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夫抱住迈克尔,使尽全身的力气往洞口走去。虽然洞穴的出口看起来非常遥远,但是不一会儿,杰夫和迈克尔就到了洞穴的门口,但在背后好像有魔爪想要撕碎他们。
当他们在洞穴门口倒下的时候,新的危险又来临了,杰夫转过头看到了黑暗中令人发毛的,眼睛闪出的亮光。事情看起来并没有随着他们离开洞穴里而结束,他在洞口似乎能听见洞穴里震动的更厉害了,然后一声雷鸣般的轰塌声。杰夫听到了怪异的尖叫声——嘶嘶声,耳语的尖叫声几乎不能听见但是却非常刺耳。杰夫想象着那个巨大的洞穴可能自己倒塌了,并且把他身后的那些邪恶的怪物埋葬了。
还有瑟维纳。
接下来的几秒钟杰夫的脑海中闪现出一些想法,所有的这些想法仅仅在一个小时前杰夫都想过。他脑海中的一些片断很理性但是不是很连贯;一些奇怪的事实印在杰夫的脑海里,强烈的地震毁坏了房子,却对他现在站的地方却没有造成影响。从墙壁上传出来的嗡嗡声逐渐的消失。对于杰夫来说,这种声音听起来更像怪物撤退的声音而不是地震停止的声音。
毫无疑问,在很长的时间里,杰夫都会对这些奇怪的事情感到深深的困惑,除非那时杰夫失去了意识,而且晕倒在迈克不能动弹的身体旁边。
《迷失》 生命的迹象(29)
20。
杰夫不知道他和迈克尔在洞穴的外面昏迷了多长时间。他第一个醒来并且坐起来。他的背部刺痛,并且这种疼痛在背部蔓延,杰夫发现他的衬衣,在背部的那一块成了碎片。他用手摸了摸背部发现都是血。他望向迈克尔;他的胳膊上有一些小的伤口,好像被又长又细的指尖划的。迈克尔的胸部在一上一下的起伏,杰夫意识到他还活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刚才发生的不是梦,他很惊讶的自言自语道,那决不是梦。
这种想法也让他想到了另一件事,他既烦恼又开心。
瑟维纳真的在这里!她和我说过话!
杰夫挣扎着站了起来,他走到洞穴的入口处,但是入口处不见了,他在四周到处寻找,他想找到入口的大体方位,他感觉自己并没有产生幻觉失去意识。但是那里没有入口处——只有一些被植被覆盖的石头,它们周围什么都没有——他不能找到一丁点痕迹来证明这个地方曾经有洞穴。
他步履蹒跚地忍着疼痛来回踱着步。杰夫意识到,他们刚才去的那个洞穴在现实世界里根本不存在。
当然不会存在,杰夫想。但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瑟维纳就在那里,她刚才明明和我说话了阿!
杰夫听到身后响起了一阵呻吟声。哦,天啊!它们回来了!他惊恐地望向四周。然后他听见迈克尔虚弱的声音,“嘿,你在哪里啊?”杰夫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杰夫向他走去然后说:“我在这里。”迈克尔用双肘撑在地面上,看着四周。
杰夫走向他然后跪在他身边:“你感觉怎么样?”
克尔用说摸了摸后脑勺,非常吃惊的看着他胳膊上的伤口,“怎么会这样?”,他说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杰夫问到?
杰夫忍着疼痛艰难地说:“我记得我来这里把你带回去,”他说,然后努力想坐起来。杰夫帮他扶正了身子。
“其他的事情了?”杰夫问到。
迈克尔摇了摇头。“什么也不记得了,”他说,“发生了什么?”
杰夫说:“我现在也还不是很清楚。”他说完用双臂环着迈克尔的腰部,“你还能站起来吗?”
迈克尔说:“我想应该可以。我想离开这里。
“我大致能理解你的感受,”杰夫说。
他们两个相互搀扶着前进。杰夫把迈克尔带到在了一个厚的草堆上,然后轻轻地扶着他坐下来。
“那边有一条小溪,我去给你弄点水来。”
迈克尔点了点头,他的脸痛苦地扭曲着。看上去好像他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受伤了。“我希望你能让我变得有力气一些,而不是水。”
“我已经告诉过你不要来这个地方。”
杰夫和迈克尔被这声音震惊了,他们望向声音的来源处。洛克怒气冲冲的站在他们面前,他的脸很严肃。
“该死的,你究竟在想什么?”他生气的问到。
杰夫站起来面对着他。经过这件事情以后,杰夫觉得洛克说的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我必须去,”杰夫说,“我必须找到事情的真相。”
洛克怒视着迈克尔,“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问到。
迈克尔把头冲向杰夫然后说:“你问错人了,杰夫能告诉你更多。”
“我也希望能是这样,”杰夫说,“我不能告诉你太多。至少,我不能告诉一些对于你来说更本没有意义的事情。”
洛克还是怒视着他,然后他的表情松弛了下来。“我们必须马上回到营地去。”然后对迈克尔说,“你还能走吗?”
