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地胸口起伏,猛咽了口水。
梁子秋只觉得头皮发麻,两腿僵直。
什么意思啊?
春天与夏天也被她的一惊一乍,还有恐怖表情,吓得说不出话来。
梁子秋像是被怪物缠身一样,惊声道:“你别吓人……大白天的……”
“我……从小能看到这些东西的……大白天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位大仙,请你别这样吓人,快回去吧!子秋,快吐唾沫,快啊……”
龙依依惊呼道。梁子秋愣了愣,连忙一阵乱吐,吓得用力甩动,越发觉得更有什么东西了。
脸儿涨得通红,一身的冷汗。
龙依依突得哈哈大笑,捂着嘴,扶着春天,快要笑喷了。
“公主……没事吧……大仙,求你了,别捉弄我们公主……”
“哈哈……笨丫头,你们真笨,这样就被我骗了!哈哈……”
龙依依捂着肚子,笑斜了一眼,尴尬至极的梁子秋。
梁子秋突得也笑出了声,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呢?
居然会这样吓人,笑骂道:“好啊你啊,大白天的吓人,装得还真是……”
“心里没有鬼,半夜不怕鬼叫门。大白天的,你们都做什么亏心事了?”
龙依依强忍着笑,心里的压抑在笑声中,驱散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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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哪有做什么亏心事啊!人吓人吓死人的。”春天笑嗔道。
“就是啊,还说什么从小能看到,你真是能吓人啊!
这要是晚上的,还不要被你吓了半条命?”
梁子秋一脸黑线,这女人真是鬼,这才叫鬼丫头。
“谁让你信这个的!我在你的眼里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所以才说的!”
“你还能看相不成?”
“看相不会,但是看风水会点!”
呵呵,好墓都葬在好风水的地方,她当然会点了。
“风水?那你觉得公主府的风水如何?”
“我只会看阴宅,不会看阳宅!”龙依依讪笑道。
“啊?阴宅?”
梁子秋笑斜了一眼,又想耍他,他没笨到这份上。
望着湛蓝的天,笑道:“明儿又要上朝了,在家的日子真'炫'舒'书'服'网'!”
“那是当然,冬天可以躺在床上,不起来。
所以做女人也有好处,不必那样劳碌,尤其是美丽的女人。”
“呵呵,是啊!”
子秋笑睨着她。
翌日,龙依依便去巡视店铺了,只是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将帐算好了。
还给人发了薪水,赏了钱。
酒楼已经改了,改成了成衣铺,将做好的各式衣服,老老少少、大大小小的,分了开来。
那些边角料还做成了好看的香袋、荷包,光顾的人也是不少。
龙依依下了楼,楼下传来了嚷嚷声:“怎么可以这呢?这衣服破的……我要退!”
“夫人,这不是我们这里做的,我们做的都有标记!”
掌柜好声解释。
“什么嘛,怎么不是你们店里的?我明明在这里买的……”
那女人依然不服。
“怎么了?”
龙依依上前淡淡地道。
“回少爷,这位夫人的衣服不是本店买的,非得说咱们这里买的,还说是破的,要退!”掌柜地愤慨地回禀,正想着怎么回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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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常有人来找茬,开始时候,还以为真是我们店里出去的,给退了一回。
后来,我让人在每件衣服上都做了记号。这不是我们店的!”掌柜又回禀道。
龙依依接过了衣服,冷冷地斜了这个女人一眼。
好大胆子,居然敢到她的店里来捣乱!
龙依依一看这式样,一把将衣服对着那女人扔了过去,冷然地道:“来人,将这个女人送到衙门去,敢讹钱!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你……们……以众欺少,我……的确是在这里买的,上回就是这位小姐卖给我的,难道不是吗?”
那女人的声音颤抖,没想到碰到了阎王。
“少爷,我是卖出去一件差不多的,可这做工不是咱们的。这衣服也似重新缝好的!”
“呵……有意思,买我们的正版,学会了,再将东西拿回来退吗?说吧,你是哪家的?吃了豹子胆了?”
龙依依无语,这年头还有这么黑的。
学了人正版的,还要来退钱!
“少爷,听说凤都北边开了一家,跟咱们差不多,叫什么天羽阁的,最近咱们的生意锐减,奴才觉得,肯定有人搞鬼!”
“是嘛……将这个女人抓到衙门里去,打五十大板,再让她说清楚了!”
