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叫你啥呢?”老三看着麦萍。
“叫我姐姐,麦姐姐!”麦萍说。
老三忙摆手:“那不行,你没我大,怎么能叫你姐姐呢。”
麦萍嘟起嘴:“老三,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不听话呢?再不听话姐姐打你屁屁让你叫姐姐你就叫嘛,来,乖,快叫,叫麦姐姐”
老三嘴巴半张,似乎没想到麦萍竟然是个这样奇特的玩家,吃吃地说:“麦妹妹”
老三还是没叫麦萍姐姐,却叫起妹妹来了。
我在一边乐了。
“哟,老三这小嘴还真甜,不叫姐姐叫起妹妹来了,怎么?又发情想你的林妹妹了?”麦萍哈哈笑着,“不过真遗憾,我不是你的林妹妹,我是你的麦姐姐而且,你这麦姐姐已经名花有主啦”
“名花有主”老三看着麦萍,“这主是谁啊?”
麦萍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楚天,快告诉你兄弟这主是谁?”
我一咧嘴:“主就是耶稣,阿门,万能的主啊。”
老三哈哈笑起来,麦萍冲我胸口就是一拳:“让你胡说八道,敢拿耶稣开玩笑。”
我也忍不住笑起来。
大家笑了一会儿,麦萍对我说:“嗨,楚总,到周末了,今晚我们要不要欢度周末呢?”
我看了一眼老三,使了个眼色,然后说:“真不巧,麦总,我今晚和老三”
我快速想今晚和老三有什么项目可以用来搪塞麦萍,拖延了一下,想让老三赶紧接过话去找个理由。
“今晚你和老三怎么了?”麦萍说。
“这个,我们”我又冲老三使了个眼色,让老三救驾。
麦萍看我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看着老三:“今晚你和楚天有啥重要的事情呢?”
老三直截了当地说:“我和楚天今晚啥事都没有。”
老三说完,冲我一呲牙。
我心里叫苦连连,暗骂老三。
麦萍乐了:“看楚天那个样,我还以为你们今晚要搞基呢。”
老三又愣了:“麦总,你你说啥?”
老三似乎没想到麦萍能讲出如此高大上的话来。
“我说我以为你们俩丫要搞基欢度周末,怎么?说错了?”麦萍说。
“麦总,你你这也太有想象力了吧。”老三喃喃地说。
“不许叫我麦总,既然不愿意叫姐姐,那就叫我阿萍好了。”麦萍说。
“额阿萍,这个称呼好,好听。”老三点点头,饶有兴趣地看着麦萍,“嘿嘿,看不出,你还是个玩家。”
“什么玩家不玩家的,本小姐就是这性格脾气,喜欢不?”麦萍说。
“喜欢!”老三说。
“你喜欢不?”麦萍接着看着我。
我支支吾吾地说:“额很独特,很有个性。”
“我问你喜欢不喜欢,靠,说。”麦萍不依不饶地说。
“额阿门,主啊,宽恕那些逼迫我的人吧。”我做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说。
麦萍哈哈笑起来,老三笑看麦萍。
麦萍然后看着我:“既然你今晚不和你的兄弟搞基,既然你想不出其他的理由来推辞,那吗,楚总,今晚你就是我的菜了。”
我一听坏了,今晚跑不掉了,都是老三这家伙不配合造成的。
我看了一眼老三,眼珠一转,说:“老三,今晚你愿意不愿意成为麦总的菜呢?”
我决定把老三拖进去。
老三高兴地一咧嘴:“愿意,愿意,我愿意。”
麦萍一听老三这话,看着老三:“你这家伙,想跟着当电灯泡?”
老三做出一副傻乎乎的样子:“我不想做电灯泡,我想做蜡烛,燃烧自己,点亮别人。”
麦萍乐了:“那好吧,老三,今晚你请我和楚天吃饭,先做个大头吧。”
老三很开心:“嗯呐,我做大头请客,我乐意。”
虽然没有推掉麦萍的邀请,但好歹把老三拖在一起了,我心里松了口气。
“今晚去哪里?吃什么?”我说。
老三说:“我请客,你们选地方。”
麦萍眼珠转悠着:“那我要好好宰你一顿。”
“木有问题啦。”老三说。
麦萍想了下:“去石浦渔港,我要吃海鲜。”
老三说:“ok,好,我们现在出发?我的车就在外面。”
麦萍点头:“行,坐你的车,我不开车了。等下,我回办公室换身衣服”
麦萍说着出去了。
我看着老三,苦着脸:“一到周末麦萍就要拉我出去欢度,我一看到她心里发愁啊。”
老三嘿嘿一笑:“你丫的不识货。”
“什么不识货?”我没听懂老三的话。
老三没有理会我,自言自语地说:“我现在才发觉这个麦萍啊,性格很有意思,很独特,我靠,造物主怎么搞出这样一个奇葩的女孩来的阿门”
我哈哈笑起来:“你丫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是整天和她一起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老三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半天没说话。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嘛?”我有些莫名其妙。
老三微笑起来,点点头:“楚天,我想起一句话”
“什么话?”我问老三。
老三缓缓地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我说。
“听不懂就对了,哈哈”老三突然打个哈哈,然后拍拍我的肩膀,“其实呢,楚天,咱哥俩这么多年,有一件事我一直很妒忌你。”
“你妒忌我什么?”我说。
“你小子走到哪里都艳福不断,都有女孩子喜欢。”老三直截了当地说。
听了老三的话,我不由苦笑起来。
第237章疼一阵子()
“老三,你是不知道我的苦衷啊,这个麦萍,闹起来无法无天,讲话不着天不着地,做事特不靠谱,我是见了她就头疼”我一副愁眉苦展的表情。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麦萍一身白色的休闲装进来了:“楚总,怎么了?谁让你见了头疼?”
