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安思意这才叹了口气坐直了身子,像只大型犬似地可怜巴巴的看了应惜弱几眼,但应惜弱还是不为所动的指了指门口,安思意这才蔫了吧唧的走到门口去让送洗澡水过来了。
咳咳,鉴于本文不是靠卖肉为主打,而且或许还有未成年的孩纸在看小咩的书,所以这洗澡水送来以后的各种激情奸情神马的,小咩就不做详细描写了昂~
总而言之,经历过正常夫妻都会有的初夜之后,第一次并不是太愉快的应惜弱和安思意两夫妻,第一个感觉都是痛,第二个感觉都是累,第三个感觉就是……这血也流太多了吧!
娘子,疼
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新婚夫妻小两口儿就悲催的被巧姐儿叫了起来,说是要请新妇去向家翁家婆晨昏定省。
于是应惜弱只好拖着各种从内而外的酸痛身子爬了起来,却被自己两腿间的血迹斑斑给吓了一大跳——她昨天来潮了咩?
“……”
应惜弱瞪着床上那一大滩几乎像是杀人案件现场留下的半干血迹,再轻轻撩起被子看了看某人呈半软状态的凶器上的血迹。
应惜弱怒了,心里立即给还在熟睡中的某人给判了“短期内不准再使用凶器”的守行为。
应惜弱咬着牙去已经凉透的浴桶旁沾湿了帕子把自己清理干净,又一瘸一拐的去找了件儿干净衣裳穿上。
然后不顾安思意还在半果的四仰八叉睡着,就前去开门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巧姐领人进来帮她梳妆打扮了。
巧姐领着十数个丫环鱼贯而入,那些个小丫环看到自家公子颀长健美还果了大半的胴体,莫不害羞的低了头不敢朝那边多看一眼。
而巧姐则是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个她从小看顾到大的孩子,心里边儿那可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眼眶一热,差点儿就掉下眼泪来了。
在被众多女群众的视/奸下,安思意总算醒了过来,当他伸了个懒腰长腿一蹬,顺脚就将堪堪仅是搭在腰间的被子给踹掉了……
“噗……”
小丫环们的鼻血顺利将安思意与应惜弱的新婚房给布置成了命案现场。
“娘子,你怎么不叫我起来啊?”
安思意的果体让一票小丫环团灭,一头黑线的巧姐立即又去召集了一票小丫环过来服侍。
在她们晕倒的晕倒,离开的离开当口,安思意也顾不得清理什么的了,赶紧拽过裤子衣服穿上,然后才凑到应惜弱身边去偷亲了两口。
应惜弱想起他昨晚的莽撞就来气,瞪了他一眼,正想数落他两句,却见他在套外裤的时候忽然痛得“嘶”了一声。
“娘子,疼。”
安思意眼泪汪汪的cos捂裆派弟子,小嘴儿哆哆嗦嗦的看向应惜弱,恶意卖萌!
XXOO是个技术活儿
嘛,对于毫无技巧的两人,初夜神马的那就是杯具的杯具。
先不说处于运动中的两人能不能获得愉悦感,若是他们俩儿能像某些艳情小说里写的那样,第一次就能尝到个中美妙滋味的,那绝对是胡扯!
对与应惜弱来说,这初夜不啻于大刑伺候,而且还是某朝专门针对女犯人的酷刑——骑木马!
而对于安思意来说,这初夜也不啻于大刑伺候,二十几年来都没使用过的嫩芽哟,生生被卡在过于紧致干涩的圈圈里,差点儿就被夹断了!
嗯嗯,所以说啊,婚前X教育真的很重要昂~
应惜弱看着安思意在坐下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两腿开开,怕碰到首次出战就劳损过度的小雀雀,实在忍不住,捂着脸笑了起来。
好吧,她承认,知道自家老公二十几岁还是童子鸡,确实足以抚平她对于他那烂到家的XXOO技术的怨念了。
毕竟XXOO也是个技术活儿,得多练,才能熟能生巧嘛。
而巧姐带着几个年长的嬷嬷在那儿拆床单,当她们看到床单中间那一大滩血迹的时候,不由得都吓得缩了缩脖子。
然后她们同时看向了应惜弱,眼里写满了怜悯——可怜的娃儿哟!那么娇小的身体,第一次就遇上那么个庞然大物,能活下来都是奇迹了喂!
不过事实证明安思意虽然XXOO木有技巧可言,但是作为新婚丈夫来说,他还是相当不错的。
因为他自己都觉得很痛,所以推己及人,料想自家心爱的娘子肯定比自己还要痛,所以从出门开始,就一直小心翼翼的揽着应惜弱的腰,让她可以靠在自己怀里不必太用力走路。
而巧姐见状,原本还想训斥应惜弱如此作为有辱安家少夫人形象,但转念一想,思及刚才床单上的那一大滩血迹,她也就只是张了张嘴,然后将话还是吞回去了。
因为安思意和应惜弱身上都有难言之痛,所以他们俩儿走的等很慢。
从安思意住的致远斋到安家的会客厅正气堂,这么一段路他们硬是走到了天儿完全亮了才差不多走到。
冻气凶猛
“大公子,少夫人,前头马上就要到正气堂了,您二位还是稍稍整理一下仪容再过去吧。”
眼看着转个弯就要到正气堂了,安思意与应惜弱还是这么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巧姐终于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做了那根打了鸳鸯的棒子。
“嗯?到了吗?”
