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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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水困-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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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在下面看到那家潮州早点里的烧卖,闻到那香味,特别地馋,多买了些来,让你也尝尝。”黑子说完把一个大塑料袋放在桌上。

  “谢谢啦,黑子哥。”孙临江边说边坐在沙发上,打开袋子吃了起来,“嗯,真好吃,我这几天被这云吞吃得都要吐了。”

  黑子走到冰箱里拿了两罐饮料,递给孙临江一罐:“小孙,今天想怎么玩?”

  “这整天的不是吃喝就是赌钱,实在没意思,喛,黑子哥,这黄老板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快了,我听凤姐说再有一星期差不多就该回来了。咳,你盼着他回来干什么啊,他回来我们就不好这样逍遥自在地耍了。”

  “我想他回来之后,应该可以让我回去了。”

  “嗯,差不多。哎,先不考虑那么多了,我今天搞到了黄老板游艇的钥匙,咱们今天去海上玩玩。”

  “游艇?”孙临江一听精神来了,“你会开吗?”

  “这玩意比开车简单多了。”

  “小白他们也去吗?”

  “这是偷偷去的,不能让黄老板知道的。当然不能带他们去了。”黑子站了起来,“走,现在就去,今天天气多好啊。”

  黑子与孙临江打的来到码头,下车后孙临江看码头边停着四艘白色的游艇。正在惊叹间,黑子催他快走。告诉孙临江,只有中间那艘较小的才是。

  孙临江跟着黑子走上了那艘白色的小游艇,发现己有两个女孩在上面了,一个穿着褐色的连衣裙,留着披肩长发,另一个身穿红黑格子的A字裙,修长的双腿穿着长筒黑色丝袜,脑后扎着马尾,妩媚中不失清纯,看得孙临江眼前一亮,不由得想起了吕梅,还从来没见过吕梅穿黑色长袜的样子。

  那个身着褐色的连衣裙的女子看见黑子和孙临江上chuang,立刻迎了过来:“黑子,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来啊,这位是……”两个女孩都在盯着孙临江看。

  “来,给你们介绍一下,”黑子说道:“这是我的一个小兄弟,孙临江,这是我的女朋友,郑雅琴,这是她的一个妹妹,是堂妹,郑晓荧,荧火虫的荧,哈哈哈。”

  “谁稀罕你介绍了。”郑晓荧冲黑子嚷道。

  “好,好,你们自我介绍,我去开船了。”黑子走的时候拽着雅琴,“走,我们一起去。”

  郑晓荧看了孙临江一眼,没有说话,走到船头扶着栏杆向远处眺望。孙临江回头望了一下,驾驶仓里黑子和他的女友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很快,游艇无声地启动了,向海中央驶去。他走到了晓荧的身边望着水天一线的海平面,上面是蔚蓝色的天空,有几朵白云在空中悠闲的漂浮,下面是碧蓝的大海,慵懒的波浪送来阵阵的涛声,不时有几只不知名的海鸟在海面上翱翔,再转过头来看看郑晓荧,她也正出神地望着远方。孙临江忽然打破沉默说道:“那你的名字中的XIAO是大小的小吧?”。

  “不是,是春晓的晓。”

  “春晓?”

  “春眠不觉晓。”

  “哦,我知道了,是早晨的意思。天都亮了,荧火虫的亮……”孙临江说了一半不说了,转移了话题,“我开始以为是多大的游艇呢,原来就这么小。我看也就三十米长吧。”

  “你还嫌小,这可是私人游艇啊。”

  “我就是随便说说,”孙临江回头看了看,“嗳,晓荧,这船上是不是就我们四个人啊?”

  “怎么,你希望还有人啊?”郑晓荧冲孙临江笑了笑。

  “我就是随便问问。”

  “走,我带你参观一下游艇吧。”郑晓荧说着转过身向船边走去。孙临江在后面跟着,这床实在是太小了,两人很快从右舷走到船尾,又从船尾走到左舷。“我们到船仓里喝点东西吧。”郑晓荧说道,和孙临江弯腰进了船仓。里面象是一个小型的吧台。里面的空间刚够五六个人在里在喝酒。郑晓荧站到了吧台的后面,问孙临江:“你要喝点什么?”

  “啊?这们这是偷偷上别人的游艇玩的,随便喝不大好吧。”孙临江有点担心。

  “你真的假的啊?”晓荧笑着说道:“这些有钱人谁还在意两瓶饮料啊。”

  孙临江对着琳琅满目的酒柜扫了一眼说,那给我拿一瓶健士力黑啤吧。郑晓荧拿了一瓶健士力,又顺手不知从哪拿出了个开酒扳子,打开了瓶盖才递给了孙临江,给自己开了瓶绿茶,然后拿瓶子和孙临江的酒瓶碰了一下,说了声:“干”喝了一口。很回味的样子。

  “哎,你也喝啊。”郑晓荧冲着有点发愣的孙临江说。孙临江正在心想她能够轻车熟路地找到啤酒扳子,她以前一定来过。

  孙临江也喝了一口,望着舱外起伏的波浪,对郑晓荧说:“晓荧,我们到甲板上喝吧。”

  郑晓荧欣然应允,又夹了一瓶健士力,对孙临江说:“我们上舱顶上去吧,那上面有两个躺椅。”两个人顺着楼梯爬到了舱顶,果然有两个并排的躺椅,上面还有阳伞遮阳。一人一个躺倒边喝边聊,海风吹着,怎一个爽字了得,聊着聊着,孙临江忽然发现游艇停了下来,便问郑晓荧:“怎么回事?怎么停了?”

