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黄土背朝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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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朝黄土背朝夫-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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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面朝天躺久了,一直想翻个身,可是无奈翻不动啊翻不动,那可叫一个难受。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又有人进来,搬桌动椅的,不停发出声响。

“二叔,她怎么样了?”受!萌受!

“还好我来得早,再拖几个时辰,就变肺痨了。”好低沉好有磁性的声音!跟萌受正好一对!啊啊啊!我好邪恶!

(众亲:你病成这样还不老实!算你亲妈心肠好,要我直接让你变肺痨! 秋兰:啊啊啊啊!最毒妇人心啊!)

“当时您还埋怨我扰您清梦,这下总不该怪我了吧。”

“六王爷那怪罪下来,你小子替我挡吗?”王爷?什么王爷?这两字让我联想到了一连串的数字:二、四、六、八、九、十三、十四……啊啊!我腐得不行了!

(众亲:我们很理解,来握个小手。 秋兰:我越来越爱你们了!在我生病的时候,只有你们能听到我说话!)

“那是一定。”

“你小子!一定什么!你挡得住吗?还不是我自己顶!”

“二叔,你最疼我了!”

我开始邪恶的遐想……外头正在发生了什么?

以下是秋兰的饭想:

萌受想强攻了,半夜三更,千里迢迢,把人叫来。 强攻还有着自己的使命,他要去破坏王爷的意志,让他沉迷男色,无心政事。可是自己的爱人又难以放下,听说萌受想他,他就铤而走险,迫不及待地溜出来相会,然后天雷勾地火啊!噼噼啪啪,OOXX! (秋兰:我会不会被和谐掉?)

YY地正爽,突然手上一阵疼痛,惹得我皱起了眉。

“二叔,她皱眉头了!”萌受!谢谢你提醒他!

“这针下去肯定疼,要是有感觉那就是恢复神智了。”

NND,原来是个大夫!居然拿针扎我!

“二叔你轻点,她疼呢。”

“她疼,你在这急什么!”

急得好!多急急!要不这赤脚大夫还得扎我!

周围安静了好一会儿,我咬着牙,以为会再挨一针,可等了半天没等到。

怎么了怎么了?我竖起耳朵。

“哦!我明白了,还是喂药吧!”

哎!这才对嘛!

一阵“叮叮咚咚”声。

强攻开口了:“这里地方小,你就在这坐着吧,别四处撞。”

什么什么?我跟萌受独处一室?

萌受,你也来跟我说点小秘密吧!

萌受叹了声气:“但愿你醒来看到我的时候,不会露出嫌弃的表情,到底纸包不住火啊!”

恩恩?就这些?

别怪我八卦无聊啊,人在神志清醒却躺在床上的时候,很容易身不由己地YY,嗯嗯,对!身不由己。

像现在,我就身不由己地听着外面的喧闹声,不能去凑热闹。大过年的,就我一个躺在床上,杯具啊!

“娘,今天总能给姐姐喂点肉粥了吧?”感激涕零啊!忠贵!等我好了,我就再也不欺负你了!(众亲:这话也就只能骗骗小孩子。)

“不行,大夫说过了,最多只能吃点蛋。”娘啊!敢情你把蛋也当荤菜了啊!

“姐姐好可怜……”忠贵!我想抱着你哭一会儿!

“我给秋兰带了些药来。”萌受!你来了是不错,但是带的东西非常不得朕心!

“你坐你坐,怎么今天还出来啊。”娘这声音一听就很狗腿。

“那个……在家也就我跟爹两人,在这……热闹点。”

“对对对,吃了没?一起吃吧!”

我X!在饿着肚子的我面前吃一大桌年夜饭!

“秋兰吃了没?”受啊!你是好人!我祝你下辈子当攻!

“还没,给她另外炖了白粥,还没好呢。”娘!不带你这样虐待我的!

“还是先给秋兰吃了我们再吃吧,她是病人。”受!我祝你下辈子做帝王攻!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都不CJ!

你们都不是好人!

这一章的点击比上一章多好多!

咱不虐心,咱就虐身

春节的这几天,为了让自己不去闻肉肉的香味,(秋兰:啊啊啊啊!你们快把我逼成忠贵二号了!)我每天都很努力地睡觉,不听,不闻,不想。所以老天终于开眼啊!到了大年十五元宵节,我一醒来就觉得眼前一阵刺亮——啊!我能睁开眼睛了!

“妈呀!”我把眼睛埋进被窝。

房门猛地被人推开,娘眼睛睁得滚圆站在房门口:“秋兰!”

“有!”嗓子有点疼,但终于能说话了还是得开开口。

“秋兰!”娘泪奔过来扑住我,“你没死!你醒过来了!”

我肺里还是很不舒服,被她这么一压,就猛咳了起来:“娘……咳咳咳咳……你咳咳咳……别压我……”

杯具的是,娘的哭声太大,我的喊声太小,被严严实实地淹没了……

呜呼!吾命休矣!

在我休克的边缘,突然有人大吼一声:“你在干什么!放开她!”

……你们要知道,一旦YY的习惯养成了,是灰常灰常灰常难改掉滴:一位见义勇为的路人,看到一对女子抱在床上,上面那个把下面那个压得死死的,下面那个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这……这不是红果果的百合QJ吗?

