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肉沬烧豆腐,这个菜在前世虽不是笑笑的拿手菜,却是笑笑本尊的最爱,只要去饭店吃饭,肉沬豆腐是必点之菜。
吃的多了,自然吃出些门道,后来心情好的时候,经常会自己下厨做,味道虽比不好饭店的,但好多朋友吃完之后都说味道不错,又鲜嫩。
等到豆腐上桌的时候,自然是有人脸色黑成了木炭,有人脸上乐开了花。
上宫南天瞧着笑笑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在桌子前忙上忙下,怎么看怎么碍眼,不就来个世子,用得着这么殷勤,就是看不惯她这副小媳妇的模样。
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个模样过,还亲自下厨,就为了为尘然做那一份豆腐,偏心的女人,到底谁才是你未婚夫,无声地把拿一碗豆腐移到自己面前。
“菜都上齐了,大家开吃吧。”笑笑微微一笑,瞅那三孩子那虎视眈眈的眼睛,如果再不吃饭,估计要偷吃了。
“这些都是我们笑笑亲自下厨做的,世子你一定要尝尝”谢秀英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好,我一定尝尝”说着就要夹边上的豆腐,自己最想吃的就是这道菜。筷子还没接近盘子,有人在空中截住了筷子。
尘然看向筷子的眼对上上宫南天乌黑的神色,有些不明所以,你没事截我筷子干什么?
“世子爷还是吃旁边这些菜吧,这豆腐据我所知,已保存大半个月了,我们这身体吃下去没什么,如世子爷这金贵的身体吃下去,难保会拉个肚子什么的。”
世子爷都喊出来了,可见某人此时的心情非常的不悦,自己不就想吃点他女人做的豆腐,用得着这样小气吗?
看那样子,真的很诱人。
上宫兄弟既然吃得,想必我也吃得,无碍。”说着又夹了上去。
两人的筷子在空中交战了一番,尘然的筷子回回都占下风,笑笑有些无语的看着两人,真是幼稚。
瞧着两人身份都不凡,却都干着这样幼稚的事,番了个白眼,继续无视。
孩子们吃的津津有味,自然不理会两位哥哥这举动,倒是一旁的谢秀英快急坏了。
唉哟我的妈呀,人家可是世子爷,上宫公子这是要干嘛啊。
“上宫公子,你快停下,豆腐家里有的是,你干嘛非得和世子爷争呢”若是在之前,谢秀英定会甜甜的唤上一句女婿,但今天不同啊,今天人家世子在这,自己还想笑笑在世子爷的面前好好表现呢。
上宫南天哪理会她,只是瞪着尘然,行啊,尘然这家伙竟然长本事了,是不是料定自己不敢说出自己的身份,才这么堂而晃之的争抢。
这豆腐今天只可以他吃,任何人吃都不行,当然,笑笑如要吃的话那另外算。
“上宫哥哥,我也想吃那豆腐”稚气的女声响起,让正在空中交战的两人齐齐顿了一下。
上宫南天这才识到,不止尘然一个在对那碗豆腐虎视眈眈,是所有人都在对那碗豆腐虎视眈眈。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中,上宫南天一个动作,把自己刚刚剩的那碗饭呼的一声倒在了装豆腐的盘里,动作连贯,一气呵成,像是在宣示主权,对不起各位,今晚这道菜只能归我一个人所有,你们还是吃别的菜吧。
饭桌上的空气瞬间冷却。
这到底是什么路数,耍赖,还是耍赖。
笑笑巴不得自己没有看到这一幕,闭了闭眼睛,好丢人。
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然后大笑起来,上宫大哥太好玩了,不就一盘豆腐,用得着这样着急,又不是吃笑笑姐的豆腐。
然后的然后,大家都沉默,吃豆腐乃吃豆腐的意思,上宫大哥既然不想别人吃笑笑姐做的豆腐,怕就是不让大家吃笑笑姐的豆腐吧。
尘然的筷子在空中停了半天,然后递了个算你恨的眼神。哈哈,笑死自己了,堂堂一国太子,竟为了一盘豆腐做出这个举动。
哈哈,自己虽没吃上,但也值了,心里却也知道,一盘豆腐尚且如此看重,何况是人,他在是变相得告诉自己,笑笑非他莫属吧。
太子果真是太子,其心思深不可测。
低叹了一声,看来想吃豆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是在太子眼下吃,更是难上加难。
无声地吃着饭,心里幽怨极了,太子太缺德了,自己不说为他鞍前马后忙活多少事,就说凭自己与他自小的那份交情,用得着这样对自己,小气,真是小气,重色忘友的家伙,想起刚刚太子那幼稚的举动,又觉得没吃上也值了,以后若是讲给其它听,指不定要如何笑坏肚子呢,
哼哼,我可是掌握着沧海国太子的第一秘闻,哈哈~~~
上宫南天见目的已达到,哪理会众人那不可思议的眼神,心情极好的吃着,他女人做的豆腐,味道果真有些特别,好吃。
憋见尘然那憋笑的样子,难得的不与他计较。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王员外家差人来请笑笑,说是他们家小少爷突然之间不省人事,王员外急坏了,请笑笑勿必过去一趟。
笑笑见王员外没再提婚事的事,却又见他家孙子昏的蹊跷,不管因为什么,自己定要去看看。
如果那人真是针对自己而来,王员外家不过是个诱饵,那王员外家虽说不曾来往,却也不曾落井下石,如今把他家牵连进来,到底不妥。
