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太太,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么的称呼你,谢谢你将盛朗带到我的身边,这是你送给我最大的礼物,以后我不会再护着你。我会赋予盛朗能力,以后便由他护着你,以后我们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安心的做你北京的时运,我安心的做我d市的席宸锡,没有任何的牵挂,你说如何?”
我说如何?我又能如何?!
席宸锡是铁了心的要离开我。
“席先生,陪我吃一顿晚餐吧。”我松开他的衣袖,红着眼说:“下午一直等你,都饿了。”
他漆黑如墨的双眸笑了笑,说:“好。”
那天晚上的席宸锡很宁静,犹如回到了曾经一般,他对我没有任何的感情,最后只剩下一顿散伙饭,我遥想起曾经,他说让我做他的席太太!
他说:“做我的席太太,我的都是你的。”
我的都是你的,包括他自己。
可他现在不愿让我做他的席太太了!
他的永远都不会再是我的了。
他更不愿意再守护我,他着急的要与我撇清关系,席宸锡真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啊。
说离开,也说的那么的彻底。
哪怕他是为了我,我也觉得伤心。
席宸锡是一个当断则断的人,他的心里从来没有优柔寡断,从来没有悲伤、难过吗?
那天晚上我回到车里身子一直颤抖,秦岭语气担忧的问我道:“时总,你还好吗?”
我还好吗?我记得刚刚离开的时候,席宸锡说:“时运,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的见面。”
最后的见面。
我痛哭出声道:“秦岭,我弄丢了一个男人!一个爱我一直守护着我的男人,其实啊……其实……”
其实我爱他啊。
那份爱不及段北庭,可依旧是爱啊。
席宸锡给我的守护太过沉重,让我心动。
一个人的心怎么可以同时爱两个人呢?可是我又有错吗?我只是正在徘徊的阶段,我只是在理清自己的感情,可是还没有理清的时候,席宸锡就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我,阻止了我爱他的心。
我有努力的放下段北庭去爱他。
我有努力的想要挽回他。
可是席宸锡并不是靠我死缠烂打就能挽回的男人,他一旦决定了什么就是什么!
我突然很气自己,为什么会徘徊在段北庭与席宸锡两个男人之间做选择!为什么非得等到失去才懂得他的价值,可是我又不是圣人,很多东西都需要我自己亲自去理清,去做抉择。
我这一辈子承受了太多的悲伤,也曾经历了太多的磨难,所以当席宸锡这个完美的男人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固执的以为我只是依赖那份守护,我固执的忽视了他的好,我固执的觉得我对不起谁,也不能对不起他,一定要陪着他!
可是这份陪伴,在席宸锡的眼里是怜悯。
“时总,席宸锡做了正确的选择。”
我伤心的问秦岭,“为什么?”
“时总,你看不透的问题,其实我们都看的透,你的心里……一直都有段先生,哪怕你暂时被锁在席先生的心里,你内心深处最爱的还是段先生,这个席先生恐怕早就明白了……他明白你的内心有他,可是这份有是怜悯,是喜欢,或许也是爱,但这份爱永远比不上你给段先生的。”
秦岭替我披上一件毛毯,轻声道:“时总,你是个女人,我保护了你这么多年,我也知道你内心的矛盾,所以很多选择即使是做错了,也没有人责怪你……毕竟时总,承受了这个世界上大半的悲伤,没人再舍得去责怪你。”
我道:“秦岭,我很无措。”
回到酒店以后我躺在床上,脑海里依旧浮现着席宸锡说的那些话,我睁着眼睛突然觉得很阴沉,我伸手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语道:“停电了么?”
我起身撞到几个摆件,摸索着到门口打开门,外面依旧是黑暗的,我重新回到床上躺着,躺到半夜依旧觉得难受,抬头寻找着窗外。
黑沉沉的一片,没有一丝的光芒。
我叹息一声,后半夜迷迷糊糊的睡下,睁开眼的时候依旧是黑暗,我皱了皱眉给秦岭打电话,问:“现在是什么时间?酒店怎么一直停电?”
“时总,酒店没有停电。”
我愣住,哦了一声。
坐在房间里的时候,秦岭打开门问:“时总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吩咐道:“秦岭,给我点一支烟。”
隔了一会,秦岭递给我道:“给,时总。”
我摸索着,却被烟头烫着。
秦岭握住我的手,说:“在这里。”
我接过,颤抖的吸了一口说:“前些天我都有短暂的失明,那时我并没有在意。”
他轻声的问:“时总,我们去医院吗?”
“秦岭,我不愿意就这样回北京。”
“那我们去医院吗?”
