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生欣赏够了他隐忍的表情,才不急不徐地说:“还不明白吗?你是我的,从身体到灵魂,每一根头发每一根手指,每一滴血每一滴泪,统统都是属于我的。”
“唔……你这个变态!”
叶楚生又开始在他的小腹上按压,膀胱不断传来胀痛感,陶子杰拼命地甩头,冷汗淌了一脸。
“宝贝,知道我对你多大方了吗?如果我吝啬起来,包括你自己都不能主动去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
“妈的,别告诉我是因为抽了一根烟……所以你才折磨我!”
“只答对了一半,首先你不该没经过我同意抽烟,更不该抽别人给的烟。”
“你这个变态狂!我只不过是遇到了熟人,聊了几句一起抽根烟,你他妈的以为自己是谁!管得太多了!”
叶楚生挑眉,用力挤压他的下腹,冷峻的面容上尽是煞气:“对,我就是个变态,所以别逼我做出更变态的事来。”
陶子杰一震,再也压抑不住汹涌的尿意,以最不堪地方式在这个男人面前失禁。叶楚生抬起他失魂落魄的脸,去舔受伤的嘴唇,舌尖一卷,将血腥裹入自己口中。
陶子杰任他为所欲为,嘴里反复呢喃着同一句话:“杀了你,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叶楚生轻扯着他前端的银环,冷冷地笑了。
陶子杰,能够满足你的人只能有我,如果任何人都能满足你的需求,你就会觉得我并不重要了。越是随手可得越是弃若敝履。
因为一根烟引发的血案结束后,陶子杰对这个男人的恨意又深了一层。
恨到不惜放下坚持和原则,寻找鱼死网破的机会。
他已经受够了叶畜生的独/裁和霸道,以及喜怒无常的乖张性情,更受够了这种比牢狱还要压抑并且终日提心吊胆的生活。
另一方面,因为他的收敛,叶楚生也逐渐放宽了行动上的限制,至少可以让他在大宅里自由行动。
陶子杰花了半天时间,才摸清了大宅的具体环境。一楼是客厅和饭厅以及影院,二楼有小型图书馆和健身房,三楼一半区域是房间,一半是棋牌室和台球室。但他最感兴趣的,是另外一个地下室,按照国际标准设立的练靶场,综合整栋大宅完善配套,简直媲美私人会所。
陶子杰全神贯注地盯着枪靶,眼也不眨,完全无视身后的骚扰。
“宝贝,你最近很乖,我奖励你好不好?”叶楚生环住他的腰,紧紧贴近,发硬的孽/根抵在了他的后臀上。
陶子杰抬起手连开两枪,继续无视。
叶楚生笑笑,打开了嵌入式的墙柜,提出一台大型枪械放在他面前。
陶子杰眼睛一亮,他曾在军事杂志上看过,这是反恐专用的AWM/P狙击步枪,单发威力强大,一旦射中人体重要部位丧命率极高。但这种枪械是属于军用型,在法治之区叶畜生不但能弄到手,更堂而皇之的摆在大宅里,真是狗胆包天。
“就知道你会喜欢,来试试吧。”
陶子杰丢了白眼给他,迫不及待地折腾起来,装子弹、上膛、安装弹簧定位后脚架,然后卧趴在地,眯着眼睛凑近瞄准器。
但他还没来得及扣下扳机过瘾,叶畜生又作怪了。
“你肯定没学过用狙击枪,因为姿势完全不对。”叶楚生俯下身来,咬着他耳朵说:“腿张开点,用脚尖稳住身体,对,手要这样放,扣扳机前将力量凝聚在右肩,以备承受开枪时的后座力,很好……”
陶子杰忍无可忍,沉下脸怒骂:“畜生,你能少发情一下么!别在老子后面又戳又磨的,恶心死了!”
精虫上脑的叶畜生眼冒绿光,一边继续挺腰磨蹭,一边用手隔着裤子摩挲他的股缝和私/处,暧昧的气息烫人:“宝贝,你这个姿势实在太棒了!想象一下,在战场的壕沟里,你用狙击枪瞄准敌人,我在后面日你,真是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
妈的!陶子杰连忙挣开他爬起身,跟变态接触久了,竟然会产生影响效应。
夜色把天空染得漆黑,风从海上吹过来,掀起了波浪,自由自在的奔向远方。陶子杰坐在礁石上,听着海浪的声音,望着青马大桥上的若隐若现灯光出神。
“杰哥,已过了收货的时间,我们该撤了。”
“再等等。”陶子杰头也不回。
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切了声,对他反对自己的提议感到不满。
他们又在海边干等了半小时,方才的男人终于忍不住,这次没问陶子杰意见,直接吆喝一声,招呼其他弟兄撤退。
“我有说过让你们走了吗?”陶子杰站在了礁石上。
“操,你不就是老大养的一条狗,嚣张个屁!这条线向来是我负责的,什么都不懂的傻逼就该乖乖闭嘴。”
陶子杰眯眼,抬脚就踹飞了男人,趁对方往礁石下倒去时,一个俯冲用膝盖骨撞上他的胸口,然后以跪立的姿势将人压在沙滩上。
男人惨叫一声,眼珠子都不会动了,险些晕死过去。
此时,海面有货船的黑影,手电筒明明灭灭,是三长三短的暗号。
“老子就算是狗,也是一条你惹不起的疯狗。”说罢陶子杰一个拳头打断了男人的鼻梁,站起身来,对其余正在发愣的人说:“看够了没有,还不快去点货!”