  “甭问,一定是黑子停下来钓鱼了。”

  郑晓荧猜得没错,黑子停了引擎,出了驾驶仓,抛出根甩杆,在那钓鱼呢,郑雅琴也在旁边坐着,头靠着黑子的肩膀,问道:“黑子,你就为那个小子,花这么大本钱请我们姐妹出来呢,值吗?”

  “这是商业机密,说了你也不懂,”黑子忽悠她道:“这对你俩也是一个考验呵,看看你把小荧培养得怎么样,不要连个童男子都搞不定,那你这么多年可就算白混了。对你以后事业的发展可极为不利啊。”

  “你放心,在这风和日丽的大海之上,孤男独女在一起能干什么好事。”说着郑雅琴在黑子的**摸了一下。

  “别乱动,”黑子把她的手拨了过去,“若给那小子看见,会增加他的戒心的。”

  在舱顶,孙临江和郑小荧也正聊得起劲,孙临江在介绍完自己的学校和所学的专业之后,问郑小荧,:“嗳,你现在是学什么的呢?”

  “你猜猜看啊。”

  “我猜啊,你是学唱歌表演之类的吧。”

  “哇,你可真神啊,怎么一下就猜着了呢?”郑小荧惊道?

  其实,虽然郑小荧长得非常漂亮,可是孙临江和她的对话之中可以看出,她没有那种在大学里受过学术气息熏陶的气质,所以就猜她是学表演的,没想到一猜就中。

  “我在先瑾舞蹈学校里学国标舞,我们的老师是个印度混血,叫阿蒂娜,人长得特别漂亮,身材也没得说,就象我这样再按比例扩大1。1倍。我们都特别爱上她的课,对了,她在印度还教瑜伽的课,我也抽空跟她学了两套呢。”

  孙临江笑了笑说::“你还真敢夸自己。”

  “你不信?”郑晓荧说完喝了下最后一口绿茶,把瓶子往大海里一扔,把躺椅放平,在上面慢慢地做了几个弯腰,劈腿,伸脖的高难度动作。搞得方格A字裙下的黑色连裤丝袜完全呈现在孙临江的眼前,看得孙临江心旌动摇,既想看,又不敢看,坐立不安,赶紧对她说:“行了行了,我没说不信啊,你别扭着啊。”

  “服了吧,”郑晓荧得意地说,“这都不算什么,她还会给人算命呢。她会用那种塔罗牌给人算命,还会给人看手相呢。”

  “你不会连这个也学了吧?你信算命吗”孙临江的一瓶健士力快喝完了,头脑仍然清醒。

  “那个塔罗牌算命我不信,就几张牌洗洗,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命了?可是看手相我是信的,中医不是说通过手掌的掌纹可以看出一个人的身体健康状况吗,我记得我好象在中央十套看过一个电视节目,好象是说警察通过的指纹推测罪犯性格特征,你看,通过指纹都能推测性格,更何况是看掌纹呢?你不信,我来帮你看看。”郑晓荧下来把自己的躺椅和孙临江的并在一起,然看爬上去,对孙临江说:“把你的手伸出来。”

  孙昨江也好奇,把酒瓶放在左手,右手递了过去。晓荧在上面使劲拍了一下,“男左女右。那只手。”

  把酒瓶又放回右手,把左手递给她。

  郑晓荧右手接过孙临江的左手捏了几下,左手又上去两只手捏了捏,孙临江给她捏得心里痒痒的,对她说道:“你在这买菜呢,捏来捏去的。”

  郑晓荧也不理他,喃喃自语,好手啊,好手,男人手绵绵,无钱也有钱,自语完了问孙临江:“你们家一定很有钱是吧。”

  “接着说。”孙临江心想,这也没啥,一定是黑子告诉她的。

  郑晓荧左手握着孙临江的手,右手在上面划着:“你的生命线颜色深而又鲜明说明你精力充沛,以后定能成大事,不过这里有个小斜纹,你在将近六十岁的时候会有一场大病,但不会有生命危险,之后能活到八十岁。”

  “还有呢?”都是些虚的东西,孙临江心想。

  “你的智慧线智慧线明朗深长的人,表示对事物具有全力以赴的精神。虽然视其努力的程度也能获得名誉和财运,智慧线长固然好,但你这个太长了,有时会过于自负,小心会陷入人家的圈套中。”

  “你的智慧线水平地延伸到水星丘,说明你主意志坚强,不畏任何困难。同时因善于社交应酬,所以成功的机会很大。”

  “还真象那么回事,”孙临江说,“那你再看看我的感情线怎么样。”

  “服了吧,”郑晓荧有点得意,“你的感情线向上抬升的比较明显,一直延伸至食指和中指的中间,一般来说呢,男的有这种线的人多是感情细腻,结婚后都是疼老婆或者说是怕老婆的。但是……”

  “我就知道后面肯定有个但是。”孙临江笑着说。

  “你的感情线上方,还有一条与之几乎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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