安思意闻言,这才把注意力从应惜弱身上分出来一点,抬头一看,果不其然已经快到正气堂的范围内了。
安思意有点儿意犹未尽的微微叹了口气,然后趁着大家没反应过来,飞快的在应惜弱嘴上啄了一下,然后才笑嘻嘻的放开了她,改用十指相握的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应惜弱不用回头,光是身后那一片整齐的倒吸凉气儿的声音就足以让她感受到安家丫环与嬷嬷火辣辣视线了。
应惜弱虽然竭力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可还是禁不住红晕从她的脸颊上一直蔓延到脖子上——作死的安思意,怎么成亲之后色狼样子就越来越明显了?
不过即使是安思意当着众人的面儿调戏自家娘子,可在巧姐看来,还是应惜弱这妖女带坏了自家原本那温文尔雅知书达理一举一动都堪称贵族公子典范的大公子!
巧姐心里咬着手帕挠墙泪奔,她那高贵如谪仙般的公子哟,你是被穿越了还是被夺舍了?怎的对着这么一个干扁四季豆似地女娃子都能兽性大发啊!
不过巧姐心里的呐喊只限于她自己听到,旁的人只能感觉到从她那边传过来的怨念。
所以大家都自动自觉的避开了巧姐两步的距离,为她留出了一个怨念真空带让她可以尽情挥发。
安思意心情劲靓的拉着应惜弱一路走到了正气堂的正门。
可正当他们小两口儿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进去向父母公婆见礼的时候,一股子寒彻心扉的冻气瞬间从正气堂的正门那儿喷薄而出。
这股子冻气来势是如此的迅猛,似乎稍有不察,就能将人完全冻在原地一样。
但安思意也不是吃素的,即使这冻气来势汹汹,可他还是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把揽住应惜弱再一个鹞子翻身,当即就跳到了安全范围以内去了。
四个劲装男子
(咩家的网络不是抽的一星半点啊……要shi了,频断啊有木有!!!)
被突然袭击,安思意脸上的柔情蜜意不见了。
他将应惜弱拉到自己的身后,小声吩咐她要见机行事,有什么不对就立即逃开。
应惜弱稍稍用力的握了握他的手表示知道了,安思意这才摆出了准备格斗的架势,锐利的眼睛直接看向了正气堂之内。
但先前出手的人并没有再出手。
只是有四个穿着白色劲装、同样高大,甚至是同样有着高鼻深目外族样貌的男子一起走出了正气堂。
他们两两在门边背着手站好,挺拔的就像是四棵白杨树。
“陵钧,还不进来,站在门口做什么?”
安爹安又麒的声音在正气堂里头响起,听起来依旧中气十足,不像是被人挟持或者是受了伤的样子。
安思意微微皱了下眉头,狐疑的上下打量了那四个劲装男子好几遍,然后才在巧姐的催促下,拉着应惜弱戒备的朝着正气堂走了过去。
那四个男子浅蓝色、就像是冰珠子一样的眼睛一直盯着安思意,安思意走的近了,才发现这四人居然比自己还要高出一个头来。
这四人的眼睛毫无感情,就像是无机物一样,他们默默地盯着安思意慢慢走进正气堂,然后才“唰”的转身,长臂一舒,就将巧姐哪一众仆妇全部给拦在了外头。
“哎,你们!”
巧姐下意识的想要去推那四人的胳膊,可还没等她的手挨到他们的胳膊,一道无形的气场就直接将她掀翻了出去。
巧姐狼狈不堪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勉强止住身形,摔得七荤八素的,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跟在巧姐身后的那些个仆妇见状,立即“哧溜”一下就离开了那四人半尺远,双方对峙了好一会儿,才有两个年级较长一些的嬷嬷犹豫着上前去将巧姐扶了起来。
“你们先下去吧,没事儿的话不要靠近。”
大老爷安又麒的声音又从正气堂传了出来,这些个丫环、嬷嬷听了这话,顿时如蒙大赦,遥遥的朝着堂中拜了一拜,然后就脚底抹油的全溜走了。
冰雪女王
安思意此时已经和应惜弱一道进入了正气堂。
他们俩儿走进去了,才发现堂上的主人位坐着的并非安家大家长安又麒,而是一个从未见过的、穿着华贵白色裘皮大衣,但整个人冰冷的就像是冰雕似地白发白瞳女子。
这女子就连肌肤都像是冰做的,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她的嘴唇也没有半点血色,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让她原本就冷若冰霜的表情看起来更是多了几分不近人情。
安又麒坐在这冰雪女王一般的女子下首,而安妈却是没看到人。
“陵钧,儿媳妇,昨晚‘休息’的好吗?”
安又麒这变种老狐狸似笑非笑的冲安思意与应惜弱点了点头。
安思意与应惜弱听到安又麒的问话,注意力这才从那冰雪女王的身上转到安又麒身上。
“陵钧(儿媳)向爹爹请安。”
安思意与应惜弱齐声向安又麒问好。
老狐狸呵呵笑了两声,从怀里摸出两封利是递了过去:“好,很好,来,一人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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