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转变太快孤儿吓了一跳“您老人家说的什么呀?”
“别不承认。我虽然老眼昏花可是心明眼亮着呢。唉。可怜了我们家路易无论怎么努力也比不上人家的生死情谊。”他说着叹了口气似乎很是惋惜。
听了他地话孤儿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去。使她无比慌张连忙用尽力气压下去有点着恼的道“这位爷爷您老如果再乱说话我可喊非礼了!”
老头儿被孤儿逗得咯咯笑活像一只喘不上气来的青蛙“盈禄家地小妞啊骗别人容易。骗自己难呀你倒问问自己的心真地不喜欢那位阿德斯大人吗?话说如果我是女人。肯定也会爱上那样的男人强悍、冷静、谜一样神秘。姑娘家就喜欢这样的男人不是吗?你或者与众不同。但没有女人会对舍命相救的男人不动心。不过——如果说起结婚我还是会选路易。选丈夫和选情人不一样丈夫意味着温暖的家不是只有爱情就够了。你这样年轻还不懂得这个道理等你活到我这把年纪就明白了。可话说回来你到我这个岁数可也没男人会要了。”
“您老人家绕来绕去不过就是给路易说亲嘛。”孤儿拼命要岔开话题“放心他在我考虑之内不过可没什么优势。再说了我想一辈子不嫁人不可以吗?谁说女人必须得嫁人!”
“女人还是得有男人才行当然男人也需要女人这样才阴阳调和我活这么大年纪还身体健康就是因为我这一辈子娶了五个老婆。从十五岁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就没有停止过。别瞪我不是我不忠于婚姻是她们都活得不长你当我喜欢娶来娶去那么麻烦!”
“那我也不一定非得嫁人要男人容易我有好多漂亮的奴隶。”孤儿信口胡说实际上她是反对贵族小姐和夫人们私养年轻漂亮的床上奴隶的。
在她看来爱一定要排在性的前面有爱才能有性从某种角度来看她是保守派、浪漫派人士。
“干嘛选奴隶?我们家路易比奴隶强多了有相貌有地位勇敢而强壮直接嫁给他就当养一个一辈子专用奴隶多好。”说来说去这老头儿还是给路易说媒来了。
于是孤儿笑道:“这位爷爷不要忘记我不仅是伯爵小姐还是盈禄家的领主要嫁人的话也不能只考虑自己还有整个家族的责任呢。”
“这还不简单和我们家的路易生下一个继承人由那孩子继承盈禄家族你就可以嫁过来了。”老头儿耸耸肩“我记得好多年前有人这么干过可是一时记不起是谁了没办法给你举例。”
“哈说得倒简单但是我坚持认为孩子一定是爱情地结晶。”孤儿打开扇子扇了扇风感觉大厅里越来越闷热。
“那你和阿德斯大人生一个孩子然后嫁给我家路易好了他不会介意的。我们追风家什么也不在意自己的心意才是最重要地这才是诸神的教导。”
孤儿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老头儿被他地提议惊到了。
“小妞注意微笑贵族小姐要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老头儿那双洞悉世情地眼睛定定望着孤儿“知道我是怎么看出来你喜欢佣兵大人的吗?女人哪总是会欺侮自己喜欢、或者喜欢自己的男人你从来不欺侮我们家路易可是经常折磨佣兵大人这不很说明问题吗?”
是这样吗?她什么时候折磨阿德斯了她从不记得有过这事!
孤儿持续愣。细细回想自从认识阿德斯以来开始时只是想征服他因为他之前太强势压得她抬不起头而她太好胜了一心想着报复。但这种情绪不知何时变了味儿现在她以能让他生气让他无奈为乐总是设计他他虽然每回都生硬拒绝最后却每一次都依从了她的意志。而她也总是为此而开心。
难道这就是欺侮他?!
不不是的这只是她在用另一种方式宣布对他的主权。毕竟他是她挖出来的他和他的军队、幻灵全部属于她全部是她的奴隶她这样做完全是因为财产的关系。不能忘记为了得到他的保护她付了那么高额的金币而本来她指使自己的奴隶是不用支付一分钱的。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就是因为财产的关系。
“这位爷爷您一点也不懂得爱情。我要失陪了今天的果子酒可真是好喝。”孤儿站起来神气的转身离开步履优雅迷人可心里却乱成了一锅粥。
………………六六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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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卷二之第五十八章 赔钱!】………
“小妞要打赌吗?赌我说的全部是真的!”老头儿在后面喊。
“不赌。因为——”她半转过身用力装出自信的笑容“因为我打赌从来没有输过就算输了也会赖掉所以您没有赢的机会我可不想欺侮老人家这不等于承认我喜欢您吗?”
老头儿再度给她逗得大笑而孤儿则恨不得立即逃走。
城堡里这么多人这一刻她却感觉孤单极了似乎那鼎沸的人声、拥挤的人群、欢快的笑脸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看不到她、听不到她也感觉不到她。她心里没着没落的被那老头掀起的波澜撞击着她的心扉让她的全身都在热。
他说的是真的吗?是这样吗?她喜欢上阿德斯了?还是更严重些——爱上他了?!
