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几时真正了解过一个女人。
“你是不是在后悔?”黑豹忽然问。
“后悔?”波波居然笑了笑道“我为了什么要后悔?”
“因为你本不该来的。”
“我已经来了。”波波道“而且我想要做的事现在也全部已做到。”
“哦?”
“我想要辆汽车现在我已有了辆汽车”波波居然还在微笑“我本是来找我爸爸的现在我已找到了他。”
“你真的不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看到了他那种样子后悔知道了他是个怎么样的人。”黑豹冷冷的说。
“他是我的爸爸他无论是个怎么样的人我都应该知道。”波波的态度更坚强。
“你也不后悔遇见了我?”
波波突然冷笑:“你是不是认为我应该后悔。”
黑豹凝视着她忽然也笑了笑转头吩咐:“请我的弟兄进来。”
两分钟之后门就开了。
几个人微笑着走进来。
波波并没有看清楚他们一共有多少人只看清了其中两个人。
胡彪胡老四和那个用小刀的“拼命七郎。l
这两个人她永远也忘不了。
“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
黑豹微笑着:“为了我随便什么事他们也肯做的。”
波波忽然也笑了:“他们的戏也演得很好为什么不改行去唱戏?”
胡彪看着她目中忍不住露出惊异之色他实在想不通这个小丫头为什么直到现在还能笑得出。
波波也在看着他又笑了笑:“你们的伤好得倒真快。”
胡彪也笑了笑道:“赵小姐虽道没有看过戏唱戏的时候连刚被打死的人也随时都会跳起来的。”
“现在你们的戏已唱完了?你们居然还敢留在这里我真佩服得很。”
“我们为什么不敢留在这里?”
现在他已用不着你们再唱戏了你们难道是猜不到他以后会怎样对付你们?”波波淡淡的微笑着:“你们难道还看不出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是个怎么样的人?”黑豹忽然问。
“你是个不是人的人。”波波淡淡的接下去:“你若有老子为了爬得更高些你连老子都会杀了的何况兄弟?”
黑豹大笑大笑着走过来突然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波波脸上。
“你打我我一点也不生气因为我知道你打我只不过因为我看穿了你。”
黑豹的脸色已铁青。
“女人是个天生的贱种贱种都喜欢做婊子的。”那笑的时候表情也很残酷的人忽然道:“大哥为什么不让她做婊子去。”
黑豹又笑了:“这倒是个好主意只不过今天晚上我还想用她一次。”
“我既然是个婊子谁用我都没关系。”波波忽然撕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她丰满结实的**:“你这些兄弟既然对我有兴趣我现在就可以免费招待他们一次。”
胡彪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眼睛盯着她的胸脸上已不禁露出贪婪之色。
黑豹突然跳起来一把揪住她的头把她抱到后面去。
波波已疼出了眼泪却还是在大笑:“你为什么不让他们来?你难道还在吃醋?……你这种畜牲难道也会吃醋?”
后面就是卧房。
柔和的灯光照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
黑豹用脚跟踢上门将波波用力抛在这张床上波波的人又弹起又落下。
她还是疯狂般大笑着笑得连**都已因兴奋而坚挺。
“你那个兄弟说得不错我本来就是个天生的婊子我喜欢做婊子喜欢男人来用我。”
黑豹握紧双拳站在床头瞪着她冷酷的眼睛中似有火焰在燃烧。
他突然扑过去压在她身上。波波喘息着:“各种各样的男人我都喜欢只有你让我恶心恶心的要命。”
她突然用力挺起膝盖重重的撞在他小腹下。
黑豹疼得整个人都弯了起来然后他的手就又掴在波波的脸上。
波波的嘴角已被掴出了鲜血。
她想跳起来冲出去。
黑豹却已抓住了她的衣服从上面用力撕下去她健康结实的胴体立刻赤裸裸的暴露在灯光之下。
她已无法抵抗。
黑豹已野兽般占有了她。
她咬着牙忍受着既不再推拒也不迎合。
但黑豹却是一个很强壮的人她终于忍不住开始呻吟……
然后她的反应突然变为热烈呻吟着轻轻呼唤:“罗烈……罗烈……”
黑豹突然冷了全身都已冰冷僵硬。
波波反应更热烈但是他却已无能为力。
他突然用力推开她站起来就这样赤裸裸的走了出去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砰”的门又关起。
波波看着他走出去嘴角忽然露出了一种奇怪的微笑。
就在她开始笑的时候她眼泪也慢慢的流下来……“不管怎么样活着总比死好。”
这是她自己说的话她随时都在提醒自己。
她在心里誓:“我一定要活下去。”
“我就算是要死也一定要看着黑豹先死在我的面前。”
活下去也得要有勇气。
有希望就有勇气。
波波心里还有希望她相信罗烈一定会来找她正如她相信这漫漫的长夜总有尽时天一定会亮的。
她已擦干了脸上的血和泪准备来迎接这光辉的一刻。
天当然会亮的。
但罗烈是不是会来?是不是能来呢?二
无亮了。
夭地间一片宁静没有小贩的叫卖声也没有粪车的暄哗声甚至连鸡啼声都听不见。
这里本是个高尚而幽静的住宅区。
黑豹坐在金二爷那张柔软的丝绒沙里面对着窗口看着窗外的晨曦渐渐升起。
在乡下这时他已起来很久了已吃过了三大碗糙米饭准备下田去。
他记得那时候总喜欢故意多绕一点路去走那片柔软的青草地。
他总是喜欢赤着脚让脚心去磨擦那些上面还沾着露水的柔草。
那时在他幻想中这片柔软的草地就是一张华贵的地毯这一片青葱的田园就是他豪华的大客厅。
他幻想着自己有一天能真的坐在一个铺着地毯的豪华客厅里——什么事也不必做只是动也不动的坐着看着东方的第一线阳光照射大地。
现在他的幻想已完全实现。
这客厅里的布置豪华而富丽地上铺着的地毯也是从波斯来的。
他现在是不是已真的满足?是不是真的很快乐?
