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郁美静知道岑梓特别不喜欢传同性绯闻,更何况是传她和盛开,她低着头,绞着手,最近她真的是给岑梓添了很多麻烦吧,她的饭碗是不是就快保不住了?
“为了你沐存之甚至不惜拿我当垫背????”岑梓两手枕在后脑,身子微微向后仰。
“对不起,对不起,我。。。。。。。”郁美静心下一慌,急得眼眶都红了,那个神经病导演谁让她多事的啊?
“除了这三个字你还能说什么啊?”岑梓怒目而视。
郁美静一声不敢吭,只眼睫毛上湿漉漉的,心下难过地望着岑梓。
岑梓见差不多,再捉弄她,她铁定能哭出来,“你看你,你看你,越来越不经逗,一点也不好玩,你们说,她怎么这么多年,还能这么紧张啊?”
郁美静两行泪就真的流了下来,她怎么知道这样的事岑梓还能真不生气?她刚的表情真的很吓人啊?为什么她的这个老板就老是这样恶趣味地逗她,郁美静委屈地看着米姐,米姐帮她擦了擦眼泪,“因为啊,最在意你的那个人就是小静啊,你看你把她吓的。”
“傻不傻啊你?我能为这样的事真和你们生气?”岑梓揪了揪她那张有些湿润的脸,“你最近压力太大,这几天也太紧张了,要不要休息几天?等进组的时候再上班好不好?缓和下你这紧绷的神经吧。”岑梓又拍了拍她的脸。
她是真的需要休息几日吧,最近几天虽然她一直装出没所谓的样子,可心里早已像已经碎裂的玻璃,只等到崩塌的那一刻,匡一美把她的照片爆出去这件事还是太伤她的心了,在夜场她神经质地打了沐存之那拳权当是补偿吗?郁美静不知道,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没个着落,耗子一一地把她们送回家。
下了车,仿佛间觉得楼下像是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可再看的时候又没有了,是自己眼花了吧,她怎么还能来找自己?
出了电梯,掏出钥匙的时候她老觉得后面有人,这就是一个人住养成的恶习吧?总是自己吓自己,可就在拐身要关上门的刹那,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身影挤进了门,郁美静尖叫一声这才看清来人居然是匡一美,她这一挤进来力道没掌握好,因为郁美静很好地闪开了,匡一美啪的一声摔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清清脆脆的骨头撞到硬物的碰撞声。
郁美静冷眼看着眼前这个人,她铁定喝了些酒,要不脚步不会这么晃,郁美静没上前去扶她,看了她半响,还是把自家门给关上了。
她在玄关处换鞋,略过匡一美,进厨房,开冰箱,拿了一罐可乐,出来的时候,匡一美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
“匡小姐?哦不,应该是王太太这是摸错了门?”郁美静依在沙发上说道,手里的可乐蒙上了一层层薄薄的水雾,郁美静猛灌了一口,太冰了,那气泡像是在喉咙里划了一道口子,有些疼。
匡一美揉了揉自己摔着的腰,“这,这是冉冉的家吗?没摸错门。”
郁美静拧开音响,放着音乐,用轻松的口气对她说到,“王太太这么晚还不归家?不怕王先生查岗吗?”
“郁美静,我现在的户口本上还只有我一个人,ok?”匡一美晃晃悠悠地起身来到郁美静身前,郁美静从她身旁走开,又绕到了沙发上坐着,这时音响里正放着,“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苦海,泛起爱恨,在世间,难逃避命运。。。。。。。。”卢冠廷压低了的嗓音响彻在空空的房间里,忽然,身后之人轻轻搂过她纤细的脖颈,她整个人就这样慢慢,慢慢地滑了下来,直到她的头放在她的肩头,郁美静紧紧闭着双眼,手中的冰镇可乐冰澈刺骨,被她紧紧地捏在手里,身后的人取过她手中的饮料,温热唇瓣滑过她冰凉耳垂,她身上开始起着细细的鸡皮疙瘩,她就那样从身后拥着她,像是在拥着一件温暖的棉袍,那华丽的棉袍下是她那颗彷徨不安的心。
郁美静微微挣开她的手,却没挣脱掉,她很累了,“你走吧,你走好不好?”
她圈住她脖颈的手却迟迟不肯松开,她闷闷的气息就那样全喷洒在了她的脖颈,细长的脖颈上湿漉漉的,那温热的体温顷刻间凉了下来。
“我想你了。”她懒懒的声音湿湿地濡透她的耳膜。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最后一夜
郁美静拼命挣开了她;她愤愤地起身,回过头再一次给了匡一美一耳光,那双紧握着的拳头因情绪太激动而青筋毕现;郁美静看着自己那双白皙无暇的手;怎么也不像老爱扇人耳光的手指,可这双手;却为眼前这个女人破例了两次;她拼命地深呼吸;可还是没能平复心中的愤怒;她料不到自己会这样气;为这样一段感情;这样一个人;她总是不知道她到底要什么,她一点都不理解匡一美,她即将结婚了,这夜里以喝醉的借口再次撩拨自己,她究竟把自己当做什么
“匡一美,你究竟把我当做什么?床伴?这样的关系早已结束,情侣?早已分手不知几百年,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
匡一美良久不语,很长很长的时间,时光像是在那一刻静止了,入秋后的深夜,热气早已散去,穿堂风吹在身上也是凉凉的,她今日是喝了些酒,发布会上没有看到郁美静,知她还躲着媒体没法现身,阿来今夜有其他的事,她只是想散散步,驱走酒气,却哪想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郁美静楼下,她没有走电梯,一层层地爬了上去,晕乎乎的,在楼道里等了很久,楼道里没有光,待郁美静回来,跺了跺地,楼道的光才亮起来,她头脑有些不清醒,就那样挤进了门,本以为冲撞了郁美静的身子,还没来得及道歉却被闪了一个跟头,这一巴掌,郁美静算是把她煽醒了些了吗?