龙依依嘴角勾着冷冷的笑,直视着她。
“我……我不退了,我……”
那女人吓得便要跑,被伙计拦住。
“不退?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来人,带到后院去!”
“你……们私设公堂,救命啊!”
“救命?杀一万个你,也只是本公主一念间的事!
难道没有人告诉你,这是本公主的地盘吗?”
“小的……不知道,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
那女人磕头像捣蒜似的,光是龙依依的架势就将她给吓得屁股尿流的了。
真是后悔,又气愤,她真是上了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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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衣服一件就是百来两银子,这位夫人,这样的讹诈罪,不轻啊!
还敢讹诈皇家,罪上加罪。
本公主看你,就是活腻了。
不想死,就说清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龙依依冷然地道。
“说,快说,否则你死定了!”
伙计与侍卫的声音相和,气势难挡。
那女人吓得直颤抖,哭诉道:“这衣服是有人送给民妇的,说花了一百八十两银子,上面绣的都是金线银线。民妇舍不得,想退点银子。又怕你们不退,所以才弄了个小洞!”
“谁送给你的?”
“是……是天羽阁的老板娘马冬兰……”
“马冬兰?她有这样的胆子,敢模仿本公主的东西?”
龙依依眸光一凛,厉声道。
“马冬兰跟民妇是堂姐妹,他的丈夫田福是布商,生意做的很大。田福很会奉承拍马,跟李丞相就是王爷关系非同一般……”
“是嘛?你是说忠顺王爷?那她还说什么啊?
他们还做什么生意啊?
居然他生意做得这么好,就没有帮帮你?”
龙依依嘴角勾起了冷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果然,李建能是坐不住了,要知道来做衣服的,很多都是官太太,这也是拉拢关系的机会。
“是……那个田福……是个吝啬鬼,不是……
什么好人,送给我大伯他老丈人的棉衣还是掺了芦花絮了……怎么会带我们发财呢?
公主饶命啊,民妇再也不敢了!
民妇也是一时起了贪念,想来试试的,公主饶命……”
“掺了芦花絮?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去年冬天的事,是大伯穿着大厚衣,还冻得瑟瑟发抖,觉得奇怪,就打开来一看,气得在家骂人……”
“有意思!好了,你走吧!今儿的事,本公主就不计较了!这衣服原价是退不了,给你五十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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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依依眸子里闪过了精光,这可真是天不藏奸啊!
“公主,就这样饶了她吗?上回来退衣服的……”
“算了,也许这吝啬鬼,将重新做的衣服,当正品送给别人!
给她五十两,今天的事,对谁也不许提起,否则你就没命了!”
龙依依睁了睁眸子,冷然地道。
“是……民妇知道了……谢谢公主……”
那女人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门。
“将这件衣服,按尺寸改小。
还有派人去那个什么天羽阁看看!
看看他们的价格,还有做工,有必要的,也买一件回来,送到公主府来!我先回了,你们忙吧!”
“公主慢走,奴才立刻去办!”
新选的掌柜的,是这群伙计里提拔的。
叫余三,为人聪明,圆滑,可是做生意就要这样的人。
只要他忠心就行,反正这帐面不是谁能改的。
衣服做出去几套,多少钱一套,清清楚楚。
回到了公主府,龙依依吩咐了门房:“梁子秋回来了,让他找我!”
“是,公主!”
“公主,忙了一早上了,累不累啊?回去歇歇吧!”
春天扶着她,生怕她操心过多,伤着身体。
这怀孕的女人,除了穷人家的,哪有这样折腾的。
“没事,我又不是弱不禁风的!”
怀了孕也要多走动,否则天天躺着,不成了母猪了。
傍晚,萧不铭先行回府。
进了房,见她慵懒地躺在榻上,淡笑道:“起来用晚膳了!”
“你回来了,我还以为是梁子秋呢!也是,也许找你更有用!
找人查查天羽阁的老板田福,最好是他这一二年的信息。”
“田福?天羽阁?怎么又成了天羽阁了?”萧不铭诧然。
“你就忙着你那一亩三分地,这是一个仿冒我们的布庄!在北门,这个叫田福的很可疑,也许就是欧阳家被抄案的重要人物。据人说,他在一年前做过劣制棉衣,在棉花里加芦花絮!另外,他是李建能的人,所以这个布庄恐怕没有这么简单!”龙依依依然懒洋洋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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