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门之农家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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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门之农家医女- 第4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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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伏秋莲在酒楼上用了心,那么,掌柜的是用了全部心血。
    三十余岁的他没有家,无子女,酒楼就是他的孩子!
    这也可以想像的到当那些人砸酒楼时,蒋掌柜的直接就冲了过去。
    吕顺轻声劝着,“掌柜的您别想那么多,太太即然说咱们能撑过去,那自然就是能撑过去的,您不信自己,不信小的,还不信咱们东家么?”
    “这倒也是。”蒋掌柜的声音沙哑,头受了伤,现在还晃一下头就觉得晕,眼前两眼冒星星,伏秋莲听了小厮回去说的症况之后让人和吕顺说过,尽量让蒋掌柜的躺着,说他这是脑震荡,虽然他不晓得什么是脑震荡,但太太即然说了让病人躺着,尽量不要动,他照办就是。
    吕顺就笑了,“掌柜的就别操心这些事,你放心吧,太太说了,这事没这么轻易的就结束,酒楼不会白砸,您的伤也不会白挨,会有人给咱们一个公道的。”
    蒋掌柜的想摇头,才想起刚才吕顺交待的话——
    太太说,尽量别动,别摇头。
    不然,会头晕的更厉害。
    外头有脚步声传来,是来给蒋掌柜换药的大夫,仍是那个脾气很是不好的人,看到吕顺在这里坐着,瞪了他一眼,“坐在这里作什么,没看到我要换药嘛,不知道病人要好好休息?给老夫出去。”
    “……”
    吕顺在心里默念一百遍忍字,最后恨恨的转身出去。
    他不和老爷子一般计较!
    掌柜的就笑,“谢谢你呀,钱大夫。”
    老大夫对着他翻个白眼,“你也别谢我,要不是你东家舍得拿银子,我才懒得理你。”说着话直接一黑脸,对着蒋掌柜的就喷了起来,“不是和你说别说话,多睡觉么,哪来那么多的废话,给我闭嘴。”
    “……”又被喷了一个。
    吕顺收到了伏秋莲请他过去一趟的话,以为又出了什么事,急忙的赶过去,却发现不止伏秋莲在,那个经常去店里的曲老太太也在,赶紧行了礼,“不知太太让小的过来有什么吩咐?”
    “如今蒋掌柜的不在,酒楼要重新装修,我请曲老太太请了几个人装修,你就给我当个监工,负全责吧。”吕顺一惊,这么大的事他哪里能做好,才想推辞,伏秋莲已经笑着摇了头,“别推,这事我说你成就成。”
    “可是小的——”
    “你慢慢写,谁没有都会的,我会把图纸给你解释清楚,让你对着图纸,和几个工人一块弄,还有,曲老太太介绍的人不会是那种做表面功夫的人,他们不会蒙你的,这一点你尽管放心。”
    “小的遵命就是。”
    让曲老太太带走了吕顺,伏秋莲坐在了屋子里,心里想的却是卫家的事,果然,卫太太听到是刘妈妈过去,竟然是连门都没让进,直接就说自己不舒服,把人拒在了门外……
    食指轻轻在桌面上敲着,伏秋莲眸中有一抹厉色掠过。
    已经拿定了主意是吗?
    卫主薄这几天也不是想像中的那么好过,他倒是想完全把衙门里头的事都揽到自己身上来,一手遮天的味道会上瘾的,可惜这衙门里头还有莫大带着的人,成同知也有几个班底,这原来的主子虽然不在。人心散漫是肯定的,但要说就这么完全的都归到了卫主薄这边。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例如莫大几个,那就是对连清的死忠。成同知自然也是有一批死忠的,余下的衙门里头的人,有一部分是跟着卫主薄的人,还有一部分就是中间派,自然,也有一些看似中立,实则却是墙头草。
    随风一吹唰,立马就往哪边刮了。
    卫主薄如今是真的想把衙门都弄成自己的,铁桶一般的存在。
    别说连清几个回来,就是朝庭再派个县令来。
    那他也是无冕之王!
    卫主薄想的很好,可惜,现实却是很骨感。首先莫大那些人就不听他的呀,有事?公事上的人还好说,但说实在的,现在莫大哪里还有什么心去想公事呀,他心里就想着找人了。
    整个衙门本来就没多少人,这样一分散,卫主薄能用的有几个?
    这日早上,卫主薄才走进衙门,外头立马传来击鼓声。
    他心头一跳,径自看向衙役,“赶紧的,去看看,是谁击鼓?”
    这么多天总算是有一桩案子了。
    对于坐在那个正堂上,对于那把椅子,他可是垂涎很久!
    ——升堂——威武——
    卫主薄高居正堂,精神抖擞,双眼发光。眼角余光扫到自己身上的服饰,有些不满意的微微蹙眉,如果换成县令官袍,嗯,肯定更加威风!
