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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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忘了- 第1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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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段郁年赶紧消灭自己的牛排。

    晚上吃过饭以后宋靳提议去打牌,我想着时间还早回去也没有什么事就抱着段郁年去萧家的娱乐场所,为什么是萧家?

    段家绝对不会去,宋家更懒得去,所以最后宋靳提议去萧家,恰好萧九月将公司转到北京以后在市里也开了一个纸醉金迷的场所。

    我们四人外加两个孩子去五楼,管事的一个一个时总的喊着我,待他离开以后宋靳才说:“现在你也不得了了,时年越做越大不说,萧家也合并收购了,九月的公司最近遇上了什么困难吗?不然她怎么会想到融资时年?”

    我将孩子放下坐在麻将桌前解释说:“的确有一些原因但具体什么原因就是商业机密了,不过我明白你的意思,九月正在欧洲那边旅行,可能会过几个月才考虑回国。”

    宋靳想打听的无非就是萧九月的下落,只是有些话我不能明说,只能告诉他大概的。

    宋靳叹了一口气道:“打牌打牌!你们几个都是公司的老总今晚必须要输些钱给我。”

    我摸着牌说:“还需要我输吗?你一个宋家的嫡公子应该比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强百倍。”

    宋靳呸了一声说:“屁的嫡公子,我爸看重宋伽南才不理会我这个花花公子呢。”

    一直沉默的段振东忽而出言说:“打牌吧。”

    我望了眼他,他的眼睛里是淡淡的微笑,但我明白他刚刚是刻意阻止宋靳说下去的。

    他大概猜到了,猜到我在刺激宋靳,刺激他应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笑了一声推开牌说:“仅打牌没意思。”

    段北庭坐在我上方问:“你要怎么玩?”

    “我们就赌薄家的招标。”我望着突然脸色异样的几人,笑道:“我就开开玩笑。”

    宋靳哼了一声,手掌推着牌不满的语气说:“过年过节的提什么商界的事?”

    “为什么不能提?”我轻笑着问:“段、沈、宋、严都向薄家投标了……四个昔日的好朋友私下却互相竞争,你们是怎么想的?难道就没有私底下商量商量让给谁吗?比如沈家?”

    段北庭沉呤道:“适可而止。”

    “时运,你非得败我们兴致。”宋靳道。

    我无所谓道:“玩牌吧。”

    两个小时以后我就输了八十七万了,原本输不着的,只是段北庭放的牌我坚决拒绝!

    而且我也是愿意输的,虽然比买手镯肉疼,但是我现在是乐意输给他们的。

    宋靳看我输得多了不忍心问:“还打吗?”

    我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张黑卡递给盛朗,笑说:“盛朗,再替姑姑去前台取些钱,行吗?”

    他替我跑了几趟了。

    盛朗拿着银行卡离开,我笑着对宋靳说:“怕什么?反正也就当给你们的甜头。”

    宋靳乐呵问:“什么甜头?”

    我淡淡的说:“薄家的招标你们是拿不到了,所以我就用这个方法补偿你们。”

    “嗤!”宋靳脸色一沉:“时运你太看不起人了!你怎么就确定薄家的招标会是你的?”

    “听说薄音宠女儿,但沈家姐妹却在私底下得罪过薄光,你觉得薄音会答应吗?还有宋家目前的财政状况恐怕出了一些问题,年前我听陈桐提过,检察院正在调查宋家。”

    我望着漠然的段北庭说:“商界无外乎靠的就是人脉,真不巧,恰巧薄光和我走的比较近,她应该会替我说服她父亲的。”

    薄音看的是实力,我这话纯粹气他们。

    段北庭将手中的牌一推,语气冷冷的问:“你觉得时年的小公司能胜任?”

    他顿了顿又说:“新年聚会别弄得大家下不了台面,你倘若不愿意打牌我们散场就是了。”

    我当没听见他后面那句似的说:“时年是小公司没错,但我刚收购萧家,再说我时年的公司和陈家、时家一直有合作,投标成功以后我会将手里的工程分配给大家一起获利。”

    段北庭突然冷漠的起身,他点燃一支烟夹在手中淡淡的语气问:“你要薄家是吗?”

    “是,没有让给你们的打算。”我说。

    段北庭凉凉的说:“你真心要的话我就不同你争,明天我们会一起向薄家撤销合同。”

    “我们?是指你们四家吗?”我起身,讽刺的笑说:“你太小看我了,正因为你们争所以我才争,倘若你们不争我争的又有什么意思呢?你别说时年要靠这个合同扬名,毕竟时年不需要扬名,时年的存在就是搞垮沈家。”

    我顿了顿,坚定的语气说:“时年不需要你们让,时年有的是本事拿下那个投标!”

    段北庭猛的偏头:“你到底要怎么样?”

    “公平竞争!名正言顺的打败你们!”

