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沈慧双手捂住脸庞,声音低低的说:“沈家赶我离开我能理解,毕竟我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我比谁都清楚,段北庭离开我也能理解,因为他爱的至始至终都不是我!但唯独陈深我却不能理解,为什么他转眼就是别人的了呢?我爱他二十年了啊,我人生的一半都在追求着他,为什么始终是别人的呢?哪怕我那么努力……那么努力的排挤他身边的女人,可是为什么输的最惨的都是我呢?”
沈慧魔怔了,对于陈深她执念太深。
我突然很疲惫,不知道惩罚的是她还是我自己,看见她这样我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快。感,毕竟她从始至终在意的只是陈深。
我的任何报复都不及陈深在她世界里的离开,她的满心就只剩下了一个陈深。
“时运,我爱他啊,所以我伤害你更甚至大着胆子去伤害薄光,可是最后……我依旧没有他,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你怎么报复我都行,可是能不能将我的陈深还给我?”
沈慧疯疯癫癫的,我皱着眉对阮庭说:“看着糟心,让陈桐逮捕吧。南京旧案可以上诉了,沈智犯的并不是这个事,她那边就单独处理。”
阮庭提醒:“案子是牵扯沈、宋两家的。”
我叹息道:“算给宋靳一份人情,把责任都过到宋伽南名下去,别牵扯到宋家根本。”
阮庭问:“那沈家呢?”
“证据指的是谁就是谁。”我说。
阮庭带着沈慧离开以后我去找盛朗,而盛朗正站在房檐下望着远处的雨水,十三岁的少年貌似什么都懂又貌似什么都不懂。
我走到他身边伸手抱着他的胳膊问:“还有几天离开?到那天我亲自送你过去。”
“后天就去大学报道。”盛朗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十三岁的少年处于变声期,他低低的声音又说:“姑姑忙的话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的。”
“我家的孩子上大学我怎么也得去他的学校走上一遭,到时候你缺什么生活用品我都可以给你置办。”我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说:“转眼你就上大学了,原本该享受童年的时间都拿来学习了,朗儿,其实你可以活的很轻松的。”
“姑姑,我会活的很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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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我的总裁大人
盛朗的话让我心里觉得难受,他曾经过的那么难堪又那么的波折流离,我想起初遇时在爱尔兰的雪夜之下,他说:“我不是狗。”
他说:“我只是饿了。”
“朗儿。”我难过的闭着眼睛说:“无论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姑姑都会支持你。”
语落,手机响了。
是晨然侄儿的号码。
我接通问:“晨然,起床了吗?”
晨然笑着说:“嗯,以寒刚尿了床奶奶刚给她换完衣服,我现在正在给她兑奶呢。”
我笑问:“以寒在你身边?”
一般兑奶的时候以寒都会乖乖等着。
“嗯,在我怀里呢。”晨然无奈的说:“非得赖在我怀里,我现在兑奶都不方便。”
“晨然哥哥,你在和妈妈说话吗?”
以寒的声音。
“嗯,你闭着眼就能听见了。”
晨然哄以寒跟时琛哄以寒是一样的套路。
以寒柔软又童真的声音问:“妈妈,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我是以寒,你能听见吗?”
“以寒,妈妈在这里,盛朗哥哥也在这里。”我把手机按了扩音,问:“最近还好吗?”
“嗯,小哥哥们经常陪我玩,但我很久没有见着妈妈和盛朗小哥哥了。”以寒失落的语气说:“我很想你们,妈妈,盛朗哥哥呢?”
“在这里。”我酸楚的说。
“那为什么他不说话呢?”
我看向盛朗,盛朗微微的垂着脑袋,故意压低嗓音,语气温润的说:“以寒,我在这里。”
“盛朗哥哥,以寒爱你。”
以寒口中的爱就是单纯的喜欢。
盛朗“嗯”了一声,叮嘱说:“在美国要乖乖的听两位哥哥的话,也要认真的学习中文。”
“嗯,以寒知道了。”
盛朗和以寒又随意的聊了几句,挂了电话后我忧愁的说:“以寒的中文很差劲。”
“没有。”盛朗淡淡的语气,解释说:“她既然能听懂我们说话,就已经是最好的了。”
“以寒真的需要回国。”我解释说:“一家人始终要住在一起,这样长时间的分离对孩子有影响,再说她刚刚说挂念我们……朗儿,明天我们去美国看以寒怎么样?我们还没有去过以寒在美国的新家,你明天陪我去怎么样?”
盛朗道:“我后天报道,姑姑去吧。”
我提醒:“那等你报道了我们再去?”