不不不绝不会!也绝对不行!她终究是地球人不属于这个世界而他也根本没从有属于她过塔撒大6的惯例在他那儿根本形同虚设他不可能承认是她的奴隶那样骄傲的男人不会是任何人的奴隶!
而她也绝对绝对不能爱上一个奴隶!
啊可是肚子里好热她必须一杯一杯喝下果子酒才能清凉一些可渐渐的她的头开始昏了心中的火热不但没有消除反而像火一样燃烧了起来。
她在人群中搜寻着路易的身影现他正被一群封臣围绕着高谈阔论笑得爽朗舒畅整个大厅里所有的灯火也不及他的光辉。女人们爱慕的目光毫不吝啬地洒在他身上贵族们带着自己的女儿往他身边挤。看样子是要介绍给他认识看有没有机会战胜盈禄伯爵小姐成为追风公爵夫人。
她该骄傲的。不是吗?这样优秀地男人对她一往情深。愿意为她做一切如果她点头他现在就会娶她。可为什么心里并不感觉幸福和愉快或者他不是自己所要的。就算再好也终是隔着一层。
再环视一遍她看到詹姆和他地手下简直算得上是如鱼得水和一群气色好得仿佛是吃生肉长大的姑娘一场一场的跳着舞、亲吻、吃甜点小三三和艾丽也在唯有小四四她最贴心的手下也是不喜欢这种场合的所以人影也没有。让她没办法依靠。
所以寂寞并不是因为人多就不存在地此时就没有人注意到她的不安。于是她悄悄的从大厅的侧门走入了夜色之中因为她想凉快一下。还需要静一静。
夜。已经很深了城堡内黑漆漆的。孤儿随意乱走。刚才她空腹喝那么多酒此时被风一吹酒意上涌不仅走路摇摇晃晃东西南北也辨认不清。所有的喧闹都在房子里从外面只能听到一点让人有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好像一道墙就阻隔了一个世界。越往前走喧嚣声越低微直到全部消失不见。
孤儿用力睁大眼睛想看看自己究竟走到了哪里一片朦胧中就见前方有一大片很宽阔的地带旁边全是破烂房子连大门也没有还有一股怪味飘散在空气中。细听一下有此起彼伏的响鼻声喷气声蹄子顿地地声音传来也似乎有些惊慌的气氛在漫延。
原来是马厩追风家的巨大马厩!她四处乱走居然跑到这里来了而因为她地意外闯入惊到了正安然休息的马儿。
“对不起打扰了马先生们。”孤儿嬉皮笑脸地胡乱施了个礼“我这就离开好像哪儿都没有我待地地方呢。”
刚要转身忽然感觉一个马厩中比较空一个黑黑的马头探了出来还嘶嘶地喷了几口气孤儿立即注意到了踉踉跄跄的走过去要不是因为有马栏差点摔倒。
“霜雪呀!你真是狂得冒泡哦到别人家里——作客居然自己睡——睡一个马栏。我佩服——我佩服你!”她伸手去抚摸马脸一向狂暴的霜雪居然就这么让她摸“话说从这里怎么回我的卧房我似乎迷——迷路了可是没有人理我我不知道怎么走。你告诉我!要不你带我去。”
她说着就去拉霜雪的鬃毛死命的扯疼得霜雪一个劲的躲。
“你最不乖了都不肯帮我——和你的主人一样。”孤儿有点生气“做什么事都推——推三阻四非要我用尽心机才肯答应。现在——现在哼人家都说我欺侮他。你说明明是他欺侮我怎么我成了坏人了。都是他——都是他不好恨死他了!怎么会喜欢!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他!”也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长草一边说一边抽打马栏。
霜雪向后退了一步幽灵一样的马都说它是从地狱来的看到熊都没害怕现在居然感到恐惧大大的马心里想:喝醉的女人多可怕呀!下次一定要离远一点。
而孤儿折腾了一通感觉更加热了于是本能的去撕扯衣服先是把手伸到背后抓了半天也没有解开扣子烦躁之下又去掀裙子想把衬裙拉下来好不容易在层层叠叠的裙摆下找到衬裙就感觉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臂“别再脱了不然我什么都看到了。”
抬头一看根本看不清眼前人只觉得有一团阴影笼罩着她温暖的阴影还有那特有的马革、肥皂和青草混和在一起的味道。
“看到了?那赔钱!”孤儿用力推开阿德斯并伸出手掌“全被你看光了一共三次你得赔钱!要不就——自己挖出眼珠子!”
阿德斯无可奈何向前走了几步即不碰到她又近到一定的范围内免得她摔倒时来不及挽救。
这个女人为什么阴魂不散的缠着他!那边的宴会正热闹她不去享受醇酒和赞美跑到马厩里干什么?他就是因为嫌乱而且心中莫名其妙的有些浮躁才跑到这里来一边刷马一边静心的谁想到还是躲不开她。
而且她还喝醉了。
他一向讨厌醉酒的人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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