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女儿当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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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女儿当自强-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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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拨瑾施礼恭敬答道:“是,父皇。儿臣今见天气不错,又久未给母妃请安,故特来宫中陪母妃说说话。”

    “你倒是个孝顺的。”三人边说话边往正殿里走去。

    早有宫人奉了香茶上来。安贵妃魏书涵亲自递与皇上。若论这些皇宫嫔妃,皇上私心里还是比较偏爱安贵妃的。这个汉人女子,虽不似南方女子那般温宛如小家碧玉般地可人。却知书达礼、进退有度,不似有些后宫女子仗着有几分颜色,就有些纠緾。来时有几分欢喜,去时却并不刻意挽留。倒有几分:你,爱或不爱,我都在那里的味道。

    育有两子一女。小女儿才二岁,生得粉嘟嘟,肉乎乎的,别的孩子生时拓拨哲尚且年轻,没有体会。这个小女儿却深得拓拨哲喜爱。满月时就封了端华公主,亲自赐名拓拨明月。一时间让多少人都红了眼。安贵妃心里暗自不安,幸亏是个女儿,不然只怕会招来祸端。却也更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二皇子拓拨仁,人如其名,在一堆皇子里倒是个难得忠厚的。已分府另过,封了靖王爷。是个富贵闲散的,几不参与朝政。

    四皇子拓拨瑾初看不出什么,以为也是个普通的。三年前刚立了府,封了肃王爷。这两年却崭露头角,着实做了几件让皇上刮目相看的事。隐隐竟有夺了太子风头的趋势。为人却低调得很,温润如玉,朝中众臣颇得好评。只拓拨哲却知道:这四皇子背后的手段也是凌厉的,并不如四皇子表面那般无害。

    突然有了兴致,向四皇子拓拨瑾问道:“瑾儿对匈奴之事有何善策呢?”

    拓拨瑾明白父皇是在考较自己。不过这几日他日夜思考着的也是这件事。倒难他不住。只不知自己的想法能不能合了父皇的心意。当下也不迟疑,便欲站起来回话。

    拓拨哲摆摆手道:“又不是上朝,不用那么正经。坐着说话就好。”

    拓拨瑾到底还是行了一礼,才坐下道:“儿臣这几日也在思考此事。战,若能一举致敌于死地,自然最好不过。可以一劳永逸;若不能,则当慎之又慎;若战而不能一举歼之,则不如不战,否则拖民于水火,反为罪也。”

    “噢?那你是赞同赈济啰?”拓拨哲缓缓饮一口茶,饶有兴味地问道。

    “赈济非我所愿,但如不能战,则赈济之事,不得不为。”拓拨瑾字斟句酌地一字一句地说着。

    “哈哈,若如你所说,倒是左右为难了?”拓拨哲笑道。

    “父皇所言甚是!此战非义,名不正,言不顺。此其一也;其二,匈奴地域宽广,若一击不中,很难全身而退,那时该当如何?其三,如战,必致调兵遣将,则中室虚空,居心叵测者趁机犯上作乱,该当如何?是故,非不欲战,实乃非战之机也。赈济,则无异于养虎为患。亦非良策。”略一停顿,看父皇似乎颇有兴味。

    方接着又道:“因此儿臣日思夜想,如何能既赈济,又行制约之实?儿臣有一想法,尚不完备,因此也未敢上书与父皇。”

    拓拨哲道:“无妨,先说来听听。”

    拓拨瑾道:“儿臣想着,此事倒不如仿那市井之生意之人。赈济之事,一如匈奴所请。只相约如下:一、签署百年合约,世代安好,不起烽烟,互开边市,互免关税;二、为表诚意,请大顺王上送质子于金陵;三、三年之内,大顺当送三万匹大宛名马于我大夏,权作谢宜。儿臣能想到的就这么多。不知妥当不妥当?”

    拓拨哲却听得一阵欢喜,面上未露,只说了句:“把你的想法再完善完善,递个折子上来吧。”心里却为这个皇儿又加了几分。

    三日后的朝会基本上按拓拨瑾所言做了安排。皇上着礼部拟了与大顺的国书,加盖了印玺,方着来使即刻送与其国王上。

    匈奴王接到大夏国书,看着看着就黑了脸色。将国书掷与地上,一言不发。有长老上前捡起国书,大家凑上前去,看完后也都黑了脸色。

    可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何况结为兄弟之说原本就是掩耳盗铃。大顺这几年风调雨顺,人寿年丰,对大夏已隐隐成胁迫之势。人家不趁火打劫已是万幸,又如何能怨得人家提条件呢?虽然这条件苛刻了些,可谁让咱有求于人呢?!