    啪,惊堂木一拍,卫主薄不自然的就挺直了身子。
    习惯呀。以前都是别人拍惊堂木,现在换成他拍了,可他听到声音之后瞬间身子本能的反应就是挺直身子。下面一声喝喊,卫主薄反应过来,有些不自然的用眼角余光扫一眼身侧,还好两个师爷都没往他这看。
    他就放了心,一声沉喝,“堂上何人,有何冤情,所告何人。一一说来,待本官给你作主。”
    “回大人,下官告的就是他。”那人往身后一指,后头一个五花大绑,被人打的鼻青脸肿的人被几个衙役推了进来,卫主薄一看就沉了脸,“这是怎么回事?”
    “老,老爷救命呐。老爷救小的——”
    “老爷您可要给小民作主,这个男的逼死我儿,还要对我那未过门的儿媳行不轨,我们一家子可是没法过了,请老爷您给草民做主。”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哭一把鼻涕一把泪,把手里的诉状往上递,“就是这个人,请大人给作主。”
    “你儿子是哪个?”
    “前几天被他给逼死了,还非让我们诬陷那死去的人是因为吃了如归楼的酒饭,我们不去闹,他就把我的小儿要打死,我们不得不从,但今个儿,今个儿这个黑心肝的竟然要对我那没过门的媳妇不轨——”
    上头卫主薄气的脸色铁青,没用的东西!
    “老爷,老爷救命,奴才没做过呀。”
    “混账东西,本老爷让你开口了吗?”卫主薄接过诉状,一目十行的扫过去,在心里冷笑两声,“把下面的两人都收监,本大人要好好的打探一二,才能判定。”
    “啊,死人了死人了——”
    卫主薄才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的管家呢,回家就剥了你的皮!那吃人般的眼神看的管家头皮直发毛,气氛正冷着呢,外头一声啊的惨叫,卫主薄下意识的一跳,“是怎么回事,赶紧出去看看。”
    半柱香功夫,衙役去而复返。
    “回,回大人话,是有名女子在衙门外头撞墙自杀,说是不堪其辱,若是大人今个儿不给他一个清白公道,她,她就撞死在咱们衙门前。”
    “……”
    “我的儿——”
    那老妇人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门外有群情激昂的已经嚷了起来,“证据确实,为什么不查办那个人?那人是凶手,现在又把人家给逼死了,真是什么大老爷嘛,我呸。”
    “你知道什么呀,听说呀,进去的那个凶手可是卫家的人。”
    “嘘,你没听说呀,是给卫家办事的,把人家人给弄死了,还要去威胁如归楼,想吞人家的酒楼呢。”
    “如归楼?好熟悉的名字啊。”
    “能不熟悉么,是县令太太开的呢。”
    “哎哟,县令太太是个好人呐,这几年可是年年冬天放粮的。”
    “可不是,还舍粥呢。哎,可惜啊。”
    那些人议论纷纷,又没人刻意控制声音,到了后来,竟是直接就堵着衙门口,指着被押着跪在地下的卫府管家谈论了起来,气的堂上的卫主薄差点炸掉了肺,啪的一声,惊堂木拍起来,“哪里来的刁民,给本官赶出去。”
    “大人,小妇人——”
    “你的状纸收下,本官一定会查实此案,若是你敢诬告,本官定把你打入大牢,死罪问斩。”啪,卫主薄一拍惊堂木,怒气冲冲的起身,“退堂。”
    身后,有人小声的问,“大人,地下的那个人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押到大牢里去。”
    几名衙役扑上前,卫府管家吓的魂都没了,“大人,大人您饶命呐,小的什么都没做,小的真没做,是他们诬告小的,老爷救命——”
    一出闹剧下来,回到后衙,卫主薄气的连砸了几个茶盅。
    他本来是一腔的雄心状态,现在可好,都被那个狗奴才给毁了。
    自己当初怎么就用了他当管家?
    等等,卫主薄脑中的念头一转,猛的顿了下来。
    现在不是生气的时侯,最主要的是,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很清楚这位管家的本事,这么一丁点小事他不会出差子的。
    可现在却被人五花大绑的按到了衙门,送到自己眼皮子底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没那么简单,背后肯定有人!
    卫主薄几乎在瞬间就想通了这一点,可背后的人,能是谁?
    伏秋莲?不像。可除了她……还能有谁这么在意如归楼?
    不过伏秋莲是有这个动机,但却没这个能力。
    可若是她请莫大出动呢?
    还有,伏秋莲身边可是还有一个曲老太太的。
    如果是曲家帮她的忙……
    这都是说不定的事情。
    卫主薄眼底厉色一闪,眼神都带出了几分的杀机。他之前本是想着把酒楼占些股份,一个女人也不容易么,自己是帮她打理,她不知道外头的艰险嘛,自己的身份在那里压着,酒楼赚钱还不是马上的事?
    可如果这事真是伏秋莲作下来的。
    卫主薄冷笑了两声,他一定会让她后悔的!
    只是可惜,还没等卫主薄想出用什么法子去证实,顺便再对付伏秋莲时,被人关在大牢里的卫府管家没了。用一个术语那就是畏罪自尽!
    不过是短短半天功夫就传到了外面去。
    说什么的都有,帮着卫主薄抵罪的,说冤枉的。甚至还有人说,那管家知道卫主薄的性子,说自己肯定会被杀人灭口,所以之前早早就备下了自己被杀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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