娘终于不压我了,直起身子回头看来人。

“她现在身体很弱,经不起你这么大的力气。”

我原本以为是个黑旋风,来的却是个柳湘莲……

“秋兰,你没事吧!”

我忙着咳嗽,焦距有点虚。

“没事……咳咳……多咳咳咳……多谢少侠咳咳咳……相救……”你要是不问我话就更好了,说出一整句还真不容易。

“咳嗽药呢?”

娘终于回神:“我去拿,我去拿。”

一只温柔的手轻轻为我顺着胸口,老大,你是在吃我豆腐吗?虽然我还没开始长豆腐。

娘拿来了一片黑乎乎的膏状物,直接塞我嘴里:“含着。”

我最近吃药吃得我都是去味觉了,大概知道是苦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个苦法,悲催啊!

可到底良药苦口,一会儿我就不咳了,嘴里含着药膏愤愤地想:本来是挂瓶盐水就好的事,倒霉穿到这里受这么多罪。

“现在好点了吧?”

我睁眼看声源,受!萌受!

“帅哥,我看你很面善,咱们是不是以前见过?”嘿嘿,嘿嘿,好狗血的搭讪。

萌受一脸愕然:“不会脑子烧坏了吧!”

那尼?我觉得它挺好的啊!

娘急了,蹦了过来:“秋兰你还认识我吗?”

我一傻:“你难道不是我娘?”

娘舒了口气:“那他呢?你不认识了?他是你江先生啊!”

姜先生?美女姜?这个姓很贴切!

娘看我没反应,急了:“这是你和忠贵的教书先生,江家的少爷啊!”

啥?菊花帅哥?留胡子了?声音还变粗犷了?

“不是吧!你换造型了?”

“嗯?”菊花帅哥很迷茫。

“我说,你留胡子的造型看上去完全没原来瘦(受),还有你这嗓子是怎么了?”

菊花帅哥摸摸自己的胡子:“最近睡眠不太好,总失眠,可能是累得。”

我还以为你是被哪个攻甩了,搞那么潦倒。

这时房里又冲进一个人,不是小忠贵是谁?小手脏脏的,手里抓着个枯稻草杆子编的……额……蝗虫?

“姐!你醒了!”小忠贵愣在门口。

我看看他的蝗虫,再看看他愣愣地脸,顿时反应过来:“大白天的,你居然又逃学!”

忠贵一听,急了:“我没有我没有,江先生都在这呢,没人给我上课!”

额……对哦。

“江先生,你们赶紧去上课吧!知识就是力量,时间就是生命啊!”

菊花帅哥伸手掀掀我的眼皮,还捏住我的下巴让我张嘴看我舌头:“是好一点了,你要好好休息,别让我……别让你家人担心。”

点头点头,快走快走。

菊花帅哥转身要离开,我居然听到了很不和谐的“夸啦夸啦”声:“啥玩意?”

菊花帅哥“嗯?”了一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轮椅!偶买糕!轮椅!

“你的下半身怎么了!”我惊啊!

(众亲:人家明明是腿怎么了,你怎么非要说下半身,你不CJ!秋兰:我的话很CJ的,是你们不CJ想歪! 众亲:真的是这样吗?你敢对天发誓?秋兰:好吧,我不CJ……)

菊花帅哥眼神暗了暗:“没什么,瘸了而已。”

注意注意,残疾人的内心是很敏感很脆弱的!俺们一定要小心经营。

“没事没事,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我一想,加了一句,“你懂吗?”

菊花帅哥还在品味,很不确定地问我:“你是在安慰我?”

“额……好像是这样。”擦汗。

“没关系,我现在很好,你快快好起来就行了。”菊花帅哥扭头转着轮椅走了。

(众亲:后妈呢?后妈给我出来! 我:别打脸! 众亲:你搞啥玩意?剧里没一个是齐全的,黑子三条腿,三狗他师傅是太监,秋兰她娘聋了只耳朵,江家少爷是瘸子,秋兰是脑残,你能不能整出个正常点的! 我:三狗齐全的…… 众亲:你现在跟我提已经杀青的?我:那我再给他点戏份还不行么?旁白:正在碾药的三狗打了个喷嚏。)

能动与不能动对我来说实在没多少差别,唯一的差别就是我可以自己翻个身了。

“秋兰,别乱动,被窝会进寒气的。”娘啊,不如还是让我不能动吧!能动了却不许动更痛苦啊!

我躺在床上还是数羊,看我睁开了眼睛,大家肯定不会再跟我说小秘密了,我的日子反而更无聊了。

黄昏时分,忠贵和菊花帅哥都回来了,菊花帅哥刮了胡子,又差不多回到原来那个粉受受的样子,就是脸色有点黄。

“我二叔没时间再来替你看病了,我让他写了点药方寄过来,你要按时服用。”菊花帅哥放下一大捆药包,我顿感无力。

菊花帅哥看我一脸衰样,过来用万能的手指(我不CJ)替我理理乱发:“秋兰啊秋兰,快快好起来,要不你得到什么时候才会写自己的名字啊!”



作者有话要说:原谅我的恶趣味吧!不齐全就不齐全,咱不虐心,那虐虐身还不行么?也就把人搞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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