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受的钟爱是永远的话,反弹过来的子弹应该是向着我才对……遗憾地似乎的你的运气在数百年之后并没有发挥作用。”
“在、在、在说些什么——”
“‘不要’。你没有必要去理解。”
边说着,右卫门左卫门边大开了拉门——这样就立刻地,不停反弹的柔球飞出了走廊。立刻关上拉门,使那个椭圆形不再次进入这房间里。
真庭人鸟。
其运也——到此为止了。
“哇,哇,哇……”
忍受这背后的强烈的疼痛——依然继续站立着,确实非常出色。
可是完全不被这样的人鸟的气势压倒,右卫门左卫门走近了人鸟。
“看来因反弹使威力降低了,所以造成不了致命伤——嘛,姑且还算是一个令人忌畏的敌人吧。等等,立刻给你痛快。”
这样说后,右卫门左卫门把两把抢的枪口都放入了表情茫然的真庭人鸟口中。
“已经将你的命运崩坏崩坏了——而且在这个距离也没可能会射不中。真庭人鸟哦,若然最后有想说的话,姑且,说来听听吧。”
“……”
真庭人鸟——
从这双大大的眼睛里,不停地流出泪水。
“不……不想死。”
这样,说道。
“我、我——其实并不想战斗什么的。”
右卫门左卫门对人鸟这样的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说着这样丢脸的话去死的,在历史上你是第一个。”
这样说道。
然后扣动了扳机。
冷酷无情地枪声,在房间里回荡。(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零三章 谁也不在
(全本小说网,。)
谁也不在。
奇策士也——虚刀流也,不知在多少天之前已离开了这个客栈。似乎在人鸟休息之际,悄悄地离开了。
虽然并没必要说声离别的招呼。本来就互相敌对——本来向他们寻求帮助的这事,说不定已可以算是对真庭忍军作出了背叛的行为。
可能已无颜面面对九泉之下的同伴。
可是,
这是,真庭凤凰的命令。
——即使已不是凤凰大人。
已丧失心智的——真庭凤凰的命令。
也必须去遵从。
不过——
“……奇策士,吗。”
似乎离开客栈之际,她将大量的金钱交给了服务员,借此拜托照料人鸟。所以人鸟能在他们离去之后,依然能在这个客栈里继续疗养——
——奇策士咎儿。
——不像是那个女人会做出的事。
“为了得到情报所以救助了我这能够理解——因为受了刀伤所以作出了我不成威胁这也理所当然。但是——为何不将我解决了呢。”
站了起来。将叠好了的被铺推入柜中。
虽然还未可以说是完全康复——但可不能在这里一直过着这疗养生活。
继续懒懒散散地接受着奇策士的照顾的话,果然作为真庭忍军的尊严绝不允许——而且,可不能将凤凰之事交给奇策士和虚刀流去处理。
既然想去作出行动。
那么就必须作出行动。
必须追上那两人。
“虽说丧失心智——可是这是丧失心智吗?”
柔弱的性格,就算是没有其它人之时也毫无改变——不过毕竟在自言自语时,声音没有颤抖。
以确实的口吻,人鸟低语道。
“恶鬼之女——这样地,含糊不清地说过。”
老实说,人鸟早已做好觉悟。
说出了关于真庭凤凰、毒刀『镀』、还有左右田右卫门左卫门的情报之时,对于奇策士已毫无用处的自己——做出了肯定会被杀害的判断。
当然为了防止遭遇毒手作出了对应——说话的时候保留了相当一些情报——但认为最后还是难以避免被杀的命运。
觉得这样也无所谓。
若然能够拯救到凤凰的话——毫无所谓,这样觉得。
可是。
奇策士没有伤害人鸟本分。
悉心呵护,之后还拜托人照料人鸟。
虽然还未至于是向敌人雪中送炭的程度——但已经可以说是向敌人送金银财宝了。
就算不忍伤害性命也,但至少应该折断手脚,使其丧失战斗能力,可连这也没有去做。
以前的奇策士的话——绝不会这样。
据人鸟所知。
与真庭凤凰还处于蜜月期的奇策士的话,毫无疑问绝不会这样。
虽然已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但真庭蝙蝠说过:
“那个女人哦——从心底里腐烂着。从一举一动到一言一行,全部充满着算计。我们真庭忍军的只不过是她算计中的一部分。真的,哭笑不得。”
与奇策士最经常一起行动的忍者真庭蝙蝠说过的话。
人鸟认为绝对可信。
而且,根据目前为止奇策士的战略来看——不应会让真庭人鸟存活于世上。
莫非。
“……那个虚刀流,使奇策士改变了吗……?”