“嗯,去医院吧,可能会恢复的。”
我掐灭烟头道:“别告诉任何人,包括阮庭。”
这件事,能瞒多久算多久吧。
毕竟……这是我自己的问题。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245。离开北京
眼睛失明是精神压力过大所致,脑神经压迫眼角膜导致短暂性失明,医生让我放下最近的事情专心修养,但南京旧案的遗留问题正在进行中,而且胡老将军的事情已经箭在弦上,即使我现在想放过他,他也不一定会放过我,我掌握着他的把柄,时间一久,他就会想尽办法的除掉我。
很可能,时家会成为下一个段家。
所以,我必须要除掉胡老将军。
我在医院住了两天的院都没有好转,但阮庭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北京参加一个会议。
正式的收购段家。
收购段家需要我这个总裁签合同。
我让阮庭替我拖延两天,但他说:“段先生说,签了合约以后他要急着赶往美国。”
段北庭赶往美国这个话就是个借口,他内心深处是不愿意我长久的待在d市,他以为我与席宸锡在一起,所以他用段家的收购逼我回北京。
我闭了闭眼说:“秦岭,订机票吧。”
我的内心深处很苦,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自处,席宸锡与我……彻底的没了关系,一旦想到这个我心底就更加的发苦,我所计划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席宸锡铁了心的模样又那么的伤人。
席宸锡是真的与我没了任何的关系。
我戴着墨镜随秦岭回北京,在飞机上的时候我随着秦岭的指示一遍一遍的练着签名,等会要签合同,我必须得准确无误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目前,我唯一能倚仗的人只有秦岭。
回到公司时我听到周围的声音,戴着蓝牙耳机的我随着秦岭的指示缓慢的走到会议室,在会议室里,秦岭告诉我说:“左边第一个是段先生,右边是时先生,阮助理在时总的身侧。”
我落落大方的取下墨镜,淡淡的翻阅着手边的文件,笑说:“段家的资产完全收购,段家分的时家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对吗?我有个提议,我会把段家从时家分割出去,以后还是继续由段先生掌管,但段先生只是段家请的总裁,段家的实际股份归我所有,等段郁年以及时卿长大以后,股份就会转让给两个孩子,你们说这样可以吗?”
时琛的声音传来道:“运儿是打算现在就做财产分配?段家融资了几个月又要分割出去?”
我眼前一片黑,我接过阮庭手中的文件,内心默默地数到第十五页,轻声道:“段家融资时家股份依旧是属于我的,但我要将段家分割出去,我想把段家与时家分成两个集团,各自发展。话虽这样,但两家公司的股份掌控人依旧是我,所以段家与时家分开与否其实意义并不大,但我却想要段家独立发展,应该说我想给我的孩子完整的段家,这是他们应得的,没有任何人能剥夺。”
我笑了笑问:“段先生觉得如何?”
段北庭淡淡的声音道:“你安排即可。”
我快速的签下合同,递给阮庭又说:“段先生签吧,签了这个以后段家依旧是你的,只是等孩子长大以后你得退位让贤,这事你应该会同意吧?”
段北庭笑道:“我求之不得。”
我手指轻轻的敲了敲办公桌,轻声道:“哥哥,我有私事需要离开北京一段时间,时家就劳烦你先照顾了,以后各位董事就听从时总的安排。”
时琛疑惑的问:“运儿,你又要去哪里?”
我坦诚道:“我去瑞士住一段时间。”
离开办公室以后,时琛追上我问:“运儿,你怎么突然想着去瑞士?去瑞士要做什么?”
秦岭的声音透过蓝牙耳机传来道:“时总,时先生在你的12点钟方向,段先生在7点钟方向。”
我偏向12点钟方向,淡定的笑着说:“我最近很疲惫,需要去国外修养一段时间。”
时琛问:“就你一个人?”
我摇摇头道:“我会带上秦岭。”
时琛道:“带上阮庭,毕竟你与他熟悉。”
“阮庭留着帮你,我只带秦岭就够了。”
时琛的声音传来道:“那你早点回北京。”
“嗯,等以寒四岁生日时我就回北京,左右不过半个月,还有清辞你先替我照顾着。”
秦岭轻轻的扶着我下楼,我尽量装的平常说:“段先生等会应该会跟上,你别离开我。”
“时总,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
秦岭扶着我上车,我进去刚坐下身边就多了一抹熟悉的气息,我笑说:“他离开我了。”
“我说过,他懂得进退。”
“段先生,我这辈子都见不着他了。”
段北庭默了一会,道:“你该见的是我。”
我恩了一声,问:“还有其他的事吗?”
他轻声道:“我陪你去瑞士。”
“段先生,北京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