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友奇自然不会说得更透,见兰妮不信,也顺势说道:“没有应验过,我自然也不会全信,不过,问一问解了心结也好,不然的话,要是真的如此,害了未来的老婆那就不好了,你说是吧?”
兰妮见罗友奇很认真的样子,突然有些走神,莫名地想到昨天在公司门口碰见罗友奇跟袁佳在一起的情形,当时她还没觉得怎样,可后来,她心里始终不是滋味,心思总是不受控制地要去想罗友奇跟袁佳在干什么,以至于跟爸爸汇报工作都心不在焉的,好几次说错了话。
这时候,突然一阵风吹过,兰妮就此从癔症中回过神来,情不自禁地说道:“罗友奇,你昨晚跟袁佳一起,结果晚上就做了这样一个奇怪的梦,是不是,你喜欢上袁佳了?”
罗友奇没想到兰妮突然如此直接地问他这个问题,不由楞了一下,但随即想道:“我现在还没有搞清状况,还是暂时不要去面对这个问题,自寻烦恼为好。”
于是,罗友奇便在心里寻思该怎么回答兰妮这个问题。
兰妮见罗友奇迟迟不回答她,不由心一沉,暗道:“我再不出手,恐怕就真的晚了,不如趁机向他表白了吧。”
为此,兰妮忍住内心的狂跳,说道:“罗友奇,你那天不是问我为什么要招你来我们的公司吗?我现在告诉你真正的缘故。”
罗友奇忙疑惑地看着兰妮,见她神情扭捏,不由心里一动,继而心跳加快。
兰妮脸一红,轻声说道:“因为,因为我喜欢你。自从那次在学校的阅览室里跟你见过面后,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后来我一直打听你的情况,终于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专业哪个班的了。但是,眼看就要毕业了,这个时候我想按部就班地追你显然不可能了,因为没时间了。所以我就特意针对你们班安排了一个招聘会。让我高兴的是,你真的来应聘了。”
罗友奇听兰妮如此坦然地表白,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没有丝毫的喜悦感,反而觉得难受。
是啊,不管是袁佳还是兰妮,可以说都是女生中的佼佼者。有这么两个佳人同时喜欢他,他罗友奇该是怎样的幸运和福气?可是,为什么偏偏是“鳏命”呢?
罗友奇自然心里百感交集,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当然了,他也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说。
兰妮见罗友奇不说话,心里一急,既然自己已经把话挑明了,便再没有所谓的好不好意思一说,索性今日要向罗友奇讨个准信。
为此,兰妮眼巴巴地看着罗友奇,战战兢兢地问道:“罗友奇,请你告诉我,在袁佳和我之间,你会选谁?”
罗友奇其实并不是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今天之所以要来找吴道长问个明白,就是因为昨晚面对了袁佳的表白,不想在感情问题上优柔纠结。不管以后是接受袁佳也好,还是别的女人,他都想要明确一个前提,那就是他究竟是不是命中无妻。只有解决了这个问题,他才能无所顾忌地来面对情感,认真考虑属于自己的幸福。
因此,此时在兰妮的逼问下,罗友奇突然气血上涌,霍地站了起来,毅然道:“兰妮,对不起,我现在不能回答你,我必须先要搞清楚我究竟是不是真的克老婆。走吧,我们先去找吴道长。等有了结果,我会认真考虑这个问题的。”
(本章完)
第21章 推诿()
兰妮突然脚有些发麻,站不起来,见罗友奇没有注意到她,就要开走,忙叫道:“友奇,我脚发麻,站不起来,你拉我一下。”
罗友奇很自然地便去拉兰妮的手。
双人的手一抓住,兰妮突然感到全身奇痒难当。罗友奇确似没感觉,一用力就把兰妮拉了起来,随即很自然地放开手,也没注意到兰妮的异样神情。
奇怪的,罗友奇的手一松开,兰妮身上的奇痒顿时消失。这让兰妮惊骇不已。
“怎么会这样?难道这罗友奇真的有问题,不能接近?”兰妮委实难以相信,刚才那奇痒的感觉来得十分突然,去得也很快,大约就那么两三秒种。因为短暂而突然,兰妮甚至觉得是一种错觉。
她震惊之余,突然灵机一动,打算再试试,便故意又“唉呀”一声坐回到石头上,故作不好意思地说道:“脚麻没站稳。”
罗友奇仍然没觉得兰妮神色异样,说道:“那就别急,坐着揉揉,很快就好了。”
兰妮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要不你给我揉揉?”
