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姐,你若真将我们当朋友,就不要隐瞒我们了,我们知道了也好商议对策来帮你啊!”其实战清泠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
“我……哎呀……我真不知道怎么说……”
们吧个不。“白姐姐,你是不是喜欢上阮长安了?”战清泠一语道破。
白浅语顿时脸色羞红,点点头,算是承认。
“我说呢,难怪这段时间这么频繁的去上香,原来如此。”钟木艳调侃道,“说真的,阮长安这人真是不错,不过……”
“不过什么?”白浅语紧张兮兮地问道。
“不过,他出生太贫寒,你们门不当户不对,及时没有选修,估计丞相大人也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钟木艳实话实说,白浅语顿时黯然。
“不过没关系,只要有心,有情人终会成眷属的,白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的。”战清泠对这对苦命鸳鸯还是相当同情的。
白浅语心中感激,却并不抱希望,她上次特意求了一直姻缘签,是一支帝王燕,这说明她注定是皇帝的女人了,命运能改变吗?
之后的几天,钟木艳与战清泠便再也没见到过白浅语了,听说被白丞相给关起来跟着宫中的嬷嬷学习礼仪了。
终于等到了秀女进宫的这一天,所有的秀女都打扮得漂漂亮亮,欢心欢喜又心怀忐忑的踏上了进宫的鸾轿。
一旦入了宫,就没有了回头的路,被皇帝选中的秀女便可封妃,从此光宗耀祖,而落选的秀女,如果不能被同时来选亲的亲王看中,便只能成为宫婢。
有心计的说不定某天也可引起皇上的注意而成为皇上的女人,而那些永远也不可能被皇帝宠幸的女人,就会老死宫中。
其实,后台背景硬的秀女根本不需担心会成为宫婢,因为家族不会让她成为宫婢,皇帝也不可能让她成为宫婢。
命运就是这么残忍。
所有的鸾轿都停在了宫门口,等着宫里的教引嬷嬷来接应。
宫门打开,几个教引嬷嬷走出来,所有的秀女下轿,跟着教引嬷嬷步入皇宫。
这时,一拳黑衣人从天而降,在嬷嬷和太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黑衣人每人扛一个秀女扬长而去。
走的时候,还有一黑衣人扔下一张纸条,写着:皇帝的女人,先给本尊尝了再说——夜寻。
近半数的秀女被带走,看着纸条上张扬的字体,慕容忏气得吐血,命令御林军全力追击。
这是战清泠和夜寻商量好的对策。
那些黑衣人都是残影楼的杀手,为了避免皇帝对白浅语的被劫做特别的关注,故意劫走了一半的秀女。
而这些秀女劫走后,被扔到了不同的地方,愿走愿留,随意。夜寻给了她们第二次选择。
有的秀女悄悄逃了,有的秀女继续往皇宫赶去。
夜寻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留下自己的名号,其实也是为了将皇帝的注意转移到他身上,反正他是朝廷的重点通缉犯,身上不在乎多一条罪行。
白浅语被带到了战清泠和钟木艳的面前,钟木艳因为年龄刚过,再加上宫里太后的阻拦,没有去参选。
阮长安也被战清泠带过来了。
看着阮长安焦急不安的样子,战清泠一笑,他与白姐姐是郎有情妾有意,如此甚好,只要过了今日的这一关,有情人总会在一起的。
阮长安看到白浅语平安送到后,情不自禁地朝她走去,他也一直在暗暗的喜欢着这个温婉才华横溢的女子,可是两人身份相差太多,让不得已收起小小的心思,可是当听到郡主说她因为喜欢上自己而不想去选秀的时候,他顿时欣喜若狂,郡主还问他,愿不愿意抛弃前程带着白小姐私奔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犹豫。
如果白小姐愿意和他在一起,他定会倾尽一生去爱她疼她,绝不负她。
“白小姐……”阮长安自从知道白浅语的心思后,再见到白浅语的时候,竟然紧张得不知说什么好。
白浅语小脸一红,自从承认了对阮长安的情谊后,再次面对他的时候,心竟然跳得更厉害了。
“语儿,跟我走好不好?”阮长安终于将想要表达的意思说出。
白浅语很想二话不说就跟他走,可是看到战清泠和钟木艳关切的眼神,想起家中的亲人,白浅语便流着泪拒绝道:“长安,对不起,我不能,我不能连累我的家人。”
阮长安心中黯然,却也释然,“你是个好姑娘。”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更加喜欢她。
“白姐姐,这个你根本就不需要担心的,你爹是权倾朝野的宰相,你哥是未来的驸马,难道皇上还能将她怎样?白姐姐,你不要这么善良好不好?”战清泠无语,“白姐姐,难道你还想回到那个老龙去?”
