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秘史之我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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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秘史之我的传说-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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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过了很久软轿才停下了,皇帝的近侍太监管宇已经在门口恭敬的等候。
 
“仪妃娘娘,皇上已经在等您了。”
 
我下了轿,一个人走了进去,殿门在我身后轻轻的关上了。
 
我没有停步,微低着头缓缓的朝着坐在彼端,看起来正在批阅奏折的明黄身影走去。
 
“臣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我在大殿正中停下,向他行了宫礼,我感到他的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 
 
“起来吧。”沉稳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谢皇上。”我起身,抬头第一次向他望去。
 
他三十出头,英挺俊朗,与睿王有几分相像,只不过比他少了狷狂放肆,多了些沉稳威严。
 
见我站着不动,他微微一笑,“过来吧,站那么远做什么,朕有那么可怕吗?”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还站在大殿中间,忙抬步向他走去。
番外四 玄之心

我的童年和少年时期忙碌而充实。
 
当邻居的同龄小孩子在和泥谕恋氖焙颍揖涂济刻於荚诟盖椎亩降枷拢奈夼枣鸬难淞饭投潦橄白帧?ont olor='#'》 
 
到了十岁,家传武功已经满足不了我,父亲请了缘真法师做我的师父。他是佛门禅宗达摩祖师的第三代嫡传弟子,据说是当朝国师的师弟。
 
因此从那之后的六年,我都是在深山古刹中渡过的。佛门神功博大精深,内功部分,我修习的是《九阳神功》,而外功名目颇为繁杂,有达摩剑法、达摩掌法、龙爪手……等等的绝妙功夫,我并没有学全,因为师父说,内功修行才是根本,达摩祖师留下的绝技,能掌握一样已经受益终生,贪多反而适得其反,无助于修行。
 
到了十六岁,师父便说已无可教我,剩下的部分靠我自己的领悟加上勤修苦练就行了。
 
于是我在那一年终于回到了家中,却没住几日便听说边关正受突厥人侵袭,战况危急。
 
我不顾母亲的阻扰,在父亲的支持下热血沸腾的奔赴前线,打算以此身保家卫国。
 
到了前线,我才意识到,自己从不在意的容貌可以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困扰,就连我世家子弟的光环,都阻不住前赴后进的骚扰者。
 
我恨不得在自己的脸上划几道,还好那时的长官是父亲的旧识,他及时阻止了我的自残行为,还送给了我一张鬼面具。
 
从此只要我在军中,都会带着这张面具,“鬼面将军”渐渐的开始成为了突厥人梦魇。
 
不过参军之后,我都没有机会再回到家乡,大部分时候都驻守边关,只是偶尔回一趟京城述职。
 
这些年间,因为得到圣上的赏识,我的官越做越大,爵位也越来越高。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最在意的,我更看重的是圣上对我毫无保留的信任,让我可以独断军机,全力剿敌。那种淋漓畅快的感觉,是其他任何荣耀也不能比拟的。所以我很久之前便下定决心,此生决不辜负圣上的信任,定要替他守稳大好河山。
 
唯一遗憾的是,自古忠孝难以两全,这许多年中,我都未能见到父母亲。不过信件往来间,知道他们虽恨我不孝,但也颇以我为荣,所以偶有埋怨之语,却大多还是鼓励之言。
 
去年开始,边疆的情势终于稳定了下来,突厥已经递了降书,开始称臣纳贡,圣上见边关无大事,便将我召回了朝中,不顾朝中反对的声音,让我破格以未及而立的年龄担任了总理武事的大司马一职。 
 
我虽是武人,但对朝中事务一向都有关注,因为父亲很早就跟我说过,只通武略不通政略的将军,只能做勇将而成不了名将,这句话我一直谨记在心。
 
也是这句话,让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地位。
 
所以我心知肚明,圣上对我如此器重,欣赏我的才能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是想借培养我,积累自己的势力,借以制衡早已膨胀过度的谢家和楚家。
 
担任大司马之后,我在朝中少有做事顺遂的时候,不过很多事情,我也不与他们争执,因为我知道只要我手中握着军权,他们怎样也是对我徒呼奈何。
 
前一阵子,皇帝突然提出要礼聘我妹子进宫,我这才记起自己还有个嫡亲妹子,名叫小彤。
 
我离家学艺的时候,她才刚出世不久,后来我就鲜少有和她接触的机会,所以兄妹感情颇为淡薄。不过我知道她性格顽劣,所以都快十八岁了,还是没有定下人家。
 
当今圣上一表人才,又正值英年,我妹子嫁他倒也不算委屈,况且我擅自揣摩圣意,他应该是有意将小彤扶上刚刚虚悬的后位,以压制谢楚二妃。这等荣宠,让我想不出任何理由拒绝,所以我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 
 
圣旨颁下后,我还特意写信,邀请父母也和小彤一起上京,以全天伦。
 
他们入京的时候,已经是夏末。一下马车,我就在洋洋众人中见到了她。
 
她一身黑色衣裙,表情沉静冷漠,肤色如玉,气质若仙,眉宇间隐隐透着些妖异煞气,但并不让人觉得突兀,反而添了一丝迷人。那时我只觉得,她明明是混杂于人群之中,却偏偏仿佛独立于世,不似凡尘中人,跟传闻中的顽劣完全不同。
 
