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温声的问:“薄光她去找你了?”
“刚离开。”陈深沉默了,我犹豫一会说:“她去乡下了,她说她可能会放弃你了。”
陈深说:“她已经放弃我了。”
我疑惑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阿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深与我是最熟悉的朋友,也是一直一心一意守护我的男人,见他这般迷茫我心里有些难受,他该享有自己的爱情以及婚姻。
可是现在他与薄光……误会好像越来越深了,就在我还在乱七八糟想这些的时候,陈深恢复情绪说:“阿运,我明天要回新西兰。”
“回新西兰?”
“家族的事业大部分都在国外,现在轮到我继承,等以后我有了孩子才会放下重担。”
陈深说过,他想要孩子。
只是……我说:“你先回新西兰吧,等我找个和薄光谈谈,看看她是什么意愿。”
“不必了,这是我的事。”
陈深拒绝了我的好意。
我知道他心里其实也难受。
回到公司后阮庭说:“时总,在一个小时前沈慧寻你,但因为你不在所以她就走了。”
沈慧寻找我?!
我问:“他们几个人?”
阮庭答:“两个,沈慧和宋伽南。”
沈慧在这个节骨眼找我做什么?!
心里疑惑但好歹忍的住,中午的时候段北庭给我打电话,我接起先问:“吃午饭了吗?”
段北庭笑说:“嗯,你呢?”
我说:“正打算去吃,你忙吗?”
“等会有个会议。”
段北庭顿了顿问:“有事吗?”
我坦诚道:“沈慧在这边。”
“我知道,宋靳昨晚告诉我了。”
“你昨晚就知道他们会来?”我问。
他解释:“嗯,没有告诉你是不想你糟心。”
段北庭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句,我笑了笑说:“嗯,那你先忙吧。”我没有告诉他沈慧找过我,我也不愿意他糟心更不愿意给他添麻烦。
阮庭随着我去吃午餐,在路上他接了一个电话,他轻声对我说:“是沈慧打的。”
我皱眉说:“告诉她地点吧。”
沈慧是一个不会罢休的女人,倘若她没有见到我她是不会回北京的,只是我已经大半年没见过她了,她突然找我做什么?
心里疑惑归疑惑,但也忍得住。
阮庭挂断电话后对我解释说:“她应该是查到我的号码了,也猜测到中午时总会和我在一起,所以就直接打了电话给我。”
我疲惫的闭着眼睛提醒:“沈慧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见面的时候多防着她。”
沈慧最喜欢背地里整人。
阮庭说:“嗯,我知道了。”
约定的地点就是我吃饭的餐厅,我到的时候看见沈慧沉着一张脸,她语气不善的问:“堵路上了?”我故意姗姗来迟,让她尝尝要等人又不能发脾气随意走人的滋味。
我笑,没有接她的话。
阮庭替我拉开椅子,我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开门见山的问:“段北庭在哪儿?”
我挑眉问:“你不知道吗?”
她皱眉:“我知道还要问你吗?”
“你不是说段北庭爱的是你吗?怎么连他去哪儿你都不知道,还需要来问我这个外人?”
沈慧没好脾气道:“到底说不说?”
我淡淡的说:“说是我的事,不说也是我的事,我高兴就说,我不高兴就不说,但就你这幅蠢样我的确没有说的兴致,你要怎么办?像以前那样对付我?还是说再令我失忆?!”
沈慧道:“时运,你别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是什么?”
我笑了笑,抿了一口红酒说:“你总是说段北庭爱的是你,那我今天就告诉你,倘若段北庭爱的是你他就不会将你推给陈深,因为段北庭比谁都霸道;比谁都占有欲强;更比谁都嫉妒心强,倘若他爱你,他绝对不会委曲求全的带放你,而是会千方百计的设计你留下你!所以以后你别在我面前说些没用的话,段北庭至始至终爱的都是我,所以他在哪儿,他做什么都是我的事,与你沈慧无半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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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沈慧的自以为是
沈慧脸色一变,目光凶恶的看向我,随即站起身一杯红酒泼过来,阮庭替我挡下,声音淡淡的警告道:“人身攻击,你想要我报警吗?”
“你觉的自己是世界中心的人吗?”
我递给阮庭几张纸,他接过擦拭西装上的红酒,态度不卑不亢,沉稳大度。
沈慧低着声音问:“你什么意思?”
“自以为自己是世界中心的人,所以想要陈深喜欢你,所以要求段北庭爱你,要求宋伽南陪着你,更在背地里耍着自己的前夫。”
“够了,时运。”
一直沉默的宋伽南说话了。
我微微一笑,轻声细语的问:“够了?你们曾经欺负我的时候可曾想过够了?”
