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斗:冷面王爷欠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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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斗:冷面王爷欠调教-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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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得及喊出口的话被雪逸寒低头一口给堵了回去,舌头强势攻入檀口,缱绻汲取着她的,大肆的予取予求。

    更是不给顾汐婼喘息挣扎的机会,雪逸寒腰身用力一挺,攻其不备......

    得随而道。大势已去,挣扎无意义......

    在理智被快感吞没的最后一刻,顾汐婼脑子里猛然蹦出这个信号。

    一番特别的鸳鸯戏水后,两人都悲催的,浑身长满了又红又痒的疹子。而顾汐婼整个背部,最是惨不忍睹。

    一连几天,顾汐婼呆在自己现在所居的下人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于雪逸寒那边她是不闻不问。

    满身的红疹子连脸上都是,一照镜子,那叫一个触目惊心。身上就更不用说了,尤其背部,几乎被挠破了皮,可竟管如此,还是痒的要死。

    顾汐婼在屋里准备了一大桶凉水,实在痒的没办法,就泡上一泡。一天下来反复好几次,累的直想往床上躺,可悲催的是,浑身奇痒难忍,还想躺躺不下去。

    可怜巴巴的望着不远的床铺,顾汐婼瘪着嘴,随即把心一横,算了!泡水里睡吧!感冒就感冒,顾不了那么多了,丫的,实在是太困了......

    叩叩叩——

    刚褪下外卦,敲门声就突兀响了起来。

    “谁呀?”连忙穿回衣服,顾汐婼不禁狐疑的问道。

    “王妃,是胡太医来为您看诊了。”门外应声的正是香草,虽然顾汐婼一再强调不许再叫她王妃,可就是叫着顺口改不了。

    呃......太医?

    纳闷儿的眨了眨眼,顾汐婼随即上前打开了房门,跟着香草站在门外的是一个年过五十上下的中年男子,一股子的中药味,正是胡太医。

    当看到顾汐婼的脸以及露出的脖颈,香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将香草的惊愕看在眼里,顾汐婼微微颔了颔首,随即侧身让他们进来。

    “胡太医刚给王爷诊治过,是王爷让我们过来的。”一进门,香草就拉着顾汐婼的臂膀挤眉道。其撮合两人复合的用意无可厚非,“王妃和王爷还真是伉俪情深,就连起疹子都凑一块儿了。”

    “居然还取笑我,你这丫头皮痒了不是?”没好气的白了香草一眼,脸上的红疹极好的掩饰了她的尴尬。这几天她居然还不止一次想起那天浴室发生的事,每每都想得自己面红耳根燥的,真是活见鬼了!

    胡太医嘴角一抽,随即打开药箱取出药膏递给香草道,“这是涂抹的药膏,痒了就抹上,明日便没事了。”

    看了眼药膏,香草却并没有立刻去接,“太医都不看看王妃的症状就下药......”

    “王妃的症状不用诊断,定然与王爷无异。”温和一笑,胡太医随即应道。

    胡太医的话本没什么,可听在顾汐婼耳里却是意有所指,当即尴尬的将药膏接过手来,“有劳胡太医了。”

    胡太医颔了颔首,却正好注意到一边的浴桶,不觉蹙了蹙眉,“王妃可是一直在用凉水缓解奇痒之苦呢?”见顾汐婼点头,随即才又道,“那王妃最好是多喝姜汤,可得担心受凉了。”

    “多谢太医的提醒。”顾汐婼随即客气点头谢礼。

    “若没什么事,老夫就先行告退了。”胡太医连忙回以一礼,随即抱拳道。

    “胡太医请。”不待顾汐婼吩咐,香草已抢先相送道。

    把胡太医送出了门,香草便折了回来。

    “王妃,奴婢给你擦药吧?”止住顾汐婼一个劲儿挠挠脖子的手,香草随即接过她手上的药膏道。

    “嗯。”点点头,顾汐婼随即褪掉衣裳坐在了桌前,“都说多少次了,我已经不是什么王妃......”

    “哪有夫妻不吵架的?王妃就别这么执拗了,其实王爷他就是刀子口豆腐心,他其实很善良,因为害怕伤害,所以才把自己磨就的跟把利剑似的,王妃有何必给他较真儿呢?”打断顾汐婼的话,香草语重心长的劝道,说着,随即上前给她背上涂抹起药来,“若王爷真的不关心您,也不会让胡太医过来不是?”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一想起雪逸寒之前对自己的恶劣行为,顾汐婼就无法不耿耿于怀。

    “您都不知道,这些日子王爷心情一直很差,暴躁易怒,我们下人的日子整日过的战战兢兢的,头上就像是顶着一座大山,压力山大呢!”

    “噗——”

    香草话音一落,顾汐婼当即笑喷,哈,香草这丫头讲话居然也会有这么现代范儿的时候呢!压力山大?呵呵......

    “王妃!人家很认真的啦,你还笑!”被她这一笑,香草脚一跺,故作生气的喊道。

    “好啦,不是我要和他较真儿,是他自己非要往自己头上扣绿帽子,我也没办法,总之我和他是真的决裂了,我们之间再无可能,下人与主子,这样的方式相处倒也不错。”随即止住笑,顾汐婼沉脸撇了撇嘴,那日的所发生的事情一直是她的噩梦,原谅他?哼,不可能!

