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苦无的汉字写作“苦无”——可是!
能治愈鑢七实体内肆虐的一亿病魔——这也太超出常规了!
“所、所以说,姐姐——”
“嗯,没错。跟你的‘七花八裂’不同——我已经,没有弱点或者死角了。”
她如此说道。
七实整了整衣服,转身背朝还倒地未起的七花——也没有跟墙边的咎儿和右卫门左卫门打招呼,
“回去洗把脸,再来过吧。”
如此说着——朝护剑寺第五道场后面退去。
鑢七花对鑢七实。
赌上恶刀“鐚”的正式对决——总之,要等下回了。
可是,面对如此现实还要抱有希望——这种要求,已经不是残酷而是过于残酷了。
在一级灾害指定地域的虾夷踊山,从真庭忍军十二头领之一、真庭忍军实际领袖的真庭凤凰那里,提说了袭击了死灵山的“那个人”的传闻——奇策士咎儿和鑢七花一改之前回尾张的预定,为了追踪“那个人”,而从虾夷的港口乘上了去四国土佐的船。
而在比起最短距离略长的航行结束后,在四国的港口等着刚刚到达的两人的——是个穿着奇怪衣服的男子。
那是七花第一次看到的西服。
即便是脚上,也穿的是没见过的鞋子。
而且——还戴着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的面具——那面具上,竖写着“不忍”二字。
七花只是多看了这奇怪的装束两眼——而咎儿则不同。一看到他,咎儿就脸色大变——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她立马冲男人怒吼道。
男人则冲着大吼的咎儿,
“‘不言’。”
如此说道。
“无需多言——奇策士殿下。你是有事才来此地的吧。还真是老久没有像这样见过面了呢。跟往常一样——还是那么美丽。”
“我才不想听你虚情假意的溜须拍马——七花!立马把他从我面前赶走!”
“好、好吗……”
听到咎儿那不讲理的命令,七花依然一脸困惑。
“‘不良’——奇策士殿下,我这回可没跟你冲突的理由。不是这样么?”
“哼。别像骗我。你家那公主大人是个什么货色,以为我不知道么?你大概是来探查我的动向的吧——”
“‘不外’——嘛,就是那么回事。可是这回我只是个联络员——虽然探查你们的动向的任务也是有,但这回那不是主要工作。无论是对我们——还是对你来说。”
“……?”
“喂,咎儿——这人,到底是谁啊?”
看着对话无视自己擅自进行,七花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咎儿。咎儿对这提问一脸不耐烦地,
“左右田右卫门左卫门……殿下,吧。”
回答道。
“在船里跟你提过很多次的那个否定姬的心腹——不对,该说是怀刀吧……‘不忍的右卫门左卫门’。谁都不认可只是一味否定一切的那个讨厌的女人,唯一信用的‘前忍者’。”
“‘不肯’——这可说得不对啊,奇策士殿下。公主大人就算对我,也完全没有信任。那位大人一如既往地连我也否定了——所以才是否定姬啊。而正是因为是那个公主大人,才值得我为之效力。”
“……怪人。”
“我可不想被你这么说。”
一边说着——右卫门左卫门一边迈出了步子。
跟着我来,他抛出这么一句话。
如今这个状况——无论想不想都只能跟着右卫门左卫门了。
否定姬派来的使者。
必然有什么特殊的用意——毫无疑问,专程跑到这个港口等着的右卫门左卫门,跟袭击死灵山的“那个人”之间,必然有着联系。
即便如此,七花依然保持着与右卫门左卫门之间的距离——保持着右卫门左卫门有什么奇怪举动时能立刻对应的距离,毫无懈怠,用身体挡住咎儿——远远跟着他。
出了港口,进入街市之后,右卫门左卫门终于又开口了。
“奇策士殿下不怎么会尾张啊——公主大人寂寞死了。”
“……尽说些不靠谱的事情。右卫门左卫门殿下,你从哪边学会的开玩笑?左迁之前不还是个能交流的家伙吗?”
“‘不在’——只有公主大人才能明白我是什么人。公主大人是真的很寂寞——她让你早点回尾张,让她看看你那白发和面容。”
“……你是为了说如此无聊的事情才专程跑到四国来到的吗?”
“怎么可能。”
“可是作为忍者的你,也不可能来参拜清凉院吧。”
“‘不忍’——正如奇策士殿下先前所言。我并非忍者,而是前忍者。明明都如此简单明了地写在面具上了。如今我以剑士为生——这样的我来拜谒护剑寺,根本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确实,右卫门左卫门的腰上插着跟他那身西装完全不搭调的刀。
大小两把。
七花早在港口的时候就已经敏锐地注意到了——
——并不是变体刀。
没有任何共感。
只是普通的刀。
“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啊……右卫门左卫门殿下,你该不会真去参拜清凉院吧?”
