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叔说完;他对着众人深鞠一躬。
“我们村向来与世无争。这帮野蛮的敌人;这次想要彻底毁灭我们的村子。我;作为村长;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我想;你们也是不会答应的!”
众族人都跟着吼了一嗓子:“不答应!”
六叔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扫视着众人接着说道:“敌人十分强大;我们今天损失很严重;接下来的损失可能更大;甚至可能会丢掉性命。但是;为了保卫我们的村庄;我们必须要挺起胸膛;与来敌誓死一战!”
“誓死一战!”
像是在配合他的讲演;这时候;一个在村外放哨的酗子急急地跑了过来;口中还高喊着:“他们来了!他们冲过来了!”
六叔很遗憾自已精心准备的演说词只说出来了一半。他把手一挥:“村民们;检验我们实力的时候到了!让我们……”
他还没说完;只听“轰”的一声;他旁边一幢两层小楼瞬时被炸掉了半边;烟尘弥漫;碎石砖屑纷纷扬扬。落了他一头一脸。
众人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难道真是小鬼子进村了?
“呜呜”一阵车辆高速奔驰的咆哮声由远而近;六叔脸色一变:“马上分头行动!”
一众族人马上乱哄哄向着几个重要路口冲去;偌大的广场上马上就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了六叔一个人。孤零零地呆立在原地。
十辆悍马战车;如一阵风般闯到了各个村头路口。接触到了第一拨防守的族人。
严阵以待的西门族人以为会发生一场恶仗;谁知道悍马战车连理都没理他们;径直对着人群就撞了过去;在西门族人纷纷避让之际;这械辆一路狂奔;直接就闯进入了村子。
有一个族人急忙掏出来枪来;对着悍马战车的屁股就是一阵乱射;却半点作用也没有。
“别开枪!”有同伴急忙拦阻。
今天下午;他们也曾经开过枪;事实证明那是错误的。
当一个族人看见他兄弟正被一个车手狂殴;怒不可遏地对着车手抬手就是一枪。
谁知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很近的距离内;他这一枪居然好像没有打中!
西门村里的枪支原本就不多;所以配枪的族人;几乎个个都是枪法如神;这一枪根本不可能会落空的!
就在他愣神之际;只见那个车手忽然间手中凭空也多出了一把枪;对着这个开枪的西门后生就来了一枪。
这一枪正中他胸部左侧;刚好穿过肺叶;万幸还不算致命;不过;到现在他还在昏迷不醒之中。
同样的事情发生了两次后;所有西门族人的枪手全都不敢再开枪了;唯恐遭到同样的下场。
十辆悍马战车如狂风卷过村中大街小巷;像是嚣张的盗匪般在村中肆意奔驰;仍旧站在广场上的六叔;看着这些故意羞辱他的车手;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当然;或许他也知道;就算是出手;也只是自取其辱。通过众多族人之口;他早已知道了这械手的实力是多么地强大。
车手们乱闯乱撞了一番后;忽然就掉转车头;奔出了村子;闯过了村口;消失在了黑暗的丛林里。
就在众人稍稍松了口气时;突然;村中爆炸声四声;伴随着一声声轰响和一股股的浓烟;一幢又一幢保养得十分光鲜整洁的小楼在爆炸声中纷纷倒塌;化为了一堆堆的废墟。
只是短短数十秒;村中的房屋就被摧毁殆尽;原先被绿树花草掩映中的漂亮村子;转眼就满目疮痍;瓦砾遍地。
立在广场上的六叔两眼呆滞;他呆立良久;忽然转过身去;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村中唯一没有受到攻击的楼房——他自已的家中。
他一进门;就看到自家客厅里正中间的沙发上;斜斜躺卧着一个人。
这个人全身黑衣;脸上还戴着一个奇怪的黑色面罩;他一条腿高高抬起;翘到了沙发靠背上;模样十分享受。
六叔突然间就像发狂了一般;脸上的颓意一扫而空;代之的是愤怒到了极点的狂暴之色。他大声嘶吼一声;双脚猛然一踏地面;高高纵身而起;以泰山压顶之势;向着沙发上的那人重重地砸了上去。
在空中;他右腿一屈;然后猛然爆发出全身最大的力量;向下边那人的胸膛踢了下去。
他这双腿;曾经轻描淡写地踢碎过一头发狂的水牛脑袋;也曾无数次踢裂过半米厚的青石板;只是没有机会踢死过人。
这一次;他要把这个西门村的死敌;一脚给踩成肉泥!