    “绿帽子?原来是王爷他在吃醋?是谁的?”无论什么时候,八卦都是女人的天性,一听这,香草顿时就来了精神,早把什么身份逾矩之事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说了你也不知道。”没好气的白了香草一眼,顾汐婼转身抬手在她额头给了一记爆栗,“专心擦药。”

    “哦。”撅了撅嘴,香草随即收起那萌芽的八卦心,专心抹药,顿了片刻,又道,“对了王妃,今儿个张伯不在,王爷都没人上药,您一会儿还是去看看吧?”

    “不去,府里又不是张伯一个男的。”毫不考虑,顾汐婼断然一口拒绝。

    “可是,大家各司其职,这也是有规矩的,再说,您现在不是王爷的侍婢么?理应您去恰当。”见顾汐婼拒绝爽快,香草一愣,随即巧言游说道。

    “不去!”一咬牙,顾汐婼答得斩钉截铁。此事没得商量!说什么也不去!擦药事小,失身是大!

    “可是王爷他......本来胡太医是要亲自给他上药的,因为他担心你,所以就让我带胡太医过来了......”

    “不去不去!说什么我也不去!这都是他自找的!我还是被他连累的呢,要不是......”说到这,顾汐婼猛然一惊,捂住了嘴。靠!差点把自己被摁在地上吃干抹净的事说溜嘴了!

    “可是......”

    香草还想游劝,却被顾汐婼再次打断,“好了,待会儿就你过去给他擦药吧。”

    岂料,顾汐婼话音一落,香草却扑通跪在了地上,“王妃你就饶了我吧,王府有禁令,任何婢女除非王爷召见,否则一律不得亲近王爷半步,违令者杀无赦。”

    “啊?还有这禁令?”不禁惊愕的半张了嘴,顾汐婼脑子里不由闪出那日目睹雪逸寒和那女人XXOO画面,“那,前几日与王爷在床上亲热的那女人是......”

    “是王爷让张伯在外面找回来的,说是新王妃,不过大家心里都明白,王爷那是故意找来气你的,而且就那女人的死,王妃您自己心里其实也明白不是?”对于这些,身为婢女,香草本不该多话,不过为了他们明天的光明,她也只能斗胆逾矩了。

    “幼稚!残暴!”对于雪逸寒如此不耻的残暴以及幼稚行为,顾汐婼嗤之以鼻。

    “王妃,您就真这么痛恨王爷吗?”听着顾汐婼咬牙切齿的咒骂,香草不觉皱了皱眉头。

    “恨!不可原谅!”砰然一拳砸在桌面上,顾汐婼好不义愤填膺。这王府说什么也要逃出去的,眼下不行,但不代表永远不行!

    “王妃......”

    “背上都擦好了么?”不想再纠结在关于雪逸寒的话题上,顾汐婼随即转移了话题。

    “都擦好了。”听罢,香草随即应道,也不好再继续多言相劝。

    “那把药膏给我吧,我自己可以擦。”微微一笑,顾汐婼随即伸出手道。

    “好吧。”香草随即递上药膏,“那奴婢先去给您准备姜汤了?”

    “嗯。”接过药膏,顾汐婼点了点头。

    半夜里,顾汐婼再一次被噩梦惊醒,目光呆滞的猛然坐起身来,清冷的月辉映在她身上,氤氲出淡淡的暗影,蓬松的头发,惨白的脸色,还真像极了鬼附身。

    良久,方才回过神来。

    又是噩梦!梦里,雪逸寒就像是魔鬼摧残着自己的身体,被掏空的心唯剩下鲜血淋漓,不行!一定要离开这里!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翻墙不行,偏门也不行,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金蝉脱壳!消失的神不知鬼不觉!

    对!就是这法子!挖地道!

    想到立即付诸行动,顾汐婼当即翻身下床,抹黑朝柴房而去。

    再回来时,手上已然多了一把铁锤和石钻。当丫鬟这几天还真没白干,至少她还摸清了不少路数,比方说现在这柴房,就给她提供了莫大的方便。

    至于这挖地道的点自然要选在隐蔽一点的地方,柜子下吧,挪开费劲,床下就再适合不过了,钻的进去,钻的出来,方便快捷,而且还能神不知鬼不觉!

    反正现在也睡不着,顾汐婼干脆一骨碌就钻进了床底,乒乒乓乓的敲打起来。夜里虽然很静,稍微的响动都能惊得好远,但这床却成了最好的隔音器,外面发出的声响并不大。

    直到天边月亮渐渐掩去身影,再有几个时辰就该天亮了,顾汐婼这才自床底钻了出来。这挖凿的泥土并不是太多,床下暂时还能堆积,不过床下堆积却不是长久之计,还得给找个藏匿之处。她这些天也都有观察到,王府差不多的庭院都有假山什么的,把泥土藏在假山里,再恰当不过,只是这首先免不了把假山改造成仓库洞,而这洞还得从顶上凿。

    嗯嗯,趁着天还没亮,先去就近的假山凿吧,两处兼顾,才能不误工!想到此,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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