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火链急速的扫过他们,瞬间就倒下了几十人。就在萨嘎礼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又是一道火链洒下一片泼天的子弹,再次带走了几十人的生命。
萨嘎礼吓得脸无血色,他也是打老了仗的人,身边的这帮鞑子都是跟他打生打死过来的,仅仅刹那间的功夫,他的手下已经折进去一百多人。
但是他没时间悲伤,更没时间害怕,只能拼命的低头狂奔,只有逃进了前面山里的老林子,他们这些人才能有活路。
终于,他们隐约看到了前方那一片连绵的山地,萨嘎礼大吼道:“大伙再加把劲儿,我们冲出来了,哈哈……跑啊……”
突然,一道光束从远处照了过来,一只黑漆漆的怪兽,咆哮着从漆黑的夜色里钻了出来,狠狠的撞在了生女真土著的人群里。
“嘭……嘭……”
不断的有人被这个咆哮的怪兽撞得四处飞起,还有很多生女真土著惨叫着卷进了车底,生生的被压死。三辆装甲车肆无忌惮的在生女真土著的人群里横冲直撞,一路撞得血肉横飞,整个车体都涂满了鲜红的血迹。
他们一边疯狂的冲撞,炮塔的14。5毫米高射机枪和7。62毫米并列机枪也没闲着,喷吐着几道炙热的火舌,疯狂的收割着这些生女真土著的生命。
好容易跑到这里的部落土著,被突如其来的怪兽吓得魂不附体,很多人生女真大声惨叫着,转身四处奔逃。三辆装甲车也不去管他们,排成一列纵队,沿着东部山林的边缘,来回往复的疯狂冲撞。
萨嘎礼看着几个咆哮的怪兽,他知道只有冲进前面的山林,才是他最后的机会,这时候绝对不能转身后退,往回跑绝对是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他大喊道:“大家不要退,一直冲啊,进山才有活路。”喊完就疯了似的向不远处的山林冲了过去,他身边的手下也不管不顾的跟了上去。
一辆装甲车发现了萨嘎礼他们,炮塔马上转了过来,14。5毫米高射机枪,7。62毫米并列机枪近乎同时开火,疯狂地扫了过来。
两道火舌剧烈的喷吐而出,萨嘎礼的运气不错,无数道子弹贴着他的身体飞过去,他愣是屁事没有。可他却眼睁睁的看着几个手下在跑动中被生生打碎,鲜血和碎肉崩的他一身一脸,剩下的一帮鞑子也被打得千疮百孔,纷纷倒在了跑向山林的这一段路上。
最后他和几十个鞑子终于逃进了大山,躲过了一劫。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手下,死的心都有了。这次带来的几百真鞑子,只逃出去三十多人,剩下的都扔在这里。
本拉灯和刘德贵从沙袋的后面爬了起来,傻傻的望着阵地前,不远处四个巨大的弹坑几乎把那里的地面翻了一遍。
周围到处都散落着破碎的尸体,原来疯狂进攻这里的人已经无影无踪,只能看到远处四道火蛇在狂舞。
他们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靠在沙袋上呼呼的喘着粗气。本拉灯从兜里拿出来几根抽了一半的烟屁股,从里面挑了一根长一点的放到了嘴里,刚想拿火柴点着,就看到旁边刘德贵从兜里拿出了一盒香烟。
刘德贵非常装逼的拿出烟,递给本拉灯一根,然后挖苦道:“你不是总这么四处捡烟屁股过烟瘾吧,拿着啊……这盒烟是首长送我的,老子放了很久都不舍得抽。”
本拉灯把几个烟屁股收起来,接过刘德贵的烟点着抽了一口,然后笑着道:“你们民兵虽然仗打得不怎么样,但还是很勇敢的。”
刘德贵一听,顿时就还了一句道:“没想到你们这些二鞑子打仗打得不错。”
本拉灯一皱眉,但是他突然想起了宋涛他们形容民兵用的一个词,抽了口烟,然后嘟囔了一句道:“土鳖。”
刘德贵一瞪眼,回骂道:“二鞑子。”
本拉灯又想起了宋涛他们经常用的手势,对刘德贵竖起一根中指,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这个手势也是骂人的意思。
刘德贵被本拉灯弄懵了,这什么意思啊。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他们回头一看,发现是几个民兵连的民兵跑了过来。冲在最前面的是几位首长,他们的连长也在。他们赶到这里的时候,就被这里的景象震撼了。
几十米宽的通道口,布置着用沙袋建立的简陋阵地,阵地前堆满了部落土著的尸体。阵地上几十个山地营的战士,还有十几个伤痕累累的民兵。
胡伟阴沉着脸,转过头看着刘德贵的连长,阴沉的问道:“这是你负责的防区,敌人入侵的时候,你在哪里?你的战士在这里拼命,你又在哪里?”
