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这步田地了,如果临阵退缩,未免显得太孬了一些。
她心惊胆战地将它抵在自己私密之处,道:“你轻点。”
“哦。好软……”抵进的同时,他语带新奇地叹息道。
璃月咬着唇,感觉自己毫无抵抗能力地被一寸寸撑开,那种感觉,又热又胀又酸又痛,真是该死的难熬。
抵进深处之后,他难耐地喘息着,伸手将璃月前倾的身子拉起,抱在胸前,扳过她的小脸激烈地吻她的唇,下面轻轻地律动起来。
他的胸膛火热地贴在她光|裸的背上,并不熟练的抽动带来令人承受不住地酸麻,她双腿酸软,在他怀中敏感地微颤。
璃月的肌肤在水中滑得难以用言语描述,曲流觞拥着她,却觉得她如鱼一般湿滑,怎么用力都不够紧。初次体验的紧致愉悦控制了他一切的思维,他难以自制地吻着怀中带给他极度快感女人。
孟浪的动作激起浪花阵阵,起起伏伏地冲刷着两人的肌肤,正如体内的愉悦起起伏伏地冲刷着两人的神经。
曲流觞呼吸粗重,带着一丝交欢时特有的性感,引得璃月一次次扭过头去与他接吻,借以舒缓体内节节攀升的欢愉。
紧拥着她的臂膀显示出他此刻十分激动,然而他的动作却并不野蛮,璃月喜欢这种慢条斯理带来的细致的水乳交融般的感觉。
她迷蒙着双眸,侧着脸庞控制不住地轻声呻吟,看着石壁上她和曲流觞的影子。
男人的刚健和女人的柔美如此契合地交缠在一起,一眼,便令人砰然心动热血澎湃。
璃月突然痉挛,只因为视觉上的美,竟令她瞬间绽放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她仰头靠在他肩上,垂死般的急促喘息。曲流觞被她紧缩挤压的动作折磨得欲仙欲死,按着她的小腹一下顶进她的最深处,璃月绷紧了身体,还来不及尖叫,他却身体一僵,毫无征兆却又控制不住地爆发了。
璃月松懈下来,侧过脸看着满面绯红喘息不定的曲流觞。
他闭着双眸,将她用得更紧一些,无意识地吻着她的脸颊,温柔而沉醉。
只求心安
入夜,璃月和曲流觞刚刚回到营地,苗浩彦便急急上来禀道:“城主大人,有位姓玉的姑娘和一位姓燕的公子来找您。”
姓玉的姑娘?玉帘秋?
姓燕的公子?不会是燕瑝吧?
要说这两个……怎么会来找她呢?
思及刚刚才和曲流觞鬼混完,如果来的真是燕瑝,她就惨了。
转头看看曲流觞,他明显也有些不自在,虽说来之前得了燕瑝的许可,但真的把璃月吃了之后,再见面只怕是会有些尴尬吧。
璃月清了清嗓子,先把曲流觞打发回营帐,然后道:“先去见见那位玉姑娘吧。”
跟着苗浩彦来到新搭的营帐内,一眼就看到玉帘秋坐在床沿,微有些苍白的脸衬着衣领处细软的风毛,倒颇有些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垂着眸,不言不动,不知在想什么,想得入神,连璃月进来都没发现。
“你怎么来了?”璃月和玉帘秋虽不能说陌生,却也没什么过深的交集,因而,对她突然来找自己,璃月颇感奇怪。
玉帘秋倏然回过神来,抬头看着璃月,目光闪了几下,有些迟疑道:“月潇山庄的人在追杀我,我……能在你这躲几天么?”
璃月眉头一皱,问:“他们知道你是叶千浔的妹妹了?”
玉帘秋垂下头去,少顷,微点了点。
璃月徘徊两步,道:“那你先住这儿吧,我马上派人叫叶千浔来接你。”说着就欲出去。
玉帘秋叫住她,道:“能不能过两天再叫他来?”
璃月疑惑:“为什么?”
玉帘秋道:“他若此刻赶来,必与月潇山庄的人遭遇,我……不想看到他们为了我厮杀。”
璃月想,她虽不是玉氏的种,但玉氏毕竟养了她十几年,她有此一求也情有可原,于是便答应了。
回到自己的营帐前,老远就看到燕瑝的贴身卫队身着便衣守在帐外,见了她纷纷行礼。撩开帐帘一看,果然是燕瑝斜倚在她的床上,手中执着一本书,温润的脸庞在烛光映照下珠玉生辉。
璃月心中暗自叫苦,表面却扬起微笑,道:“瑝瑝,你怎么来了?”
燕瑝抬眸看她,嘴角弯起温和笑纹,将书本放至一侧,朝她伸出手,道:“过来。”
璃月见他表情如常,并无一丝吃醋的样子,心下稍安,快步走到他面前,刚伸手搭上他素净的手指,他却突然一把将她拽上床,压在身下道:“不是说去去就回么?怎么跑到这里帮别的男人打江山来了?”
璃月看着上方男人幽亮的眸子,讪笑道:“这个,这个是突发事件。哎呀瑝瑝,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嘛,只要皇甫绝能坐上皇位,我保证西武和东仪会永永远远地和平下去。”
“西武和东仪本来就是和平的。”燕瑝伸手摩挲着她的脸蛋,戳穿她的借口。
璃月语噎,随即撒泼:“我就是要帮他就是要帮他,你待怎样?”
