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熏”,贺兰颜瞳内迅速闪过一丝震动,明明是她的不对,他却丝毫不责怪自己,“难道你不是因为生气所以才不告诉我住院的事情吗”。
“嗯,是有点”,左拓熏低下脑袋,“不过我更不想贺兰姐你知道我因为你没来的缘故摔伤了,我怕你内疚,所以才没和你打电话,而且我想你应该也不会打电话给我吧,你从来没有给我打过电话,也不会问候我”。虫
“笨蛋——”。
“嗯”?
“我说笨蛋啊”,贺兰颜气节的抓过他耳朵吼,“我有什么好的,你干嘛心心念念惦记着我”。
“有什么办法让我忘掉你吗,有的话那你可以告诉我啊”,左拓熏一点也不生气的望着她痴迷的笑。
贺兰颜狠心避开他的视线,“拓熏,你那个朋友说得对,我们离婚吧,我不能耽误你”。
“离婚”?左拓熏脸色一变,抱住她要上车的身体,“不,我不和你离婚,贺兰姐,我从来不觉得你耽误了我”。
“拓熏,你理智点,你还年轻,像那个女孩就不错,离开我,你还有很多机会”,贺兰颜使劲试图打开他抱住自己的手,明明只有一只,可力道却特别的大,像用尽了生命的全部抱她。
“我不要,你以为我没试过吗,从二十岁的时候我就试图告诉过自己你不是世上唯一的女人,可是没办法,这世上就只有一个贺兰颜,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左拓熏抱住她痛苦的道:“我求你不要和我离婚,我知道你最讨厌男人没骨气了,可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拓熏,你别这样”,贺兰颜突然感到腰部一松,回过头去,只见左拓熏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
“拓熏——”,贺兰颜急忙蹲下去扶起他。
“贺兰姐,别离开我”,左拓熏两眼一番,失去意识,昏迷之中仍旧牢牢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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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小姐放心,病人没什么大碍,不过他头部伤口还没好,不能再受刺激或者碰撞,大脑是最脆弱的地方,随时可能会夺走一个人的生命”,医院,医生收起听诊,将细节一一交代。
“那他需不需要住院”?贺兰颜不放心的问。
“住院也行,醒来也可以出院,毕竟他先前已经住了好几天了,病人的药已经开好放在柜台,劳烦贺兰小姐亲自去取下才行”。
和医生分开后,贺兰颜去了趟取药处,有中药也有西药,大包小包的提着回病房时与里面冲出来的一个人影相撞,药包都撞在地上。
“我的药——”,贺兰颜气愤的抬起头时,看到面前的左拓熏大惊,“你醒了怎么不好好躺着,撞到哪没,让我看看”,要是撞个脑震荡出来她就麻烦了。
“贺兰姐——”,不等她检查,左拓熏伸出一只手臂激动的抱住她,“太好了,你没走”?
“我有那么无情吗,你都生病了”,贺兰颜任他抱着,不敢挣扎反抗怕再伤害他,不过这家伙一醒来就急着找她,她真的对他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那你不和我离婚了”?
“你要挟我”?贺兰颜板起脸。
“不是”,左拓熏手足无措的放开她,摇头,着急的说:“我只是——”。
“好啦,逗你的”,贺兰颜“扑哧”轻笑,“瞧你真像个傻瓜一样”。
“只要你笑了我宁愿当个傻瓜”,左拓熏大大的松了口气,甜甜的咧嘴一笑。
贺兰颜看着他笑,抬手抚摸着他消瘦的脸颊,心里头如吃了鲜梅一样,又酸又涩还有股甜味。
“笨蛋”,踮起脚尖,轻柔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到今天他昏倒的时候她才猛然明白其实他早就在自己心里有了一个无可取代的位置,否则明明可以一早离婚却没想过这事呢。
不是不愿意,而是没打算要他离开自己。
左拓熏抚摸着被她轻过的额头,呆了好久,抿了抿发抖的薄唇,“贺兰姐——”。
低头用力连续亲了她樱唇好几次,柔情款款的说:“我爱你”。
“别说了,穿上衣服回家吧”,贺兰颜捡起地上的药撞进袋子里,算了就这样吧,不离了,什么都不去想,能有一个这么爱他的男人她应该惜福才是,不能再做对不起他的事了。
从医院里走出来时,左拓熏走在她身边,贺兰颜提着一大堆药,他说太重,要帮忙,她不许,最后在她的默认下左拓熏牢牢牵紧她的手。
“先和我住吧,两个人有个照应”。
“嗯”。
“我明天请假在家照顾你一天”。
“哦”。
“你就不能换句台词,该不会是没有你那位漂亮的学妹照顾不舒服吧”。
“我是太高兴了吗,我那位学妹再漂亮也没有贺兰姐你一半美丽”。
“嗯哼,会说好听的话啦”。
“呵呵”。
赵静影打电话过来说离婚协议书全准备的时候,贺兰颜正捂着鼻子在厨房里熬药,房子里全部飘着中药难闻的刺激性气味,药锅里的水又煮干了,正准备着往里面加水。
“撕了吧”,听到赵静影的话,贺兰颜沉静了一会儿,说道。
赵静影也愣了一下,随后松了口气,笑道:“不离就好”。
“哪里好”?