白浅语黯然哽咽,“阿泠,我还有我娘,如果我就这么跟长安走了,我爹知道后一定不会让我娘好过的……”
“你娘不是已经?”钟木艳吃惊问道。
白浅语流着眼泪摇摇头,“那是我哥哥的娘,我也一直以为那是我亲娘,我也最近才无意中知道我的亲娘是夫人身边的丫鬟,没有身份,我出生便被送到夫人的身边抚养,所有的人都以为夫人是我亲娘,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嫡出小姐,其实……”
众人沉默……
“阿泠,钟姐姐,长安,谢谢你们,我必须回去,我娘已经受了够多的苦了……”
白浅语一步一步离去,孤寂的背影深深印在大家的脑海里。
“等等!”战清泠叫道。
白浅语停下转身。
战清华跑到白浅语的身边,二话不说,将白浅语身上的衣服弄得凌乱不堪,还将她精致的发髻弄散,“白姐姐,如果你愿意用自己的清誉赌一把,就这样回去,事情一定会有转机的。”
白浅语明白战清泠的意思,点点头,她愿意赌一把,如果这样能避免进宫,名声坏了又有什么关系呢?更何况她被劫,又不是她主动所为,父亲应该不会太过怪罪她吧?
慕容忏正脸色铁青地站在皇宫的城楼上,面色铁青地等待御林军的追捕结果,没有被劫走的秀女胆战心惊的等在那里。
两个时辰过去,陆陆续续有一些被劫的秀女走来,只是被太监拦在了一遍,这些秀女不管有没有**,但是已经失去了为妃的资格。
日上高头,不少秀女因为受不了强烈的阳光而晕倒,但是皇帝没有发话,谁也不敢乱动,只能任由那些晕倒的秀女躺在地上。
皇家寺庙午课的钟声敲响,这时一位披散着头发身穿红色水袖群的女子面无表情的蹒跚走来。
走进一看,才认出那是白丞相家的千金,不过看她那衣衫凌乱面色无神的空洞样子,想必是已经失贞了吧?
有人同情有人幸灾乐祸,只有白丞相是气得拳头紧紧握起。
“皇上,孽女婚前失贞,按照东野律例,理应浸猪笼沉塘。”白丞相跪在地上沉痛道。
白浅语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爹爹这是为了向皇上明志而要牺牲她吗?
“可是请皇上看在淑妃娘娘和老臣的份上,绕孽女不死吧?”
白浅语的心瞬间好受了点,爹爹是在向皇上求情,的确,所有的秀女都已打上了皇帝女人的标签,而不贞的秀女,是要被处以沉塘的。
皇帝看向白浅语,眼里充满了厌恶,本来他对白浅梦这个温婉的妹妹还是比较有好感的,正准备将她收入后宫,可是当她被最痛恨的敌人侵犯过后,她在他眼里便是一只破鞋,再有用的破鞋也不会被他纳进后宫。
皇帝的目光如同猝了毒的蛇蕊一瞬不瞬地盯着白浅语和那群被劫的秀女看,秀女们低着头一动不敢动。
白浅语受不了这种毒蛇般的目光,加上最近彻夜难眠体力不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白浅语不知道最后的烂摊子是如何解决的,她醒来后就已经在丞相府她的闺房中,她的亲娘崔秀荣正在床边默默垂泪,她知道,自己成功躲过这一劫了。
“娘?”白浅语看着鬓发苍白的姨娘,心中酸涩不已,她是相府里锦衣玉食的小姐,可是她的娘亲却过着下人般的日子。
听到亲生女儿叫自己娘,崔秀荣激动得泪流满面,可是却不能让答应,她只是府里的下人。
“小姐,千万不要这么叫,让人听去了不好。”
“为什么不能这么叫?你明明就是我的亲娘,爹爹为什么不肯承认你的身份?”血脉相连,白浅语心疼自己的亲身母亲,想起母亲之前的遭遇,她就对爹爹和大夫人产生一股怨恨来。
“小姐,不要这样说,他给了我一个安身之地。”当年夫人本来要赶她走的,可是相爷将她留下来了,尽管是府里最不起眼的下人,尽管夫人经常给她难堪,但是能留在府里看着女儿成长,她已经很高兴了。
“不行,你是我娘,我不能让你过着下人的日子,我去找他要说法。”白浅语起身下床,被崔秀荣拉住。
“孩子,别去,这是当年的约定。”
“娘,什么约定啊?”白浅语疑惑问道。
崔秀荣哭着道:“当年你出生后,他给了我两个选择,一个带着你离开,二是留下,将孩子交给夫人抚养,永远也不能跟孩子相认。交给了夫人,你就是相府的千金小姐,为了能让你过上好日子,我选择了第二条,所以孩子,被五找相爷,别让他知道我们已经相认了。”
“我已经知道了!”白丞相破门而入,脸色非常难看,“你这个低贱的女人!”
说完就甩手打了崔秀荣一巴掌。
“爹,你干嘛打她,她是我娘!”
“淮雪(夫人名讳,白浅洛的亲娘)才是你母亲,她只是个贱婢!”若不是这贱婢趁他酒后爬上他的床,他何至于跟淮雪僵持了这么念,甚至连死的时候都没有原谅他。
“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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