罗友奇怔了一下,便又听兰妮笑着说道:“逗你的,我兰妮可不是随便的人,除非你真的成了我男朋友,我才会让你帮我揉的。”
兰妮说着,又向罗友奇伸出白皙的芊芊玉手,故作俏皮地说道:“好啦,没那么麻了,你再拉我一把。”
对于这个,罗友奇自然不好拒绝,便如刚才一般又伸手去拉兰妮。
谁知,跟刚才一样,罗友奇的手一碰到兰妮的手,兰妮的身体就立刻奇痒难当。自然的,罗友奇一下子就把兰妮拉了起来,随即就松开了手,前后也不过两三秒的时间。兰妮硬撑着这份难受的奇痒,没有露出异样的破绽。
这样一来,兰妮便不再怀疑,她确实不能接近罗友奇。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她仍然不肯相信吴道长所说的,罗友奇克女人这样的鬼话,她反而觉得一定是吴道长给她的香囊在作怪,因为她身上正好带着那个香囊。
“我们走吧,时间不早了,说不定吴道长已经回来了。”罗友奇见兰妮有些怔怔的,自然不知道她此刻心里所想,忙催促道。
兰妮答应了,便心事重重地跟在罗友奇身后,往吴道长的道观而去。
此时,已经日暮西山,黄昏欲至,两人各怀心思,也不多言,一路径直往吴道长的道观而来。
那小童正在门口张望,见了两人,忙迎上来,客气地说道:“师父已经回来了,得知两位来找,已等待多时了,请两位随我来。”
罗友奇和兰妮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也没说话,便紧张地跟随那小童去见吴道长。
吴道长盘腿坐在一间净室之中,面前设了一张低矮的石桌,石桌上放了两杯清茶,正冒着袅袅热气,可见他确实料到两人将至,已备茶而待了。
两人心里都是一惊,便听见吴道长招呼道:“请坐。”
罗友奇和兰妮便分坐了左右两侧的石凳,一齐看着吴道长。
吴道长先看着兰妮,客气中明显带着一丝肃然,说道:“小姐,你也是来找贫道的?”
兰妮此时心情十分复杂,甚至带着一丝愤怒,却隐忍道:“是的。”
吴道长微微一皱眉,便不再理会兰妮,继而转向罗友奇,问道:“罗友奇,那你又找贫道所谓何事?”
罗友奇忙看了兰妮一眼,这才想起当着兰妮的面不好直言相询吴道长那天相面之事,只好先拿刚才跟兰妮所说的那个子虚乌有的梦来试探。不过,他相信吴道长知道他的心意。
为此,罗友奇清了清嗓子,努力稳了稳心神,让自己不要那么紧张,随即说道:“我来找道长,是想让道长替我解梦。”
吴道长看向罗友奇的眼神突然露出一丝厉色,但立刻又隐去了,一如往常那么淡然地问道:“你要贫道解一个什么样的梦?你且细细说来。”
罗友奇只得按照之前跟兰妮所说的那样说道:“是这样的,我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我娶亲,而新娘却在娶亲的当天暴病而亡。我小的时候,母亲曾带我去算命,算命的先生说我命中克妻。道长也知道,我正值青春壮年,大学毕业步入社会,自然而然地就会面临成家立业的问题。但幼时算命先生的说法一直在我心里留下了阴影,皆之昨晚这一怪梦,越发让我不安。所以特来请道长给我破解破解。”
吴道长静静地听着罗友奇平静地讲述,已经不再看罗友奇,而是闭上了眼睛,像在打坐静修一般。直到罗友奇说完,他依然静坐不语,就像入定了一般。
这倒搞得罗友奇莫名其妙,不知所措地看着兰妮。
兰妮心里本就有气,见吴道长这般,顿时发了小姐脾气,但她素有的涵养并没有让她失态,她尽量克制地叫道:“道长,你倒是说话啊。”
吴道长这才微微睁开双眼,缓缓说道:“罗友奇,那贫道问你。你对幼时算命之说信也不信?”
这可叫罗友奇怎么回答?他犹豫了半晌,只得含糊道:“将信将疑。”
吴道长依然毫无表情地问道:“那你对昨晚的梦又持何感想?”
罗友奇不由心里冒火,暗道:“我是来找你解惑的,你倒反过来问我,这是何道理?”
一旁的兰妮也跟罗友奇一般心思,她仗着家父跟吴道长之间的关系,自然不像罗友奇那么有所顾忌,便主动替罗友奇说道:“道长,人家是来找你破解的,你怎么反而问起他来了?”
这时候,吴道长终于有了一些精神,只见他呵呵一笑,说道:“贫道不过是个修而无得的隐道,尚无看破天机之能。对于命梦之说,也只不过存了个姑受之,姑看之的心态。一切皆有天意,顺其自然即可,又何必执着受那忧烦之累?”
罗友奇万万没想到这老道尽然会如此推诿于他,不由大急,忙说道:“可是,那天您给我相面的时候,明明言有所指的。”
吴道长又是呵呵一笑,冲罗友奇摆摆手,意思是让他不要急,随即又不急不缓地说道:“贫道那日说的皆是已经发生之事,你现在要问的是未来之事,贫道自然无从说起。你是大学生,学问比贫道高深,且看这大千世界,轰轰烈烈,人人为名利****拼搏,又岂能如我这般的没落道士所能左右掌控?命都是自己的,与别人何干?小伙子,一切皆有命数,就算知道又有何益?还不如不知道的好。你且去吧,贫道恐难遂你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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