“离婚总不是件好事”。
挂掉电话,杜凯丰又打电话过来了,这几天他连续打了很多通电话,贺兰颜呆呆的看着手机屏幕发呆。
“为什么不接电话,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如果忙的话可以去,我一个人也没事的”,左拓熏慢吞吞的从楼上走下来,刚起床,懒洋洋的绒发也睡得七横八竖。
“不是公司,没事”,贺兰颜狠心直接关机,回头笑,“怎么不多睡会儿”?
“那你不也没睡了”,左拓熏凑过去,眼睛笑得格外亮,“帮我熬药吗”?
“都看到了还问什么问”,贺兰颜好笑的瞥了他一眼,“你手都不方便,难道就为熬点药还请个钟点工过来”。
“贺兰姐,你真好”,左拓熏高兴的亲了她一下。
贺兰颜愣道:“我哪里好了,就帮你熬药”?
“不知道,反正你挺好的,比谁都好”,左拓熏大胆的圈住她的腰。
其实她应该是伤害他最多,对他最不好的才是。
贺兰颜涩涩的一笑,故作嫌弃的撇嘴,“你还没刷牙、洗脸对不对,很臭哎”。
“啊,是吗”?左拓熏用手喝了两口气,讪讪的吐吐舌头一溜烟钻进了洗手间留下一脸哂笑的贺兰颜。
“拓熏,你中午想吃什么”?
“你要亲自做给我吃吗”?左拓熏口里含着牙刷开心的探出脑袋。
“你觉得我会做菜吗”?贺兰颜笑摇着瞪他,“如果你不介意到时候肠胃痛送进医院”。
“我不怕,我身体好”,左拓熏笑嘻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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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甜蜜蜗居()
!校园居“是吗”?贺兰颜揶揄的道:“身体好现在会绑的像个木乃伊”? “有这么像吗”,左拓熏尴尬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唇上全是牙膏,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把脸擦一擦吧”,她边说边无奈的走过去打了盆水将架子上的毛巾取下来,又水濡湿,往他脸上抬去。懒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左拓熏几乎是大惊的挡住她。
“你自己来?你这个样子能自己来吗”?贺兰颜不由分说抓开他的手,将毛巾铺开先擦了擦他嘴角,再折叠一下从他额头开始擦拭。
左拓熏连大气也不敢喘,任她摆弄着自己,“贺兰姐,是不是我以后每次受伤了你都会对我这么好”。
“少来”,贺兰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将毛巾扔进水里,再拧干,“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就知道。
左拓熏黯然的垂下眸珠。
“下次再敢受伤的话我就直接把你赶出去”,贺兰颜眯眯眼笑。
左拓熏一阵傻愣之后,淡粉色的唇甜蜜漾开,恰若一朵盛开的樱花占尽人间颜色。
贺兰颜瞅的呆了呆。
“贺兰姐”,左拓熏见她发呆的看着自己,接连唤了她两句:“贺兰姐,你干嘛看着我”?
“谁看你啦”,贺兰翻了个白眼,扭开身去将毛巾洗干重新放上架台。虫
“有,你分明有看我吗,贺兰姐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好看”?左拓熏第一次见她难得羞怒的模样,抿着唇角低笑的朝她靠去。
“呵,脸皮到挺厚的啊”,贺兰颜捏了捏他脸颊,“以前怎么都没发觉”。
“那是因为贺兰姐你都没有好好注意过我啊”,左拓熏一点都不觉得痛,更不觉得恼,反而孩子气的将俊脸凑过去。
贺兰颜抬头盯着他凝视着自己的深情双眸,四周宁静的时间都停下来了般。
“贺兰姐”,左拓熏喉咙一滚,忍不住薄唇覆上她的唇,他又吻了她,早上的吻带着清甜的牙膏香味。
或许是被那股熟悉的牙膏香味蛊惑,贺兰颜轻启了红唇,任由他目无章法的舌尖肆意乱窜,身心像是躺在某个潮湿的地方,互相交换着彼此的味道。
这是左拓熏第一次这般认真的体会到结吻的真正含义,缠绵悱恻,与心爱之人结吻的味道,是如此的甜,是如此的另人亢奋,这些日子同她在一起他也开始能体会为什么恋人之间总会喜欢结吻,这无关**,无关男人和女人,只是一种相爱的感觉。
“唔唔——”,厨房里药锅沸腾的更加厉害。
贺兰颜微稍醒,脚步往后退了一步,左拓熏意犹未尽的舔着唇角。
“药好了,我去倒药”,贺兰颜指了指厨房,转过身,被他吻过的嘴角一片火燎般的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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