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攸匹夫,竟让我的骑军弃马先登,真是狼子野心,想要谋害于我。”
李王一笑,接过兵卒的碎布,亲自为公孙瓒包扎。
“那之后呢,竟然还用职务取笑将军。”
公孙瓒沉着脸点头。
“只要这两点就够了,将军可是天子亲封的前将军,是正三品的官员,阵前杀敌哪有他指手画脚的份,将军贸然派遣兵士向刘虞回复,先不说刘虞信不信,光是将军阵前擅自斩杀魏攸,就够你喝一壶了,但鲜于银却不同,你放他回去说明并非要与刘虞为敌,而是不满魏攸,只要鲜于银照实回答,刘虞大人也不会多说什么。”
公孙瓒略一沉吟,算是默认了李王的做法。
“将军稍作休息,好好养伤,待我前去收复寿阳城,将军放心,有攻下寿阳城的功绩,刘虞也不能公然不满将军。”
李王笑了一声,公孙瓒满是血迹的脸庞也笑了起来,没想到李王竟然将这桩大功绩让给了他,自己可是什么都没做,而且还阵前擅杀将领,传出去就是谋逆的大罪。
回过头李王这才看到,太史慈竟然凭借一人之力,杀出了一条血路。李王咋舌不已:“这得杀了多少人啊。”
“我投降。”就在李王拉住太史慈的空挡,一个黑山军的兵卒跪伏下去,浑身不住颤抖。
有一个投降自然就有第二个,不长时间地上黑压压跪着一片。
李王算是死伤最少的一部,公孙瓒和魏攸的骑军常年戍守边境,素质自然很好,如此内讧拼杀一番,自然刀刀见狠,不留性命,这还便宜了李王,收纳马匹达到两千之数。
“主公,末将杀敌八十三名,斗胆问询将军手下亡魂几何?”太史慈一脸的肃杀,跪伏在李王面前。
李王咧嘴一笑:“子义杀敌之数是我的数倍,你且放心,待我复命之时,自会向韩馥提拔你。”
太史慈这才欣然一笑,之时血迹尚且挂在嘴角,看起来十分狰狞。
“叮咚…恭喜宿主,太史慈好感度达到100满值,宿主获得一次开启召唤轮盘的权限,请问是否使用。”
李王默念退出,此时却也不便开启召唤系统:“子义,你与牛金一道,张榜安民,黄巾遗卒一概免罪,只要心向朝廷,可以免去一切刑赋。”
太史慈和牛金拱手应诺,各自下去安排。
李王提起毛笔,现在是二月初,但算算时间,今年的潮汛想来会提前,遂提笔写下一封密件,传给壶关杨再兴,至于张燕的生死,全在赵云一念之间。(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三章 攻伐壶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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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统率值,这可是直接关系到统军的数量和操纵性灵活性,比如战国时期很多以少胜多的战例,不止与智谋有关,更与统率的排兵布阵有着直接的联系。
第二天,太史慈已经清点完伤亡了,参战一万九千人,死伤有五六百人,这对于攻城战来说,几乎是微弱不计的伤亡。
太史慈接着汇报,俘虏了黑山军五千余人,抽选了其中的三千精壮兵士充军。
“主公,根据牛金汇报,有一员小将叫侯君集,在攻下寿阳城一役中功不可没,牛护卫特地叮嘱末将为他请功。”
李王面无表情,自己还没传唤他,他还自觉就跑出来了。
“传他上来。”
自有一旁的兵士前去传唤,不长时间,一个身上穿着甲胄,面容冷峻的男子走了进来,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
“末将侯君集,拜见太守大人。”侯君集执礼甚恭,跪伏在地上低着头。
“抬起头来。”李王吩咐了一句,侯君集这才将头抬起,面无惧色,看得李王心里不住点头:“既然你立下大功,我就将你提拔为军司马,独领一军,在我帐下效力,正好手下有两千幽州良马无主,允许你抽选两千精壮兵卒组建骑军。”
侯君集大喜,这可是天大的馅饼,赶紧磕头如捣穗,千恩万谢誓死效忠。太史慈也有些眼红,军司马虽然是太守敕封,没有品秩,但在李王帐下实权很大,不过也只是眼红,毕竟自己还有个平北将军的职位等着自己。
“你去找牛金安排,下去吧。”侯君集抱拳后退。
壶关前,有四个庞然大物耸立,正是云车,高有将近十丈,其上弓手林立,看来是张燕纵火烧了冀州军的粮草,惹起了韩馥怒火,抽调了造价昂贵的云车。
而云车后面,有十数张三弓床弩摆放,其上各自架有三根如同长枪长度的箭矢,尾部用铁片作翎。
壶关城头,张燕等几个将领看着那些死物,却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惧意,壶关不比虎牢关艰险,但胜在地势呈滑坡状,易守难攻,但此时面对这么多战争利器,胜负真的难料了。