“从结果上来说确实如此。奇策士殿下——公主大人让我捎话给你,上面对你又有新指示了。跟征刀之间也有关联……”
“……是说死灵山的事情么?”
“啊,没错。逮捕案犯,情况所迫杀掉也无妨——就是这么件事。那个案犯,看起来好像拿着一把奇策士殿下正要征收的四季崎记纪的完成形变体刀的样子——也就是说,这是你的工作。”(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五十五章 死灵山
(全本小说网,。)
“不用你专门告诉我。”
咎儿说道。
“我们老远跑到四国来就是为此。我想你也明白,我们现在正要去找‘那个人’——那个案犯。”
“‘不要’——不需要去找。案犯的下落已经查明了……所以要你们跟着我。奇策士殿下也想省些工夫吧。”
“喔……跟以前一样做事麻利啊。”
“‘不出’——不要夸奖我,奇策士殿下。让公主大人一次次失意的仇,我还记着呢。”
“也是啊——怎么,想现在杀了我么?你觉得能赢过七花吗?”
“坐享其成也是人生美事——‘不为’。不巧,我没自信能正面打过赢了錆白兵的剑士。”
互相刺探的对话依然继续进行着。
一旁的七花闲得无聊起来。
不光是否定姬,就连这个右卫门左卫门跟咎儿究竟有何纠葛——他也完全没有想要打听的愿望。
——可是。
真庭忍军也好錆白兵也好否定姬也好……
我的所有者还真是个树敌众多的女人啊,七花想到。
实际上是个很讨人厌的家伙吧。
不过想想咎儿在幕府里的所作所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
“那么。那个案犯藏在哪里?”
“‘不隐’——哪儿也没藏。堂堂正正地呆着——那个目中无人的案犯,就大摇大摆地呆在剑士的圣地,鞘走山清凉院护剑寺……不,应该说把清凉院护剑寺给——抢了过来。”
“抢——抢了过来?”
什么意思,咎儿问道。可右卫门左卫门却一句“字面意思”冷冷地打发了她。
“护剑寺里的僧侣半数遭到残杀……该说是,斩杀吧。强行霸占了寺庙——的样子。”
“……嘛,因为是没用半天就摧毁了死灵山的怪物啊,这也没办法……可是护剑寺……那不是糟糕了吗?”
咎儿说道。
“糟糕——什么糟糕啊,咎儿。”
“那个,护剑寺作为寺庙,里面是不许女人进入的。那个案犯霸占了寺庙的话——也就说他已经进入寺院深处了。那么我不就没法出手了不是吗?”
“‘不及’——不需担心。奇策士殿下。禁止女人的戒律,在如今的护剑寺已经荡然无存了。因为用武力镇压了护剑寺的那个案犯,那个怪物——就是个女人啊。”
“……是、是这样吗?”
“鑢·七·实。”
左右田右卫门左卫门他。
回过头,定睛看着七花——说道。
“那是,摧毁了一级灾害指定地域的死灵山,如今,又镇压了剑士的圣地清凉院护剑寺的——恶刀‘鐚’所有者的名字。”
“诶……”
七花听到后——哑然看着他。
总之。
在护剑寺第五道场,鑢七花和姐姐的令人动容的姐弟重逢——乃是在三天之后。
尾张城下町的一角,有个被杂木林包围的武家宅——在这被人称为否定宅的宅子中的一间屋子里——一个女人,什么也没做,直直地站着。
好像在等什么似的。
而冲着这个女人,有声音从天花板里,
“公主大人。”
传了出来。
“我回来了——左右田右卫门左卫门是也。”
那个女人冲着天花板里的声音,张口就是一句“慢死了”将他否定了。
否定姬。
家鸣将军家尾张幕府直辖内部监察所总监督——
本名不明。
“一直一直,真是一直让我好等啊——你个蠢材。”
“……非常抱歉。”
“然后呢?四国怎么样了?”
否定姬很快转入主题。
以等待为本业这个女人,很少见地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关于死灵山的那个乱七八糟的传言——有多少是真的?”
“遵命。那——全部都是真的。”
“全部?全部——开玩笑吧?”
“确实是——全部。”
从天花板传来的声音——右卫门左卫门说道。
“不,并不仅仅是死灵山那件事。就连向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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