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套设备。”
“林中家族,和某个忍者家族关系密切,因此,有些时候一定要小心。比如,出了林中家几百米,很有可能还在他们的耳目下;再比如,某个餐馆吃饭时,他们就在附近偷听……”
“龟派的忍家吗?”万消一提到这个家族,笑容荡漾。
“不是,芝田家族。他们在传统忍者家族中,饱受诟病,但是效果却最好,伊派正在向芝田派学习。”
“忍者家族还很多吗?”
“不多了。但是他们转型后,过得都很好,估计会有壮大的趋势。因此在北边,空手道和忍术并存,有顽强的生命力。”莫老说到这里,停顿一下,“我说的两支力量,说白了就是政界一直拍着的两路人马。一是国防系的,您知道要复国,必须渗透。另一个是刑侦,毕竟我们有那么多暗中力量,需要罩住。”
“我就是以‘挤掉忍术’的名义,向这两派人员行贿,达到我不可告人的目的。哈哈……”莫老爽朗地笑道,“谁也不会怀疑是为了复国,毕竟我莫家经营空手道几代了。”
“现在要去拜访的是国防系的大佬,爱好有点奇葩,您到了就知道。我也不知道他的真正家是哪个,反正乱的脑壳痛。哦对了,他叫井边浪学,喜欢叫他浪学君。”
DJ是个大都市,穿过一片片的别墅区,终于到了一个高楼林立的小区,楼与楼之间很近,给万消一种香港的错觉。马路两边是各种小店,卖清酒的果然很多,生意不错,此时才是DJ时间9点钟。
莫老和万消坐电梯上去,一架电梯,连着三户人家,万消有点怀疑,这也算是高档小区?
莫老按了门铃,一名妆很浓的妇女来开门,莫老直接问道:“浪学君在吗?”
“啊,是莫老呀?”这名妇女显然认得,笑了一下开门。万消赫然发现,她牙齿上竟然涂成了黑色,身上一身海兵的穿着,却拖着木屐,走路神态像艺伎,好奇葩的打扮。
“浪学君,是莫老君呢!”这名妇女喊了一声,声音比较甜美。
万消随同莫老走了进去,大约70多方的套内面积,三室两厅,布局比较普通。可以看得出,有小孩还在上小学,各种学习用具,堆满了客厅的角落。
“莫老君?”转出一名老人。万消有些难以形容了。
这是一名快70的老者了吧,穿着海盗服,一个眼罩斜戴着,将左眼遮住;敞开的衣服里,一个大肚腩和松垮的皮肤;光脚,右手拎着一把小孩子的木剑,左手一把水枪。看到莫老满脸惊喜。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他将手里的“武器”放下,拉开眼罩,伸手向莫老。
“今天周三呀!您老多忘事!”莫老哈哈大笑,握着他的手晃了晃,左手伸进口袋,拿出一块随形石,放进了两人握着的手中央。
“嘿嘿,您还是这么客气。”浪学君说完,迫不及待地拿起随型石看,“没事的,水叶子跟我这许多年,你看也已经成家了,不用见外。咦,昌化鸡血石?还是上年份的手把件。”他声音忽地拔高,有些古代公公叫喊的味道。
“你奸诈呀,肯定有什么图谋?”他将鸡血石递过来,到一半,又收回,“先说说理由?”
“打听一个地点。”莫老凑上去讲了几个字,退回来站定。
浪学君不说话,看向万消。
“这是我的接班人。您也知道,我这个年纪了,比不得您身体好,需要为这份家业考虑后路。带他来,也算熟悉一下门。”莫老谎话说得很溜。不过在WK,确实很多七老八十的还在管理岗位上,身边带着年轻人出门谈事情,非常正常。
万消学着WK的礼仪,鞠了一躬。旁边的水叶子鞠躬回礼,她大概有三十多了吧,浓妆下看不出容颜,相比曾经是美貌的。听莫老提起过,这帮大佬,最喜欢身材好的女子,水叶子就是这么一位代表,弯腰时汹涌澎湃。
“要不是我认识你二十多年,真觉得你就是红魔。”浪学君沉吟一阵,将鸡血石揣进了兜里。“练马区。”
莫老一个抱拳,说了声“谢谢!你们继续玩。”示意万消一起退了出来。
“来,你接着匍匐在地求饶,大声喊‘小女子愿意全身都给你,只求大王别扔我下海’……”万消敏锐的听力,听到里面浪学君的兴奋喊声。
“神立大人。”莫老注意到万消回看了一眼,“这个水叶子,是浪学君的情人,这房子就是他送的。他有些变态,释压的方式就是扮各种恶人,听女子求饶。”
“身体很不错呀,这个年岁,还有一个上小学的孩子。”
“这孩子呀?!不是他的,是水叶子和她丈夫所生。此时,他那个绿油油的丈夫,正带着孩子,在下面的清酒馆买醉呢。”莫老解释道,“有钱人包养有妇之夫,在DJ也是很平常的事,女子挣钱养家,男子只能眼不见为净。”
“你交往的都是一些奇人。”万消有些奇怪了。
“那是,不然谁会干这种危险的事呢?我的鸡血石手把件,哪有这么容易拿的?接下这个活,还差给您安排一个靠近的机会。”他们现在又坐在车上,直奔另一个地方。
“林中家四个兄弟,两个姐妹,我们即将去的地方,是一个别墅区,也是我们下塌之地。林中家族老大、老四就居住在那里。”莫老对着前面的司机说道,“那小九,近期芝田家的人在吗?”
