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张大着眼睛,实在不愿相信自己竟会那么倒霉,谁不好惹,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噗”我无力的向后倒在床上,无奈的说道:“姐,你说往老虎嘴里拔牙,老虎会不会咬你呀!”
重逢
选秀终于结束了,虽然我不知道其中的过程,但结果对我来说还是不错的。我被分配到惠妃娘娘那儿,姐姐被分配到御书房,至少没让我真去当个什么妃子;不然我可没脸回家见父母。
“姐姐,你说你为什么会被分配到御书房呢?”我不解的看着姐姐。
“你啊,这里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呀,听说御书房正好缺了个人,我去,只是碰巧罢了。舸纾,这以后你到了惠妃娘娘那,我们可就很难这样说话了,记住,我不在你身边,你可要收收那任性的脾气噢,这皇宫可不比咱们家里。”姐姐手里忙着收拾,却用几丝担忧的眼神看着我。其实我知道;她心里也有些莫名其妙。
“知道了,姐,你以为我还是小孩子呀!”我撒娇的挤进姐姐的怀中,心中蒙上一层不舍之感。
“你啊!”姐姐着几分宠匿说,“咦,舸纾,你说,那天惠妃娘娘见到你的时候,怎么脸色的变了,你是不是以前见过她呀。”
“哪有,我怎么会见过惠妃娘娘呢。”我可没那服福气;要说见过;只有在电视剧里面而已;不过说也奇怪;她那天见到我好象真有点异样;像看到鬼似的;我有这么难看吗?
“那她为什么好象很吃惊似的。”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我长的太美了吧。”我顺道拿起镜子瞧瞧;说实话;对自己所占用的这个身体还是挺满意的。
“是吗。”姐姐笑着说,也许是和我呆久了,感觉姐姐的笑也愈来愈多了。“哦,对了,前几天有人送了个东西过来,说是给你的。”姐姐从怀中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坠儿,塞到我手里。
我疑惑的看着,问道:“是谁给我的呀?”虽说我不是什么专家;可到也识货;这东西就算在古代;也能算上珍宝了吧;只是;会是谁给我这个呢。
“她说,她叫什么‘瑜姨’”
和姐姐道别后,我被一个太监领往惠妃娘娘的住处,一路上想向他打听点惠妃娘娘的习性,也好有所准备,可他却总暗示我要给他点什么好处,我虽然明白,但偏装糊涂。只知道官场黑暗,想不到太监场也如此不堪。悲哀啊!
突然,一个身穿明黄袍子,被大堆太监和宫女围簇着的“贵族子弟”威严的走了过来。“小心点,那是太子爷。”旁边的小太监在我耳边轻声的叮嘱道。其实不用说,我也能猜出七八分来,也不看看本姑娘是哪来的。
“奴婢(才)给太子爷请安,太子吉祥。”
“小顺子这是往哪儿去呀?”他一开口;就知道不对我的品。
“回太子爷,奴才正带‘舸纾姑娘’去惠妃娘娘那交差呢。”那位小太监站在那恭敬的回答,言语中带着一丝谄媚。而我一声不吭的站在旁边,遵守宫中第一生存法则“少开口,少惹事”。
“恩,快去吧。”他冷冷的说道。
“奴才遵旨。”小太监打了个千,而我也福了福身,虽然心里明白这个被‘二废’的太子没什么太大的出息,但站在他旁边仍有被压迫的感觉,还是早走为妙。
“慢着,”刚走出两步,就被叫住了,早知道没这么好运,难怪眼皮总跳。只见太子走到我跟前说:“你身上挂的玉坠很特别,是你的吗?”
什么意思吗?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呀,虽然心里万般气愤,却依然小声的回答道:“回太子,是奴婢的。”嗨,这就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恩,没事了,你们退下吧。”他收起了盯着我的目光,挥挥手,示意我们退下。但我却被弄迷糊了,太子怎么会注意这玉坠呢?瑜姨为什么给我这玉坠呢?而瑜姨到底是谁,和我又是什么关系呢?一切如重重云雾萦绕在我心头。
不经意的一回头;隐隐约约瞥见一抹歼忍的寒笑;如一阵凉风;摇晃着身上的玉坠;一闪一闪。
“奴婢伊尔根觉罗舸纾见过惠妃娘娘,惠妃娘娘吉祥。”我福下身去,身子几乎挨到地上,心里呐喊着“人权”。
“起来吧!”惠妃娘娘温和地说道:“抬起头来让本宫仔细瞧瞧。”我自然也是虚笑着抬起头,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只见一个宫装女子半躺在卧榻上。衣着是严格的妃子装扮,雍容华贵用在她身在再合适不过了。她鬓若鸦翅,风韵犹存。只是;她们就像笼罩在这阴暗后宫中的华美的梦魇,由于利益倾扎,盛放出诡异凄艳的花,一瞬即逝。稍微感慨一下;毕竟清宫戏看的还是不算少。
“舸纾,你怎么眉头紧锁,是不是在这儿不太习惯啊?”惠妃亲切的问道。
“回惠妃娘娘,不是的。”我镇静的回答。
“那是为何?”