“是,杰哥!”这些人的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转变。
交收完毕后,看着他们把货物往车上搬,陶子杰烟瘾又犯了,随手扯下根杂草叼在嘴里。这次行动顺利完成,没想到的是却惹出了个大麻烦。
叶老爷子的军人作风已深入骨子里,最是注重团结和义气,所以帮派里有条不成文的规矩,除非对方被认定为叛徒,否则不得以任何理由对自己人动手,违者必遭受处罚。
☆、第十二章
“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今天你到了这里,无论是什么身份,我九叔都先说一声得罪了,年轻人难免冲动,但老爷子定下规矩……”
陶子杰打赤膊跪在刑堂里,不耐地打断他:“少废话,快动手。”
看得出来九叔在帮派里还是有地位的,他这一顶撞,引来了众人怒目相视。九叔摇摇头,摆手,示意可以用刑了。
有人将一束拜神用的香放到火盆上,点燃,刺鼻的白烟弥漫开去。先前被陶子杰殴打的男人接过,抖落了香灰,对准陶子杰的背部扎下去。
“慢着。”一直阴着脸观刑的叶楚生发声。
“少爷,他虽然是你的人,可规矩……”九叔说。
“我有说要袒护他吗?”叶楚生剐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不要弄坏了我的东西,换杖刑,五十下,我自己动手。”
九叔不吭声,有点迟疑。
“怎么?怕我手下留情?”
九叔连连摆手:“不,不,只是五十下杖刑太重了,弄不好会……”
“废了残了是他自己活该。”叶楚生说完,转向被打断鼻梁,脸肿得像猪头的男人问:“我这样处理你有意见吗?”
男人马上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陶子杰笔直的跪在地板上,目不斜视,身体有点僵硬,每一块肌肉紧绷着,令背部的线条看上去更是匀称流畅。叶楚生提着沉重重的长棍走近,每当他情绪波动时,便会习惯性地半垂下眼皮,遮住自己眸里的情绪。
挥手,落下,棍杖狠狠地打在脊骨位置。
陶子杰震了下,钝痛从后背的骨节上传来,深入腑脏。他咬紧牙,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随着脊骨被不断打击,楚痛会逐渐叠加。
叶楚生真的没有偏袒,每次下手,都能清晰听到棍棒打在身上的闷响。
第十杖,陶子杰后背的皮肉就已经发紫。第十七杖,他手掌抵住了地面,支撑身体,承受来自身后的重击。第二十五杖落下时,陶子杰已痛出了一身的汗。
叶楚生放慢了行刑的速度,敞开了衣领,挽起了袖口。
炫目的日光灯下,陶子杰蜜色的躯体津津光润,汗水打湿了他的鬓角,沿着轮廓淌到下巴,再滴落到地板。这颗汗像滴进了叶楚生的心湖里,荡起了涟漪。
第三十五杖,有些血溢出陶子杰的嘴角,但大部分被他咽了回去,背依然挺得直直的,膝下不曾挪动过分毫。
叶楚生仰头,深深吸了口气,极力压制体内难耐的躁动。他也说不上这是为什么,陶子杰越是倔强硬朗,越是撩着他的神经,以及狠狠凌虐的欲望。
所以他在自己失控前,将剩下的那十五棍击鼓似的狂敲了下去。
陶子杰的双肩微微发抖,已撑到了极限,眼前发黑,凭借意志顽强地不肯倒下。
观刑的人,包括九叔都感到纳闷。叶楚生和陶子杰之间的关系到底算什么,情人、伴侣、属下、玩物和禁脔,似乎哪一个都像,但又哪一个都不够恰当。
“出去。”叶楚生松手,声音和棍杖一同落下。
空荡荡的刑堂里,陶子杰的喘息犹在耳边。
他只想要把痛给捱过去,然后积聚力气,站起来,抬头挺胸的走出这里,却不知道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气声会促使某人兴奋。
叶楚生右手轻轻抚他受重创的脊骨,伤痛在那里已经沉淀出一片青黑,毛孔渗出泠泠的细汗,蒸腾起痛苦的热气。
“阿杰……”叶楚生的声音已嘶哑,指尖在他后背徘徊着:“是不是很痛?是不是痛得骨头都快断了,想要流泪哭泣呢?”
他将手指重重地按下去,落点精准,正中椎骨。陶子杰咬唇,发出低低的咽呜。
“可以哦,哭出来吧,在我面前不需要忍耐,你的眼泪只有我能看到。”
陶子杰甩头,奋力维持一丝清明,极慢极慢地收回手,挺直背,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令受创的骨节发出了剧烈的楚痛。
他仰头,散涣的眼睛对着天花。
差一点,还差一点点,他就有足够的力气站起来了。
叶楚生就在这时欺上去,胸膛贴在他濡湿的后背,摩挲着他的喉结,火辣辣的气息里欲望澎湃:“我说过了吧,我了解你,因为我们根本就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