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落知道这些士死个个都用的以命换命凶狠战法,被包围住自己最好也就是跟他们同归于尽。
正面两个士死不断微微摇晃手中的漠北刀,刀身附近的气流环绕在刀上的速度不断加快,凌厉的劲风不断发出。
夏雨落用脚猛然踩在水面上,溅起层层水花,用刀背狠狠一拍,那些空中的水珠裹着气劲,极快的速度射向前面两人。
两位士死只是用刀护住脸部,速度不变继续向夏雨落冲去,凌厉的水珠箭一般在两名士死身上划出条条血痕。
夏雨落同样横刀向两人冲去,三人很快接近,夏雨落已经能感受到漠北刀上附着的锋利气劲,那气劲毫无疑问可以把血肉搅成烂泥。
这是用来专门杀人刀法,用来确切的杀死要杀之人。
左边那名死士斜砍向脑袋,右边的死士选着斩向腹部,就算夏雨落可以一刀毙命一名死士,也会被另一名死士杀死。
在那个家中从小开始长年累月的训练,就是为了培养自己遇到各种危险情况下都能冷静面对。
虽然在自己被赶出来前从没有一次出个那个家,他还是不禁会疑问;“那个冰冷似铁的家住,那群一年不见踪影的长辈,还有很多再也没回来过的哥哥姐姐,到底是干什么,可惜直到和母亲一起被赶出那天也没人回答他。”
夏雨落用刀抗住左边砍向脑袋的漠北刀,虽然那刀锋没接触到自己的身体,但还是被那凌厉的气劲刮得生疼,右边的士死随之袭来。
突然夏雨落松开双手,一个翻滚从左边那名修士臂旁滚过。
两名士死没有料到在死战时夏雨落会放弃武器,两把刀都来不及收回,砍到空处。
无处着力的感觉令两人出现一瞬僵硬,身后的夏雨落右手握拳。
在那个家中五岁夏雨落便被要求学武,家规规定每个人要学三种兵器。
父亲给他选了刀,师傅给他选了剑,夏雨落自己看完琳琅满目的兵器后,告诉两人要选自己的双手。
是的双手也算是一种武器,他右手狠狠握紧,从气窍中涌出大量的气劲包裹住拳头,不是用直击,而是用捶。
那拳头裹着气劲带着强风准确的砸在左边那名死士的脊梁骨上。
骨头断裂的声音明显的传入了夏雨落的耳朵,那死士的身体以极为诡异的形状摔在地上。
一切只在转眼间,右边那名死士回过身来一击侧撩,夏雨落及时向左边扑倒,虽然一刀没打在身上,但是刀伤的气劲还是把夏雨落的左臂挂出数条血口。
夏雨落忍痛捡起地上的无尖朴刀,身体一沉,一刀竖刺进土中,正是十方斩“地走”。
三条大蟒遁入地下,翻起无数水花土块,近处那名修士根本来不及躲闪,被气劲化成的大蟒从地上卷起,斑驳的气劲在死士身上留下了百道伤口,让他变成了一具尸体。
大蟒余势不竭,把右边包抄过来的士死逼退了八,九步,整个下身狼狈不堪。
先是一刀毙命一人,又连杀两人,还使出了“地走”这种刀法,较是夏雨落本钱雄厚,体内大江汹涌如猛虎,此时也是四肢无力,不得不利用这个空闲缓一缓气。
这时夏雨落心里突然感到极大的不安,心生警戒,下意识的反手护住头部。
一只利箭突然出现那里,虽无声息可是却劲道十足。
对练时渔红袖曾说过:“不知道你是吃什么张大的,身体好的吓人,寻常气玄期修士身体素质远逊于你,如果关靠肉搏,估计你一个就能打三个。”
较是这样那箭还是射透了夏雨落的手掌,缓过身来的夏雨落把全部力气使在右手上,根本顾不上那专心的疼痛,终于用手握住了箭柄。
此时那箭已经几乎贴到了夏雨落的脖子,他都能感受到一丝冰冷的凉气。
夏雨落回头望去,看到正是剩下的那名死士提着把劲弩站在远处,正是他射出了这险些致命的一箭。
夏雨落拔掉刺在手心的箭,大口大口地喘气,剩余两名死士不知为什么也没有在发起攻击。
一片诡异的平静出现在三人之间,大概片刻之后,这射箭的死士脸色一变惊道:“这毒药竟然没有作用,这不可能!”
