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事我没有告诉赵金承的必要。
我轻言轻语的问:“赵先生还有其他的事吗?倘若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还有……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指证胡老将军,我便承诺会用时家的一切势力护着你的孩子长大,你知道的……即使我想放过他,但一旦你入了水就有人想要他的命。赵先生,我记得你是老来得子吧,所以才这么小心翼翼的护着他,就连他的存在都不敢告诉任何人,怎么?是亏心事做多了,知道自己有一天会下马,所以提前将自己所有的资产转到美国,甚至瞒着他的存在,既然你早就有了这觉悟,那么我把选择权留给你,是他平安的长大还是……”
我需要一个人指证胡老将军。
而这个人地位一定得高。
目前为止,赵金承是最好的选择。
与赵金承分别以后,我在游乐园等几个孩子,刚刚见赵金承以前就和他们约定好了。
晚上陪他们几个在游乐园玩乐,然后就在时家过夜,明天早上送盛朗和以寒去美国。
但我却万万没想到,随着他们三个一起到游乐园的还有段北庭,当着孩子的面我无法说什么。
更无法直接的赶他离开。
因为有盛朗在,所以段郁年和以寒怎么野我都不必操心,直接跟随在他们的身后。
而段北庭安安静静的拿着以寒的小东西跟随在我的身边,望着他们欢快的模样,我轻声的对段北庭说:“谢谢你这段时间一直陪着几个孩子。”
在我去a市的几个月,都是段北庭在照看着孩子,对于这点我心里一直很感激他。
他凉凉的语气道:“我是他们的父亲。”
我缄默,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段北庭默了一会,问:“会等他吗?”
我柔声道:“会,我答应过他的。”
“运儿,你知道的,你们不可能,只要你还是段太太,席宸锡就不会与你再有其他的关系。”
我垂着脑袋问:“你不会离婚吗?”
他坚定的道:“至少,我心里是不会的。”
“段北庭,所有人都觉得你不会背叛我,所有人都觉得是我对不起你,所有人都觉得是我不够信任你,不够珍惜你,可是你自己做的事何曾让我相信过?他们都不是我,他们做不到感同身受,他们不理解曾经的我是多么的痛苦与绝望,可是你应该知道,你自己做过什么!你总是以保护我为由推开我,可每次推开又那么的让人肝肠寸断,所有人都觉得我渣,所有人都觉得我对你的爱情不忠心,可是段北庭,你告诉我,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幸福?我从不敢奢侈你什么,可是每次招惹我的都是你!”
咳咳咳——不会告诉你们今天两更都是在车上写的,我一直都在旅行的路上,路过柴达木盆地,又去了茶卡盐湖,又去高原,唉,我写的很用心也很累的,亲们快夸我吧,桐哥已经用了洪荒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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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他生气了
“我现在只想凭借着自己的心,我只想找到席宸锡!如果他们都说我辜负了你,那我绝对不能再辜负席宸锡……段北庭,我的心时时刻刻的受着折磨,时时刻刻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选择你,可是席宸锡该怎么办?我选择席宸锡,可是你又该怎么办?段北庭,难道错的真的是我吗?”
我只是在一定的时间选择一定的人罢了。
段北庭默然,目光凉凉的望着我。
他沉默了半晌,才问:“真的认定他了?”
我坚定道:“是,我就认定他了。”
他又沉默,等到几个孩子又玩了一个项目,他才淡淡的说:“时运,我不会给你离婚证的。”
“只是一张纸罢了。”我闭了闭眼,忍下心里的难受说:“我并不在乎这张纸的存在,而且……是你犯规在先,我们原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又在气我。”段北庭悠悠的叹息了一声,嗓音压抑的说:“你爱的并不是他啊,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认错还不行吗?你只道你自己委屈,可是我的委屈又向谁说呢?我做错了那么多的事,可是我原本的出发点并不是伤害你,你心里难受难道我心里就不难受吗?时运,这一年我所有的意志都在被消磨,我过的痛不欲生,我承认,我保护不了你,但我也有自己的为难之处……我以后对你好还不成么?回到我的身边,继续爱我成么?继续爱我,我就把我的这条命给你。”
段北庭是逼急了,眼圈泛红,神色颓废,我握紧自己的手正欲说些什么,他又凉凉的道:“你即使不继续爱我,我这条命也会给你的。”
“段北庭,我用不着你的命,席宸锡他会给我他的命,所以……我并不需要你的命。”
我这话很残忍,可是又无法再顺着他。
段北庭与席宸锡,我必须要舍弃一个,而段北庭……他有自己的亲人,更有自己的孩子。
他顿住,隔了一会问:“时运,你爱他吗?”
