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你还有心想着我爱花的事,出门在外吃睡不安,赶快回去好好休息吧。”老太君笑着命人收了。
林宜浩听了起身告退,老太君瞥了一眼田氏,笑着让她随着侍候去了。
若溪瞥了若影一眼,见她面色一变随即如常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叹气。
“听说你让林总管弄得新玩意成了?”老太君笑着问若溪。
她忙笑着答应,“暂时成了,不过还需要进一步改良。眼下老太君先决定装在那里,林总管带着把下水管铺好。虽然是简易的却还能用,等二爷做出更好的再换。”
老太君听了很高兴,她可是听若溪把那个叫洗手间的说得很方便卫生,如今成了岂能不想试试?
“你这丫头哪里来得奇奇怪怪的想法?真不知道你这脑子跟我们的有什么不同!”今个儿老太君心情很好,言谈话语中多了几分慈祥。
枪打出头鸟的道理若溪还是明白的,她赶忙回道:“哪里都是我想出来的?不过是我抱怨有时候不能洗坐浴,若是能像淋雨一样洗淋浴就好了。这样流下来的水都是干净的,不用担心泡在脏水里。二爷听了就觉得这是桩稳赚不赔的买卖,便开始着手鼓捣了。
说到二爷可真是经商的奇才,立即行动不到三天的功夫就成形。林总管也是精明能干,干活麻利稳妥。”
侯夫人听见媳妇夸儿子面露笑意,谁不喜欢听到自己儿子能干的话?媳妇嘛,乖乖管好内院,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孝敬公婆就好。
老太君却笑着说道:“看来这养生丸对你很管用,才吃了一个月便见效了。”
若溪闻言脸一红,感觉自己的私密被人知晓,顿觉有些尴尬。
“都是嫁人的媳妇了还这般害羞,咱们娘们在一处说话什么不能说?”侯夫人知道若溪来了初葵,似乎看见了孙子的影子,心里能不高兴吗?
古人都以为月事干净之后是最佳受孕期,若溪葵水迟迟不来,侯夫人还担忧了一阵子。看她和宜宣感情亲厚的样子,宜宣憋了这三日今晚是不能错过的,或许今晚上就会中。
若溪被婆婆暧昧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舒服,好在她没看几眼便扭头跟老太君说话去了。逸浚散学回来过来请安,若溪带着他回临风居。
走到二门跟前竟瞧见林宜浩,若溪忙喊住他。
他扭头瞧见是若溪眼神一滞,随即问道:“二嫂喊我有事?”
“嗯。”若溪吩咐丫头先把逸浚送回去。
“你去郊县带回芝麻花的种子,他们哪里有人种?”若溪笑着问道。
“原来二嫂也喜欢这种花。”他听了回着,“那里有一两户人家养活,留下了一些种子。”
“哦。三弟能不能把那户人家的地址告诉我,我想派人去买些芝麻花的种子。”她听了眼睛一亮,竟有些迫切的意思。
宜浩见了回道:“祖母那边有不少芝麻花的种子,二嫂若是喜欢要一些种,何必麻麻烦烦去郊县呢?”
“我需要很多。”
“哦?”宜浩觉得奇怪,他带回来的芝麻花种子够种满一个小花园了,这样还不够多她到底要做什么?
不过她做事总是有条理有道理,他没有多问,笑着说道:“既然二嫂想要,我派笛生跑一趟。他熟门熟路,一来一回用不了几日。”
“那真是太好了!”若溪立即雀跃起来,“谢谢三弟!”
看着她笑颜如花的模样宜浩神色一闪,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花香竟有些恍然。
“三弟什么时候回来的?”一个阴郁的声音响起来,若溪扭头瞧见宜宣背着手冷着脸站在不远处。他的眼睛并没有看她,只犀利的盯着宜浩。
宜浩怔过来,脸上有些讪讪的,不过却立即掩饰住。
“我刚回来先见了祖母,正要去铺子里见二哥。”他朝着宜宣走了两步,拉远了跟若溪的距离,“林伯把种子送到铺子里,二哥可见了?”
“嗯。”宜宣哼了一声,不说看见也不说没看见,“你先回去,我跟三弟有话说!”他不看若溪,语气冰冷中稍带着怒气。
这是怎么了?他在生气?若溪见状往临风居走,走远扭头一看,他们兄弟还站在原处气氛却显得很不融洽。
宜宣似乎往这边瞧了一眼,虽看不真切表情,可若溪却感觉到了他眼神的阴鸷。这样的宜宣对于若溪来说是陌生的,即便这一个月里两个人也有不愉快的时候,可他却从来没对自己这般过。到底发生了什么?
晚间,宜宣回来的很晚,一身的酒气满脸的阴鸷。
“你们都下去!”他打发了丫头,死死盯着若溪的眼睛。
若溪见他喝得有些站不稳脚跟,忙上前想要搀扶他,却见他一挣,好悬没把若溪弄摔。
“你、没、心!”他咬牙切齿的说着。
若溪见状没有说话,扭身出去泡了一杯蜂蜜水进来,“喝了会舒服些。”
“舒服?我心疼,喝金疮药都不管用!”他使劲捏着若溪的肩膀,眼中冒着怒火。
若溪疼得一皱眉,轻哼了一声,他却越发的使劲起来,“疼吗?你也知道疼?”