“在,不过今天面上只有3人在家。”
“那小九?那七?”万消忽地想起冷智的司机,他将无线覆盖罩了过去。
:;;!!
248。 爱恨时空之四
回到家,万消喂食了营养液和南瓜粥,看到杜宛适眼神有些异样的看着自己:有激动,有期待,有迷茫,有闪躲……万消的情绪分析根本不够用,每一刻都可以变幻好几次。
“我困了。”杜宛适有些梦呓般地说了一句。
万消听得非常清楚,抱着她就进了房间。
相拥而卧,两人谁都不说话。万消早就有了借口:当然是你刚苏醒,恢复身体要紧。
杜宛适面对着万消躺着,双手双脚团住,好像在防范着万消,又像是小孩子躲在妈妈怀里睡觉。她感受到了万消强壮的肌肉,心头小鹿乱撞,呼吸声逐渐重了起来。
万消一只手臂垫在杜宛适的脑袋下,一只手放在自己侧身的腿上,也不知往哪里搁。感受到她有些粗重的呼吸,紧张起来,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杜宛适脸颊绯红,幸亏黑灯瞎火看不见。她也在问自己,怎么了?怎么办?
“哪里不舒服吗?”万消接着问。
“痒。嗯,我背上痒。”杜宛适一急,居然被她找到了一个借口。
万消将靠在自己腿侧的手伸过去,很自然地掀起她的睡衣,按在她的背上。杜宛适感觉到一只温暖的陌生大手,背部不由自主的一阵紧张。只听到万消轻声问道,“哪里痒?”
“上面,再上面一点。”杜宛适感受着这只温暖的大手,忽地有种小时候让妈妈抓痒的柔情。她的心情放松下来,万消的大手抚摸过来,没碰的地方,都有些痒。
“上,左,再左,嗯,这里多挠两下。右,右面,下……”杜宛适舒服地闭上眼睛,凭着感觉指挥,睡意一点点上来。
“还有哪里?”探测到杜宛适舒缓的呼吸,但又没有睡着,万消很温柔地问道。
“嗯,往下,再往下……”
万消已经将她的背部抚摸了好几遍,此时随着她的指挥,一点点向下挠过去。温暖的手心滑过腰部,再一圈圈揉着往下……
感受到杜宛适推在他胸前的双手,明显一紧,探测到她手心里有细汗渗出,万消停了下来,“怎么了?”他感觉到杜宛适的体温逐渐升高。手正好停在腰部下面一点。
“没什么。”杜宛适的声音细如蚊蝇,“好了,可以睡了。”
“嗯。”万消听话地抬起手,在她的睡衣外,拍了拍她的背部,然后就这样抱着,一动不动。
杜宛适听到他稳定有力的心跳,一下下,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安稳,心神放松,睡意爬上心头。她的精力毕竟有限,才苏醒不久。但是她,又有些失落。
良久,房间里安静的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
她艰难地抬起一点头,黑夜中满脸通红,小声地问道,“你怎么不乱来呢?”
说出这句话后,她的心里说不出的紧张,睡意顿消。
“怎么叫乱来呢?”万消低一点头,两人几乎贴着面说。
“就是在挠痒的时候,动手动脚,到处乱摸呀。”杜宛适反而豁出去了。
“万一以后不能在一起呢?!你的另一半又因为这事欺负你,我会悔恨自责死的。”万消莫名地没有用原先的借口,却说出了他分析中最害怕的后果。
“那你可以不万一呀,以后还是我们在一起不就行了?”
“你还小,我没老,可以等你长大。”万消稍稍用劲,将她拥得更紧。
“你这些都是听谁说的,好有文化哟。”杜宛适享受着被抱紧的感觉。
“鲁迅先生说的。”
“好像没有说过吧?”
“那就是岳飞爷爷说的。”
“啊,你个坏蛋,骗我。”杜宛适的双手在万消胸口乱挠,又轻又柔。
这就是爱吗?万消沉醉。
……
还好,那小九的手机和智能手环,没有异常信号发送。
“那七是你什么?”万消忽地问道。
“那七?我的远方七叔。”司机一愣,马上回答。
“大人,您认识那七?见过冷智?”莫老发现神立大人有太多的秘密。
“没见过。”万消没多说,他看到那老出来后,血腥除去那二全家,在没确定那七的问题前,不妄下结论。
“大人,前面就是林中侯晶的别墅,院子里有个小亭子的那家。”那小九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