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见钟情,我的老公太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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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钟情,我的老公太高冷- 第6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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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弹钢琴的,真搞不懂贺兰颜看上她哪里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人家长得帅又年轻,你没听到吗,还是艾震清女儿的同班同学,这都小到哪里去了”,说话的是一个声音较苍老也很熟悉的声音,左拓熏听出来那个人就是贺兰颜跟他介绍过的邦德。冯,保辰集团的执行董事,刚才说话的人应该就是他儿子詹姆逊,没想到刚才还对他笑脸相迎一脸讨好,一转身就在他后面说坏话,“现在女人都爱好这口,贺兰颜那种征服欲强的女人想要的就是这种听话的男人,你以为她在乎企业联姻吗,她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否则当初她也不会在和你交往后还一再拒绝你的求婚”。

    “爸,我就是不甘心,你说我要是败给其他人我也心甘情愿人,现在却让一个乡下来的小白脸捡了个便宜”,詹姆逊生气的说道:“就像那两千万,谁猜不到是贺兰颜出的,就他也出的起,不过是看在贺兰颜的面子上不敢说出来而已,你瞧他站在台上乐的跟什么一样,也不知道底下有多少人在嘲笑他”。

    “既然你知道就好了,还气什么气,人家贺兰颜愿意养他让他出风头那也没办法,现在那个有钱人不爱养几个男人做宠物,贺兰颜花名在外更是见怪不怪”,邦德叹着气说:“就算他只是个弹钢琴的又怎么样,只要能讨得贺兰颜欢心她想让他成为第二个肖邦都没问题,不过这回的确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行啦,别说了,这是四大家族的轮船,免得被听到”。

    直到两父子走远消失在过道里左拓熏才从阴影里走出来,面色忽白忽红,好像被人恶狠狠的甩了几个巴掌,难受的无法呼吸。

    在这个防不胜防的夜晚,邦德父子俩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耳边,原来在刚才的宴会里他不过是一个小丑,让人在骨子里讥笑的小丑,他却一点都感觉不到,也是,他们说的也对,他无钱无势,论身份和出生,大概连这轮船上一个递盘子的服务员也比不过,人家会尊重他会对他笑全是因为贺兰颜,就连那两千万。

    他以为自己不会在意的,可是当真正从别人嘴里听到对他的嘲弄,他是需要靠女人的男人是还是接受不了,尽管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说,杜凯丰也说过,就连那个詹姆逊听口气好像也和她有过交往,他大概是她所有男人中条件最差的,没有哪个男人希望被自己的情敌看不起。

    而现在的他出了被情敌看不起外还被所有人都看不起,在所有人眼里他只是个靠女人的小白脸。

    工作上的案子顺利谈下来,贺兰颜心情不错的和尹透宸分开后筹划着接下来该如何拓展生意,将贺兰家族的时尚生意做得更火,经过她的考虑这些年贺兰家族在筹拍电影、办杂志、自创品牌、拍广告,完全可以借用旗下艺人的名声扩展珠宝、时尚秀等多项能与娱乐圈相关的事业,这让她越想越得意,回到房间一阵后才想起左拓熏一直没回来。

    难道他真一直在那等自己,那傻小子是有可能做出来的。

    贺兰颜有些无奈的往三楼去找他,上面站着几个没睡的人,但是他却不在。

    这小子,叫他不要乱跑的。

    贺兰颜担心他对这里不熟忍耐着实在要睡觉的冲动四处找寻他,幸好在船尾后面找到了他,那家伙竟然坐在船尾的最尖端,还坐在栏杆上,西装也被他脱了下来就穿了一件衬衣,被风吹得身体鼓鼓的,这另她有些气恼。

    “左拓熏,你快点给我下来”,贺兰颜一指地面,严肃的皱起眉头,“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分寸也没有,掉下去了怎么办”。

    “掉下去就掉下去”,左拓熏心情不好,闷闷的不去看她,一看到她就想起了邦德他们的羞辱。

    贺兰颜愣了愣,细心打量了他一番见他眉眸沉沉尽是暗淡,也无精打采,像个生闷气的孩子一样让人好笑又好气,“怎么啦,不高兴,我说过让你早点回房间的,外面虽然舒服但是呆久就会冷”。

    “我当然不知道会冷,我是个乡巴佬哪知道那么多”,左拓熏负起的说,“以为舒服就舒服,其实根本就不是这样”。

    “你在说什么呢,谁说你是乡巴佬啦,让我瞧瞧”,贺兰颜好笑的走到他面前,故作研究的上下打量他,“长这么俊俏,谁说你是乡巴佬那他就是瞎子了”。

    “他没瞎,瞎的是我”,左拓熏听到她的安慰,心里头发越发的难过,又酸又甜又堵的,这份心情让他几乎不敢正视她,“那个詹姆逊”?

    “詹姆逊”,听到这个名字,贺兰颜不高兴的拧起眉头,“你和他见面了”?