连死亡都不屑一顾的死士如此吃惊,可见这毒药一定是被实用了无数次,用无数条生命证明了的铁一般的事实。
夏雨落也暗暗心惊,他完全忽略的涂有毒药的可能,较是现在不知道什么原因毒药没有起作用,自己还站着这里,夏雨落心里也是一阵发凉。
这种心有余悸转变为愤怒,有时候怕死也可以成为一种勇气,一种去除威胁的勇气,夏雨落重新提刀冲向敌人。
第十八章 收刀,再战
不远处,渔红袖立于水面之上,几十条水柱从沼泽喷涌而出。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这些水柱不断凝聚,变得越来越细小,水流极快,而水柱极细,这些水柱自然变成了锋利无比的水刀。
沼泽中的巨石,土块,甚至肮胀的遗骨轻易的被切成几段,如同从水上牡丹绽放出的致命花蕊。
两名士死不得不靠在一起构筑出一层层水幕抵挡,水柱的每一次冲击,都会把水幕打成薄薄一层。
两名士死根本不敢停歇,一连串连续布起五六层水幕。
渔红袖被这群士死滥杀折剑山庄的做法彻底激怒,同时也放心不下夏雨落,竟然放弃了稳步压制。
他立剑于沼泽中央,水面先是荡起阵阵波纹,波纹越来越激荡,以至于这整个圆形的沼泽以渔红袖为中心向外侧掀起一层又一层大浪。
渔红袖握紧剑柄缓缓抬起,精致的脸蛋上布满了汗珠。
整个沼泽也随着这三尺青锋的抬起,缓缓升高。
终于渔红袖完全提起了手中的剑,脸色已经煞白一片,握剑的双手不断渗出血水。
渔红袖大喊一声,把手中的剑高举过头顶。
这时整片沼泽的水已经彻底离开地面,分成几道巨大的水流缠绕在剑上,远远看去就仿佛一朵倒放的水仙。
即使双手不断的抖动,好像随时会松开,但渔红袖还是抬起了这把剑,也就抬起了整片沼泽。
渔红袖讲过自己过去的经历,小的时候有一次被恶人劫持,那群歹徒只有一个人是气玄期的修士,大概是只想混点小钱,其余都是普通人。
但那时对于来说他们和一群感应境的大修士没什么两样,我甚至哭喊着求他们放过自己。
那时一名修士踏着剑,飞过我们头上,那剑飞的很快,只是看到一道残影,我只以为自己看错了。
不过很快那修士又御剑回来了,那些歹徒根本就没见过这种在天上飞来飞去的修士,自然寻摸不到他们的想法,只猜是这神仙一般的人物是看不惯自己的所作所为,要替天行道一会。
所以几个歹徒赶忙跪在地上一面哭喊一面祈求饶命,那修士满脸的胡茬子,别个大酒葫芦,单脚站在剑上。
摆了个十分夸张的动作,用方圆几里都能听见的声音高喊道:“替天行道走一回”
附近居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扬头观看。
对付这群小歹徒,他当然没有下死手。
最后几个歹徒的身子夸张的埋进了土里。
那夸张的姿势,那一脸淡定喊出招式时的样子,在渔红袖眼里便是最美丽的姑娘,最潇洒的侠客,最风流写意的招式,至今为止渔红袖还是如此坚信。
现在,一把剑,一个小号的酒葫芦别在身侧,一声“渔歌剑。倒水仙”响彻雾中,整个沼泽朝着两名死士倾泻而下,横贯三十丈,即使两名死士躲再远,布置再多层水幕,也依然阻止不了他们被这水仙吞噬殆尽。
剩下的两名死士已经意识到一对一绝无可能威胁到夏雨落,两人快速靠近,持努的死士在后,持刀的在前。
夏雨落凝了凝神,站到两名死士对面,三人整好成一条直线。
夏雨落则握了握流血的右手,重新提起无尖的雪白朴刀。
如同他人生杀的第一个人那时一样,右手横刀于身侧,气穴大开,体内大江流动,近半数气劲流入涌出。
夏雨落左脚前踏,溅起无数水珠,豹子一般向两人袭去,此时夏雨落和持刀的死士还有五十丈。
狂奔之下,转眼间两人只剩三十丈,体内气劲全部流入,整条大江直贯而出。
夏雨落速度再快,整个人一如一支离弦之箭,这时几只飞箭破空而来,他身上喷涌而出的气劲形成一阵飓风般的屏障,把飞来的三只箭搅得粉碎。
十丈,体内吸收道石道玉开启的三十二道小气穴全部开启,浑身气流更加凌厉,已经和空气发出摩擦撕扯的声音,人已经完全成为一道青色的影子。
一刀三停,三次不断的蓄势,正可谓雷霆一击势不可挡。
那持刀死士抬起刀连砍下的反应时间都没有就被夏雨落以整个人连刀一起向后撞去。
是的,夏雨落这一刀还没有砍下,只是冲击的力度便让士死无法招架,一刀推着前方士死,锥子一般撞在了后方的死士身上。
这是十方斩中的一斩“一线天”
夏雨落出刀,收刀。
之后便是一刀两段。
血腥味散布在空气中,夏雨落走了几步离开断成两段的尸体,找了一块较为干净的地方直当的做了下去,体内气息耗尽,双手都止不住剧烈的颤抖,连续的战斗让夏雨落非常想躺在地上睡一觉,但还是强忍住了睡意。
渔红袖情况还好一点,走到夏雨落旁,看了夏雨落一圈竖了个大拇指:“可以,可以,初入气玄期一个多月便能以一敌五,比起那些大派亲传弟子也不承让。“
夏雨落翻了翻白眼,没有去解释小时候十年如一日的地狱般的生活。
雾气很特别,浓重的血腥味很快便散去了,突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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