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不然有这书生苦受了!
有人轻说:“这个白衣书生是不是喝酒喝得多了!说话不知轻重?”
也有人好心提醒他:“先生!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小心惹上官非。”
白衣书生不在意地一笑:“在下并没有乱说时下朝廷腐败贪官污吏处处皆有他们甚至栽赃嫁祸草菅人命加上阉党横行肆意残害忠良弄得民不聊生哀鸿遍野一壁大好的大明江山全给他们糟蹋得不成样子!”
彭少侠皱眉说:“先生!你喝醉了!”
“不不!在下没醉在下比在座诸位都清醒。你们在谈论什么杜鹃他杀一些贪官污吏东厂的走狗们又算得什么?难道这些贪官污吏、东厂的走狗害人还害得不够么?”
耿大爷说:“这厮的确是醉了!”
在旁的一个人说:“要不他就是一个疯子!”
“就算不是疯子!起码也是一个酒疯子说话不知轻重厉害败坏了我们在这里饮酒的兴趣!”
的确这位白衣书生与在座众人说的话太格格不入了!别人谈论的是江湖上的事神秘杜鹃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竟然议论起朝廷的事情来大骂东厂这何止是掉脑袋的事弄得不好会累及满门和九族。
彭少侠说:“此人醉了我看还是叫店家扶他回家省得他在这里胡言乱语。”
有人起身说:“我去叫店小二上来!”
突然那四位饮酒少出声的锦衣汉子其中一位站起来说:“不用叫店家了我们送这不知死活的酸书生回家。”他走近白衣书生大声喝着:“站起来!跟我们走!”
白衣书生一时愣然:“你们是什么人?干吗要在下跟你们走?”
“你知不知你刚才说了一些什么话?”
“在下说什么了?在下不过说了些该说的话而已。”
“这是大逆不道的话你污蔑朝廷大骂魏公公论罪该满门抄斩。说!你是不是东林党的余孽?”
“在下只是一介书生而已什么东林党了?这是怎么回事?”
“你少跟老子装糊涂走!”
“你是什么人我凭什么要跟你走?”
“老子就是东厂的人!”
白衣书生一下睁大了眼睛:“你们是东厂的人?在下怎么不知道?”
“现在你知道了也不迟。”
在座的众人一听这汉子是东厂的人全都傻了眼一时间噤若寒蝉没一个人敢出声更暗暗为这白衣书生担心了!要是洪捕头在还好说话东厂的人谁也惹不起。
在雅室中的小神女和婉儿也听到了大堂上生的事婉儿愣然:“这个人是东厂的人?”
小神女说:“他不但是也是我们昨夜所看见过的那三位黑衣人中的一个。”
“小姐你怎么知道了?”
“我是从这人说话的声音判断出来。他说话的声音跟昨夜那个黑衣人说话的声音一模一样我不会听错的!”
“小姐现在我们怎么办?要不要救这位白衣书呆子?”
“丫头别乱来!”
“我们不救?”
“现在你怎么救?弄得不好将这座临江楼的所有人都卷了进去更可能连方明他们也连累了!”
“我们不救这书呆子不死定了?”
“谁叫这书呆子胡乱说话让他受一些苦也好。”
“小姐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丫头!这书呆子目前没有死。”
“等他死了!我们还救什么?”
“丫头!别着急听听外面有人说话了!”
婉儿一听是那位所谓的彭少侠在说话。他说:“这位先生不过是酒后胡言乱语你又何必当真?放过这位先生算了!”
锦衣汉一声冷笑:“什么酒后失言他不是说他比你们诸位都清醒吗?彭少侠我劝你别插手管这件事到时弄得不好我们连你抓了!就别说我们不讲情面。”
另一锦衣汉子说:“这位书生现在是反叛朝廷的要犯你们最好远远避开别让他连累了你们!”
白衣书生仍然不知自己的话犯下了弥天大祸说:“在下不过说了几句真话而已怎么扯得上反叛朝廷了?你们这样无故拉人还有王法天理吗?”
锦衣汉子给了这白衣书生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这书生一下翻倒了嘴角也流出一丝鲜血来骂道:“你这死囚到现在仍顶嘴是不是想早一点投胎?”
“你你你敢打人?”
“老子现在杀了你也可以何况是打你?走!跟老子们走!”锦衣汉子一下将书生像一只小鸡似的抓起来!接着五花大绑地绑起来。
在座的人们见此情景没一个敢出声。遇着东厂的恶爷们谁再敢出面打抱不平?就是知府大人一听是东厂的人也惊畏三分。一些胆小怕事的客人害怕祸及自己早已纷纷离开了。小神女对婉儿说:“我们快离开这里!”她趁众人下楼之际带了婉儿迅离开了临江楼转进了一条小巷见无人注意闪身进了自己所住的地方。
婉儿不明白小神女为什么这般匆匆忙忙赶回来问:“三小姐你难道怕了那四个东厂的人丢下那书呆子不管了?”