那个连长也傻了,当时他确实是很紧张很害怕,根本没意识到这个位置的重要性。当时民兵连还没有全部集结,移民营地里比较混乱,就带着连里的两个排去营地里维持秩序去了。
等到民兵连全部集结起来的时候,生女真土著就已经冲上来了。他也跟着大队民兵组成了火枪阵线对移民营地进行防守,因为当时非常混乱,第一次参加战斗的他非常紧张,早就把自己连队的这个排给忘了。
胡伟瞪了一眼那个连长,然后走到刘德贵和本拉灯的面前。刘德贵和本拉灯马上敬了个军礼,大声的向胡伟进行了报告,并讲述了刚才的战斗过程。
远处传来了一阵轰鸣声,一辆BTR60装甲车疯了似的冲了过来,在他们身边刚停稳,乔海鹏就从车上跳了下来。
他和一帮陆军部的战士跑了过来,他们看着这里的情景,又看了眼这条通道,心里都暗自庆幸,真是太悬了。这要是让敌人从这里冲过去,几个移民营地非点乱套了不可。
乔海鹏刚走过去,看着人人带伤的山地营和死伤惨重的民兵排,他阴沉着脸并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拍了拍本拉灯的肩膀,又看了眼旁边的刘德贵。
“你们都是好样的,谢谢你们为公司做的一切。”他说完转过头喊道:“肖忠良,这里有伤员。”
肖忠良带着几个人飞速的从远处跑了过来,开始为受伤的人处理伤口。刘德贵一边接受肖忠良的包扎,一边合计着本拉灯那个手势的意思。
于是他就想问为他包扎伤口的这位首长,他冲肖忠良竖了一根中指,还没等刘德贵说话呢,他就看到对面那个首长怒了。
他连忙解释道:“首长,刚才有人对我这么比划,这什么意思啊?”
肖忠良被他气乐了,随口笑道:“以后谁再这么比划你,你就揍他。”
这可把刘德贵气坏了,他骂道:“这个二鞑子,我就知道他这么对着我比划不是什么好事,玛德,下次我再见到他,我就对他比划十次。”(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九章轰炸宁古塔(上)
守备区的枪声越来越稀疏了,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大批的部落生女真土著干脆也不跑了,直接跪在了地上。
不是他们不勇敢,可这又是飞机,又是装甲车的,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东西啊,这些土著已经彻底的崩溃了。他们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受骗了,到这里来就是送死啊,根本就不像部落首领说的那样予取予夺。
胡伟走到乔海鹏的身边,怒气冲冲的道:“当时我就不同意民委会管理民兵,可是他们非要坚持,你看看现在,一遇到事情都乱了。就他们还想带兵,他们底下的民兵排长都比他们镇静。”
乔海鹏笑着劝道:“老胡,你也别生气。民兵的工作本来就简单,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主要责任在我,我没有做好守备区的防备工作。本应该让山地营派出的巡逻部队活动范围再大一些。”
两人正聊着,远处码头响起了一阵阵刺耳的汽笛声。
这是海参崴的支援到了,除了留了两个守备连,李少坤把军委会所有的力量都动员了起来。所有的炮兵、吉普车、装甲车都来了。
乔海鹏和胡伟连忙跑到了码头,这次带部队过来的是强权胜,王和他们几个常务董事也跟着来了,当他们接到乔海鹏的求救以后,全都是心急如焚。
十几万的移民都聚集在起点镇守备区,一旦发生动荡,后果简直无法想象。而且入侵的敌人不明,也让他们捏了一把汗,按说北方百余里方圆的土著部落都被他们扫荡一空,哪来的大批入侵者啊。
王和他们刚一下船,就看到了乔海鹏和胡伟,而且守备区现在也只能听到偶尔几声枪响,说明战斗已经结束了,他们也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大家边走边聊,来到起点镇的镇长办公室。当听到胡伟和乔海鹏介绍完情况之后,王和脸色阴沉,但是他并没有发表意见,而是低头想了下道:“现在不谈这些,等老高和李明回来,我们几个常委坐下来研究一下再说。”
这时,守备区的一个参谋走了进来,向他汇报了今晚战斗各单位的伤亡情况。守备营除了本拉灯那一个排有两个重伤,十几个轻伤,其他参与战斗的分队,基本无人伤亡。
民兵连损失了十二个,都是刘德贵那个排的民兵。剩下的人人带伤,还有两个致残。剩下的民兵中有十几个箭伤,但都无大碍。敌人的损失正在统计,俘虏就有两千多。现在正在分头进行审讯。
第二天,王和他们就带着增援部队回去了,只留下了三辆装甲输送车和十辆吉普车以及两个炮兵排。两架R44也暂时留在了起点镇守备区。
昨晚一夜的功夫,共击毙了三千多部落土著,俘虏了两千多。在土著的尸体里还发现了三百多真鞑子,这也引起了乔海鹏的重视。
经过对几个被俘部落首领的突审,他们交代了这次夜袭的幕后黑手。就是来自后金政权驻宁古塔的守将萨嘎礼。
乔海鹏把材料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骂道:“这个萨嘎礼还真是他娘的阴险,自从他得知了我们的存在,就不断的对我们这里进行侦察,但他手里只有几百人,无法对我们进行征剿。于是他就
蛊惑了宁古塔周围的各个部落,四处宣扬我们这里是如何如何富有,这帮傻逼部落还真信了,全被他给忽悠来了。
我估计不久后皇太极就会知道我们的存在,我们以后要做好跟鞑子碰撞的准备了。本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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