一张石桌上,跟着压下来——
“呵,原来王爷好重口味,对一个浑身是血,就要死的女人才更‘性/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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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原来王爷好重口味,对一个浑身是血,就要死的女人才更‘性/奋’!”
“就是奸尸,你又能拿本王如何?!”
轩辕墨邪喝她,这只脾性坏的野猫,要死都不让他省心!
在她眼里,他就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么?
对他时刻防备,也不惦念一下现在是什么时候,伤了楚楚还敢这么理直气壮。
石桌紧挨着墙,古月芽被轩辕墨邪抵靠着,不得不整个后背贴着墙:“别动,伤口需要包扎。”
他要给她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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