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的每个团兵员多了、装备强了,你们也可以当旅长。那我呢?自然水涨船高,自然就是你们的师长或是军长了。对不对?大伙有官一当,有福共享嘛!咱们既然走到一块,就要一起共进退。”凌南天走到贺喜、洪武、路洋、猴、狗娃、铁牛、巫志海等人间坐下,便开始给军的各级长官们鼓劲打气,描绘着大好前途。
“哈哈哈……”
“好!太好了!”
“对对对!”
凌南天话音刚落,众将果然得意大笑,异口同声齐喝彩。
除了路洋愁眉苦脸之外,其他人都是眉飞色舞的。
路洋心头则想:打仗?打仗!老他娘的打仗,总让我离开林依依,唉,老真不愿意当这鸟总参谋长,老还是想回到林依依身边去。
他想归想,却不敢表露出来。
在感情方面,他似乎永远是个弱者,与外表的英俊、武功的强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总不敢表白,想爱不能表露,心头颇为郁闷。
这种郁闷,且有越演越烈之势。
或许,之前他一直呆在林依依身边,不会郁闷吧。
此时,恰好刘英奔跑过来,闻言而喜。
她心里暗道:林依依没说假话,凌南天对于打济宁,果然是有谋划的,看他又鼓舞士气,看来今夜就有行动了,我也可以早点向叔父交差了,呵呵!真好!
她也坐于猴身后,认真聆听凌南天对山东局势的分析,妙目绽放着异样的色彩。
她怔怔地望着凌南天那张漂亮的脸蛋。
她不仅心头里的气消了,而且,越来越感觉到凌南天的可爱之处。
“阿弥陀佛!佛曰:修行是点滴的功夫。英呀,统兵打仗,也是在修行。既然是修行,就不要急躁。如果你不给自己烦恼,别人也永远不可能给你烦恼。所以呀,英,别烦心了。我儿南天,自有分寸的……每一种创伤,都是一种成熟……南天经历了多次创伤,经历了多场浴血奋战,他再也不是小孩了……”此时此刻,林依依念念有词的那通佛理,仿佛又在刘英耳边响起。
“林依依说得对,凌南天真的变了,真的成熟了。每一种创伤,都是一种成熟。好经典的话,好经典的哲理。看来,学佛也挺好的。呵呵!”刘英自嘲一笑,对林依依的话,又多了一分感悟。
凌南天朗目环视一圈,又分析情况,道:“据路洋、猴两个小分队探回来的消息,鲁东北一带没什么大仗打,晋军、西北军主要集于鲁南、鲁西、鲁东一带与国军交战并占据了鲁腹地的一些大城市。现在,韩复榘败走禹城,撤往胶东,这既是坏事,也是好事。为什么这么说呢?坏事,就在于他丢了禹城以北、以东的大片国土;好事,就是他吸引了晋军不少兵力的穷追猛打,削弱了晋军在鲁腹地的兵力优势。一旦我们打济宁,晋军难以集优势兵力前来回杀咱们,这就给了咱们在济宁的生存空间,严重地威胁在兖州坐镇指挥的石友三,有力地支援国军反攻齐鲁大地。可以说,咱们夺取济宁之战,关系到整个齐鲁大战的全局,震动会很大,影响会很大,我们不仅仅是扬名齐鲁大地,还会扬名全国甚至于全世界。还有,此仗打赢,委员长一定会给咱们加官进爵。之前,刘义将军的电,我都给大伙看了,当我们夺取济宁的时候,委员长给咱们补充的兵员、武器,会空运到济宁来。我相信,等我们夺取济宁之后,委员长可能会直接与我通电话,让我率部前往胶东,助援韩复榘,到时,我必定是陆军将,尔等将是全晋少将。”
他神采奕奕,说得高吭激昂,振奋人心,描绘的前景太美好了。
“嗯!有道理!”
“对!咱们的将来就是那样!”
“妙极了!咱们终于熬到出头之日了。”
“哈哈哈哈……咱们也可以扬名全世界!”
各级长官都纷纷点头称是。
刘英忘情地盯着凌南天看,都听入迷了。
“来,大伙一起看看地图。这里是莲青山,位于腾州最东端,壑深沟险,其还有一座古皇城在山脉上,地势险峻,进可攻,退可守,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猴,你领我家的侍卫人,携十挺轻机枪,立即快马出发,绕微山湖东面湖岸走,潜往莲青山的古皇城,在这里埋伏下来。按照现在的时间,你们到达枣庄的时候,天色既黑,至腾州外围时,应该是晚上点多钟,也无人阻拦的了。”凌南天继而掏出地图摊开,用手指指地图上的几处地方,然后开始布置任务。
“是!巫队长,请挑个人给我。”猴接令,十分愉快,又请巫志海起身。
他们俩人离开了。
“凌南天的思维怪怪的,他好象很喜欢这种夜袭特战的特殊战法哦。”刘英见凌南天派猴领人走,潜往莲青山,不由又陷了沉思。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不一会,猴率领凌家的名卫士、携带十挺机枪,策马而去。
从军篇 抗令
“如果我们分兵一部,绕过此湖,先打枣庄,引腾州之敌来援,我们在腾州与枣庄之间,伏兵一处,歼腾州来援之敌,并趁机杀向腾州,打下腾州,必定震惊在兖州坐镇指挥的石友三。他必调集重兵,前来回夺,你们不等他们到来,清除城残敌之后,便悄然退出腾州,退隐莲青山,潜伏休整。另一部打下济宁后,济南的凌向天必然率大军南下,回夺济宁。此时莲青山的伏兵,在休整休息一天之后,便潜往西北面的一些山林,伏击痛打凌向天所部,确保济宁安全。”凌南天待猴率部走后、巫志海回来,便继续分析情况,预测战况,提出战术设想。
“嗯!好计策!”