“我当然害怕啦!”
“三小姐你不是说真的吧?”
“别说了!快换过一身青衣劲装戴上面布也带上利剑我们火出城赶到南面的郊野中去。”
婉儿惊喜:“我们去救那书呆子了?”
“这个不知死活的书呆子我们不去救他就没人能救他了!”
“我说嘛!小姐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
“丫头!你还有个完的没有?还不赶快换装?”
“是!小姐!”
她们主仆两人迅换过一身劲装轻跃上了瓦面。小神女拖着婉儿施展绝的轻功瓦面过瓦面的像两只小燕不!应该说是两道一闪而逝的人影飞出城外赶到去豹子岭小道弯的一处树林中潜伏下来。不久便看见东厂那四条锦衣汉子押解白衣书生而来。这时的白衣书生大概是吃了不少苦头一件白色的衣衫染上了不少鲜血踉踉跄跄地给一个汉子推着上路。
小神女对婉儿说:“这下我看你的啦!”
“什么!?我一个人去拦截他们吗?”
“你害怕了?”
“我害怕什么的!好!我去!”
“丫头放心有我在暗中护着你你大胆行事好了!”
“好的!”
婉儿蒙了半边面孔从树林里一跃而出站在小道上等候东厂四条汉子的到来。走近了这四个汉子一见道上站着一个梳着丫髻的蒙面小家伙一时间四条汉子都愣异了!这小家伙在干什么?难道他还敢拦道打劫不成?这不可能除非这小家伙是一个疯子。
一个豆沙喉的汉子先喝问:“小东西你站在道上干什么?”
婉儿仍带童音说:“我在等着你们呀!”
“等我们?等我们干什么?”
“收买路钱呀!”
“什么!?你要收买路钱?”
四条锦衣汉子简直不敢相信有的更以为自己听错了!
婉儿说:“我当然要收买路钱啦!不收买路钱我站在这里干吗?”
“你真的要收买路钱?”
“当然是真的啦!你们要是没钱别想过去!”
一个沉重嗓门的汉子大怒:“小东西你敢向我们收买路钱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哦!?你们是什么人了?”
“我们是专门打人去见阎王的人!”
“哎!我还以为你们是玉皇大帝跟前的四大天王哩!原来是阎王手下的四个小鬼。对不起就是四大天王也得要交买路钱才能通过。”
一个阴声怪气的锦衣汉子说:“将这小杂种砍了!别跟他罗嗦!”
一个汉子骤然出刀朝婉儿头顶直劈而下婉儿闪身避开顺势一招连环救命掌拍出不偏不倚“嘭”的一声正好拍中这汉子的章门要穴他“呀”的一声惨叫身躯横飞了出去摔在路旁乱草中早已一命呜呼到阎王面前报到去了!婉儿这一掌的确是无情力这条东厂的走狗内力还没有追魂剑独孤燕那么深厚焉有不断气的?
三个锦衣汉子一下全傻了眼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东西居然能将一个牛高马大的成年人拍飞了出去。豆沙喉的汉子慌忙奔过去看惊叫一声:“老八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
重嗓门和阴声怪气的汉子一时间又全怔住了!一个小孩能一掌拍死一个大人?这可能吗?
婉儿一时间也怔了一下:“不会吧?他怎么会死的?”
豆沙喉一下纵了过来凶神恶煞地说:“老子要你的命!”
婉儿说:“哎!你别乱来他的死不关我的事要是你们交出买路钱不是没事了吗?”
“你要钱老子给你!”
豆沙喉举刀就劈婉儿来不及拔剑一连轻巧地闪开了他的两招豆沙喉第三刀又早已劈到婉儿身形一闪然后一招救命掌拍出“嘭”的一声闷响同样也拍中了他的要穴一下将豆沙喉拍飞了摔下来时又是一具不会说话的尸体。
重嗓门和阴声怪气看得不禁心头凛然这个小东西是哪里来的怪人物掌法奇异奥妙。他们相视一眼一个拔刀一个出剑分左右向婉儿进攻。
婉儿也拔剑了:“哎!你们别过来不然我会杀了你们的。其实你们交了过路钱我不是可以让你们走吗?”
重嗓门汉子喝声:“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谁打你来这里?”
“我因为没钱用才来这里收过路钱呀!又有谁打我来了?”
“你不说等老子活擒了你用尽百般酷刑看你说不说。”
“我不是说了吗?你还想我说什么了?”
重嗓门一刀横扫过来婉儿以剑挡开阴声怪气的汉子一支利剑又从左边刺到婉儿只好一招白鹤冲天跃开闪过了左右两面的刀剑进攻。
婉儿刚才所以能一下将两个人拍飞拍死主要是出其不意对手没防备才侥幸得手。论真正的武功她顶多能和一个人交锋同时应付两位东厂高手就不能了。幸而她学的是慕容家的初步西门剑法内力虽然不足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