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生存记录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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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生存记录贴-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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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终于找到了,发现闵行过得很滋润,还带着个一见他就发抖的女人!太可恨了!不止这女人怕她到发抖,客栈里稀稀拉拉几个投宿等雪停好赶回家的客商,本来要下来吃午饭的,看到他,都让把饭端房里吃去了==!

提要结束,转回

闵行说“范姜”二字的时候,就与“教主”两人十分注意姚妮的神态,发现她一点也没有惊讶的样子,只是与很多人一样,用防备坏人的样子来对“教主”,闵行偷笑,被“教主”横了一眼。

闵行道:“范姜就是长成这样的,他其实不是坏人。”

姚妮心说,你家好基友,你当然不说他是坏人啦,猛点头:“你说是就是吧,”见两人不作声,又加上一句,“你是捕头嘛,看人好坏还是有水平的。”

闵行毕竟年轻,听她夸自己,咧嘴一笑。“教主”横了他一眼,闵行浑不在意,大大咧咧伸手拍拍他的肩,对姚妮道:“姑娘是头一个叫他范姜公子的。他们都叫他范兄……”

【!难道称呼错了?!】

只听闵行接着笑道:“因为他说他跟长眉老人没关系嘛!”

“哈?”姚妮完全听不明白。

闵行道:“姑娘难道不知道?长眉老人复姓范姜,名子羽,这个姓氏很是少见的。”

姚妮心说,我哪知道啊,特认真地摇头。闵行仔细回忆一下,姚妮现在的表情才叫正常,说路引没盖戳的时候,那就有点装啊。

她不知道闵行又起了一点疑心,就说:“是少见,不过也不是很孤僻的姓氏。”心里却在纳闷,范姜这姓氏,典故是出自范仲淹的,难道这里也有个范仲淹不成?

范姜柏面色一缓,道:“是少见了一些,”转脸用更不耐烦的表情对闵行道,“有吃的吗?饿死了!”

闵行只得又陪着他吃饭,一面吃还一面说:“你没吃饭吗?”

姚妮旁观。

吃完饭,闵行说要去凤城,范姜柏一面擦嘴一面说:“别去了,凤城的事解决了,京里六扇门总捕头又发话了,与两边儿谈了,暂且放下了。哦,听说要过个好年,谁闹出命案来,你们总头子就要跟他过不去,两边儿都哑了。”

姚妮:“=囗=!”

闵行到底还是去衙门走了一趟,得到了消息确是如此,还是八百里加急发出来的,让捕快们各回各家,不要去凤城了。闵行回来就要带姚妮去京城。

绝逼不能跟着去啊,有这样“教主”长相的好基友,打死姚妮都不能当电灯泡,她宁愿滚到纪家堡去!但是在“教主”的严肃脸和小捕头的严肃脸之下,她又怂了。

真是特别识时务!宅缩嘛!

于是姚妮说一声:“等我置办一点东西。”就掏了支簪子让掌柜的去当了,准备个妆匣、简单的换洗布衣、火折子!启程的日子定在了第二天早上,范姜柏一点反对意见都木有提,只是眼巴巴看着闵行。闵行会意,笑道:“晚上我跟掌柜的借个厨房,烧桌菜。”又找掌柜的要了间上房。

姚妮十分有眼色地说要回房休息,转身接了妆匣就拿了画眉的柳条,用烧焦的那一头在次等间一个空房房门的角上画了匹马,又画了个纪家的印子,还画了一枚切成十份的铜钱。觉得如果殷三夫人派人来寻找自己,这是最近的县城,可能会有人投宿,看到画就知道自己来过。然后能猜到自己的意思。

姚妮没想到的是,她刚画完,贼头贼脑溜回房,闵行与范姜柏的房门悄悄打开的一条缝就关上了……

失之交臂的缘份

28楼:【LZ画完画,就很做贼心虚地溜掉了。清点了一下财产,LZ就跟着警察叔叔还有他的好基友北上了。LZ发现自己离海边越来越远了,点了一下财产,终于死了马上能回家的愿望。决定先跟警察叔叔去京城发展,想开个小店卖肥皂了。Tobecontinued……】

也就是闵行这样才入行的小捕头,心又热,又遇到个同属性(路痴),多上了点心,才盯上姚妮,否则一入城就跟她分道扬镳了。如果冷漠一点,在山村里就不会搭理她。或者坏心一点,骗财骗色什么的。闵行能想到的也就是,心份可疑的继续盯,如果是坏人,就抓进大牢,如果是好人,那就……也算多个熟人吧。

姚妮的嫌疑并没有解除,闵行哪怕基友重逢精神爽,也留一只眼睛看着她。这奏是职业素养!就在姚妮以为他们基友重逢必须叙旧情的时候,他们一边叙旧一边盯梢。看到姚妮溜出去了,还探头探脑,两人都警觉了起来。范姜柏就看着闵行打了个手势,然后双手轻轻地提起一扇门,小心地不让门轴的重量全落在槽里。无声无息就把门托出一条缝儿来。

古式建筑的门是没有铰链的,是门的一边上下凸出两个轴,卡在门框角边上的两个圆柱形的凹槽内。闵行这一手还是听案子听来的,有强盗闯门,就是几个人合力,把人家门板给卸了下来,从头到尾一声没出,把受害者家里给洗劫了。闵行如今只是受此启发,没有卸门板,只是不让门发出声音地开条缝。

两个人就趴门缝上,越看越惊奇。然后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等姚妮退了回去,他俩开起了小会。闵行掏出姚妮给他的小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支沉重的金镯子,上有缠枝花纹,还镯了几颗宝石。范姜柏拿来看,道:“总有四两多沉,算上宝石,真是出手大方!”