“你发什么酒疯?”
“我没喝醉,但是我却疯了!被你逼疯了!”他紧攥着拳头狠狠捶在桌子上,巨大的声响吓了若溪一跳。
她看着面前像野兽一般的宜宣害怕起来,一步步往后退,他却步步紧逼。
把若溪逼到墙边,突然伸手“嗤啦”一声扯掉她的外衣,火红的肚兜和雪白的肌肤相映成辉!
“啊~”若溪惊叫起来。
他的嘴唇猛地压下来,狠狠噙住若溪的唇瓣,毫不怜惜的噬咬、吮吸。把她的尖叫全部吞进去,任凭她拳打脚踢就是不松开。
若溪狠狠的咬住他的嘴唇,腥咸满口却不见他半点停滞。相反,他掠夺的越发疯狂,大手用力扯着她肚兜的带子,火红飘落在地上,她的上半身完全chi裸的战栗着。
他贪婪的用手占有着若溪的身子,挤压、揉搓,没有半点温柔!若溪终是放弃了抵抗,松开牙齿眼泪无声的低落。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脸上,突然让他眼中有了清明。
他停了下来,瞧着若溪绝望的哭着,胸口满是淤青,眼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对不起,刚刚我实在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他怜爱的扶住若溪的肩膀。
若溪脸色苍白,双手捂住自己的前胸浑身颤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要碰我……”随后身子一软。
他忙搂住她的腰肢,急得直冒汗。
“你怎么样?你不要吓我!”他见若溪并没有晕倒,似乎只是受了惊吓浑身脱力,忙抱着她到床上去。
若溪想要反抗却使不出一丁点的力气,倔强的扭过头表示自己对他碰触的厌恶!他见了后悔的不得了,真想狠狠扇自己几个嘴巴。
他把若溪放进被子里,倒了一杯水过来,若溪却扭着头不喝,只是一个劲的流泪。
“别哭好吗?我真心疼!”他在一旁央求着,说着这辈子都没说过的小话,“你骂我,打我都使得,千万别哭坏了身子!”他见到若溪的眼泪,竟觉得心痛不已,一时之间方寸大乱。
第一百一十五回
林宜宣不知道哪里来得滔天大怒,喝了酒回到临风居见到若溪就发了疯。他失去理智一般撕破若溪的上衣,在她chi裸的身上留下淤青。若溪拼命挣扎,死死咬住他的嘴唇直到鲜血淋淋,可还是无法阻止他兽禽一般疯狂的行为。
她绝望的眼泪滴落在宜宣扭曲有些狰狞的脸颊上,一下子把他从疯狂中唤醒。他见到若溪哭了,立即手忙脚乱心慌疼惜起来。
“对不起,我错了!”这一句话他重复了很多遍,若溪却一直扭着头不看他,眼泪不停的往外淌。
他怎么能这样可怕?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若溪脑子里都是他那张狰狞可怕的脸,还有他伤害自己时的不怜惜,不犹豫!前世今生,她从来没有过这般经历。刚刚的情形无法从她脑子里剔除,她的身子一直在微微战栗。她的肉体虽然完璧,可是她的精神被qiang暴了!
她讨厌、害怕甚至是憎恨林宜宣!那些对她的好不过是伪装,喜怒无常才是他的本性。骨子里的大男人脾气是改不了的,他不会在意女人的感受。在他心底,从来就没有真正尊重过她!可她竟对这样的他充满了奢望,甚至付出了自己的真心,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
“你别哭了好吗?”他捧住若溪的脸,怜爱的轻拭她脸上的泪水,可那双无神的眼睛就像泉眼,泪水源源不绝的从里面涌出来。
他被那些眼泪刺的心疼不已,不知道该如何忏悔,“原谅我,我真不是故意想要伤害你!只是……只是……唉!”他重重的叹口气,紧皱的眉间似乎隐藏着难言的苦衷。
若溪根本就不想听他的解释,无力的拨开他抚在自己脸上的手,嘶哑哽咽着说道:“我不想听!”
他却一把抓住若溪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盯着若溪的眼睛说道:“我这里病了,全是为了你!”
若溪挣脱不开,慢慢扭过头迎上他迫切、热烈又满是愧疚的眼神,心中的憎恨顿时少了几分。她暗骂自己贱,差点被他强bao,却因为他一个眼神就心软。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二爷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我却一直吊着你的胃口,让你有了征服的欲望和新鲜感。这副臭皮囊,二爷若是还没有嫌弃就拿去吧。往后妾身会摆正自己的位置,二爷也不用憋屈难受。女人无非是胖瘦有差别,吹了灯都一样!”她的声音冷酷极了,眼中不带一丝情感,让宜宣的心狠狠疼了起来。
“我不许你这样糟蹋自己,你是不一样的!”他心疼的说着,“你怎么就感觉不到我的真心,我想要的不是你的身子,而是你的心啊!我越来越发现,你的心里装着一个小世界,却惟独没有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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