“姑姑,我报道了要参加军训。”
盛朗拒绝了我,哪怕他自己清楚只要他愿意他是可以躲避军训陪我去美国的。
第二天我帮盛朗收拾行李,随后又带着他与阮庭去商场购买几件新衣服。
盛朗大学所在的城市距离北京很近,稍微偏江南,又有江流大海,更是一个繁华不失安静的城市,算是一个不错的地理环境。
陪盛朗去学校的那天我心情异常的好,那种有儿初长成的感觉令人情绪愉悦。
在那边陪盛朗待到晚上才回到北京,刚到时家门口身子就被人紧紧的拥住,闻见熟悉的味道,我闭了闭眼回抱着他的腰深呼吸。
段北庭的脑袋埋在我的肩膀处,呼吸沉沉道:“运儿,一个月未见,段先生很想你。”
我笑着说:“是段先生最近很忙。”
“嗯,段家的事业在海外又签订了几个大合同,我过几天又要去德国谈项目。”
段北庭的个儿很高,所以他抱着我需要微微的弯腰,在夜色沉黑唯有一点路灯光亮的地方,我忍不住的伸手抱紧段北庭将自己埋进他的衣服里,撒娇的语气说:“段先生,背我。”
段北庭有一瞬间的懵逼:“嗯?”
“哥哥很多年没有背过我了。”我说。
闻言段北庭背对着我蹲下身子,望着他那宽阔坚硬的背脊,我轻轻的抱上去把整个重量压在他身上,夸奖说:“你穿白色的休闲服很帅气,段先生穿什么样的衣服都很帅气。”
段北庭笑问:“你是在讨好我?”
“段北庭长的很英俊,用不着我讨好。”
段北庭凉凉的语气问:“你是个颜控吗?”
“我夸你长的帅呢。”我伸手抱紧他的脖子,忽然将唇瓣贴在他的后颈上,段北庭僵住身体站在原地许久,良久才说了一句:“别闹。”
他背着我向时家的门口而去,我深深的呼吸他身上的气息,冷冽又令人沉迷。
段北庭的一双手拖住我的屁股,他察觉到我的行为,哑声说:“坏东西,你故意勾。引我。”
“怎么会?”我伸手把玩着他的白色衣领,笑着提议说:“段先生,等会我们喝酒怎么样?”
他问:“我醉了怎么办?”
段北庭问的是潜台词。
我拍了拍他的脸说:“时家有的是客房。”
段北庭偏了偏脑袋躲过我的巴掌,声音凉如晨霜的说:“你认为我很好打发?”
我故意的问:“段先生想怎么样?”
“我好歹是段家的总裁,你让我睡客房?”
我无辜的问:“那总裁大人是想睡沙发?”
段北庭识趣沉默了,我趴在他背上说:“总裁大人以前经常用自己的优势撩我。”
段北庭哑着声音问:“所以你现在报复我?用讨好的话夸我,又动手动脚的撩我?”
我没有搭理他的话趴在他的背上偷偷的笑着,段北庭叹息一声背我进时家。
刚进时家我就从他身上跳下来去找了几瓶度数颇高的红酒,我打开倒了满满的一杯递给段北庭说:“这是时琛以前珍藏的酒,他一直都舍不得喝,我们等会全部偷偷喝干净!”
段北庭的眸子深邃的盯着我,似要看通我一般,就在我受不住的时候他伸手从我手中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随即又递给我。
我又给他倒了一杯,他接过没有任何的言语喝下,我假装配合的也喝了小半杯。
一个小时以后段北庭醉的不省人事,看在他躺在沙发上的冷峻模样,我愉悦的勾了勾唇从他的胳膊下钻进去说:“我送你去床上。”
段北庭意识模糊的“唔”了一声,我扶着他身体的重量颤颤巍巍的把他带进我的房间。
我房间的装修是比较暖色调的,就连被褥都是橙色的,段北庭那个看着英俊又冷漠的男人躺在那儿就显得更加的可爱了。
更何况他是长手长脚的摊开躺在那儿,一身白色的休闲服令他看上去格外的禁。欲。
我抿了抿唇心里觉得痒,我承认我快疯了,近两年没有见过他没有碰过他现在就跟中了毒似的想亲近他,想如此的亲近他。
看着他不能有丝毫的反抗。
心里觉得异常的满足。
这个念头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我觉得大惊,我竟然饥渴到如此地步了?三十岁的女人猛如虎……我现在是提前两年进入了吗?!
两年没有性。生活,这事也真的不怪我。
我站在床边犹豫了许久,随即双腿跪在床上伸手抚。摸他的脸颊,段北庭不舒服的偏过头露出整个坚硬的轮廓,我低头亲了亲喊了声他的名字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又喊:“总裁大人?”
总裁大人什么鬼的就是单纯的恶趣味,但段北庭“唔”了一声给了我一个不算回应的回应。
微微低哑又磁性,带着他略有的低音炮。
我心口一紧,少女心爆棚。
此刻夜深人静的时候什么感官都被放大了,段北庭的微微抿唇,微微皱眉,微微声响都能令我紧张彷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我伸手从他的胳膊下穿出去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躺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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