“对对对!就这么办最好了。”
“娘的,这回,咱们可真要扬名齐鲁大地了。”
“哪里只是扬名齐鲁,是扬名全国乃至全世界!”
“哈哈哈……妙计!”
各级军官闻言,都是全身亢奋,纷纷赞叹。
“那行,现在,我来分工。一、洪武、贺喜各率一个骑兵营,各携带1门重炮、2挺重机枪、3挺轻机枪,马上开拔,分别攻打枣庄及腾州,一夜不停留。巫志海,你也历练历练,不能老呆在卫队里,你也要当将军。所以,你与冯云各率一个步兵营,分别跟进策应洪武、贺喜两部人马,并携电台前往,方便向我报告战况。二、所剩的兵马,晚饭后,随路洋、狗娃、铁牛急行军,绕微山湖西南面山路往北推进,靠向济宁,务须于凌晨三点前到达腾州的西北面山林潜伏起来。三、刘英,领些情报人员,率游言丰兄弟的两个警卫连,乔装潜往济宁一带,现在就走。一旦发现兖州、济南、济宁方向有敌军前来增援枣庄、腾州,马上发报给路洋,以备路洋、狗娃、铁牛立即攻打济宁。然后,你率部相机奔来济宁城外,参与打济宁之战。四、我和小雅、卫队护送我娘慢行,作为后援。”凌南天摆摆手,让各级长官别笑了,并马上作出分工,将所有的将领都派往前线。
他说得很详细,部署得很周密。
“是!”各级军官倏然起身,向凌南天立正敬礼,接令非常爽快,声音也非常大,均是信心十足。
“三少爷,让我们兄弟及两个警卫连留下来陪你和四夫人吧,因为大少爷交代,我们必须保护好四夫人及你。现在,我们一走,将来给大少爷知道,他必然会责罚我们。”游言丰向凌南天敬个礼,却不愿率部出征,并说明理由。
路洋、狗娃、铁牛等人闻言,均是一怔,旋即围了过来。
“不行,你们随同刘主任出征,至于我大哥那里,我自然会向他交代。他是我大哥,而我现在也在替他卖命,所以,他将来不会责罚你们的。”凌南天语气坚决,仍令他们随刘英走。
不远处的林依依,见状,也走过来,站在凌南天的身旁。
“对不起,三少爷,我们只听大少爷的军令。”游言丰却当众顶撞凌南天。
“屁话!你脑入水了?你们既然随同我到凌南天的部队来,就得听凌南天的军令。哼!你敢抗令,本姑娘毙了你。”刘英闻言,火冒三丈,掏枪而出,指向游言丰的侧额。
“刘主任……别别别……”游言志急忙过来相劝,声音颤颤的,霎时间满脸是汗。
“英,算了,让他们兄弟俩回去找我哥吧。我派卫队护送你和情报人员行动。”凌南天见状,怕刘英毙了游言丰之后,会伤了自己与凌霸天之间的和气,便按下刘英的手臂,好言相劝。
未了,他又环视各级军官,高声道:“诸位兄弟,先别忙着走,等游氏兄弟率部走了之后,咱们改变一下计划。这两个人,我感觉不对劲,有异心,可能会向敌军通风报信。所以,咱们的计划必须改变。”
众人闻言,皆是一怔,没想到凌南天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但是,他们想想,又感觉凌南天的话有道理:否则,游氏兄弟为什么要违抗凌南天的军令呢?
“三少爷……你……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怎么会有异心呢?我们只是坚决执行大少爷的命令罢了,你……你也太小心眼了吧?你让我们兄弟俩回去,又怎么向大少爷交代?你不是不让我们活吧?”游言丰一愣,没想到凌南天会当众这么说他们兄弟俩人,心头很不服气,当即斥责凌南天。
“既然你们兄弟俩随我们到这里来,又不同心,这说明什么?不管如何,我们在你们走了之后会改变计划的。现在,你们给我滚。我不需要你的两个连。滚!”凌南天大怒,朝游言丰兄弟俩大吼了一声。
“这……那……三少爷,你让刘主任毙了我们吧……我们不可能回去的……我们只能跟着四夫人,这是大少爷的严令。”游言丰满脸涨红,结结巴巴地道,竟然以死要胁。
他竟然一手去托刘英的臂膊,让她抬起枪口,指向自己的侧额头。
“扑通……”游言志急急跪倒于凌南天的跟前。
“南天,算了,改让卫队护送刘主任出发吧,就让游连长留下来陪同我们。由青岛至徐州,游连长一路上对娘亲都挺好的,照顾得很周到。娘相信他们没有异心,他们俩人能严格执行霸天的军令,是好事。”林依依心地善良,还真怕游言丰兄弟率部回到凌霸天身边时会被凌霸天责罚,便息事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