就在此时,一队队盾甲兵迈着整齐的步伐,靠近了壶关,在大约两百步的地方停下,竖起盾牌,每一队盾甲兵身后都护有一队弓兵。
张郃亲自站在指挥的台上,手握几色旗帜,竖目而视。
“咚”的一声擂鼓,就像发起了战争的号角,张郃手中的黄旗向下一压,早已待命的盾甲兵将手中的盾牌一放,后面拉满弓弦的弓兵手一松,箭矢铺天盖地的冲向壶关。
抛射的箭雨正好落在两百步外的城墙上,张燕早有吩咐,兵士们纷纷将身体藏在墙垛下,躲避锋芒,但陆陆续续也有好些人倒在血泊中。
张郃手中红旗举起,早有等在一旁的上万步卒冲杀过去,当先的人将云梯架起,不要命的往上冲,张燕所部纷纷拿起准备好的石头和滚油落下,那些攀登云梯的兵士相应到底,没死的还在地上痛苦的嚎叫。
“弓箭手还击,李通,速去征召乡勇前来守城。”张燕身边的小将应诺,转身而去。
城下步卒的后方,一行数十人,抬着一根长约六丈的檑木,向城门冲去。
张燕看在眼底:“将士们,将那抬着檑木的人给我射死,不能让他们靠近城门。”
自有一队弓箭手应声照顾那些人来,但是毕竟弓箭有限,那些抬着檑木的人倒下一个,自有身旁的兵卒补上,不长时间就要靠近城门了。
这时李通走了上来,眼前一幕正好看到:“渠帅,缴获张扬的并州马匹正好屯在壶关,我只需八百骑,定然能将云车和檑木兵冲散。”
张燕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了:“你去点齐八百并州骑兵,我亲自守住城门等你归来。”
张燕并非贪生怕死,而是他作为主将,必须坐镇关中,不然稍有差池军心涣散就悔之晚矣。
云车上箭矢密布,居高临下,对壶关造成了毁灭性的伤害,这才让壶关铤而走险,不然这般耗损下去,必定会被剿灭。
这时候杨再兴在营帐门口摆着一个棋盘,对坐的正是本该在魏郡值守的张居正。
“再兴,这张燕可是你的师兄,怎么见你一点也不着急。”
杨再兴抬头看了眼壶关,依稀可见攻城的场面:“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没想到张燕的举动惹怒了冀州牧,将整个冀州也找不出几辆的云车投入战场,真是搬了石头砸了脚。”
“说起来这黑山军都是深受世道毒害的老百姓,不得已才加入黑山军,今日一战,不知多少亡魂留在这壶关。”张居正抿了口茶。
杨再兴一副思考的模样,最后将棋子落在中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狠心杀虎总比放虎归山好吧。”
张居正无奈的看着棋盘,摇头道:“我输了,没想到数日不见,你的棋风竟变得如此肃杀。”
杨再兴一笑:“手上沾染了太多的鲜血,已经深入骨髓,却是难以改变。”
“说起来攻伐壶关算是大功一件,叔大为什么不让我去?”杨再兴对这事很迷惑,既然李王派自己为先锋,兵发壶关,但又暗中叮嘱张居正提醒自己不要参战。
张居正干脆躺在椅子上,将一封书信放在桌上:“你先看看这个。”
杨再兴迷惑的拿起桌上的书信,上面书写着杨再兴张居正亲启,顿时一怔,是李王的笔记。
李王的书信里仔细罗列了一应的计划,并将赵云和周瑜横穿太行山的事情也告知了他,包括周瑜打算放水淹壶关的事情也说了一遍。
虽然杨再兴和赵云都是刚毅果断的人,但杨再兴杀伐更加果断,赵云却念及感情,必会通知张燕防范洪水,其实是李王有心留他一命,这事如果交给杨再兴定夺,以他的脾气绝对不会选择通知张燕,毕竟要是张燕知道了前因后果,变故太多无法掌握。
杨再兴这才释然,这次的并州战役是冀州牧韩馥和幽州牧刘虞主导,功劳肯定也会分给各自麾下的将士,李王所部只需做足了门面上的东西,最后的结果其实也差不多,并州各郡一样进入囊中,何必徒然损耗兵力呢。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杨再兴这才放下书信,深深叹服:“主公智谋,神鬼难测。”
张居正这时候睁开眼睛:“不过是些阴谋诡计罢了。”说完话锋一转,笑道:“但正值乱世,诸侯并起,这也正是处事之道。”二人相顾大笑不止。
张郃正要抬起黄旗挥动,却见城门突然开启了,一行近千骑兵冲杀出来,当头的大将正是之前张燕劫营时有过交手的小将李通。
不止张郃愣住了,耿武和副将也呆了一呆,面对数十倍的兵力,这李通也真是大胆,竟然冲杀出来。
但事实却是相反的,李通这一冲杀,顿时将攻城井井有条的兵士打乱,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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