我忙闭嘴。
老三一脸坏笑地看了看我,对麦萍说:“阿萍,楚天说见了你就头疼呢。”
老三毫不客气直接就叫麦萍阿萍了,叫得还很顺妥。
听老三这么说,麦萍乐了,看着老三:“没事,等他疼一阵子就好了,习惯成自然嘛,再说了,要是他疼得太厉害,我会给他来个小手术的”
我哭笑不得。
老三咧嘴大笑:“没想到你还会做手术哈。”
麦萍一副正儿八经地样子:“那是,我随身带着小手术刀呢,要是看哪个男人不老实,我喀嚓——让他做太监去。”
说着,麦萍冲我做了个挥刀的手势,吓得我不由自主伸手捂住了下身。
老三在一边乐地不行。
麦萍也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麦萍笑完,突然问老三:“老三,我刚想起一个事,你有女朋了没有?”
老三两手一摊:“阿拉一直是一个人走路一个人睡觉。”
“要不要我帮你物色个女朋友呢?说说,你喜欢啥样的女孩子?”麦萍说。
老三看看我,又看着麦萍,半开玩笑的语气:“我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子。”
听到老三这话,我的心里一动。
“哈哈老三,你可真逗”麦萍笑起来,“可惜啊可惜,天下像本姑娘的女孩子太少了,而且,洒家已经名花有主喽”
老三嘿嘿笑起来,冲我挤眉弄眼了一下。
然后大家出发,老三开车直奔石浦渔港大酒店。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绵绵秋雨,伴着瑟瑟的秋风。
车内,大家都很安静。
深秋的季节,天色黑的早,才刚下班的时间,天色就暗了下来,街上的路灯亮了。
行驶在华灯初放的海州的大街上,看着街道两边闪烁的霓虹,看着马路上穿梭不息的回家的人流,不知为何,我的心情突然寂寥起来,不由想起了我的故乡林州。
那座北方的城市虽然远比不上海州的发达和繁华,但在我的心里,那是故乡,那个北方大山里的小村庄,虽然很偏僻贫穷,但在我的心里,那是生我养我的地方。
不由心里涌起淡淡的乡愁。
乡愁是老家门外那颗百岁的老榆树,夏天的时候枝繁叶茂,高大浑圆的树冠像一把大大的遮阳伞,挺立在路边,炎热的中午,附近的人们都去纳凉,我是在老榆树下听着大人们讲故事长大的。每到春季老榆树上结满了翠绿的榆钱,吃一口水嫩嫩,甜滋滋,回味无穷。老榆树那深深扎进泥土的根须啊,也牵绊着我思乡的梦绵延不绝。
乡愁是母亲滚落在腮边思儿的泪滴,夜夜濡湿我思乡的愁绪。好多年前的那一天我外出读书,坐上离家的汽车,母亲泪流满面,挥舞着手臂跟随着汽车奔跑,那一幕的场景从此刻在了我的心里,成为我心中淋漓的伤,伤口里流出的永远是血色的乡思。
乡愁是故乡的那栋老屋,那里留下我年少时的欢声笑语,一转身一回首,一个若有所思的凝眸。我如花的年华,还有绽放在年华里的青春梦想也都失落在了老屋,如今这些只能在我的记忆里寻找。老屋是我温馨的回忆,是我梦里的惆怅,是我故园的思恋。老屋承载了我多少团圆的期盼,是我午夜梦回的召唤。
乡愁是故乡那条小河,它蜿蜒着在山下婉转迂回,清清凉凉的河水啊日夜奔流不息,漂泊着我思乡的愁绪夜夜梦回故里。
乡愁是故乡的月,依然皎洁,在每一个月缺月圆的日子牵引我的视线,凝望家乡的方向,心中不知不觉的低吟浅唱明月千里寄相思的感伤。
乡愁是我揉碎了的心事,是我举起的寂寥,是我时刻的等待,是我梦里的吟哦,是我徘徊的忧伤,是我埋藏在心底的无奈。
乡愁是一首歌,是一句诗,是一阕词,是我奔走的疲惫,是我满目的沧桑,是我缠缠绕绕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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