闵行指着镯子内侧道:“你看这里。”

范姜柏凝神一看,上面錾着吉庆银楼四个小字,再隔了三指宽的距离,又有一个小小的“纪”字。闵行道:“殷三夫人是纪家堡的姑奶奶,这姚姑娘又会画这个画儿,还说自己姓姚。也是在凤城附近发现的。她说是走失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事情总是透着蹊跷。我得带她到京里去,交给我爹。”

'那必须不行啊!交到六扇门,我还怎么查?'范姜柏心里急得连滚带爬,脸上却一片安静,问道:“你发信给伯父了?”

闵行摇头道:“并没有。”

范姜柏道:“还是不要了,信里泄漏了消息,岂不又是一桩麻烦事?且她要是不承认,你又能如何?反而生事。”

闵行挠头道:“你说怎么办?”

范姜柏道:“先看看。要是个好人,就留下。要是坏人,再交给你爹好了。即便她就是那个姚姑娘,又能怎么样?你沾了手,怎么能甩得脱?到时候再传出宝图在你手里,又是一桩麻烦事。”

闵行道:“带着她,如果真的是,总要被发现的,难道不是一样麻烦?还不如实话与家里说呢,还有人商量。长辈总比我经得多、见得多。”

范姜柏心里卧槽了好几声,一张帅脸都要便秘了:“人本来是个画画的人,不过是做了殷堂的供奉,就被你们传出与长眉老人有关。也忒无辜了。你把她的事情抖出去,她岂能得善了?”

闵行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你说得对。”

范姜柏默默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继续忽悠道:“就是她画的这个画很有些奇怪,但是咱们既然已经与她有接触了,也只好接触下去了。等下把画抹了,看她还有没有别的可疑举动。”

闵行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姚妮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刑部大牢门前转了一圈又转出来了,她在收拾包袱,清点家当。

一支金簪,掌柜的给了她三十两,这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觉得这簪子值个十两八两也就算了,没想到掌柜的如此厚道。她却不知道,这簪子是吉庆银楼出品,光金子就有将近二两沉,还有颗圆润的珍珠,当的是死当,当铺给的价就高。实当了三十五两,掌柜的贪了五两,又弄了张假当票给了她。上书当了三十两。

她拿出五两来,让掌柜的给她置办东西,剩余的都塞腰包里了。小地方的妆匣也简陋,自然不能跟在凤城时用的比,包角,也没雕花,就是上了一层红漆,做得倒是结实,这年头也没三合板,用的都是木材。妆匣是个长方体,九寸长、五寸宽、六寸高,造型挺周正的。

里头一面径有五寸的铜镜,是最贵重的东西了,背面只歪歪斜斜地写着某府某匠人制也没个花纹,正面倒是光滑,照得也算是铜镜里比较清楚的了。可以用两支长长的木片撑起照脸。掌柜的因为贪了五两银子,特别给她妆匣里又买了两个梳子、两个篦子,都是挺结实打磨得没毛刺。又给买了二十来支木头簪子充门面,把妆匣带的小抽屉都塞满了。

不想姚妮超喜欢这木头簪子,造型很好,有兰花头的、有梅花头的、有牡丹头的各种。要知道后世木头簪子也是特别贵的,姚妮好几回没下得去手买。如今得了一大把,与得了金首饰,也是差不多的欢喜。

又看火折子,还有火绒、火石,掌柜的说得特别好:“再好的火折子也不大经使,不如火绒火石耐用。”姚妮点头,掌柜的见姚妮没计较,也舒一口气。他还挺怕闵行那一身捕头制服的。

衣服也是棉布的,不好当着掌柜的面拿来看。想了想,也就这些了。掌柜的就躬身要退,还说:“姑娘少歇,晚间请到雅间儿里去。那位公人要借厨房造饭哩。”

姚妮一听,忽然触动心事:“你少待,我这里还有五两银子,你给我办几件事来。”一面取出银子来,忽然发现照这么花下去,剩下的银子就不多了,顿时也长了心眼儿,又把这五两银子攥住了。

掌柜一听又有油水可捞,忙站住了,只听姚妮道:“你给我买几个包袱皮儿来,要结实的!不结实的我不给钱!再有,买两个铜盆儿!两个手巾!五、六方绢帕!买一包针,再有各色丝线!再买把剪刀、一把裁纸刀。不好的我不给钱!再要一个柳条编的方筐子来,要有盖!一把桐油伞,几块油布、多些油纸。三件油衣。我要些油脂……算了,我写给你,你去买办,晚饭前我要见到。”

说完就朝掌柜讨了纸笔,一一列了出来,又添了一套文房四房都要最简单的。连造肥皂的原料都要了,又要了个雕刀,借一个方模子。

掌柜的心里一算,这一笔又能有些跑腿钱,也欣然答应了。不须到晚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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