沈慧怔怔的,我笑说:“宋伽南,你爱的这个女人她爱的至始至终不过一个陈深罢了,为此,她利用段北庭,利用你更伤害我。”
宋伽南脸色很阴沉,他的手敲打着餐桌,语气冷冷道:“那又如何?只要她喜欢我便陪她做,哪怕是与为你为敌,与五哥为敌。”
他顿了顿又说:“时运,即便你拥有时年、萧家你都永远斗不过段、沈两家的。”
我斗不过段、沈两家?!
我笑了笑说:“的确斗不过又如何?你现在怎么不提宋家了?是掌控不了还是?”
宋靳在争宋家所以宋伽南应接不暇,他对宋家掌控不了意欲想争个两败俱伤。
宋靳说过,宋伽南宁愿损害宋家也不愿意将宋家还给他,宋家最近乱的厉害。
宋伽南的脸色瞬间泛青,他怒道:“时运,你最好识相点!别自以为有些破东西就无法无天,说到底你依旧是那个我手里掌控到的时运,只要我愿意,你绝对会失去现在的一切!”
“哦?”我挑眉问:“是吗?”
当时宋伽南的话让我觉得可笑,也觉得他幼稚不识局势,只是我未曾想到在以后的某一天他的话成了真,我的确失去了现在的一切。
我不屑的笑了笑说:“我就等着吧。”
我起身,沈慧冷着脸问:“段北庭在哪儿?他现在很重要的,段家爷爷现在难以方方面面的顾全段家,段家需要他回去接手!”
我握紧手中的一杯红酒冷眼看着她,沈慧又说:“你恐怕不希望段家有个什么事吧,毕竟段家以后始终是你亲生儿子段郁年的财产!”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说。
沈慧冷冷的语气道:“你始终目光狭义,你只是凭借着对我们的一口怨气就不识大局,自以为有个时年就能跟全北京作对!我就坦白的告诉你,沈家会倾尽所有搞垮时年,我曾经也说过这辈子绝对不会放过你,所以只要有机会我绝对会拉着你跳入深渊,一起去承受罪孽!”
我一杯红酒泼沈慧脸上,她怔了怔伸手摁住起身的宋伽南,摇摇头说:“同她计较什么?你看她那次赢过了我?伽南你信不信?过不久……就很短的时间,她引以为靠山的时年会破产,她会流落街头,她会成为最可悲的女人。”
“呵?是吗?那就试试看!”我道。
沈慧脸上的红酒顺着脸颊而下,纵。横丑陋又尖酸刻薄,她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红酒,淡定的说:“时运,你会输的。”
“时总。”阮庭这时出声,他淡淡的语气道:“时琛总裁说过,遇事你不必忍着,有什么事他替你兜着,哪怕是与大家族作对!”
因为阮庭的话沈慧脸色极其难看,她咬牙道:“那就试试,看时琛愿不愿意替你得罪所有的大家族,看他愿不愿意放弃家族利益帮你。”
时琛会的,因为他是我哥哥。
我淡淡一笑没有搭理她,随后和阮庭随意挑选了一个位置吃午饭,沈慧他们也没有不依不饶,坐了两分钟不到就离开了。
待他们离开后我对阮庭说:“他们曾经就是这样为所欲为的态度对我,就像我是什么好欺负的东西一般,任由恐吓任由打发。”
“曾经罢了。”阮庭尊敬的语气说:“如今时总是拥有时年,时、萧两个两家族的人,而且又与陈、薄两家建立着亲密无间的关系,论整个北京城,目前无人与时总争锋,即使是段家他们也没有那个能力将时总当个孩子哄骗、欺压,时总现在要做的就是复仇罢了。”
阮庭顿了顿说:“有些事时总心里明白也在计划,所以我相信时总会有办法对付他们的。”
是啊,有些事只要我愿做就有能力。
回到公司后我接到段北庭的电话,他声线温柔的说:“运儿,下班一起回家怎么样?”
我笑着问:“今天得闲吗?”
段北庭懒懒的语气道:“我想回家陪你。”
距离下班还有五个小时的时间,可是我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到最后上班上的毫无心思索性让阮庭送我去段北庭的公司。
我刚下车就遇见刘噗,她看见我一怔,随即问道:“时总最近和我爸有合作吗?”
我淡淡的看向她,问:“什么事?”
“我爸昨晚提起了你。”刘噗想了想又说:“我爸的公司对于时总来说还不够塞牙缝,我不知道时总为什么突发奇想的要和我爸合作。”
我皱了皱眉,语气直接的问:“你觉得我签的合同对你们刘家是威胁的存在?!”
刘噗一双眼明亮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不明白时总是怎么想的……我爸的工程刚进行一天,刘家就亏了三百万,三百万对时总是小事情,但是日积月累下来会拖垮刘家。”
“时总为什么会选择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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