她真的是我妹子吗?我心中突然好像有些遗憾,总觉得她要不是我妹子该多好。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想,我却并不是十分清楚。
 
很快父亲就面色沉郁的将我叫到书房密谈,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妹子小彤爱上了个山寨头子,宁肯自戕也不肯进宫。现在这位姑娘是小彤之前在外面认的姐姐,出身商贾之家,不久前因为瘟疫流行,父母双亡,现在孑然一身,愿意代小彤入宫。
 
她出身商贾之家?我冷笑,她一举一动透着完美,比任何千金小姐都要优雅从容,我不知道哪个商人能培养出这样的女儿。我看父母也未必是全信的,只不过因着小彤的关系,故意糊涂而已。
 
我也懒得暗地里去查她,因为她既如此说了,便必有万全的准备。
 
所以我当晚便找她到书房来,直截了当的问她到底是何来历,想要入宫到底有何企图。
 
她愣了一下,接着从容一笑,我仿若看到了睡莲花开,竟然有了瞬间的失神。
 
她想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本来也没想瞒你,不过没想到大将军这么当机立断,查也不查便直接来问我,还真的出乎我的意料呢。
 
我得意的一笑。兵者,诡道也,我纵横沙场多年,被人赞为用兵如天马行空的绝世名将,行事作风必是大异于常人,如何是一介女子可以预料到的。
 
她果然不再隐瞒,向我讲了她的故事。虽然她的语气自始至终都淡淡的,可她的故事却是跌宕起伏,包含了人间至喜至悲。
 
我无法想象,以她纤细的身躯,是如何倔强的从那样破碎的世事中一路走过来的,我心疼她,怜惜她,但我知道,同情对坚强的她来说是一种侮辱,我可以做的只是帮助支持她想达成的一切。
 
她和我见过的所有女性都不同。
 
虽然我大部分时候都在边关,但每次回京都有人替我做媒,皇上还提过要将公主许配给我,都被我婉拒了。女人在我眼中,大多唯唯诺诺,说好听了,是温柔贤淑,说不好听了,是胆小怕事,毫无主见。而所谓的才女们,又常常恃才傲物,咄咄逼人,让人难以忍受。
 
而她们见到我时的反应,要嘛大发花痴,要嘛愤恨自卑,更是让我百般厌烦。
 
有一次,府中自以为有几分姿色的女侍还趁夜爬上了我的床,被我一掌打得吐血,之后赶出了府,总算绝了府中女子们的痴心妄想。
 
但她是不同的。
 
即使我对江湖中事并不很通晓,但还是听过她的鼎鼎大名,她的存在,早已是武林中的一个传奇。 
 
这样的她,虽然稍嫌冷漠,但我从她身上却从来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傲慢,若不是那偶尔出现在她眼中的刻骨恨意,我几乎以为她早已出世忘尘。
 
她也喜欢看我,我知道,可她看我时,清澈的栗色大眼中从无欲念,亦无自卑,只有纯然的欣赏。这种眼神,让我有生以来头一次为自己的相貌感到骄傲欣喜,为能博得她目光的停留。
 
我开始不可自拔的时时追随着她的身影,不止一次的,我对那个曾经拥有她身心的男人既妒又羡,而对即将拥有她的圣上心生不满,这样的女子,值得男人全心全意地爱怜,圣上早有三宫六院,又如何能和她匹配? 
 
所以带着几分私心的,我多次的劝她打消入宫的念头,因为我内心深处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可以全心爱她、照顾她一世的男人。
 
只可惜她早已成为没有安全感的惊弓之鸟,谢弘不死,她就永远都会生活在随时失去一切——包括爱人——的恐惧中,所以只有报仇的信念才能让她勇敢的生活下去。
 
面对这种情况,我又如何忍心剥夺她唯一的执念呢?我所能做的,似乎只有站在她的背后,毫无保留的帮助她。 
 
我一直知道她还有秘密,不过既然她不想说,我也从不强迫她。
 
可是那天晚上,我本来想去找她谈心,却发现她不见踪影。
 
我坐在黑暗中,等了她一整晚,愤怒无可遏制在心中滋长直到汹涌澎湃,一想到她可能是和某个男人在这样的夜中共处,我就妒嫉的直想杀人。所以当她直到快天明,才若无其事的姗姗出现时,我忍不住对她恶言相向,却在说出口的一刹那就后悔莫及。
 
她已经满心伤痛,我又如何可以雪上加霜。因此她打了我的时候,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人打的我,竟只有罪孽得赎的轻松,同时感到了一生从未有过的软弱。
 
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对她由怜生爱、由敬生慕,竟然可以放下身为男人的尊严、近乎卑微地去乞求她的眷顾,而更奇怪的是我竟然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不感到羞愧,却只有如释重负的快感……原来她早已浸透我的血肉,什么尊严耻辱,在她面前早已不值一提。
 
从那夜之后,我便知道,自己再也拒绝不了她的任何要求,她是我第一个女人,她是教我认识爱欲纠缠的导师,我这一生怕是休想将她排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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