    “你很在意我和他见面吗”?左拓熏像打翻了五味瓶,“旧情人和现在的老公见面让你很困扰吗”。

    “哟,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醋味”,贺兰颜吸吸鼻子,笑笑说,“还以为你怎么啦,原来是在吃醋”。

    “我是吃醋又怎么了”,左拓熏不高兴的说:“刚才在里面你为什么都没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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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更(>

【贺兰颜VS左拓熏】你觉得你能取代我?() 
!校园居“我是吃醋又怎么了”,左拓熏不高兴的说:“刚才在里面你为什么都没和我说”?    “都过去了有什么好说的”。

    “他长得又英俊家里也有钱为什么你会一再拒绝他的求婚”?左拓熏继续问,他不问今晚肯定睡不着觉。懒

    “他跟你说了多少”?贺兰颜也不高兴起来了。

    左拓熏负起的嘟起嘴,扭开,“他没和我说什么,我是偷听到他和他爸爸说话”。

    贺兰颜柳眉蹙的更深了,抱起双臂,“哼,他们父子俩就是笑面虎,肯定没说什么好话”。

    “既然是笑面虎那你当初干嘛和他交往”,左拓熏也不知道怎么脑筋就在这事上打结了,他讨厌那个詹姆逊,凭什么看不起他,凭什么嘲笑他,凭什么手他是乡巴佬,凭什么去向她求婚。

    “那都是大学时候的事情了”,贺兰颜头疼的想了想还是决定解释清楚,男人吃起醋来真是可怕,“后来想起来只怕也是邦德故意安排的,卓越会和他们家素有往来,所以我去哪读书,他就故意将他儿子安插在和我一所学校里”。

    “所以你们日久生情,朝夕相对,就互相喜欢了”,左拓熏酸酸的说。

    “那个时候学校的男生简直是对我死缠烂打,正好詹姆逊那个时候也像我告白,我和他相处的最久,他人长英俊对我又很温柔成绩也很好,所以我就答应了和他交往”,贺兰颜无奈的说:“可是和他交往后才发现他并不如我以前看到的那么好,只交往了几个月我们就分手了”。虫

    左拓熏不吭声。

    贺兰颜站在甲板实在有些冷了,便说道:“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我们回去吧”,她取下他挂在栏杆上的外套,边说边将他拉下来。

    “那杜凯丰呢”?左拓熏突然说。

    贺兰颜愕然的看着他绷得紧紧的腮帮,她也开始非常的不悦了,“你怎么又提起他”?

    左拓熏腮帮鼓的更紧了。

    “行啦,你别越来越过分了,我已经跟你解释的很清楚了,你爱听不听随你”,贺兰颜当真是怒火冲天,将西装外套丢在他身上扭头就走。

    她搞不懂他又怎么了,就算是吃醋她都已经解释的很清楚,哄也哄了,他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

    贺兰颜愤怒的这么认为,以前他绝不敢这样,可现在竟像审犯人一样的审问她,她干嘛要去管他,生病感冒还是被冻着了都是他自己的事。

    她一路气冲冲的往房里走去,刚转过一个弯就碰到了艾娴娅,大概是她走的太快,她心情又不好,没有第一次见面时的那种淡然和柔和,那个躲闪不及的女子见到她时显得有些慌张无措。

    贺兰颜扫了她两眼,情知他们刚才的对话她多半听了去,“你要去找左拓熏他在那边”。

    她可没心情和这种小姑娘浪费时间。

    “等等——”,艾娴娅转过身,望着她背影生出勇气,“其实我是找你的”。

    “如果你想说要我们离婚的话这是我们夫妻两的事”,贺兰颜懒得理她,一路往前走。

    “不是想说离婚,只是关于拓熏留学的事”,艾娴娅追了上去,果见她停下脚步,疑惑的回头看她,心里升起一丝希望,“我们可不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

    贺兰颜犹豫了几分钟还是点了点头,随艾娴娅去了她的房间。

    “很晚了,有什么你就快点说”,贺兰颜看了看时间,语气淡淡,气势凌人,艾娴娅更确定她和左拓熏是不匹配的。

    “熏肯定没和你说吧,钢琴家查德上次来我们学校时他对熏赞美有加,已经决定收他为弟子,熏和我们都被录取去维也纳深造”,艾娴娅一口气说完。

    贺兰颜惊异万分的张口,“你说的是真的?可是”?

    “那是熏不想让你知道故意隐瞒你的”,艾娴娅复杂又嫉妒的望着她,“他不肯去维也纳,我想详细原因不需要我说你应该也能清楚了,他不想离开你,因为为了你他可以放弃成为钢琴家的梦想,他没有告诉你是不想让这件事给你带来负担,让你愧疚”。

    “那你为什么又要告诉我”?贺兰颜的目光竟有些慌乱,如果她不告诉她她还可以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我不想他放弃”,艾娴娅悲伤的说:“你也清楚他从小被孤儿院抛弃,平时看他很开朗其实他很自卑,他总想证明自己,所以他弹钢琴弹的很努力,当时入大学的时候就说好我们三人要一起站在音乐的巅峰,可是自从你出现后一切都变了,你总是在动摇着他,他的喜怒哀乐全被你掌控了,越来越变得不像我们认识的熏,最令我不可思议的是他说他没办法离开你,为了你宁愿放弃一切”。

    贺兰颜微微一震,她没想到左拓熏对自己用情之深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想想她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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