我轻声的问:“你认为呢?”
他肯定道:“时运,你心里爱的一直都是我。”
这就是他有恃无恐的理由吗?!
“你又不是我,万一我爱他呢?”
那天段北庭没有再多说什么,他陪着我们又待了一个小时就离开了,离开时没有说任何的话。
很明显,他是生气了。
回家的时候,以寒问我道:“妈妈,你和爸爸吵架了吗?为什么他不和我们一起回家啊?”
我安抚道:“爸爸要回家陪爷爷奶奶。”
以寒道:“哦,好吧。”
第二天清晨我送盛朗和以寒离开以后就回时家给段郁年做早餐,做好早餐以后我去了公司。
阮庭说:“胡老将军想见我。”
我忽视他的话,问:“赵金承那边怎么样了?”
阮庭解释说:“他还梗着的,看样子还在思考,他在权衡利弊,在判断时总的能力。”
“赵金承的事你跟着吧,以后他想见我就别通知我了。”我翻了翻文件,又说:“萧九月一直在调查这件案子,你多派人保护她,一定要确保她的安全,还有段家那边的收购怎么样了?”
“是,我会跟着赵金承的事,等会就再派几个人去保护萧检。”阮庭顿了顿,又说:“段家融资的钱我们全部用它购买了段家的产业,段家现在有百分之九十在时家的名下,等完全收购以后就从时家剥离把段家过到清辞和以寒的名下。”
“阮庭,加快收购段家的产业,段家从时家剥离以后就还给段北庭……他不再是段家正儿八经的总裁,只是段家聘用的总裁,毕竟这个段家已经是他两个孩子的了,也该由他自己守护。”
阮庭不确定的问:“时总的意思是让段先生继续掌控段家,等两个孩子长大以后再还给他们?”
“嗯,你去拟合同给段北庭吧。”
我把段家重新还给段北庭。
段家在南京旧案以前是什么样的我现在就还他什么样的,这样也算能还清他的债了吧。
阮庭犹豫了一会问:“时总真想清了?”
我一脸懵逼的问:“什么?”
“把段家给段先生后你就去找席先生?”
“阮庭,你还指望段北庭给你发两份薪水吗?”
“时总,我就随口的问问。”
我挥手道:“出去吧,这个月奖金扣……”
他立即打断我道:“时总,我马上出去。”
阮庭离开以后我心里颇有些无奈,在办公室里待到中午的时间我就离开去南京了。
有些事,需要处理。
阮庭需要盯着北京,所以随我去南京的只有秦岭与他的几个部下,我靠在椅子上好奇的问:“秦岭,你们军人的信仰究竟是什么?”
“时总,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我轻声的问:“无论对错。”
他坚定的道:“无论对错。”
“秦岭,你应该很羡慕薄颜吧。”
“服从命令是天职,但是军人的信仰却是以保护祖国为荣,而雾的存在是抹杀军人,时总……我的确羡慕薄颜,因为他是真的保卫了祖国,而我们顶多是政治斗争下的衍生,也就是牺牲品。”
段北庭应该也很羡慕薄颜吧。
或者说他更羡慕傅余生那样的存在。
因为傅余生的一生都是在为自己服务,为祖国服务,对于胡老将军……傅余生做到了拒绝。
傅余生能拒绝是因为他的家庭背景,倘若段北庭与胡老将军没有亲戚关系的话,段北庭也能做到拒绝,只是……他真的是被自己的亲人坑了。
这些,是阮庭告诉我的。
阮庭还说:“傅余生是与陈深差不多的性子,冷酷又温柔,但却莫名的令人觉得恐惧。”
那份恐惧,来自他们的精神。
他们的精神太过强大。
我轻声的道:“秦岭,雾会消失的,一切产自政治斗争下而失败的产物都会消失的。”
“时总,我信你。”
车子开到郊外,我们坐上了直升机。
在下直升机的时候我接到阮庭的电话,他汇报道:“时总,段先生刚刚问了你的去处。”
阮庭无辜的道:“说了在南京。”
我挂了电话就去部队,去的是薄颜所在的部队,他近几年一直都在南京,他的妻子也陪着他在南京生活,听说等过几年会调回北京。
等薄时调回北京时他们再调回。
这些,是薄光告诉我的,她笑说:“小叔与哥哥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不过按照北京军队的形式,等过个几年他们一定会一起调回北京。”
我好奇的问:“为什么?”
“薄家是军人世家,北京的政治势力需要他们接管,所以无论他们愿不愿意他们都得回北京。”薄光神秘的笑了笑,说:“我们并不在乎政治势力为我们带来什么,但是时小运,我们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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