迈克尔点了点头,但是看起来不是很肯定。洛克和杰夫一人搀着他的一条胳膊把他从地面扶起来。
洛克说:“回营地的路不会那么长。”洛克意味深长地看着杰夫,“至少不会像你那样绕了一大圈。”
杰夫和迈克尔伤的都不是太重,但是每个人都感觉到身心俱疲。他们慢慢地走着,朝着营地的方向走去。他们三个人在路上一句话也没说。
事情已经传开了——毫无疑问,是赫尔利——他们回到营地的时候,杰克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带着一副关心的表情检查着他们的伤口。尽管所有的人都想知道他们在洞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洛克和迈克尔并不能告诉他们任何细节,而杰夫也不能。
《迷失》 生命的迹象(30)
我能告诉他们什么?杰夫想。说我看见了我深爱的女人的鬼魂?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怎么能期待他们会相信了?
杰夫清洗了他们的伤口,凯特拿来了一些布条然后帮忙包扎一些很深的伤口。对于杰夫来说,凯特的出现相对于绷带来说对还原伤口有更大的作用;她就像是救死扶伤的天使。
“谢谢你,凯特,”等到她包扎完毕以后他说。
凯特笑着说:“你欠我一个解释。”
“我欠你什么解释?”
“你欠我一个完整的故事,你去那儿发生的故事”。凯特说。
杰夫耸了耸肩然后说:“当我自己弄明白以后,我会第一个告诉你的。”
“这是一个约定,”她说,然后转过去开始帮迈克尔包扎。
迈克尔就坐在杰夫旁边,喝着一碗汤,是孙用海水、鱼和野洋葱做的。他歪着身子说到:“谢谢你,兄弟。”
杰夫说:“你不欠我谢谢,迈克尔”
“你救了我的生命”迈克尔说。
不是我,杰夫想。
杰夫在迈克尔的后背上轻轻地拍了拍,小心的避开他背上的那些奇怪的伤口,一句话也没说。
第二天早上,杰夫醒过来看见明媚的阳光射到了画室的入口处。他伸了个懒腰;他已经不记得他最后一次是在什么时候睡了这样一个无梦的安稳觉。
当他起来以后他看见沃尔特在盘着腿坐在他旁边,并且正在全神贯注的画一幅画,“早上好!沃尔特。”
沃尔特挥了挥手,继续画了几分钟,然后站起来走向杰夫。他把画拿出来,杰夫接了过来,这是一个连环漫画风格的肖像,上面杰夫是一个超级英雄搀着迈克尔的胳膊走在小岛上。
杰夫笑了,“这是什么?”他问到。
沃尔特回答说:“我爸爸告诉我是你救了他,他也不确定是怎么一回事。”
“坦白的说,我自己也不确定,”杰夫说,他轻轻地拍拍了沃尔特的肩膀,“相信我,你的父亲是一个真正的英雄,他去那里是为了救我。如果他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去那里,他也不会有任何危险。”
而且,杰夫在心里对自己说,我并没有救迈克尔。是瑟维纳救了他。而且她也救了我。就像她一直说的那样。
沃尔特笑了笑,“我知道我父亲很勇敢,”他说,“我也为我父亲做了一幅画,上面是他扶着你。”
杰夫放声大笑,“你太狡猾了!沃尔特”他说。
沃尔特垂下了他的眼睛,犹豫了一会然后说:“你愿意告诉我在洞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终于切入正题了,小家伙,杰夫想。
杰夫把腰稍微弯了弯,这样他们就能面对面了,“我当然愿意,”他说,“当我自己弄明白这件事情以后。我保证有一天我一定会告诉你所有的事情,可以吗?”
“好的,”沃尔特说,他开始往外走,然后又回过头对杰夫说,“杰夫,如果不是太麻烦的话,你愿意给我上绘画的课吗?”
“绘画课?”杰夫有些惊讶的问到。
“我想让我爸爸大吃一惊。”
杰夫笑了,会意的点了点头,“这将是我的荣幸,”他说,“我曾经是一个相当优秀的老师。”
沃尔特也回以微笑,“谢谢你,”他说。
杰夫感动地看着这幅画,他考虑着把这幅画拿到画室里面去,把它放在他自己的作品当中。但是这样看起来不太适合,沃尔特的作品象征着乐观、幽默和希望。而画室里面的那些作品是他精神中最黑暗的写照。他小心的把画折起来放在自己衬衣口袋里。呆会儿他得把它放到一个更好的地方。
《迷失》 生命的迹象(31)
21。
杰夫站在海水中,手中拿着一支长矛,他凝视着浪花拍打着他的双腿。这支长矛比他们上次去捕野猪用的短一些也轻一些,这种长矛是专门用来捕鱼的。
金就站在杰夫的不远处,看见杰夫在考察环境,他已经抓了三条大鱼了,而杰夫还一条也没抓到。
此时杰夫很快乐。阳光温柔的照在海面上,泛起粼粼波光,海水让人感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