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你惦记,他们身体都挺好,就是,他们如今年纪都大了,却还一直为我的事操心。”梁艳意味深长一句。
聂城只是淡淡道:“父母向来爱为子女操心。”
“是呀!”梁艳笑了,凤眼直勾勾的看着聂城,毫不掩饰自己的企图:“聂伯伯和聂伯母也是,说你……到现在还没有结婚,也没有带过女朋友回家。”
“他们爱瞎操心。”聂城的语气仍是不温不火。
想了一下,梁艳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了之前在商场里买的那块手表,打开推到聂城的面前。
“这是我之前看到的,很适合你就买下来了,送给你的。”
聂城扫了一眼,并没有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向我求婚。”
梁艳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咬紧下唇,搁在桌上的双手握紧,眸定定的望着聂城轻道:“城,五年前,是我任性,取消了婚约,这两年,我一直在后悔,所以,我希望我们都各给彼此一个机会,我想……”
“已经过去的事情,就已经过去了。”
梁艳的手指用力握紧,指关节因用力泛起一丝白色:“城,你还在怪我吗?”
“不是怪你!”聂城淡淡的道:“那本来就是长辈的玩笑。”
玩笑……
梁艳的脸微微泛白,她鼓起勇气:“城,在我心里,那并不是玩笑,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喜欢你,当年是我自私离开了你,我想……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我……”
不等梁艳说完,聂城就淡漠的一句打断了她:“梁小姐,我一直当你是我妹妹。”
妹妹!
这两个字,如同一把刀子,狠狠的划在梁艳的心上。
“城,如果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让你慢慢对我改观。”她近乎低声下气的求他,不管什么面子、高傲,她现在只想挽回聂城。
“很抱歉!”聂城礼貌又狠绝的三个字:“而且……我现在已经有女人了。”
一句话摧毁了梁艳赖以生存的冷静。
她激动的看着他:“可是,聂伯伯和聂伯母说,你还没有女人的,你是为了要让我死心,才故意这样说的吗?城……”
聂城冷声道:“爸妈他们性子急,我怕他们会吓到她,等时机成熟,自然会告诉他们。”
梁艳的心碎了一地。
面子和高傲已经没了,她不能再没有自尊。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想到封竹汐,聂城嘴角微勾,难得微笑:“她是个爱哭鼻子,爱生气而且还心眼小的女人。”
梁艳不敢相信,聂城会看上这样的女人。
但是,有一点梁艳知道,她与聂城之间无可能了。
与此同时,病房里的封竹汐突然连续打了两个喷嚏,她摸了摸鼻子,心想着,一定是什么人在她的背后说她坏话!
※
聂城回到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的门关着,以为里面的封竹汐睡了,他轻轻的扭开门把手。
但是,开门的瞬间,他一眼看到封竹汐的手缩进了被子里,一双明媚的眼眸,如黑夜里的星星一般明亮,警戒的盯着门外的人。
封竹汐被聂城和护士都给盯怕了。
因为她的烧反反复复,聂城走后,她又挂了两瓶水,中间护士来看了两次,每次都看的她心虚。
再加上聂城,他简直比护士还可恶,居然把她的书给毁了,弄的她想看个资料什么的,都心惊胆颤。
以为是护士,应付一下就可以过去了。
偏偏扭开门进来的人是聂城。
眼看着聂城直直的朝自己走来,封竹汐大脑中一片空白。
“把被子里的东西交出来!”聂城黑沉着脸。………题外话………4月15日两章到,预告一下,明天更新一万字。
☆、第81章 冷血、无情外加专权、蛮横,十足一个独权专政的暴君
被子下封竹汐的手指动了动,一脸无辜的看着聂城:“我被子里没有东西!”
说着,被下她的手,下意识的将书捏紧了,然后臀部动了动,将书悄悄的压在了身下。
做完这一切,她暗暗的松了口气。
这本书是隔避一位病友给她的栩。
隔壁的那位病友是位俄罗斯人,书自然是俄罗斯的原文书,封竹汐在病房里无聊的时候,出去溜哒了一圈,正好看到对方在看书,于是,她就借了过来。
对方也很爽快,直接就把书借给了她。
书的内容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封竹汐正看在兴头上,没想到聂城就回来了。
这本书是借来的,她绝不能让它再被聂城给收过去。
所以,不管此时聂城的目光有多锐利,她都不能屈服。
封竹汐的眼波流转着,当着聂城的面把被子掀开,病号服宽松的上衣下摆,正好将她屁股所坐的位置遮到,未露出半点书角。
“看,被子里什么都没有吧?”怕聂城毒辣的眼睛察觉到,她没敢掀太长时间,等他低头扫过一眼之后,她迅速把被子重新盖上,明媚的笑容在灯光的照射下,看的不甚清晰。
这样,他就不会再怀疑了吧?封竹汐心里想着。
聂城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只用他那双能穿透人心似的黑眸盯着她的脸,一瞬不眨。
他的目光向来锐利,一般人在这样的目光下,早被吓破了胆,封竹汐却还能振奋精神,死掐着手掌撑住,已是不简单,饶是如此,她的后背已经渗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房内的气压低到让她几乎要窒息,明明是夏日暖人的房间,无端刮起了一股腊月的北风,冷的她浑身要结冰了。
他是想让她自己交出来吗?