之前说话的全都是奇策士。
所以人鸟几乎没有和虚刀流交谈过几句——不过,即使是这寥寥几句,还是得到了某程度的认识。
毕竟人鸟是忍者。
对于虚刀流是一个怎样的人——有一定认识。
“嘛还是算了……奇策士的事,事到如今怎样也没所谓了。无论怎样,总之,不追上的话——”
即使在将休息的衣着更换到忍者装束之时,人鸟也这样自语道。
“不返回真庭忍村的话……”
新?真庭忍村。
对于处在伊贺的那个地方,曾立下不搜集到四季崎记纪的所有的完成形变体刀就绝不回去这样的誓言——看来已只能打破这个誓言了。
同样立下誓言的凤凰——因为其身体早已到达了那个地方吧,所以更不用说了。
人鸟将手伸向房间的拉门。
不,是刚要将手伸向之时——但是在此之前,拉门打开了。
是谁在走廊那边打开呢。
心想可能是客栈的服务员吧。
为了看护人鸟而来吧——心想糟了,还打算不被发现地悄悄地离开,真的很不凑巧——但。
错了。
打开了的拉门恶那边出现的,并不是客栈的服务员。
“——‘不行’。”
打开拉门后,洋装面具的男人——
左右田右卫门左卫门,以耳熟的,绝不会忘记的声音,这样说道。
“——哇哇哇”
真庭人鸟——再次地,惊叫起来。
可是这次面对的是并非记忆、毫无夸张的现实边悲鸣着——边一口气地退到了房间的最边,墙壁那里。
对这样人鸟这样的表现毫不关心地,洋装面具的男人——左右田右卫门左卫门走进了房间,然后用手一声不发地,关上了拉门。
记有“不忍”二字的面具。
因此看不到任何表情。
不——若然忍法断罪円本来是这个男人的忍法的话,那么原本在这个男人的面具之下,并没有任何表情存在。
就是这样。
这样看起来五体健全的右卫门左卫门有凤凰夺走的部分的话——就是面这部分了。
但是,令人不寒而栗。
并不是指凤凰夺面的这件事。
那时。
凤凰最后丧失心智的,那时。
作为被夺走了面容的人的态度——左右田右卫门左卫门对于真庭凤凰的态度,令人不寒而栗。
太过冷静了。
一般来说——不是应该看起来充满憎恨,或者是绝望这样吗?
可是却。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人鸟在惊叫之际——即使是作为新晋的忍者,但身为真庭忍军十二头领之一,在那瞬间就观察了敌人的样子。
与那时不同。
身上的洋装的肩头部位——被狠狠地切开了。
露出了里面的肌肉——肌肉上面有着刀伤。
真庭凤凰用毒刀『镀』做成的,刀伤。
真庭人鸟的胸口也有同样之物——但是果然右卫门左卫门的刀伤比人鸟的要浅。
虽然当时看起来是更加血如泉涌——但是右卫门左卫门似乎还是勉勉强强,巧妙地避开了凤凰的致命的一击。
还有——腰上的大小双刀没有了。
毕竟还是没有余力去回收在那时自己扔在道路旁的大小双刀。现在由暂时还没有新的刀来看——
——果然,不是剑士。
据说是前忍者,但依人鸟所见,撤退速度之迅速——绝对是一个出色的忍者。
“‘不见当’。”
右卫门左卫门就像对人鸟毫无兴趣似的,扫视着房间里的一切——然后,静静地说道。
“看不见奇策士和虚刀流的身影呢——原来,错过了吗。真是遗憾——算了。反正他们是徒步而行,快步直追的话就能追上了——”
“哇,哇,哇。”
“无论是新真庭忍村在伊贺,还是真庭凤凰因毒刀『镀』所以丧失心智而前往了那里,你都将所有的东西都告诉给他们听吧——特意使我省下不少功夫。”
“你、你这混蛋——”
人鸟以颤动的声音——但还是强而有力地说道。
“因、因你这混蛋,凤凰大人——”
“因为我?确实是这样。”
右卫门左卫门冷静地面对着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的人鸟。
“不过不记得你有权利责问我——我本来对于你来说是敌人。”
“……”
“无论作为幕府的人,还是作为相生忍军的人,对于我真庭忍军都是敌人。”
其实我本来并不痛恨真庭忍军——地,右卫门左卫门这样地继续道。
“作为忍者还是作为前忍者也——我对你们不抱有个人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