    我笑说:“从沈慧两次害我跳海,从你一直维护她,从我们离婚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只能是敌对关系,你千万别心软也别奢侈太多!”

    直到此刻,宋靳才明白我们之间的矛盾有多深,他拉住我的手臂说:“时运你别说了。”

    我望着段北庭阴沉的脸,笑着说:“为什么不能说?他害了我更害了我的女儿,我诅咒他这辈子都得不到女儿的温情以待!”

    我当时只是太气,心头充满了恨才下了这个诅咒,只是我没有想到以寒无论是小时候还是长大都和段北庭很陌生,他要的小棉袄泡了汤,但终究是他自己惹下的祸端!

    这事怪不得谁!

    段北庭丢下烟头冷酷的离开。

    我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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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2。他的规划

    段北庭离开以后宋靳也跟着离开了,段振东默了许久说:“你的话真的伤着他了。”

    我的话犹如锋刃插。入他的心脏,但我微笑着说:“他伤我伤的我都数不清了。”

    “我看的清楚,他很在意你。”段振东替他解释说:“北庭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忍让过一个人,应该说从没有这么委曲求全过!”

    我笑问:“是吗?”

    只是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段振东犹豫了一会说:“我看的明白,你们两个人其实是互相喜欢的,只是……各退一步对大家都好。至少对清辞是极好的一件事,他很想和你住但又舍不得养他长大的父亲。”

    “喜欢又如何?爱情从来都不是两个人的事,我和段北庭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

    “你没有必要说这话气他,其实你自己心里也难受,这是何必呢?”段振东了然道。

    何必呢?就是争一口气,就是想让他体会体会我曾经的心如刀割以及绝望。

    段振东离开以后我抱着段郁年带着盛朗回家,回到公寓后我心里一直很难受。

    很想报复他,其实也是报复了自己。

    刚将孩子放下就接到一个电话,是陌生的北京号码,我接通听见对方客气道:“时总,我是郑一源,现在是你手下的部门总监。”

    我笑:“刚刚谢谢你替我解围。”

    郑一源聪明的很,他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所以他笑着说道:“我可不敢居功,这些都是萧总曾经吩咐的,她说向外面宣布就称萧家是被时年收购的,她这也是为了时总考虑。”

    “嗯,以后我们一起努力吧。”我很感激萧九月但同时也为她感到心痛,我想起薄家的事又说:“明天易捷会找你,你看看薄家的招标吧,萧家和时年现在也只有你们几个替我撑着了。”

    郑一源道:“放心吧,时总。”

    挂了电话我担忧时琛,我给他拨打电话等了许久他才接通,我小心翼翼的语气问:“大哥,你在哪儿?一诺现在在你身边吗?”

    时琛沉默了一会,低哑的声音道:“我在时家,一诺在我的怀里,但他的母亲在哪儿?”

    时琛是想问我,但我真不知道。

    盛朗回到自己的卧室休息,段郁年正趴在沙发上玩弄自己的手镯,看模样很欢喜,我起身到窗边轻声安慰说:“九月会回家的。”

    “一诺都扔给我了,你说她会回家?”时琛痛苦的声音说:“运儿,我现在很彷徨。”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得说:“我明天回时家,我会尽量联系上九月。”

    “谢谢运儿。”

    我给了时琛不算希望的希望。

    但除了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我看不得他痛苦可是又没办法解救他。

    我心情郁闷的转身从沙发上抱下段郁年带他进浴室洗澡,替他穿上换洗的衣服后我去看了盛朗,打开门时他正在翻阅书籍。

    “你在看什么?”我替他将床上的被褥铺平,盛朗合上书看了眼说:“平凡的世界。”

    我好奇的问:“你理想是什么?”

    盛朗沉默了一会,放下手中的书本说:“我没有理想但我有规划,以后的话只愿找一份薪资中等的工作,当然前提是中意它。”

    我挺好奇问:“有中意的工作吗?”

    “我规划了。”盛朗清淡的声音说:“十八岁以前本科毕业,接着研究生硕士双学位博士以及博士后,争取在二十八岁成为正教授。”

    盛朗规划的很仔细,我惊讶问:“你以后是想做老师?还有什么专业要读五年啊?”

    他十一岁高一,十三岁高中毕业,按照正常的数字应该是十七岁本科毕业——

    但他说了十八。

    “医学。”盛朗摇头,又说:“二十五岁前学医,二十五岁后就回大学教古文学。”

    学医本科貌似真要五年,我暗叹:“你很聪明,其实你不用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

    他逻辑思维很清晰的说:“这只是一种人生轨迹。”盛朗抬头望了眼窗外璀璨的霓虹,轻轻的问:“姑姑,以寒是什么时间出生的?”

    我答:“平安夜,圣诞节前夕。”

    盛朗哦了一声,我疑惑问:“怎么了?”

    “我问问。”他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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