“奴婢只是见娘娘这样慈眉善目,对舸纾这般温和体贴,不禁想起了我奴婢的额娘。”我边说边用手巾掩面,做戏做到底。这宫中谁不会这么说话,我说的话虽有些过,但也应该没到招祸的地步。
“哈哈,这孩子嘴可真甜,惹人喜欢。”她轻笑着,听不出什么具体的感觉。
只见外面传来了太监尖尖的声音,“八阿哥到。”
我忙收起笑,低头退到一边。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以前和八阿哥的摩擦可不少,可如今,惠妃又是他的养母,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他对我可没有什么好感,只是他有贤王之名在外,应该不会和我这种小人物计较吧。
“舸纾,舸纾,想什么呢?”惠妃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没什么,没什么。”我不知所措地回答。神游太虚被抓了。
“不会是见到八阿哥,想起家中的亲哥哥了吧!”惠妃用帕子捂着嘴,好笑地说道,站在旁边的宫女和太监也都发出咝咝地笑声。我一脸尴尬,成为屋里的中心可没有好事。
我只好干笑了两声。沉默,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只是这时,我可不好多说什么。我总不能说我在想他们以后有多惨吧。
“好了,不笑你了,快来见过八阿哥吧!”惠妃带着一丝笑意说道。
“奴婢舸纾给八阿哥请安,八爷吉祥。”我走上前,恭恭敬敬地福下身去。
他轻啜着茶,用温和的语气说到,“起吧。舸纾姑娘;我们又面了。”
〃老八;你认识舸纾吗?〃惠妃笑着问道;我在一旁莫不做声;虽然是在说我;可还是有点事不关己的感觉。
〃额娘;儿子在外面和舸纾姑娘有几面之缘;当时她正在救一个可怜的姑娘。〃八阿哥笑着说道,还真亏他说的出;那可怜的姑娘不都是你们的杰作吗。
〃是吗。〃惠妃一脸的笑意;〃想不到舸纾还是个行侠义的女孩子。〃我沉浸在那件可恶的事情中独自生气;这家伙;他还居然还敢提;而且说的那么顺口。突然八阿哥一阵轻咳让我猛的醒过神来;干吗呀;闲着没事呀;也就只有在心里这么骂骂他了。
衣襟似乎在被谁扯动;我顺着看去;是站在旁边的一位宫女;她在我身旁小声的说到:〃娘娘叫你过去呢。〃我猛的一惊;赶紧镇定的走过去;顺便不忘看了那宫女一眼;表示谢意。
〃这孩子;脑袋瓜子想什么呢?〃惠妃笑笑;丝毫没有责怪我的意思;我也只有不好意思的向她笑笑。〃来;坐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毕竟我的腿真的很酸了。
〃你瞧你脸蛋;长的多秀气;多水灵呀;和我一位好姐妹像极了。〃惠妃笑着说道:〃说说;这第一次和老八见面的事情;看你们这样子;定是有什么好玩的事吧。〃
她可真精明;这也能一眼看出来呀;可是;我是该说实话;还是怎么样呢?〃就是我被八阿哥他们给耍了。〃我正在时候;不知怎么的就冒出一句;不过说出来;心里真痛快。我得意的看了八阿哥一眼;怎样;我将军了。
〃是吗;怎么回事;老八他欺负你了。〃惠妃问道。
〃额娘;是这么回事;我那天就是和老十四打赌;和舸纾姑娘开了个玩笑而已;更何况……我怎么敢欺负舸纾姑娘呢;她对那些欺负女子的人可是有独招呀。〃八阿哥充满笑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怎么越听越不懂呀;什么什么独招呀?〃惠妃不解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八阿哥。
〃额娘;以后在和您细说。〃八阿哥别有意味的说道;惠妃也会心的点点头。
“珠兰,快带舸纾去安顿好,八阿哥今天就在这儿用晚膳吧,叫他们准备好。”惠妃对旁边的宫女道。又转眼望了望在椅子上玩弄茶杯的八阿哥。眼神闪过一丝疼爱与期待,又有一点无奈和哀伤,可马上有恢复了平和的笑容。他似乎也感受到了这束目光的存在,转过头去,微微一笑,仍然那样温文尔雅;简直无懈可击。
我慢慢恭敬地退出来,终于可以呼吸一下外面轻松的空气。突然好想吟诗几句;毕竟是文科生吗;一身臭毛病;不禁感叹为什么我不是穿越到春秋呢;否则还可以成为孔老夫子的得意门生吗;孔子曰:〃气死我也。〃
旁边的那位宫女看着我摇头晃脑的;奇怪的猛盯着我;我不好意思的一笑;也算化解了尴尬。
〃刚刚;谢谢你。〃我笑着对她说道。
〃不用;只是小事情;我叫珠兰;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找我。〃她也笑着说;不禁感慨;终于遇到一人了。
日子就是这样过着,似乎不经意间,看到了落叶,是秋天的来临。
这几日,都在院中修修花草,或是给惠妃揉揉肩,捶捶背。余暇,只是恭敬地站在那,都觉得自己快成兵马俑了。自从给珠兰出过爱情测试题后,她整天地问这问那,简直快把我当算命先生了。不过玩了几次后;还真觉得没劲;无聊呀。
不过这珠兰一看就是个讲义气的姐妹;这些日子要没她;我可真不知死多少回了;我整日大错小错的一大堆;不过也是;在现代家里有个全能老妈;我整一公主似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从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给人家当奴婢使;想想就来气。
今日不用当差,也不想把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