那青年似乎瞎了一样;居然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六叔心中掠过一丝喜意;这人死定了!
就在他自以为一击必杀之时;忽觉脚下一滞;正猛然下坠的身形突然停了下来。
他定睛再看时;只见那人翘在沙发上的那条只脚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抵在了自已的脚下。
“这!这不可能!”此时;六叔的脑海中;只浮现出了这么一个念头。
这一脚力重千钧;这青年的小身板;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接了下来?
就算是他能接下来;他身下的沙发怎么可能承受住这猛烈无比的一腿?
而且;就算是对方力量够大;身体够强;沙发也就当它是钢铁铸成;他自已这一脚的攻击力道如此之强;一击之下;对方如果没事;只怕反震之力也会把六叔他自已给震成了半残!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都会没事?在他强大实力面前;脆弱得像纸片的沙发分毫未损;这个青年神态自若;也看似没有任何事情;六叔他自已;竟然也像是刚刚踢了小猫一脚似的;身上并无半点异常!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第162章 天天掏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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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六叔一愣神之际;方世杰的腿轻轻一挑;六叔的身子就轻飘飘地落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六叔脸色苍白地坐在沙发上;这一挑看似简单;却举重若轻;只怕他练到一百岁;也难以做得到。
“你等我好久了吧?”方世杰淡然地问道。
六叔似乎早知他有此一问;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实际上;他原以为这人在下午时就该找上门来了。
表面上看;双方斗得无比惨烈;西门村参战的族人也几乎个个带伤;但却没有一个人在这场战斗中丧命。其中原因;除了对方下手极为分寸外;自然还是因为对方根本就没打算消灭他们。
如果不然;六叔可能早就实行备用计划了。
但目前西门村的惨状;和他们所受到的打击与屈辱;跟杀了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见六叔默不作声;方世杰继续问道:“那么;你也知道我的来意了?”
来意?如果说他的来意是把西门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打得斗志全无。那么他的目的还真是达到了。
“你想干什么;说吧!”事已至此。六叔也只能听天由命。
方世杰忽然站起身来;走到六叔身旁坐下;很熟络地拍了拍六叔的肩膀;似乎他们刚才根本就没有打得你死活;而是一对多年酒友一样:“我说;你看我们有很大仇吗?至于闹到世代为仇的地步吗?你瞅我;还看在同胞骨肉相连的份上;下手这么小心。够意思了吧?”
作为败军之将;六叔无话可说;却也没有表示同意;他木然着脸;像石雕一般;方世杰甚至都不知道真的听清了没有。
方世杰见他仍不说话;在身上掏了几掏。摸出两张皱巴巴的钞票来;很阔气地往面前的桌子上一拍:“你们村子损毁严重;灾后重建的工作也很艰难;我先捐出二百块!就算是支援你们了!怎么样?”
六叔气得差点儿没吐出一口老血;这究竟是支援呢?还是打他的脸呢!
方世杰见六叔双目圆睁;紧闭嘴唇。忽然猛地一拍桌子:“怎么?不给面子是不是?你后山那些老人和孩子们;可未必个个都跟你一样不识趣!”
六叔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没想到自已村子所有的动向全都掌握在对方手中;他脸上的激愤马上就换成了萎顿之色。
他想着全村的未来;想着数百口村中老少的性命。最终;他还是忍屈含愤。颤抖着手;拿起了桌上的两张钞票。
一生从来没有在人前屋檐下低过头的六叔;竟然在自家的屋檐下;低下了他昂扬了大半辈子的高傲头颅。
方世杰笑道:“这很好嘛!”
如果不是考虑着后果实在太严重;加之对方实力高深莫测;六叔可能早就一拳砸向了这个黑衣人。
虽然这黑衣人门户大开;全身都是破绽;而且距离如此之近;看他的模样也毫不设防;可是六叔还是没敢出手一试。
他嘴唇哆嗦着;用手一抱拳:“多谢小兄弟仗义相助!”
方世杰哈哈大笑着站起身来:“不谢不谢!告辞!”
说完;他施施然走出了房门。
在回程的路上;侦察艇仓室里;方世杰嘴中仍在不停地重复着:“多谢小兄弟仗义相助!”脸上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他忽然扭转头;问身旁一个特种兵:“五号;你说今天我干的事儿;是不是很下作?”
五号老老实实地回答:“指挥官;您的确够下作;够狠毒;够……”
方世杰一脚踢去:“我说你就不能说两句假话吗?”
五号忙道:“指挥官英明神武;千秋万代;寿与天齐……”
“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