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所谓的桃香招供,是不是指夏安若的所作所为?”
“依奴才考虑,只有这个可能了。”
“那么所谓的本王谋逆呢?突然传出这种流言,还是由王后亲口所说,岂非对本王太不利了?”
“或者,这只不过是王后娘娘在气头之上的一句话而已,不错,王后娘娘确实表现的很镇定,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婚姻大事被王爷您阻拦了,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不错不错,都说女人是不能招惹的东西,一旦惹其生气,下场绝对很惨。”
越想越觉得这种话语是言之有理的,再一想到唐陌那古灵精怪的样子,赋阳蓦然觉得,或者,应该就是她在生事造谣,当然,虽然她的这一句气话,其实是真的,然而……
“王爷明鉴,正是这个道理。”
点着头迎合着赋阳,赋家管家这话说的小声,说话间,他的眼珠子四处转动着,好似在做贼一般的探查着四周,或许,他是害怕会有人在暗处盯梢,把他这些诋毁王后的话语听了进去,真要那样,那他的命,可就当真别想再留下了。496595
这是典型的做贼心虚,却又不得不屈服于赋阳的威力之下,毕竟,现在他才是主子嘛……
“对,你说的对,应该只是我自己在慌乱而已,以桃香对我忠心的程度,绝对不可能会背叛我的,所以,我不应该因此而失去了镇定。”
“王爷英明。”
“滚滚滚,少在这里拍马屁!本王要的是实质性的言辞!”
他从来不用无用之人,所以在他身边的、为他所用的,多少都是有些能力的,要不然就是存在某种用途的,当然,最好是能够像夏寒仲那一种的,既有能力又能发挥出很大用途的,只不过,这种人比金子都要难求太多了,不可强求……
可是经历过方才这一场惊吓,他突然觉得,或许,云汜未来的小王后正是这种金子,是他太大意了,竟然被她的纯真表象所欺骗,还以为她只不过是一个爱玩爱闹的小丫头而已,可是谁知道,她竟然可以一语,就直戳中他的命门所在,叫他如此惊慌失措,如此的,不知从何下手。
“本王问你们。”
“王爷有何疑惑尽管问,奴才们知道的,都会一五一十禀报的。”
“恩,你们觉得,王后突然指出本王谋逆,到底是随口一说还是抓住了证据?”
“王爷,您那般谨慎,怎么可能抓的住证据呢。”
“也对,本王确实做得天衣无缝。”
这一点,他确实分外有自信。
“那么看来,她确实是随口那么一说了,就是不知道,王上是否会当真。”
“王上可不是个糊涂人,王爷从来表现极佳,没有出过半点差错,王上不可能会仅凭王后一语就为您定罪的。”
“对,退一步来说,就算王上真怀疑您了,那么,他可否有证据?”
“确实,王上抓不住证据,就算怀疑又能奈我何?”
所以,他莫要惊慌。
深深呼吸,不断安慰自己要镇定下来,不能慌,也不能乱,赋阳终于勉强可以不借助桌面的力量站立了,收回手,重新背到了身后,他开始在原地来回走动着,唇瓣紧紧抿起,一言都不发……
秉着呼吸,下属们悄无声息的等待着,半晌过后,才终于重新听到赋阳的声音,他说:“本王有这个自信,王上并没有抓到任何证据,但是,破绽就不一定了,你们两个,分别去查探,看看是否有人泄密了,记住,一定要悄悄的查,切不可露出半丝痕迹,当然,同时也得尽快!”
“遵命!”
“还有你,立刻去找十八侍姬,挨个盘查,本王倒要看看,有没有人在这个时候露出马脚,胆敢背叛我,都给本王一刀捅死!”
“是!奴才这就去!还请王爷放心,奴才一定尽最快的速度查探清楚。”
“去吧。”0njj。
点着头,挥了挥手,赋阳看着其从书房中的门口消失,随后他也踏出了书房,转身,走回到卧房,从床榻的入口进入了密道……
密道一向是他同夏寒仲会面商榷的方式,不,应该说是他做任何事情的唯一通道。
以往,赋阳都是在睡眠时间再行动,床榻上设置机关,可以说有绝对的安全性,不仅私密,还因为他会将床幔拉住,这样,就算有人暗中监视着他,也不可能透过沉厚的床幔看到他在榻上做什么,而且,每次他进入密道,都会有守在下面的一位护卫上来替代他躺在床上,佯装睡觉,正是因为此,所以每次他消失王驾侍卫都没有办法得知,呼吸声依旧在,所以从来没有怀疑过,床榻之上有疑云。
这也正是为什么,他们的暗查遭逢死角的原因所在。
然而这一次,赋阳却是太大意了,因为实在急着见夏寒仲,再加上被一波接连着一波的冲击震的神智动摇,所以他也来不及想那么多了,直接在天还未全黑之际,连床幔都没有拉住就开始行动了……
这,将他行动的方式彻底暴露了,趴在屋顶上,从瓦洞之中往屋中瞧,黑临忍不住勾起唇角无声的笑了起来,啧,小王后果然厉害,竟将赋阳心思猜的半分不假,看吧,总算是露出破绽了!