她喃喃道,“很重要的人,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呼,郁美静长叹了口气,甩了甩自己打疼的手回到沙发上。
匡一美挪移到她的身旁,蹲了下去,“过了今晚我们再不在纠缠,今晚我就是特别想你而已,对,对不起。。。。。。。。”她单腿跪在地上,一张脸埋在郁美静的膝盖处。
郁美静心里泛着酸,像是打翻了陈年老醋酸得她牙疼,她望着眼前蹲在她面前的女人,这些年一直纠缠不清的女人,却总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割不断,却也不能再进一步,说起来,她们也不是那种荡气回肠的爱情,她有些心软地捧起匡一美那张小巧的脸,“天亮以后我们就当从不相识好不好?”
她眼里噙着泪,默默点头。
郁美静抱着她的头,心里像是堵了无数棉絮,有些缘,或许真的仅仅只是一段孽吧。
匡一美抬起头看着她,她伸手缓缓摸着刚被自己扇过的地方,微微泛红。
“对不起。”她轻声低喃,她离得那样近,匡一美单脚跪在沙发边缘,双手捧起郁美静的脸,或许她两的人生交集只有那么短的一段距离,她修长白皙的手指一颗颗解开郁美静的上衣扣子,她摩挲着她那精致的锁骨,没有一个女人的锁骨如郁美静的那样漂亮,是那种不突兀不凛冽的合适,匡一美的手竟微微发抖,突然,郁美静紧紧拽着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那胸口的丰盈在灯下显得异常的饱满,“都只有最后一晚了,手还抖什么呢?”她那优雅的手拽着匡一美的手腕在自己胸前打着转。
她微微闭着双眼,嘴唇半开着,口红的颜色因为昏暗的灯光显得更加迷离,匡一美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她在面对郁美静时候的意乱情迷,那么快,身子早已滚烫,她向下俯身,“那今晚你喜欢温柔还是粗暴?”她的唇离得那样近,像每说一个字立马就会贴上去。
她微微偏过头,有些气息不稳地说道,“随你。”
她这一偏头,匡一美的吻就落到了她耳根,那滚烫的吻烙得郁美静的身子微微发颤,她的手还在她的胸上。
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那是否会有无缘无故的性呢?
她们因性开始,而又因性结束吗?
掌中的花蕊在手中缓慢绽放,那样艳丽唯美的凸起,她俯身亲吻。
嗯。。。。。。。。。
短促的呻。吟声从喉咙里冲破开,那还未褪掉的上衣局部濡湿,带着圈圈的水印,“什么时候你开始喜欢这种若隐若现的做法了?”她喘着粗重的呼吸,一双手已紧紧抓住了匡一美的后背,那纤细的手指骨骼分明,她挺直身子,偏过头咬着匡一美的耳垂说道,她手上的力度不由地加大了。
她们都那样熟悉彼此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点燃对方的身体,被勾起的欲。火正蓬勃燃烧着,匡一美的技术很好,她的前戏各种撩人,郁美静喜欢那样的撩拨,越撩拨越兴奋,这也是为什么最初两个人能滚到了一起的原因。
她一颗颗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带有蕾丝的内衣完美地包裹了那份丰盈,不知为何,这次她却不想由着她的性子粗鲁的急促地要她,这一次,她只想温柔地,一点一点地将她吞噬,柔软手掌滑过她的腿根,她难耐地夹住了她的手,她侧过身吻了下去,从上而下,一寸一寸,像是在祭奠着这几年她们共同滚过的那些日子,她亲吻着她的小腹,那起起伏伏的地方好有趣。
那一晚,她们沉默地做。爱,每一次都那样的绵长,深夜,忽然下起雨来,雨势不大,只有些急,该是细细密密的,因为没有雨打风吹散落在地上的声音,只细细碎碎像极了她的呻。吟声,窗外有虫鸣,她长发散肩,额前有因汗儒湿的刘海,不成章法地散落下来。
她的手不知何时滑进了双腿间,她的手没有一点瑕疵,光滑的手背贴在那里,郁美静的手已经嵌进她的肉里,不用看,她也知道明天后背上铁定又是几根暗红的勒痕。那充满欲。望的手指按了上去,微微打着转。
嗯。。。她的喘息声更短了,只频率高了些,风将窗户吹过来拂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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