他赤裸裸的坐着让自己的脚心去磨擦地上华贵的地毯。
他忽然希望:这张地毯是一片柔软的草地忽然希望:“自己还是以前那个淳朴而又充满幻想的男孩子。
人心是多么不容易满足啊?
卧房的门是开着的他已有很久没有听见波波的声音。
“她是不是已睡着了?”
在这种时候她还能睡得着?”
她以前的确是个很贪睡的小姑娘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一倒下去就立刻能呼呼大睡。
那时他和罗烈就总会笑她是条小睡虫。
“小睡虫将来嫁了人后若是还这么样贪睡她丈夫一定会被她活活气死。”
那时波波就会红着脸跳起来打他们。
“我这一辈子永远也不嫁人。”
往事就仿佛窗外的晨雾一样那么缥缈又那么真实。
黑豹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在刺痛他忽然想起了罗烈想起了波波刚才在兴奋时呼唤的声音。
“罗烈……罗烈……”
黑豹双手突然握紧像是恨不得一下子就能捏碎所有的回忆。
就在这时候门外已有入通报:“大通银行的朱董事长来了。”
黑豹没有动也没有站起来迎接只简短的吩咐:“叫他进来。”
朱大通夹着他那又厚又重的公事皮包站在黑豹面前。
他显得有些不安。
面对着他的是一个赤裸着的年轻而强壮的男人嗣体。
这对他无疑是种威胁。
他忍不住俏俏的将腹部向后收缩希望自己看起来能显得年轻强壮些。
黑豹突然笑了。
他微笑中带着种说不出的讥刺和轻蔑他忽然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就像是一条猪。
你只要能让他吃得饱睡得足他就永远不会想冲出他的猎栏来。
但是猪也有猪的好处猪不咬人。
“今天你起得早。”黑豹的声音虽不客气却已很柔和。
“昨天晚上我根本就没有睡。”朱大通掏出块雪白的手帕不停的擦着汗:“我通宵都在整理帐目。”
“什么帐目?”
“金老二他们三个人的存款帐目。”朱大通从公事皮包中拿出了一叠文件双手送到黑豹面前:“现在我已将他们都转入到你的名下只要你在这些文件上签个字就算过户了。”
黑豹目中露出满意的微笑:“为什么一定要我签字你知道我是个粗人一向懒得写字。”
“其实不签字也没关系。”朱大通陪着笑尽力将自己的视线避过他身上突出的地方:“但他们存款的数目还是要你看一看。”
“我不必看我相信你”黑豹的微笑更亲切:“我们本来就已经是老朋友。”
朱大通也笑了这次是真的笑。
他知道自己的地位已可保住。
“只要我以后提款也像他们以前一样方便我们的交情一定会更好。”黑豹淡淡的提醒他。
朱大通立刻保证:“只要你吩咐无论多大的数目十分钟之内我就可派人送到府上来。”
黑豹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喜欢听这种话财富往往能使人有一种安全而温暖的感觉。
“现在我就要十五万要现钞你最好能在八点钟以前送来。”
七点四十分。
十五万现款已送到。
黑豹已冲了个冷水澡穿起了衣裳还是一套纯黑色的衣裳。
他希望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印象还是跟以前一样——一条剽悍残酷的黑豹若有人惹了他他随时都能连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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