“就是要帮他?话说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嗯,前两天皇甫载淳还亲自修书给我,让我看在友邦的份上,出兵帮他平叛呢,你说……我是答应好?还是不答应好?”燕瑝温和端正的脸庞,配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莫名让人心生不安。
璃月眼珠转了几转,伸臂缠上燕瑝的脖子;娇声道:“你若答应,岂不是要亲手灭了你的皇后?话说这样不太好吧,我们大婚没多久耶……”
“你也知道我们大婚没多久?”燕瑝突然咬牙切齿起来,“第三天,第三天你就跑了,在你面前我就这么差么?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少口舌才让母后相信你不是被我气跑的?花了多少手段才让臣下相信你只是突发疾病在深宫休养?”
“哎哟,人家知道错了啦,不要生气嘛,在我面前你从来不生气的。”璃月一边给他顺毛一边哄道。
“所以才把你惯成这样!”见她嘟着小嘴乌眸溜圆,一副存心讨好的模样,燕瑝又好气又好笑,脱下她的鞋将她塞进被中,自己也跟着挤上去,问:“说实话,几个月不见有没有想我?”
璃月看他这架势,心突突直跳,话说她傍晚被流觞折腾得骨头还酸着呢,难不成一个时辰不到又要再被燕瑝折腾一次?
可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有道是小别胜新婚,自己大婚三天便落跑,也的确不厚道,所以……她明显没有拒绝的理由啊。
对了,他刚刚问什么来着?有没有想他?大哥,她哪有时间啊,身边这几只就够她头痛啦,哪有时间想千里之外的他?
不过,这样的大实话,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吧……
“当然想啦,不打仗的时候我都想起你。”璃月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瞎话。
燕瑝嘴角弯起笑容,伸指轻蹭她红润的唇瓣,道:“这张小嘴真是不会说话啊,怎么不信怎么说。不过,吻起来还是不错的。”言讫,低头便吻了下去。
今日来到这里,苏吟歌烂醉如泥,璃月和曲流觞不见踪影,不用想也知道两人干嘛去了。想起自己大婚三天她便跑了,苏吟歌和曲流觞这俩家伙却跟在她身边好几个月……怎么想怎么不甘心啊。
偏偏自己身为皇帝又不能如他们一般跟着她到处乱跑,此番来这里看她也是忙里偷闲,看一眼就要走,不好好温存温存怎么对得起自己这几个月的思恋之苦?
于是乎……
璃月压抑的呻吟从初更一直断断续续地响到后半夜才终于平静下来,听得帐外一众卫士面红耳赤,心思皇上真不是盖的,一路马不停蹄赶到这里,他们都累得要死,皇上竟还有精力和皇后娘娘鏖战不休,只能说佩服佩服了。
营帐内,璃月香汗淋漓,小脸酡红地被燕瑝压在身下,仍不由自主地轻颤着,强烈的冲刺连续的□让她本就疲软的身子酸麻不堪,此时此刻,她只觉自己浑身都散架了,腰腿甚至手指都提不起一丝力气。
燕瑝脸埋在她颈侧,喘息了半晌,方才微微平复了气息,抬起头来看着璃月。
见璃月一脸的虚弱,他伸手理着她鬓边的发丝,柔声问:“你还好吧?”
璃月迷迷糊糊:“你不动就好……”
燕瑝见她娇憨可爱,忍不住在她颊上啃了一口,也知自己把她折腾累了,从她身上翻身下来,替两人整理了一下,这才拥着她睡下。
虽然有些累,但久别重逢的激动心情控制着神经,燕瑝一时倒还睡不着,搂着璃月道:“快过年了,此番和我一起回东仪皇宫吧,宫宴要是你不出席,有些说不过去。”
璃月:“嗯……”
燕瑝见她答应,心中欣喜,又道:“这几个月母后老问起你,此番回去你可跟她说清楚了,是你自己偷跑,不是我对你不好。”
璃月:“嗯……”
“这仗也不知打到何时,你一个女人家总在军中混也不好,不如交给慕容倦他们代劳,你遥控指挥好了。”燕瑝喋喋不休。
璃月:“嗯……”
见她都答应,燕瑝奇怪了,问:“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好说话?”
璃月:“嗯……”
燕瑝将她翻过身来,却发现,这家伙早就睡过去了。
*
南佛东宫龙华殿,龙袍做好了,金缕正在试穿。
第一次穿正好合身的袍子,那修长健硕的身材立马无所遁形,在锦绣辉煌的绸缎衬托下明白无误地向世人展示着他的匀称和力量。不用看脸,只这身段便足以迷死色女无重数,更何况这身段上还裹着龙袍。
金缕在镜前左看右看,甚感满意,过了片刻,问一旁的李逝:“你说登基的时候我用什么表情好?”那语气,仿若在问他那天戴什么戒指一般。
李逝冷汗,他的表情何止千万,他哪知道用哪种好?
金缕在镜前挤眉弄眼,最后定下用一种意味不明的微微笑的表情,问李逝看到他这副表情有什么感觉?
李逝如实禀道:“回殿下,属下心里有些发毛。”
金缕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