不……绝对不行,她不能屈服。
咬紧下唇坚持了一会儿。
屁股下书的封面很硬,令她硌的慌,因此,她越来越坐立不安。
末了,封竹汐抬头对上他的眸:“你总站在这里看着我做什么?对了,现在天色已晚,你该回去了吧?”
聂城又盯了她的脸三秒钟,眸光幽暗,封竹汐艰难的吞了下口水。
“到底怎么了?”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聂城突然俯下身来,脸顿时悬在封竹汐的脸前一公分处,鼻几乎抵着她的,黑色的瞳孔,如古井般深不见底,她的心因他的靠近,扑通扑通跳的极快。
她感觉到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
一时忘了被自己压着的书,她浑身紧绷的一只小手扯着他的衬衫衣襟,红着脸提醒他:“这里是医院,而且,我还是病人,不能……”
她以为他是想那个。
然,她的话才刚说完,忽然她屁股下的书,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走。
硬书,突然换成了软褥,封竹汐的眼睛蓦地瞠大。
眼前聂城迫人的视线离开,笼罩在她周身的压迫气息也消失。
聂城已经站起身,骨节分明的手中,捏着一本书,赫然就是她藏在身子下,不想被他发现的那本书。
封竹汐的心里急了。
“把书还给我!”封竹汐要去够书。
聂城故技重施的把书本举高,封竹汐根本就没有办法够到,当封竹汐准备站起来去抢时,伴随着‘撕拉’一声,他手里的书瞬间被撕成两半。
看到书被撕成了两半,封竹汐愣住了,也忘了站起来却抢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书在聂城的手里变成一堆废纸,随即,他的手把那堆纸顺手丢在了垃圾桶里,彻底变成了一堆垃圾。
封竹汐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垃圾桶里的废纸,怒火不打一处来。
“你把我的书撕了!”她怒看向聂城,眼睛里盛燃着两簇怒火,双手亦紧握成拳。
此时此刻,她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她心中的怒意。
“医生说过让你好好休息,你就好好休息,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又看书,否则,我见一本毁一本!”聂城更是没有半点让步的强硬说。
冷血、无情外加专权、蛮横,十足一个独权专政的暴君。
封竹汐咬紧牙关,双眼仍死死的盯着那些废纸。
“我刚刚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到?”聂城眯眼低声再一次询问。
封竹汐的回答是转过头去不理他。
一室的寂静。
因为生气,封竹汐干脆背过身去,后来,药性上来,她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封竹汐发现聂城已经不在了。
※
经过了一晚的休息,封竹汐终于烧退了,肺炎也好了。
早上,封竹汐办了退院手续,办理退院手续之前,她到隔壁病房跟人道歉,说要赔对方一本,对方很大方的说不用他赔,另外,对方很快就会出院,出院就要回国了。
因为这件事,封竹汐心里一直很内疚,内疚之余,她把这个罪名全部都推到了聂城的身上。
出了院,她赶在十点钟到了公司,公司的王姐一看到她出现,就关心的迎了上来:“你不是肺炎住院了吗?怎么来公司了?脸色还这么差,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封竹汐笑了笑答:“谢谢王姐的关心,我已经好了,今天烧也退了,工作没有大碍的,请王姐放心!”
她只在聂氏集团工作两个月,现在,她已经欠下不少债,少来一天,就少拿一天工资呀!
王姐见封竹汐坚持,只好说:“那行,你工作可以,不过,不要太勉强,如果身体不舒服,就马上休息。”
“好,知道了,谢谢王姐!”封竹汐笑眯眯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她刚坐下,鲁秋凤就起身,把一打资料放在封竹汐的面前:“这是你今天要译的资料!”
说完,鲁秋凤面无表情的回到了她自己的座位上。
封竹汐没说什么,拿起资料低头译了起来。
※
中午时分,大病初愈的封竹汐,感觉办公室里有点闷,趁着中午休息时间,就下了楼,准备到附近吃午饭。
然,她刚出聂氏集团的大楼没多久,就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她,她的警觉心向来比别人强,一下子就察觉到。
她皱眉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那人亦跟在她的身后。
她故意快步走,到了一处建筑的拐角,迅速拐了进去。
躲在拐角处的封竹汐,等着那人的靠近。
对方也是个极仔细的家伙,并没有很快跟上来,而是小心的藏在拐角那里,小心翼翼的靠近。
可是,封竹汐却依着对面建筑店铺门边的金属光面,看到了那边的人影。
那人还没有露头,封竹汐就出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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