因为这样一次小小的大意,赋阳注定走向惨败,就在他“秘密”赶去会见夏寒仲时,云御尧这边,该做的早就已经做完了,唐陌的冤屈彻底洗刷,众大臣们的焦点,也从她身上成功转移至了赋阳。
这事情,他确实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最大的功臣该是她,他的……心肝宝贝肉疙瘩!
不过,她可不知道这一些,因为当他在进行这一切的时候,她呢,睡的正香甜,像只可爱的小猪猪。
轻吻她嘴唇,云御尧从她的睡梦之中偷着香,而后,将她抱入怀中,浅浅小憩着……
他是真的累坏了,接连好几天没有休息,关键是,生怕会带给她一丁点的伤害,所以分外劳心,会更累一些,于是,本只想要的小憩,便转换成了沉睡,同她一样,睡的很香。当正到香何。
眼睫毛颤抖着,睁开眼睛,唐陌醒来的第一眼,便是看见云御尧。
他正依靠在床头,一手拿着本奏折,另一手正……把玩着她的发。
垂眸往他撵着她发丝的地方瞅了一眼,唐陌复而又抬眸望向了他……
这种斜向上的角度观看他侧脸,显得他下颚的线条愈发流畅了,好似上帝亲手雕刻出来的,行云流水一般流畅,全无半点瑕疵。
不知道奏折中都写了些什么,此刻他神色略显严肃,又或者可以说,他其实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只不过在她面前不会罢了……
瞧,此时,他那形状完美的薄唇正浅浅抿成一线,映衬上他独有的冷,是严肃也是酷,独特的男人味,端正鼻子透出点点帝王凌云气势,再向上,是被那长若鸦翅一般的睫毛半遮住的眼睛,深深的,魅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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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同 022。他是暴君,亦是明君
此刻,他的眼睛正凝注在前方,落定于奏折之上,极为专注又认真,配合着那酷酷神情,绝对的拥有吸引力,有的时候唐陌忍不住在想,自己最初被他所吸引的,或许正是这一点,那种坚定,那种对大事业的追求,那种……男人魄力!
这种人格上的魅力,可绝对不是每个男人都具备的,但是绝大多数人应该还是会被他的外表所迷惑,或多或少的对他的能力不那么注意,可她却独独关注这一点,幸好,他也从未曾让她失望过。舒槨w襻
唐陌看的认真,想的也认真,俨如失了魂,云御尧当然能够察觉到她的注视,任由她看着,隔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她有所动作,明明她以往是最最静不住、最爱窜上窜下的小毛猴一只。
头微偏,视线向下,望向唐陌,唇角轻勾而起,云御尧一改方才的严肃,眼底微微绽放出了一丝邪气,笑着道:“好看么?”
“嗯……”
“所以看呆了?”
“嗯啊,这么帅,能不看呆么。”
完全遵从着本能,点了个头,唐陌答的干脆,许是因为刚刚睡醒的缘故,她脑袋转动微微慢了些的缘故,她反应慢了好几拍,待到几秒过后才稍稍回神。
“切”了声,没好气的瞪了眼云御尧,唐陌脸皮微红。
哟,没脸没皮的小丫头也会觉得不好意思呢?
捏住唐陌脸蛋,轻轻扯了两下,云御尧低低笑道:“脸红了?”
“谁、谁脸红了!?”
明明表情已经彻底将自己心思出卖,却依旧死倔着不肯低头,佯瞪着云御尧,唐陌娇娇软软的嗔着。
“还不是你瞎套我的话,你明明知道,我刚睡醒的时候思考能力最薄弱了。”
“怎么,事实还需要思考?”
相比唐陌的自信,云御尧也弱不到那里去,相反的,他也从来都是自信到近乎嚣张的,无论是对自己的皮相还是智慧,所以,这种完全等同于夸赞自己相貌的直白话语,他也可以说的如此坦然,承认唐陌,夸耀自己是个大宝贝。
“你这家伙,厚脸皮的程度都可以跟我相比较了。”
抬起手,摸 向了云御尧的脸,揪住,轻轻扯了两下,就像他待她一样,嬉闹之间,尽是温柔和深情。
“不过。”
“什么?”
“不过你确实有那个资本。”
笑眯 眯的凝视着云御尧,唐陌挣扎着撑起了身子,将娇 软身躯倚进他怀中,所谓投怀送抱这一动作,她已经做得极为娴熟了,顺势揽上她的腰,云御尧冷眉冷眼温柔的融化,嘴角噙着一抹飘飘忽的笑,低头,轻吻恋人发旋……
“小丫头。”
“唔,我虽然小,不过作用却是大大的,这你不能否认吧?”
“恩。”
却是作用极大,若没有她,云御尧想,或许,赋阳谋逆之事他还需要再过好几年才能堪堪抓住把柄,或者到那个时候根本都来不及了,因为谁知道赋阳还会不会按捺。
他不畏惧赋阳,更不会惧怕任何叛变动乱,相反的,他其实是期待能好好战一场的,他体内有暴戾因子存在,他嗜好血腥,云御尧想,是个男人都该是这样的吧?
这才是真男人!
然而,一旦动武,必然会伤及无辜,他的子民们,无论事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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