让那人稍等片刻,说自己这就过去。
上宫南天和尘然也起了身来,表示要一同过去,笑笑想着也好,一个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一个是当朝世子,有他们在自己身边,至少性命有保障许多,不是那个阿猫阿狗就可以打杀了自己。
随着侍从的脚步,穿过几条巷子,很快就到了王员外家的院子。院子此刻灯火通明,笑笑随意观察了一番,不亏为王家村的第一富,这格局果真不是自己可以比的。
侍从把他们带到前厅就离去了。
王员外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自己一直慈善救人,自问这辈子也没害过谁,怎么好端端的孙子就成了这个模样。
如是孙子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向去世的老太婆交待。
听见笑笑到来,忙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现在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笑笑身上了,那道士说,只有笑笑才可以保住他孙儿的命。
就是下午前,自己还是将信将疑,一半认为孙子摔跤多半是巧合,可是现在怎么解释。
自己的孙子好端端地怎么就突然不省人事了,请大夫来看,都说无力回天,她那大儿媳妇一听,当即就晕了过去。
现在看见笑笑过来,哪能不激动,而后看见身后的两个男人,眼神黯了黯,看来要想笑笑嫁给他孙儿怕是行不通了。
“笑笑姑娘,老夫给你跪下了,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孙儿啊。”说着王员外走到笑笑面前就要下跪。
☆、78 不省人事
笑笑看着前厅王员外,一会儿功夫似是老了许多。望里看了一眼,几个年轻夫人的模样,围在一张床前,哭得好不伤心。
“王员外不必如此,你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笑笑赶紧扶起欲下跪的王员外,可以理解王员外此时的心情,论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手忙脚乱。
“笑笑姑娘,真让那道人说重了,我孙儿他现在性命堪忧啊。”说着老泪纵横,自己年轻时有几分血气,才谋得现在这样一份家业,本想着好好守护家人就这样过下去,无奈命运捉人,水小子的命运怎么就那么苦。
“我能否去见见你孙儿”笑笑邹了邹眉,好端端的又如何会不省人事,定要上去检查一二才知道。
“笑笑姑娘请吧,现在老夫就全指望姑娘你救水小子的命了。”领着笑笑来到床前。
清水面色沉容的躺在床前,似是熟睡一般无二,笑笑起身上前探了探清水的鼻息,似有似无。
这种情况有点像休克,又有点不像。
若说是中毒,全身上下又没有一点中毒的迹象,看着像正常人一样,没有什么异常,唯一异常的就是呼吸,似有似无。
自己略懂药理,但对病理确实知道甚少,又不会把脉,自然无从知道清水现在到底是什么症状。
“清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成这个样子的。”抿紧双唇,有些严肃。
“老夫带着水小子从你家出来后,就回到了家,水小子说是有些困,去小睡一会,我就答应了,晚饭的时候差人去叫水小子吃饭,耐何怎么叫都叫不醒,我有些着急,以为水小子生病了,忙让人去找大夫,大夫来了直摇头。”声音有些撕啞,笑笑等着王员外平复心绪,接着说。
“追问之下才知道,这种情况他们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像中毒,体内也没察觉到一丝毒物,说是睡着了,却是如何也叫不醒。”
“回来可有用过什么东西?”
“没有,一回来就说困了,便回房去了。”
边上一个年轻夫人,看见笑笑,立马伤心地哭了起来。
“都说你是水儿的贵人,笑笑,腊雪在这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水儿吧。”说着就要朝笑笑行大礼。
王员外在边上嘴巴动了动,小声道。
“这是我的大儿媳,水小子的母亲。”
笑笑片刻了然,她在求自己,自己一不懂医术,二不会救人,求她救水儿,无非是想让自己早点嫁过来,冲掉水儿命中的煞气,度过难关罢了。
“夫人,恐怕清水并非命里有血光之灾,怕是另有缘故。”
“笑笑,我知道你为什么这样说,或许你认为我们水儿还小配不上你,但你想过没有,嫁给我们家未必不好,你是退过婚的人,要想嫁个好人家难上加难,只要你肯答应嫁给水儿,你肯定是正房夫人,以后的当家主母。”公公家虽说不是权贵之家,但在这方圆百里却是小有名气的富贵之家,有多少姑娘想嫁过来。
现如今自己求上笑笑,她应该欢喜才对,小几岁有什么,正字代表一切。
“夫人误会了,别说笑笑已是有婚约之人,不可能会再嫁,就是水儿现在这样的情况,你们不觉得蹊跷吗?”
“道长都说了水儿在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