    可是众人面面相觑,无一人敢上前去与王上讲明道理。又不是送自己的儿子,这个话,任谁都无法出口。

    太子呼延布托与五王子呼延赞也都看了回文。话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太子呼延布托这几日也为此事焦头烂额,于是道:“父王,大夏皇帝所言虽然无理,但为了大顺万千子民,还请父王暂息雷霆之怒,允了此事吧。我们存的粮食、牧草已然不多,有些地方已经出现断炊的情形。又当此青黄不接之时,再无声援,只怕死伤更重。至于质子一事,请父王送我去便是。”

    呼延赞听得如此,哪里还能坐得住。也站起来道:“兄长此言差矣!汝为太子,我大顺之储君,如何能为质子?呼延赞无用,不能为父王分忧,还请父王送我为质子。”

    呼延鈺虽然气得几欲发作,毕竟为王数载,也有了些容忍的雅量。此时也思量明白了,长叹一声:“罢!罢!罢!此乃无奈之举。就依了大夏,此仇暂且寄下。至于质子一事,倒用不着你们两个。就让小九去吧。他不过七岁,想来大夏不会太为难了他。”

    是年,三月望日,大顺与大夏约为兄弟,缔结百年之好。当月,匈奴第九子,呼延可雷,被迎入金陵城内。同时,大夏发粮万担,往大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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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52 章 、谁动了我的蛋糕?
    雪灾的影响随着春天的到来而烟消云散。靠着大夏朝的救济,大顺国终于度过了这最艰难的时候。可即便是草原上最蓝的天空也扫荡不走匈奴王呼延鈺心头的那片乌云。

    大顺国虽然沃野千里,可耕作的土地却寥寥可数。北边是一望无际的大漠。冬春之交,每每风沙肆虐,人居也难,更遑论放牧耕作。不过人迹罕至的荒凉之地罢了。据说,大漠之北仍有人烟,也曾有人尝试着穿越那不毛之地。却往往无功而返。也有不得返的,大约被老天爷留在了那里了吧。后来,就鲜有人再去尝试。

    西部有阴山与月氏国相隔,倒是一天然屏障,商队行旅,往来不绝。加之阴山上长年积雪,冬藏夏消。如同一个天然的水库,滋养着山下数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只是山高林密,又是两国交界之所,不时有匪勇流寇。这两年两国偃兵休战,方又兴盛起来。算是个宜居可耕作的所在。

    东临大海,涛恶浪高,往往一出而不得归。倘遇天怨地怒,则

    乌云蔽日,浪袭千里,多少房屋人家顷刻俱毁。不足述。南接大夏,地沃民殷,十室九藏,居者甚众。余者虽天远地廓,却宜牧不宜耕。自先祖拓拨硕美立国,人畜皆被其泽,一时人民炽盛,牛马布野。

    本以为天偌大顺。谁知一场天灾,不单十室九空,还伤民损畜。匈奴本自兵牧合一,战时为兵,常是为牧。去岁今春,可谓损伤惨重。先祖雄心,不知何时可再拾起?大夏虽施以援手,却趁机要胁,挟我子嗣,掠我战马。切齿之恨,何时得报!

    这一场天灾,既是百姓之祸,也是百姓之福。消弭了一场战争。数年之内,匈奴因此而国力大伤,只得偃旗息鼓,休戎整饬。

    此为后话,暂寄不提。

    四、五月的金陵城已是绿树摇曳,莺飞燕舞。贾老太君的病也随着春天的到来而一日好似一日。而迎春的事却再无人提起,仿佛从来就不曾发生过一般。大老爷贾赦自与贾母闹开,竟自锁了通往这边的门户。只和一帮妻妾自在取乐,越发的不堪。贾母也只做不知。不过与宝玉、黛玉、惜春等孙儿逗趣罢了。

    正是草长莺飞,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季节。文人士子,游人仕女,皆三、两结伴,四、七为伍,换罗裳,解重裘,扫娥眉,挽云髻,或登高望远,或泛舟湖畔,或放风筝,或荡秋千,一时间,人与花相媲美,山共水相和鸣。只一派花团锦簇,春意盎然。哪记得刚刚还冰封雪冻,万物凋敝?

    不过也有人的心情与这春发生的季节实在不相称。只觉得这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徒增人厌。蝶舞蜂狂,无非登徒浪子。总之是一切皆不入眼。

    你道这人是谁?却是我们平素最为烧包的慕容公子。此刻,几人正坐在京郊燕然山上的一个亭子里歇息。绿树红花,山披锦绣。正是金陵城踏青好时节。山上文人仕女,游人如织。我们的慕容公子却摆着一张臭臭的脸,大有世人皆欠我之意。

    燕然山地处京城之南,距京城不过一剑之地。又有数代前高僧道壹法师花费数十年建成之大悲禅院,因供奉大慈大悲观世音而得名。因此最是人多,香火也最为鼎盛。

    这燕然亭就在这寺院后山最高处,倒是人烟罕至。今个这几位来了,寺院里自然也屏退了闲杂人等。是已这后山除了烂漫山花,并无别人。这大悲寺的现任主持云空法师与水溶、慕容并拓拨瑾诸人都算得上至交。

    这燕然亭耸立山巅,四角翼然,如飞燕投林,故名之。据说亭上那几个字还是一位世外高人以剑气所书。无数好事之徒也曾分析比划,只觉纵横肆意,颇有些放浪不羁的意味。至于是否剑气所写,也曾有习武之人暗自模仿。也不知是功力不逮,还是本就是个传说,终究也没有个定论。倒是成了坊上民间的一个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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